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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许你以爱——by王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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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轻薄人家老婆?”

我摸摸他的脸,“我轻薄自家老婆还来不及,怎么有空轻薄人家老婆,我只不过看小公子不顺眼而已。”

前面正好是红绿灯,我脑门被重重弹了一下,“要放在古代,杀父夺妻可是不共戴天之仇,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还当真以为今时今日的倪显赫是两年前给你看牙时那个小医生?”

我靠在座椅的背上,“我管他是什么身份地位。”

最终还是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个时候,我不想要想那些无关紧要的。

如春直接开车回家。

看见满室的鲜花,桌面上的蜡烛和红酒,我足足愣了一刻钟。

如春摆手:“傻了啊,我说你怎么在酒吧逗留那么久扯皮,原来是忘了今天是你自己的生日了。”

我摸一摸自己脖颈上带着的小银锁。

太像小孩子了点,甚至被几个阿姨问是不是从小时候带到现在,可是我依旧呆在身上,发展成不带就觉得奇奇怪怪不舒坦的一件配饰。

那是去年他送的生日礼物。

恍惚之中,又是一年。

我正神游天外的时候,中指一凉。

五个手指头,追、求、订、结、离。

我低头一看,是卡地亚的三色金戒指。当年张国荣还未死的时候,拍摄杂志封面一定要露出来的,Tang送的三色金戒指。

亲情,友情,爱情。

这世上确实是有这样一种人的,他给你的是炙热如火的爱情,相携相扶的亲情,还有发自肺腑的友情。

苏如春于我,就是这样一种人。

“你,你,”我舌头都打结了,“怎么会忽然想到要买戒指?”

“不是早就告诉你了么?”他不满意似的拍拍我的脸,“我准备了半天,结果你就摆出这么一副呆瓜表情?”

“告诉过我,我怎么不记得?”

他叹了口气,“去年的今天,你生日的时候,不是说了要攒老婆本么,幸好过了一年终于攒足了,要是再套不牢老婆,我就要老了。”

“老个屁!”还不到三十的人跟我说老?

“若,你已经二十五岁了。”嗯。

是真的老了一岁,感觉整个人都沉淀了许多。

“所以,这就算订下来了。”

我开玩笑,“要不要去教堂办婚礼?搞得这么正式。”

“不去。”他的语气斩钉截铁。

他捧着我的脸慢慢的吻,“基督徒不承认同性恋,我们为什么还要去那里得到认同?”

我真的觉得像小时候第一次去游乐园,满世界都是大朵大朵的棉花糖,五彩缤纷的气球。

最后,他轻吻我的额头,“你是我的。”

“一个戒指就想要买断我?”

他把戒指推过骨节,在指根固定,“不买,你本来就是我的,再买,不是亏大了么?年轻的经济学家?”

“喂——”我拖长音。

“好吧,勉为其难跟你换一下吧?”

“换?”

“真心换真心,约定换约定,用我是你的换你是我的,成交否?”

我一锤定音,“好,成交!”

吃完蛋糕,我忽然想到,如果戒指算订婚的话,那么我的生日就没有礼物了啊。

“喂,我的生日礼物呢?”

他一下子被我的无赖打败。

我故意凶神恶煞跳到他腿上手环上他的脖子,“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他两手一摊,“你想要什么?”

我眼睛咕噜了一圈,“你给我唱首歌吧!”

我自己唱歌跑调,但是我就是想要听他唱首歌听听。

他扶额,“在KTV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沉默片刻,“那天,有时间和力气说么?”

某人的脸可耻地红了。

“我唱得不好,你不许笑。”

我正色,“不笑不笑,反正我是音痴,也听不出来你唱得怎么样。”

“我记不住歌词。”

我说,“没事儿,能记住几句唱几句。”

他清了清嗓子,哼了几句王力宏的《唯一》

“oh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

两个世界都变形

回去谈和容易

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独自对着电话说我爱你

我真的爱你 baby

我已不能爱你多一些

其实早已超过了爱的界限。 “

他的声音低沉确有微微轻扬的灵气。

我这样的音痴,听不出调子唱的准不准。

可是我舒服地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腿搭在他的腿上,歌词精准地传入耳朵,我手背在眼角一拂,有点湿。

49.

