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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许你以爱——by王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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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死刑和死缓的区别么?”

导师笑:“臭小子,说什么呢你。是我无能,不过这就好像是政府必须在短暂的通膨和失业之间做出权衡取舍一样,这次我们输了,未必不是为将来积福。说实话,我这回真是滑铁卢了,连累了你们。老徐这次走的是什么路子她自己心知肚明,未必能拿到阳光下摊开来看。要是我还是十几二十年前,我一定会跟她拼个鱼死网破,现在,算了。”她叹了口气,接着说:“不过我相信我的眼光,我带的学生都是最棒的。我没能力为了你们提供一个分量重的package,但是你们可以去B大,去Q大,我豁出一张老脸为你们谋一份前程还是可以的。尤其是你,你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很舍不得你。”

我心里也有几分惶然。

“不过你小子可能有更好的出路吧,Kevin可是和你提了好几次了呢,想要你过去。”

“都是去年的事儿了。”我都快忘了Kevin的事儿了。

导师最后说:“正好,你可以放个大假,我保证你在R大的简历漂漂亮亮,我不建议你留在R大没有出头之日,你想好了怎么走,想要我帮忙,及时跟我说,趁我还有点影响力。”

我放下电话,抚额。

47.

甚至在葬礼上,也只远远看了如春一眼。

墨黑衬衫,墨黑西装,墨黑的窄领带,只有脸色是苍白的,双颊微凹。

我心里一疼。

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每次发短信问他吃什么,都是一刻也不耽误就发过来,肉末橄榄四季豆,地三鲜,西红柿炒蛋,宫保鸡丁轮番上阵,连今天放了多少盐明天蒜放的有点多都说得明白。

可是看他那样子,根本没好好吃饭。

外公一生节俭,死后却被我们安置在价格最高昂的墓地,风水绝佳,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讽刺。

我走在最后。

外公生前对待孩子一向都是一视同仁,虽然对我诸多额外关爱,可是在物质上,对我,对杜丽雅,对舅舅家的小洋鬼子,都是一视同仁。

我没想到,他死后,却是把他名下城里的房子留给了外婆,而农村的几套瓦房都留给了我。

我清楚地记得,一年之后,那里将和现在的J区并成一个新区,房产也会因为占用而获得比市价高得多的赔偿。

叩头叩到额头青肿,或许没有任何意义,可是思亲之痛,唯有如此,才能发现。

不过颓靡的时间过去,我和大头取得了联系,借了几笔周转资金,也算是借着重生的先机,在农村买了几块地。

大头“改邪归正”,他父母不知道多欢喜,外加我和大头的几单生意都是有赚无赔,林爸爸甩手的时候也放心。

我买了顶鸭舌帽,企图躲避春风肆虐。

开始跑农村,购置不少房产。

零散的资金都放出去,根据金融分析的经验和记忆里经济的走向,我开始了几笔长线的投资,并且开始涉足金融衍生品,大的杠杆,高的风险,丰厚的利润。

又一年春天,昨日之日不可追,我唯有珍惜当下,才能把握未来。

三月,我回北京。

本身就逢短途飞机必晕,起飞攀爬20分钟,刚刚缓和一会儿,接着遇到气力颠簸,晃得七荤八素,我一整天只吃了两片面包,都想要吐出来。这时,又开始下落。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半,我只一个二十寸的登机箱,直接叫了出租车往家赶。

晕机加晕车,我压抑着作呕感按着自己的喉咙。

可是意识却是澄明的。

我想他就要想疯了,很,十分,非常,那感觉强烈到我在出租车上都快坐不住。

我摸到钥匙开了门,一盏灯都没开。

害怕他已经睡着了,我没点开灯,接着手机屏幕的光亮走进去,推开卧室的门,没有人。

我打开灯,床上一点褶皱都没有,地板上一个丑不拉几的新秀丽拉杆箱。

箱子上还有托运行李的标志,D市到peking。

我坐在床上,发现床头柜上的登机牌。霏,凡,论,坛

下意识地想他怎么还把去参加葬礼那天的登机牌留到现在。

我仔细又看了一眼,时间竟然是3月17日,晚上7点的航班。

就是前天。

天,他什么时候到了我家,我竟然不知道。

我翻开收件箱,里面全是提醒我好好吃饭多休息的短信,一条都没有提到他来我家的事实。

忽然想起昨天我拿着母亲给的购物清单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苏打水货架旁一闪而过的身影。

喝除了气泡什么都没有的苏打水压火的时候,还自我嘲笑一下是我自己思念过度白日做梦。

我再也忍不住,给他打过去:“你现在在哪里,医院值班么?”

他那边声音嘈杂,很多人的喊声,还有音响的嘈杂。

“KTV?”

