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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策之一生何求+番外篇——by造烛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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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以为你会推开我的。”松开,擦去嘴边的银丝,余子清愉悦道:“这是否可以说明你和我一样都存着那份心思?”

被笑的脸红,琴白别扭的转开头,只留下一只粉色的耳朵对着余子清,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对方的感情究竟是如何,只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新奇感却让他既心惊又懵懂——没有尝过情爱,所以好奇,因为好奇,早晚都会自取灭亡。

伸手撩起对方身上的一缕发丝,掏出怀里的小刀,在对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余子清将那一小缕发丝切割下来,藏进了怀里,对上对方依旧疑惑的目光,他笑道:“民间传言苗族有一蛊咒,若是将心爱之人的头发同自己的生辰八字一起烧了,再请了蛊师施以咒法,那么这两人便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不知……是否是真的。”话说的有些瘆人,再配上那过于艳丽的面容,不知怎么的,琴白只觉背后有一股寒气冒起。

这样的余子清太过于疯狂了,琴白心有余耿,讪笑道:“民间传言都是一人传百,百人传千,虚虚实实哪能当真。”

“可要是真的,那我们到时候便生生世世一起,若是假的也图个好奇罢了。”歪着脖子,笑得单纯,“难道琴白不愿意?”他本就生的好看,尤其当他那张艳丽到甚至妖冶得惑人的容颜挂上单纯至极的笑容时,真叫人移不开眼目。

“……”缄默,琴白几乎是看痴了过去,可即便是这样他的理智依旧存在,虽是男子可对自小学习道德伦理的琴白来说,男子相爱本就是惊世骇俗,更遑论青天白日之下互相倾诉心意,“我、我瞧着天色也不早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抱起古琴,低着头,匆匆迈开步伐离去。

余子清笑意盈盈的双手环抱在胸,目光一直追随着琴白离去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

“管家——”沉下脸,收敛了脸上虚假的笑容,“将这头发拿去烧了。”像碰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余子清两根手指微微撵着那一小缕从琴白头上割下来的发丝扔到了从门外得令鞠身走进来的管家手里。

“还有一件事……”俯身凑近管家的耳旁。

“奴才知道!”恭敬的弯着身退出房门,末了还顺手将房门带上。

哐当一声,屋内只剩下余子清和日照两人。

转身,在日照还没有来得及吃醋之前,一手扯过日照的衣襟,将对方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一口狠狠的吻了上去。虽然心里难受,可日照还是温顺的张开嘴,承受着对方突然而来的怒气,直至两人口腔都弥漫上了类似于铁锈的血腥味,余子清才松开了抓住日照衣襟的手。

皱眉,似乎是无法忍受这股恶心的味道,余子清走到桌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然后一口喝进去又吐出来。“这次,我亲爱的二哥又打了什么主意?”斜睨日照一眼,随后安静的等待对方的回答。

“二殿下府上的人传来消息,二殿下似乎已经摁奈不住想要扳倒大太子殿下。”

“所以要拿我来完成这件事情?”不屑的轻哧一声,眼中带着满满的不屑,“你说这人的眼睛是不是早已经被那皇位迷住了?怎么就看不清呢……”在宫中待了那么久,怎么就连最简单的计谋都看不清呢。

有些事情并不是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就好比皇帝的宠爱……

闭上眼,余子清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叫下人收拾一下,准备好马车,明天咱们好好瞧瞧我的好二哥究竟准备了什么戏码……”

次日

琴白在收整好一切后,收到了下人奉上来的一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根银白色的簪子,是那根昨日向余子清讨要却被拒绝了的簪子,合上木盒,琴白笑了出来,那笑犹如冬雪上绽放的梅花般,清艳惑人。

清冷如他,即便再如何淡漠,在收到心仪之人献上的礼物时,都会露出一抹难得却也真心的笑靥。

子清子清,这名字就是含在舌尖都会让他觉得欣喜。

第三十章:将计就计

捧着木盒进入内室,过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后才慢悠悠的走出来,含着笑意,头上的发式已经换成了另外一种,松松的挽了一半青丝在头上,剩下的披散在肩膀上。