五一长假。

小念被杜丽雅接到北京,适应上小学前的准备。

毕竟帝都的学生资源更多,机会也更多,想当年我的成绩在北京的话大概可以上如春的学校,最终却只上了R大。

不公平的大环境下,我只能为儿子求一个最好的起点。

大头和倪显赫结伴来看外婆。

我妈出差,我胆子也格外肥,把如春也带来了。

外公走了后,外婆一个人的时候总会静默流泪,大头他们来也能凑凑热闹。

倪显赫下车的时候重重地关了车门。

又恨恨瞪了我一眼。

大头赶紧回去驭夫。

不过打开后备箱发现大头准备的那些礼物的时候,我还是愣了一下。

整整两纸壳箱的真空包装的海参,外加两小盒冬虫夏草。

我和大头在前面优哉游哉地走,倪显赫捧着两个大箱子在后面任劳任怨。

苏如春最后看倪显赫自己捧着两个写着”林氏海参“的大箱子堆着两个看起来简陋实际上贵的离谱的冬虫夏草盒子是在窘迫得可以,无奈走过去帮忙……把两个装虫草的盒子拿了过去。

倪显赫哀怨地看他一眼,似乎在说,这不帮了也等于没帮么?

苏如春朝我眨一眨眼睛,我揽着大头的肩膀,笑得开怀。

外婆看见我带着朋友来了,十分高兴,忙着去菜市场买菜做饭。

她需要忙碌的生活来遗忘悲伤。

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三个竟然都挺喜欢这里。

林立安说:“你外婆感觉和我奶奶特像,我觉得特亲切。”

倪显赫也别扭地说:“我上面的长辈,就剩下一个爷爷了,我们家人到我爷爷面前,就是军队化管教,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外婆这样亲切的老人。”

因为家里房间数目有限,自然而然,外婆自己睡一间,我和苏如春一间,倪显赫和大头一间。

半夜,我倚在如春的肩头,问他为什么喜欢这里。

他说,“这里人气足,让人觉得是个家。”

苏如春和倪显赫特别积极,每天陪着外婆一起看家庭伦理剧,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做免费搬运工,家里水管堵了苏如春到楼上和别人洽谈,倪显赫更是发挥腹黑材质帮外婆在菜市场杀价,成功把两块五一斤的某种青菜杀到两块钱。

看着小公子唇枪舌剑和菜贩子厮杀,我深感一种拿着屠龙刀倚天剑来切土豆丝的感觉。

而苏如春和林立安帮忙记笔记,温故知新各种电视剧的角色和演员的时候,我又感到是两个高学历人才努力掰指头算小九九还生怕一个不小心算错了。

能看得出来,外婆特别喜欢如春。

做了什么炸里脊可乐鸡翅我和大头到厨房偷吃的时候都要被打出去,说是要留给如春。

我们两个就摆出夸张的表情喊她偏心。

外婆说:“你们两个浑小子,闹什么闹。再说,没妈的孩子多可怜,还有倪小子,也不像是有人疼有人爱的。再说了,你们两个成天像屁股上绑着风火轮似的,哪里能坐得住,也看不见活,你看看人家如春,看见地脏了知道扫,看见我着急做饭知道叠被子,你们有那份眼力?再说了,就算哪天心血来潮了做点家务,也不合格,我还得再做一回。”

我和大头只能低眉顺眼从厨房出去。

听见外婆夸如春,我比听见她夸自己还高兴。

特别有一种带媳妇儿回家得到家长认可的感觉。

看着如春和外婆和乐融融地在灯下分析某个连续剧的演员,给她记主题曲的歌词,并且轻轻哼唱。

真是其乐融融的盛景。

我觉得全身上下都是暖的。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5月6日,当日,大雨倾盆。

幸好外婆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我们出去的时候,带着家里最大的一把雨伞。

我还在楼道里收伞,外婆刚打开门,钥匙“啪啦”一声掉到地上。

我探头过去看,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沙发上,倪显赫正捧着大头的脑袋,抬起他的下巴,细致的亲吻。左手托着他的腰,右手伸进衣襟,在胸前把玩。

察觉到声响,倪显赫脸色大变,大头呆立当场。

“你,你们在干什么?”外婆说。

那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从沙发上站起来,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外婆颤声问:“孩子,你们两个是变态么?”

苏如春从卧室探出头来,看见此情此景,脸色雪白。

外婆直接晕倒在我怀里,倪显赫和林立安一脸狼狈羞愧,我和苏如春飞车将外婆送到市中心医院。

王微微下午就要回来,我和如春哪怕一个肢体接触都不敢做,生怕老人醒来的时候看到,有不好的联想。

苏如春最终叹了口气,“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我点点头,千言万语,全部说不出口。

王微微女士踩着高跟鞋进病房的时候,外婆正在安睡。

她一把拉着我,走到走廊里,也不管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当众狠狠地给了我一个巴掌。

我只觉得右耳轰鸣一片。

这是从小到大她第一次打我。

她膝盖一软,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我忍着脸上的疼去把她托抱起来,市医院的李医生是舅舅的同学,我去跟她借了个休息室。

阴沉无光的小房间,简陋的铁架床。

王微微女士哭得鼻涕一把把一把,“韩若,你上小学,韩琦第一次在外面有女人,你上初中,他开始完全不着家。妈妈一直怕你受伤害,你穿的用的,都是全市最好的,有没有让你在同学中哪怕一丝一毫丢了面子?妈妈兜里只有20块钱那天,你兜里是不是也有100块压身?你上初中,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小太妹闹上你们高中,是不是我去和她的校长谈,是不是我在你班主任面前说我儿子绝对不会早恋?哪怕是你错了,我也信你没错。可是你呢?你就这样报答我?你愿意喜欢谁,妈妈本来不愿意管,可是你为什么要闹到你外婆面前?我已经没有爸爸了,是不是你要让我一年之内再没有妈妈?”

