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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策之一生何求+番外篇——by造烛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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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

余子清让日照将这些字事无巨细的描写下来,然后又将另一份纸张送到钟竟手上。

第二十七章:求情?怎么可能

人脑毕竟不是电脑,不可能丝毫不差的将那些文字记忆在脑中。余子华只是写出了个大概,钟竟也是凭着睿智的头脑、广阔的见闻以及平日里闲来无事看看的那些战史传记将那两份简略的军事计谋推测出个七七八八,然后嘘声赞叹不已。

余子清随便扯了个谎,想着蒙混过去。钟竟还想追问下去,可是一看到对方不耐烦的表情后,又默默将这些疑问咽进肚子里。那么精湛的战术,怎么可能会是从普通得旅行商身上买回来的,这谎话也未免太拙劣了。

摇头叹气,钟竟可是打心里不希望余子清又去招惹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现在朝中形势紧张,大太子和二殿下之间的党派之争进入了白热化,一旦大太子赢了,那未来的储君就是大太子,而如果二殿下赢了,那么太子之位将会另选他人。

在此期间,钟竟总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他马上行事,而不是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每次余子清都把他的话当成耳风话一般,左耳进右耳出,闲闲的举着手让日照帮他修弄指甲。

你说他一无是事吧,他倒是能将当前局势分得条条有理,道出个所以然来,你说他思虑深远吧,可他又不曾去拉拢过那些朝臣,讨好过元明帝。他曾对钟竟说过:太子之位既然能立能废,那他为何要在这上面下功夫?元明帝喜怒不定,心思难测,万一哪天看他不顺眼将他废了,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钟竟想:余子清这人从不做无用功,要么登上那充满诱惑又至高无上的帝位,成为君主;要么被软禁在京城或者变成封王,至此生死由他人掌握。二者选一,想来余子清也只会选择前者。

——万里江山如画,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豪杰为止丧命,它的诱惑可想而知。

同钟竟说笑着走在蜿蜒的宫道走廊里,不期然遇到了已然出嫁的四公主——余姚。迎面走来,钟竟立即只手着地,单膝跪下“微臣兵部侍郎之子钟竞,参加四公主殿下。”

“恩,起来吧……”柔荑的芊芊玉手盈盈一挥,便好似有股香风迎面扑来。

“谢公主殿下。”起身,规矩的站立在余子清身后,仅离一步之隔。

余子清上前,面带担忧,似关心道:“四妹,今日偶遇不知何事让你这般眉头紧皱郁郁寡欢?”他的话刚说完,便见余姚脸上哀愁更甚,余子清听到她用那柔婉多情的声音说:“三哥你自出宫以后鲜少出门,想来若是不知也是应该的。”说着,又忍不住皱紧了那好看的柳眉,那副无助娇柔的模样,端是惹人心疼。

眼珠一转,余子清好奇道:“哦……那四妹你倒是说来给三哥我听听,也好让我替你解愁。”

叹口气,眼中雾气氤氲,“哎……三哥你也知,六弟那次落水之后性情大变,居然为了一个下等的奴仆打了我一巴掌,当时我委屈的紧,一气之下就再也不去良妃的淑德宫。”抬手收拢被封吹乱的发髻,继续道,“这一气便差不多过了三年,当时我不过是在等着假若六弟来我府中认错,那我也就既往不咎,可左等右等却等不到他人。”

“那……这和你今日之愁有何干系?”

“本是没什么干系,可是前些日子我又听闻他为了宫中那几名为梅妃殉葬的侍女冲撞了你,父皇知道后为此大发雷霆……”欲言又止的咬着下唇,娇嫩的唇瓣被咬的充血。

呵呵一笑,余子清不甚在意撇开眼,“原来四妹说的是这事,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得呢。”他想让他求情?否想了!