“嗯,组里进了台新仪器,录了个节目上了电视,今天不值班的都在外面庆祝呢。”欢快的音乐点不燃他的声音的热度,难掩疲惫。

“你前天晚上飞了我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么晚了你住在哪里?”我的问题像连珠炮。

他似乎是拉开门从包房里走了出来,嘈杂声少了许多,“我不想要你为难。”

其实家里面知道的人不多,杜丽雅一直举双手加双脚支持我们,阿姨和姨夫不可能知道,舅舅远在国外,母亲也不会告诉他这种事。

唯一让我顾忌的,说到底还是只有一个王微微女士而已。

而我更害怕知道的,是现在瘦成皮包骨的外婆。

“我下了飞机就打的到了你家附近的快捷酒店,也还算干净。也算幸运,看见你和林立安勾肩搭背一起回来,带了个黑色鸭舌帽是不是?我还在想太晚了,等明天吧,就没给你打电话,结果第二天我刚起床,你又急急忙忙出去,我看着你的背影,又觉得不忍心。你怎么黑了瘦了,我怕我告诉你了,就不忍心回来参加今天的手术了,所以昨天连夜赶回来了。”

“傻蛋。”

他无声笑笑。

“你在哪?”

他报了个KTV的地址。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你们今天是要唱通宵吧?我去找你。”

他想要阻止,我已经挂了电话。

到KTV的时候已经凌晨1点半。

他就站在大门正门口,等我。

我一下车就直接冲过去了,身体的不舒服,都算个屁。

他还说我瘦了,他也不是好样,锁骨都快能戳人了。

克制了一下情绪,才让自己没有立即拥抱他。

我们什么都没说,直接往里走。

这家KTV我来过,大包都在三层。

凌晨没有什么人,电梯刚“叮”的一声响,他就把我推进去,背对着门,反手按了个19,再按了个关门的按钮。

十九层都已经到了晚上不开门的了。

不过我无暇管这些,就已经被扯到了怀里。

那一瞬间我脑袋里唯一能够形容这个吻的成语,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吻,明明之吻着嘴唇,明明只是一根舌头,可是铺天盖地没有一个缝隙没有他的吻,没有一个神经元没有感觉到他的吻。

以致于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我都记得这个吻。

封闭的空间,贴近的躯体,四面的镜子,白炽灯的冷光。

镜子里,两个男人激烈缠绵的拥吻,牙齿不时碰撞在一起,甚至在抓扯着对方的衣服,揪着对方的头发。

到了十九层,开了门,我们松了对方,像对峙的兽一样,静默喘气。

我走过去,再次暗了关门键。

门刚一合上,优雅内敛如同雪豹的男人就已经把我压到了门上,又一次吻到几乎不能呼吸。

再次能呼吸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在一层和十九层之间来去多少次了。

如春拉着我的手,去前台又开了一个迷你包房。

服务生看着我们俩的眼神带着浓厚的怪异。

也难怪,我们把对方变成了鸟窝头,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乱的,脸上是情动的潮红,身上是激情的薄汗,像是打了一架一样。

收银的小姑娘才十四五岁的样子,嗫嚅了一句:“损坏包间里的物品,要三倍赔偿的。”

我几个月来第一次笑到开怀。

才打开包厢门,把外套一扔,糊住摄像头。

不过大半夜大概也没什么人盯着摄像头看。

我脑子里才想着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面前,黑眸直勾勾盯着我。

眼睛里又哀伤,有痛苦,有思念,有浓浓的欲望。

我低头,开始解扣子。

薄呢大衣,一排的扣子,解好了直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走过去,随便选了几首歌。

接着是针织衫,直接被我甩成一团。

上身脱光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即使打了空调,还是冷。

苏如春转过头来,抿着嘴,直接就把我压上了长沙发……

黑暗的房间里,液晶显示器的变化着色彩的MV是唯一的光源。

一切都是男人的本能,就好像动物的季节性发 情一样。

清心寡欲了几个月,此时此刻,我看着他贴近的脸,我抚过他的额头,眼窝里一片孔雀蓝,脸颊上本来就没多少肉,如今更是骨感的凹陷。

手被拉过去,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吻,落在我的手心。

他一句话都没说,沉默地抽出我裤子上的帆布腰带,然后……把我的右手和右腿绑在了一起。

幸好好我体育不好韧带倒是不错,被绑成这样的造型,竟然也没觉得拉伸到如何疼的地步。

音响里面放的是伴奏,最清晰的声响却是他一下一下撞击的声音。

头上的暗色反光装饰倒映着交叠的身影,我不得不用手肘支撑住身体,才能承受住他一下一下近乎疯狂的顶入。

连呻吟都难以连贯,他重重的一下带来的快感和痛苦让我倒抽了一口气,我脚趾头都麻了。

爆发的时候,他按住我的肩膀,紧紧地按压在沙发上,一口咬下来。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松了口,托着我的头,细致缠绵地吻着,依稀带着血腥味儿…

48.