“妈——”

“你外婆都七十多岁的人了,心脏又不好,如今又查出脑梗,她还有多少安宁幸福的日子?说句诛心的话,你就这么等不及?非要逼死她你才甘愿?你那两个朋友以后都不要来了,除非你想要吓死你外婆。”

“是。”

我满心懊恼,事情以我无法料定的速度和轨迹发生,我右耳仍旧轰鸣一片,右脸一片火辣辣的热感。

王微微女士用了半盒子纸巾,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跟我说:“走吧。”

“去哪里?”

“回家!还能去哪里?你也不想想你外婆看见你这张猪头脸会不会心疼?”

我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她跪在地上翻出医药箱扔给我,“自己处理一下。”

我乖乖接下来。

她对我这样,我反倒觉得心里舒坦许多,如果这是惩罚,我愿意接受。

王微微女士说,“手机给我。”

“为什么?”

她的脸色更冷,“让你在家好好养伤,你要手机干什么?”

我下意识心底一沉,“妈,也许生意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再说,我在R大的档案交接也还没办。”

我妈眼尖,看见茶几上杂志底下的我的手机,一把抓过去,“没关系,有重要的事情我通知你。对了,咱家电话欠费很久了,你打不出去,等我回来。”她收拾好包,出门。

我下意识的去追,她是打算把我关在家里!

果然,她一出门就打算反锁。

我使劲儿掰着门锁,想要在她反锁成功之前打开门。

全9楼就只有我们一家,我听见王微微女士说:“你要是再掰,我现在就进去打开煤气,我们两个死在一起,一了百了。”

我的手在门上颤抖。

她果真是没有进步,当年威胁韩琦是用这招,如今威胁我还是用这招。

可惜,她威胁韩琦不顶用,威胁我,却可以让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的身体滑下来,靠在门边坐着。

直到窗外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失不见。

心中一阵钝痛。

我的如春,那样美,那样好。

好到我找不到这世间有什么东西可以比拟他,好到我想不到这世间会有哪个人胜过他。

从来没有人这样笑容灿烂不求回报地对我好。

我的父母,兄弟,姐妹,挚友,都不曾。

只有他,只有他把一腔热血满门心思都花在对我好这一件事上,十分百分千分万分的重要。

天知道,我刚才心里有多么可怕的想法浮现。

天知道,我曾经如何动摇过。

差一点。

只差纤如毫发的一点点。

差一点我要放弃肩上的背负,承担的重任,家人的期望,和他一起疯一场醉一场。

差一点我就想要不管不顾和他一起对抗全世界。

我越想越觉得嘴发苦,嗓子也似乎要堵上,右耳如同火在烧。

清清了清嗓子,却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咳。

我用牙齿咬着中指上的戒指,那是我支撑下去的力量源泉。

没有办法联系外界,我只能等王微微女士回来。

可是没等王微微回来,我就失去知觉,脑袋直接撞到地面上了。

50.

醒过来的时候,有青春可爱的小护士来给我量体温,身上没有香水味,而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

我已经开始想念如春。

护士量完了体温,我看见母亲逆光的背影。

咖啡色的套装,让她平白添了几分萧索。

终究是快50岁的人了,头发里面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她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你醒了?”

我似乎脑袋不怎么好使唤,“我睡了多久?”

“三天。”

“这么久?”

她的表情不知道是哭是笑,“你坐在地板上,脸上的伤也不管,不吃饭不喝水,不就是想看看能把自己弄到多惨么?”

我强笑,咧嘴到耳根疼,“外婆怎么样了?”

“一直在挂点滴,现在好很多了,出入也不需要人背了。你姨夫被打发来照顾她。”

“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们两个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妈,我的手机呢?”

“在充电。”

我沉默不语。

她只是不想要让我跟如春联系而已。

我说,“妈,我想要联系他,有千百种方法,你不给我手机也没用。”

我妈一声不吭走了。

再没有别人来看我。

我猜我妈这次真是做绝了,可能连杜丽雅他们都没通知,只是两边瞒着。

有医生过来查房,问了我什么话。

我没听清。

“你说什么?”

两个医生对视一眼,微露疑惑。

然后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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