戴栋霖扭过头，不想再看林霜曜。
他会这样，还不是因为每次自己都对自己说，这次一定不让林霜曜得逞！可是每次，最先射的人都是他……
林霜曜也不管戴栋霖一脸复杂，一把抱起戴栋霖走到床边。
“学长，舒服了，也该让我舒服舒服吧。”
林霜曜也没脱衣服，只是把裤子拉链拉开，把那个已经肿胀到发紫的东西拿出来。
“学长，坐上来。”
林霜曜靠在床头，对身边的戴栋霖说道。
“不……”戴栋霖拒绝着，他不想坐上去，那个姿势会让他觉得是自己主动让林霜曜来……
林霜曜眯了眯眼睛，也不再说话，只是阴沉着脸看着戴栋霖。
不，不能把他惹火。戴栋霖已经害怕这个人了，惹火他倒霉的还是自己。
不情愿的跨坐在林霜曜胯间，慢慢的坐了上去，这个姿势让林霜曜一下子就入到自己的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感叹，“自己动。”林霜曜拍拍戴栋霖的臀部。
戴栋霖缓慢的动了起来，随之动作越来越快。
“唔……哈……啊……啊……”林霜曜舒服的喘息着。
而戴栋霖也发出愉悦的声音。
“啪嗒”一声，房门被人打开来，“叔叔，笑笑……”声音消失了。
戴栋霖却在听到声音的那刻，全身紧绷，惹的内壁也是一阵紧缩。
“啊……差点就泄了……”林霜曜仿若没听到，也没看到此时房中已经多了一个人，“学长，你真是个妖精……”
双手紧扣着戴栋霖的腰际，不让他退出。
“笑笑，你找我什么事啊？”林霜曜边撞击着身上人温热的内壁，边开口询问门口的人。
戴栋霖把头深深的埋在林霜曜的颈窝，祈祷门口的人不要认出自己。
站在门口的小人，惨白着小脸，看着被林霜曜顶撞的，全身都挂在林霜曜身上的人。
“我……我……”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小人，突然颤抖着声音，“爸爸？是爸爸吗？”
挂在林霜曜身上的人，浑身都在颤抖，只是他的头并未转过来，而是向着林霜曜胸口，整张脸都埋在那个精瘦的胸口里。
小人想跑近点看，却被林霜曜喝斥住，“笑笑！没看到叔叔正在忙吗？！有事过会再说！”
显然小人还是很怕林霜曜的，她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向前走，只是乖巧的关上门，出去了。
林霜曜快速的抽动着，身上人强忍着没出声音，等到林霜曜释放后，拉开一直窝在自己胸口处的人，“学长，怎么样？听到那么久没听到的声音，是不是很开心啊？”
戴栋霖不知道刚刚那几分钟，他是怎么熬过去的。
他好想看看笑笑，把笑笑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可是自己怎么能够这样做呢？
此时的他，正在和林霜曜这个混蛋做这种事，他身上没穿一件衣服，而林霜曜倒是全身整齐。他哪有脸让笑笑见到这样的自己，这么淫荡的自己。
他害怕，他害怕笑笑在看到自己的爸爸这么不知羞耻的样子后，会骂他，打他，甚至不再认他这个爸爸……
“学长，怎么可以这样虐待自己的嘴唇呢？”
戴栋霖的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的血肉模糊，而他自己却没感到一丝疼痛。
现在的他最痛的地方是在心窝处。
“你知道吗，学长，这是我昨晚帮你搓背时，想到的新玩法。让笑笑突然在我们交欢时进来。”林霜曜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想到的新游戏，“果然！学长在有人打扰的情况下，变得更加的销魂！哦，学长，你说你怎么能让我不疼呢。”
刺耳，这个声音真是刺耳，戴栋霖看着林霜曜的嘴唇一开一合的。刚开始还能听到他的声音，后来就听不见了，眼睛怎么变得这么模糊，不过这样也好，就不用再看到这个混蛋了。
“哎呀，学长，你怎么哭了？”林霜曜看着戴栋霖不断坠落的晶莹，伸出舌头，在戴栋霖的脸上，一舔，“真难吃。”
说完，自顾自的下床，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下身，“我要去见笑笑了。”
“你……你……”戴栋霖听到林霜曜要去见笑笑，急切的想要说什么，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笑笑会问他是谁吧？会追问林霜曜他是不是爸爸吧？林霜曜会告诉笑笑吗？
是让林霜曜否认么？说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不是她的爸爸？
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请求林霜曜这样告诉笑笑，又有什么立场让笑笑不知道这个人是她的爸爸？
“学长要说什么？”林霜曜假装不知道戴栋霖的心思，问道。
戴栋霖双手捂着脸，无声的哭泣着，而林霜曜也不急，就这样站在一边等着。
半晌，戴栋霖拿开捂着脸的双手，“我没什么要说。你有事去忙吧。我也要去清洗身子了。”平静的声音。
林霜曜撇撇嘴，“那好吧。”转身离开房间。
戴栋霖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已经关闭的房门，不知过会是不是就会有人冲进来呢？
第5章
戴栋霖认为自己会一夜无眠，可实际上还是睡着了……
清晨，醒来时，床头处摆着台DV机。