余姚还不肯放弃,“三哥你就跟父皇说说吧,六弟也是前几年刚刚恢复,还不太懂宫中规矩,我们这些做大哥大姐的总得要让让他才是。”女子总是同情弱小,在她看来余子华小时候烧坏了脑子,如今得上天怜悯康复了身体,就算他再怎么胡闹无力,也她同父异母的胞弟。

“四妹,你管的太多了。”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却达不到眼底,“你已出嫁为人妻,这些事情你就否管了,好好待家里相夫教子才是你应当做的。至于父皇想要怎么处置六弟并不是你我能插手的,不懂规矩的总得要人教教不是?”说着,颇有深意的瞄了眼垂首不语的余姚,擦肩离去。

一直缄默不语的钟竟见状,立即跟上。

走了一会,余子清忽然转头问钟竟,“你说……四公主为何要帮余子华?”钟竟不语,因为他知道对方并不想要他的回答。果然,余子清下一句又说:“若不是他的夫君是二殿下的党派,想来她也不会自找麻烦。”可是,为何他会因为梅妃而大发雷霆?显然,余子清将自己漏出事件外。于是,钟竟在抬眼看了眼对方后,又立即低垂着眼帘,照旧保持着沉默。

踱步出了宫门,余子清刚一抬头望了眼昏暗的天空,道:“看来是要下雨了……”天空便雷鸣一闪,轰隆一响,转眼间下起了倾盆大雨。

而另一边带着余子清的命令去买凤庆楼买莲子糕的日照,却因为途中耽搁了点时间,结果不得不冒雨前行,来到宫门口。

坐在软轿上的余子清心安理得的吃着日照买来的莲子糕,白色的莲子糕质地细腻甜爽,香甜软滑,一入嘴那浓郁的莲子香气就在嘴中散开,令余子清满意的眯起眼,而后又拿起一块细细品尝。

到了府中,日照全身的衣裳早已湿透,湿粘的衣服贴在身上,秀出了欣长的身躯,看的府中那些女侍红着脸低下头,却又时不时瞄上一眼。余子清也顺着那些人的目光看向日照,只不过带了许揶揄,“瞧不出来啊……咳咳……”猝然咳嗽一声,呛的满脸通红。

日照顾不得身上还未换下的衣裳,立即走上前顺了顺余子清的后背,“殿下可是不舒服?”满脸的担忧不似作假。

“无事,你先下去换件干净的衣裳吧,不然得了风寒谁还替我去买凤庆楼的莲子糕?”

没有瞧出不对劲,日照不甘不愿道:“……那属下先行退下了。”

松开紧握的手心,余子清低头看了会手指的猩红,接着状若无事的拿出怀中的帕子擦了擦,扔出窗外。

第二十八章:银簪束发柔情

再来时,日照脸上的表情带着明显的不自然,即便他极力掩饰,可余子清就是能感觉出来,“怎么了?”他问。斜睨的眼角瞅着手足僵硬的日照,那眉目间流转的眼波顾盼生辉。他本就生的好看,一举手一投足间总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如今那眼带笑意,嘴角微勾,直看的日照血液沸腾,心跳加速。

“我、我……”紧张的连属下两字都忘记了带上。

“你什么?”余子清嘴角含笑的追问,半响过后,只见日照从怀中掏出了一支朴素无华的银簪子出来,“这是……”伸手接过簪子,上下打量了一会也没有瞧出什么特别之处来,不禁抬眼看向日照,问道:“给我的?”