接下来的日子,如果让我来命名,大概可以说是“偷情正欢的日子。”

母亲大人那里,我还是不敢在她失去父亲的时刻再去衡量儿子的斤两,不能在她面前提如春的名字,不能在家里提任何敏感的话题。

幸好有小念。

这个小家伙调皮捣蛋程度犹胜当年的我,和母亲大大闹闹,伴着外婆说话,倒给家里带来几串笑语。

和如春的约会,也只能是在偶尔的几次母亲不在北京的时候,或者他来我老家,但是要住离家半个城市那么远的地方。

还有的一件大事,就是大头和倪显赫重归于好,由于倪显赫威胁要把我如何如何的疯狂行径,我对他的一点好感早就烟消云散。

我恨不得提着大头的耳朵把他扔到西伯利亚去。

省得他没有骨气,回来丢人现眼。

大头罕见地正色说:“你不明白。”

我说:“当初他家那个什么老爷子又说要整你们家的海参连锁店,又是威胁你的人身安全,那小子真的低眉顺眼和你分手答应结婚,你就只能跑路,他把你当什么?你又不是找不着好姑娘,就是真的只能和男人了,也肯定吸引一大帮。”

我和大头在这家酒吧做了这么一小会儿,已经有不少目光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

大头不理我的激愤,“说了你不明白的。”

“现在他这不尴不尬的身份。”我感叹一声,压低嗓子:“前几天晚上长安街封锁,什么党闹事的,你敢说没有他的份?一不小心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现在他手里的关系,手里的钱,他敢动一丝一毫?你跟他搅合在一起,你能有好日子?”

大头喝了口酒,“我们两个都那么多年了,习惯了。”

“那就改掉坏习惯。”

大头轻笑一声,“说得干净利落,现在我让你离开苏如春,找个好姑娘结婚,从此和和美美,全体人民都满意,你愿不愿意?”

我语塞,半晌才说:“那不一样。苏如春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我,相反是我亏欠他许多。倪显赫不一样,他的背景太复杂,心思又太多,他的牙科诊所怕是早就不干了吧?”

“怎么不干,但是正经营生,当然得保留。”

“那还是有非正经营生?”我从大头的话中听出漏洞。

大头不说话了。

不过我也没兴趣继续打听,只是提点大头,“那你打算怎么办?万一他为了什么政治考量再次放弃你,跟什么人联姻了,或者一不留神出了什么事儿被捉进去了,你怎么办?”

大头说:“他那不是真的结婚,只是放出个苗头给别人看而已。”

“……”

“你不要觉得他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他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之间的账,早就算不明白了。”

“白痴。”

“他对我很好的,要说他真心实意地对过别人好,曾经把别人看的比自己重一点的,也就只有我了。”

我冷哼,“你倒是自我感觉良好。”

我替大头觉得憋屈。

大头那样大大咧咧的性子,罕见地吐出几句温温柔柔的话,“你啊,看得见他,怎么就看不见你自己呢?两个人在一起,是你情我愿,你欢我爱的事情你说对不对?要是你只想着我要如何如何,他得如何如何那肯定是不行的啊。说句不好听的,就你高贵,就你优秀,就你不仅值钱值精力还值得人家的深情厚谊?不问回报,那是人家付出的态度,投桃报李,那是你回报的原则。你觉得我委屈了,你说你们家如春岂不是更委屈?”

我讪讪,“起码我没打算跟别的女人结婚。”

大头说,“可是你有一个儿子。”

“我也没逼得他有家不能回。”

“可是他来看看你,还要住在大半个城市距离的地方,怕被你家人发现。”

我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倪显赫来了,看见坐的和大头很近的我,脸色堪比黑面神。

我对着他挑一挑眉毛。

他低声问:“你怎么又和他搅到一起?”

大头一掌拍上倪显赫那张年轻帅气的脸,留下五个手掌印儿。

我顿时觉得自己果然,的确,是在操没有味道的闲心。

人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堂堂小公子挨了巴掌还能笑得一脸甜蜜。

不过是为了林立安而已。

倪显赫饱含着严重占有欲的目光笼罩着大头,还有余力可以向我示威。

我邪笑一声,在大头脸上“啵”了一下。

空气一下子完全凝滞,然后小公子的表情从扭曲变成狰狞。

“你个混蛋!”倪显赫扬起拳头。

我多么明智,躲到了大头身后。

大头里外不是人,倪显赫忽然笑了。

我觉得颇有点儿大事不好。

“我刚才来的实惠学长正好也下班了,就让他也一起,你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了,正在一层栏杆那里看呢。”

我们所在的这个酒吧在地下一层,我一抬头,如春果然在栏杆上满脸笑意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作业没完成被老师捉住的小学生。

等到他终于下楼了,我只有跟在后面乖乖低头的份。

倪显赫笑得那叫一个happy。

刚才教育我一顿的大头也没憋住,抹了抹我留在他脸上的口水。

果然是一对奸夫,非奸即盗的奸,大奸大恶的奸。

我暗骂。

倪显赫的黑色路虎揽胜像一个穿山甲一样在我们的车前面。

又换了一辆车。

我说,“真不知道小公子在做什么勾当,一肚子坏水,肯定不是为国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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