打开，出来的是个小人的背影。
“笑笑，你在干什么呢？”是林霜曜的声音，“笑笑是不是生叔叔的气了？”
小人背着身子，不理睬持DV机的人。
“哎呀，笑笑的小嘴噘的这么高，丑死了。”
小人的正面出现在DV机上。
白皙的，圆嘟嘟的小脸，一双圆溜溜，如同黑葡萄的大眼睛，樱桃小嘴微嘟着。
戴栋霖看着这个小人，已是泪流满面。
“叔叔！”小人抗议的叫道。
一只应该是林霜曜的手，摸着小人的头，“好了，笑笑别生气了。叔叔给笑笑赔不是。你看。”
旁边的管家推着摆满了各种款式的蛋糕的小银车走到小人身边。
小人终于露出了笑容。
“笑笑不生气了？”林霜曜带着笑意的声音。
小人看着小银车上的蛋糕，两眼发亮，“嗯，不生气了。叔叔，这些都是给笑笑的吗？”
“是啊，都是给笑笑准备的。笑笑开心吗？”
小人边点着头，边歪头想着先吃哪款蛋糕好呢。
“笑笑，真的很喜欢吃蛋糕。吃了那么多，都不会腻的吗？”
“以前，爸爸不给笑笑吃这么多的蛋糕。说吃太多的话，对牙齿不好，也会变成小猪的。”提到爸爸，小人的脸变的暗淡，“叔叔，我爸爸呢？你不是说爸爸也很想笑笑，想见笑笑吗？”
戴栋霖已是哭的泣不成声。
林霜曜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笑笑，很想爸爸？”
小人认真的点头，双眼已注满了泪水。
“笑笑，爸爸现在还不能来见笑笑。”林霜曜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小人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笑笑知道，爸爸最近很忙。笑笑会等爸爸的。等爸爸不忙时，就会来接笑笑了。”
林霜曜发出一阵笑声，“刚刚笑笑是不是叫谁‘爸爸’了？”
小人满脸认真，“那不是笑笑的爸爸。虽然背影很像笑笑的爸爸，但笑笑的爸爸比那个人要胖点。那个人好瘦。”
林霜曜不置可否，只是说道：“笑笑快吃蛋糕吧。”
小人欢叫一声，上前去吃蛋糕了。
戴栋霖看着DV机里吃的满嘴奶油的小人，又哭又笑。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进入，“听说你最近养了个宠物，而且很宠爱它。”
DV机没有转方向，仍拍摄着小人。
一直埋头吃着蛋糕的人，抬起头，对着后方，甜甜的叫了声，“妈妈！”
画面到此就断了。
其实不用看小人抬头叫“妈妈”，光是听声音，戴栋霖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鈊安。
能看到笑笑，戴栋霖很开心，而且笑笑也不知道她看到的人是她的爸爸。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还是满心苦涩呢？为什么自己的泪水还是不停的往下掉呢？
戴栋霖捂着自己的心口，好痛，好难受。
怪不得昨晚林霜曜没有来，原来是要去陪鈊安。
起身来到浴室，镜子里的男人，满脸邋遢，双眼通红，这样的一个人谁看了都会嫌弃的吧。
可是他说他离不开我……
苦笑，离不开又怎么样，他不还是可以照常的抱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戴栋霖觉得自己真的很丑陋，之前不是一直对自己说，会做他的宠物，会让他上，只是为了笑笑吗，那么现在他这样是代表他在嫉妒吗？
嫉妒被他抱的女人，嫉妒自己的妻子……
莲蓬头里，洒出水花，戴栋霖站在花洒下，仰着头，让水冲洗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
一天， 戴栋霖都坐在阳台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等林霜曜，他只是想坐在这里，如果有车声的话，在这里可以很清楚的听到。
晚上，管家进来收拾没有动一口的晚餐。
轻叹一声，走到戴栋霖身边，“少爷带着鈊安母女去外地了。”
戴栋霖想问要去多久，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用什么身份问？
鈊安丈夫的身份？不，他戴栋霖已经不承认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了。可能，这个女人也同样不会承认他是她的丈夫。
笑笑父亲的身份？不，他戴栋霖哪里还有资格做笑笑的爸爸。自己那么淫荡的一面都被自己的女儿亲眼看到。
林霜曜的宠物吗？不，他戴栋霖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以自甘堕落的当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的宠物呢。
现在的戴栋霖，是个没有任何资格去问他们三人事情的人。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呆在这间屋子里，等他们三人回来。
那三人走的时候，戴栋霖不穿衣服，半夜呆在阳台也不会觉得冷。
可是最近他每天都只能呆在床上，如果下床的话，就会感到刺骨的寒冷。
其实房间里开了暖气，并不冷，但不知为何戴栋霖只要一离开床，就会瑟瑟发抖。