点头,“我当时瞧着喜欢,便想买来给殿下你佩戴。”当时他一看到这支簪子就立马浮现出余子清青丝半挽的景象出来,光是想想那乌黑如墨的青丝佩戴上这只银簪,日照就觉得满心欢喜。

伸手将这簪子递还给日照,余子清道:“那你帮我簪上看看。”说完,便转身背对着日照。

受宠若惊般的瞪大眼,日照此时可以称之为慌手忙脚,他这双手杀过人沾过血,就是没有替心爱之人挽过髻。感觉到头上的青丝被人轻轻牵起,余子清的目光放在了眼前的铜镜上,从黯淡的铜镜里他可以看到日照正垂首替他挽髻,即便他此刻看不到此人的表情,可是他还是可以从这小心翼翼的动作中感受出日照那无尽的爱意。

鬓角、颈后的发丝被一点一点的拢起,余子清那白皙的脖颈也随之一点点的展露在日照的面前,从居高临下的角度来看,日照甚至还瞧到了里面隐藏在衣裳下的躯体。

白皙,纤瘦,如羊脂玉石般的雪肤,这幅躯体的主人曾经在情动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他。

出神的想着,忽然一股热流往下腹窜去,多日未发泄的欲望因此而涌起。弯下腰,情动的用双唇轻轻在余子清耳边厮磨,呼出的热气撒在了那几近透明的莹白的耳廓里。余子清侧头,含住了日照凑过来的双唇,两人难舍难分的互相吸吮,发出了啧啧的水渍奢靡声音。

抬起双手,衣袖顺着手臂滑下,露出了一小截纤白的手臂,“日照……”分离,带着私欲的呼唤。

日照激动的哆嗦着双手将余子清抱住,正当他准备将对方抱上床白日宣淫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下人的通报声。

“殿下——,琴白公子求见。”恼人的声音就此响起,日照恼怒的飞去一记眼刀,可惜,院子外的人却没有感觉得到。

“你先躲起来。”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余子清冷静的推开日照,接着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下衣服上的皱褶,好整以暇的等待门外的那人进来。日照听了心里虽是万般不甘百般不愿,可在余子清冷漠的目光下却不得不退下,此刻他是记恨上了那个名叫琴白的男子。

琴白一脚踏入门槛,一见着依在软榻上衣衫半敞、青丝半挽半散的余子清后便微微一楞,显然是没有想到余子清会以这幅姿态接见他,“草民琴白,拜见三皇子殿下。”低着头,不敢看软榻上的那人。

桃花未敛魅情,红唇微翕诱人,这样的余子清是琴白从未见过的,至少在他进入府中这么多日来是没有,一直以来余子清在他面前都是谦谦君子模样,除去了第一次见面时强势的占有……微微脸红,琴白暗自唾弃自己怎么又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所发生的事情,明明对他来说那是再耻辱不过的污点。

心里虽然千转百绕的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可是琴白的脸上还是带着温润的笑意,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两词想来就是为他而生的。

“起来吧。”责怪的嗔睨对方一眼,余子清赤脚踩在了铺着毛皮的地砖上,“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见着我都不需要行礼,我怎么舍得让你下跪,要是伤了这膝盖就不好了。”嘴上说着,弯身扶起琴白,那双之前被情欲氤氲的桃花眸此时又变得澄清,带着令人心醉的深情。

琴白心中一动,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两人皆是男子却又产生了逆天之恋,发生了逆伦之事,“虽说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于理不合,若是被人知道了又会拿来生事。”

眉眼弯弯一笑,余子清两眼发亮的兴奋道:“我就知道琴白是关心我的。”说完,兀自陶醉的呵呵一笑,然后又牵起琴白的手,“你知我是喜欢你的,每次遇到烦心事只要听上琴白你亲自弹奏一曲,我的心情总能好上许多。”他眼中的深情不似作假,就连冷心冷清的琴白看了,心里都微微为之一荡,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悸动。

“殿下言重了,琴白不过是个三流的琴师……”

“什么三流琴师?!”涨红脸,着急地抓着琴白的手臂,“琴白你的琴音是我听过最好听的,不然为何每次我心情不好只要一听到你的琴音便恢复了。”(琴白沉默,不着痕迹的拂开余子清的手)余子清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苦笑:“琴白你是不是还是不肯原谅我那次对你霸道的……”占有?

落寞的表情好似控诉,上一刻充满生机的脸庞此时黯然无光,好似失去了所有的生气,琴白有些不忍,但他还是决然的撇开目光,所以他没有看清余子清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算计。琴白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虽然如此,可是琴白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他微软化了目光,带着隐忍的柔情看向余子清,“殿下说笑了,琴白自从被二皇子送来的那一刻便是殿下的人了。”这话有些矫情,听着又有些作假,如果真是从一开始就是余子清的人,那为何还处处给余子清脸色,摆出了万般不甘愿的哀怨模样。

日照隐匿在暗处,痛苦的纠结着眉头看着余子清和那人卿卿我我,虽说是做戏,可是却半分亦不能忍耐,若不是余子清时不时投来警告的目光,日照早就被嫉恨淹没了理智,冲了出去,他的殿下怎么可以如此对着一个人低声下气?

“你又是这样说……”叹口气,“你该知道我对你是日月可鉴,我无心帝位,只希望能同你携手游遍这美好山河。”转身,拿出一个黑色的沉香木盒,在琴白疑惑的目光下拿出一枚由罕见的软玉猫眼打造的玉佩举到对方面前。

“此玉佩乃边境小国进贡给父皇,而父皇赏赐于我的,如今我便将它送予你。”玉佩色泽温润,质地细腻,一看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上品。琴白是爱玉之人,当他看到余子清拿出这枚玉佩出来的时候,他便懂得了余子清的用心,鲜少人知道他爱玉惜玉,玉如美人乃君子所爱,更是文人喜爱珍藏的物品。

小心翼翼的用指腹摩挲着玉佩,琴白听到了余子清说:“我就知道你是喜欢的,此玉曾被那群王室之人拿去处理过,带在身上可凝神静气,去百毒。”

“万万不可!”惶恐的想将手上这枚玉佩还回去,可是在听到余子清说:不喜欢便扔掉的言论后,又不得不收回去,如此上等好玉,怎可糟蹋了。

余子清这次可是下了重本,琴白此人多智城府颇深,乃二皇子身后的幕僚军师,如若能收在自己麾下,那可是一大臂力。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会对他那支挽在头发上的簪子感兴趣。

隐于暗处的日照,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向余子清讨取那支他前不久才簪在余子清发上的簪子。

第二十九章:香山之约

手指抚上那根冰凉的银簪,余子清轻笑道:“琴白若是中意,我又怎么可能又不给的道理,只是……”话锋一转:“如此劣质低廉的簪子怎配得上琴白你那独特的风姿?要是喜欢明日我命人送根更好的玛瑙玉簪过去给你。”余子清肯定不知道,这根簪子是日照省吃俭用花了三个月贡奉买来的。

明明知道对方说这话是为了应付琴白,可在听到自己的心意被如此贬低时,日照的心底还是微微刺痛一下。

琴白听出了余子清话中的拒绝之意,也不再强求,只是有些好奇这根簪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不了,你该知道我不喜欢那些太过于贵重的东西。”委婉的拒绝了对方的好意,琴白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香山的枫叶红了,明日我想和你去看看,可行?”试探的瞅了对方一眼,又立即将目光转移到了手里抱着的琴身身上。

余子清笑着答应,起身双手环抱住琴白的肩膀,吻轻轻的落到对方的面颊:“你喜欢的,我总是会答应的。莫说去香山看红叶,就是陪你游遍大江南北也在所不辞。”

红了脸,扭捏的错开对方深情的目光——平复胸腔内的心跳——接着才故作淡然的对上对方的眼,“殿下言重了……”话虽这样说,却没有任何推拒,这对琴白来说等于变相的相信了余子清的话。

吃吃的笑开,余子清得寸进尺的将双唇移向琴白的嘴角,接着是唇瓣,而后伸出舌头细细摩挲唇部的轮廓。琴白红着脸,但也不推拒,只是仍旧矜持的回应余子清的亲吻,这吻带着欲望,余子清的舌头扫过琴白的牙齿,然后缠上了那根温热柔软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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