那三人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每天管家会进来，送一日三餐。
而当戴栋霖去浴室沐浴时，才会有佣人进来收拾房间。
戴栋霖明白，这间房间装有摄像头。
他每天去浴室的时间都不一样，可是那些人却能很轻易的判断出，他是要沐浴，还是只是去小解。
刚开始，戴栋霖得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控，没有任何隐私，真的很不舒服。
可是现在有的只是麻木。
似乎自己真的只是一只被人豢养的宠物，而不是一个人。
屋外正在飘着雪花，戴栋霖有阵恍惚。
他是不是真的被林霜曜圈养了？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像是要回应他似的，门此时被打开来。
戴栋霖看着进来的人，更是恍惚。
“学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来人带着哭腔，扑到戴栋霖的怀中。
戴栋霖无意识的拍着来人的后背。
来人哭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戴栋霖，“混蛋！”
管家站在门口，低头垂首。
“林霜曜那个混蛋呢？！”
听到声音，管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回答：“丁小姐，少爷不在本市。”
被唤为“丁小姐”的来人，拉着戴栋霖的胳膊说道：“学长，你跟我走！”
戴栋霖没有动，只是看着来人。
“学长……”
还没说完，管家已经上前，低眉顺眼，轻声说：“丁小姐，很抱歉，少爷临走前交代过，戴先生要留在这里，让我们好好照看。”
“哼！这算什么？！林霜曜是在囚禁他！”来人对着戴栋霖又温柔说道，“学长，和我走吧。去我家。你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
心疼的抚摸戴栋霖的侧脸。
“不，我不能走，我要留在这里。”
抚摸戴栋霖脸的手，闻言停顿。
“丁小姐，您听到了。戴先生要留在这里。”管家的声音响起。
没有理睬管家不知是不是讽刺的话语，来人只是看着戴栋霖，“为什么，学长？”
戴栋霖没有看来人，只是望着窗外的雪花，“我要留在这里。”
来人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打算要走，只是坐在床边，而管家也静静的立在床边。
良久，戴栋霖无声叹气，转看坐在床边的人，“筱羽，我要留在这等林霜曜回来。这是我的他的协议。在他没说让我走之前，我必须留在这里。”
见戴栋霖坚持要留在这里，来人咬着嘴唇，虽不愿，但也无奈。
“我知道了。那学长，你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又对管家说道：“我想林霜曜此时应该知道我找到学长了。那么，麻烦你再告诉他，对学长好点，不然我一定会把学长带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
“是，丁小姐。我会把您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达给少爷。”管家低着头，答应着。
丁筱羽，丁氏的大小姐，林霜曜的未婚妻，戴栋霖的大学学妹。
第6章
一夜无事。
戴栋霖整晚都睁着眼睛，他想林霜曜会不会突然冲进来，狠狠的羞辱他，折磨他。
如果林霜曜真的进来了，戴栋霖觉得自己也可以把那个折磨，当成是一种恩赐。
可惜，林霜曜没有来。
翌日。
丁筱羽说过她今天回来。
戴栋霖半靠在床头，望着窗外。雪已经停了。
门被打开来，戴栋霖没有转头，来人坐在床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戴栋霖。
“学长，你在看什么？”
戴栋霖浑身震了一下。
这个声音……
戴栋霖缓慢的把头对准床边人。
“学长，这么久没见，学长想我吗？”
戴栋霖的喉结滚动了一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好了。
“哎呀，我可是一直在想学长。每天，每时，每分都在想学长你。”
林霜曜，是他，真的是他！
“本来我昨晚就能回来的。但因为下雪，只好等天晴了，再回来。”
林霜曜边说，边向戴栋霖身边靠了靠。
“我昨晚一夜没睡。”
戴栋霖摸着林霜曜的头发，让林霜曜寻了个舒服的地方，靠在他肩头。
没多久，肩头处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回来了。他瘦了。最近很累吗？
戴栋霖不敢动，生怕把林霜曜惊醒，只好维持着那个动作，心里寻思着林霜曜刚刚说的话是否可信。
也许是盼来了他一直盼的人，也许是因为身边有林霜曜，也许是真的太累了，没多久戴栋霖也睡了过去。
“唔……”感觉到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舔弄着，戴栋霖动了动身体，想要摆脱那个东西。
可是那个东西等戴栋霖不动时，又凑了上来，继续舔弄。
戴栋霖彻底醒了。看着他胸口处的头颅，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