走出府外,那辆华贵的马车正停在门外等候。

琴白踩着板凳,上了马车,掀开布帘,看到了早已在车厢内等待的余子清,以及坐在身旁伺候的日照。

“来了,吃块点心吧。”纤白的手指轻捻了一块芸豆卷递到琴白嘴边。无视日照刺人的视线,琴白就势咬了一口,细细嚼爵而后吞咽下肚,“恩,入口香甜而且软糯可口。”说着,回馈似的拿起豌豆黄拿到余子清面前。

挑眉,余子清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过,突然在琴白失去了耐心缩回手时立即抓住,然后倾身上去,张开咬住豌豆黄,嘴巴含住对方的手指,故意伸出舌尖舔过指腹。

那一瞬间的触感,像实化为电流般窜到心低,激起一阵颤栗,琴白失态的把另外一半被咬过的豌豆黄掉到地上,白皙的脸色涨的通红,温润如玉的笑靥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慌慌张张的缩回手,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了之前被余子清舔过的手指。

胸腔下的心脏在快速跳动,余子清的深情分不清真假,琴白在惶恐。

移开目光,余子清伸手掀起车窗的帘子看向外边,晴空万里无云,凉凉的清风吹进了车厢内,撩飞了鬓边的碎发,以及露出了额间被刘海掩盖住的红色印记。远远看到了香山上妖红似火的枫叶,那红,红得妖异,好似一片在熊熊燃烧的火海,马车渐渐行近,香山的面目在余子清眼中越来越清晰。

“殿下,到了……”日照担忧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放在余子清身上。

“知道了。”余子清冷冷的回应,接着放下手中的布帘走出车厢,扶着日照的手跳出马车,然后才转身助琴白下车。

“今日倒是挺多人的。”从马车上走下来,放眼望去满山红叶似火妖艳,好似一片红海。

还好他的马车不是张扬的玄黑色,只是普通的浅青色,混迹在人群中也鲜少人会去注意,再看看其他人的,那些橙黄色、粉嫩色、鲜绿色各色让人不由得想将目光放过去的骄子,摇摇头,难道现在的女子出门都是这般招摇?

“怎么了殿下?”看到余子清摇头,日照第一个跟上去问。

“无事……”余子清心不在焉的摆摆手,接着附到日照耳旁,“你说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并不是害怕才问的,只不过是好奇他们什么时候出手罢了,不过就算拖延了时间也没事,他有足够的信心等待,怕就只怕那个人已经没有信心等下去了,因为大太子在这个位置上越久,对他来说变数就越大。

“属下会誓死保护殿下的安全!”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换来余子清愉悦的一声低笑,他就是想要这种凡事把他放在第一,而不去理会自身的侍卫。短时间的交耳没有得到琴白的怀疑,他现在一心都扑在这满山似火的红叶当中。

余子清上前同他并肩而立,一只手悄悄的握了上去,“可是喜欢?”

点了下头,幅度极为轻小,“如此美景,若是弹一首曲子,想必也是极为惬意。”被握住的手没有挣扎,甚至还轻轻地回握过去,余子清对此非常满意,高兴的眯起眼,提议道:“这里太多人了,不如我们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慢慢观赏吧。”

虽说是商量的语气,可那强硬的态度却不容反驳,琴白无奈,只能忍下心底的那点不安,那点愧疚慢慢跟着身旁一起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林间的小道上铺着厚厚一层的叶子,余子清踩着白色的锦靴漫步在树林间,忽然,他转过头朝着尾随在身后的日照,道:“你先下去吧,我想同琴白单独在这里待会。”语气强硬,并没有婉转的余地。

日照只得低下头,遵从,“是,属下遵命!”

日照一退下,这里便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人,余子清眉眼弯弯的直看向琴白,那双含着深情的眼眸直望向他的心底。对此,琴白生出了许慌张,被这么一双清澈的眼眸看着,是人都会生出愧疚,况且那人还是掏心掏费的对你好的。

“殿下为何这般看着琴白?”他勉强的笑着问,希望对方能转移看目光。

“因为本殿下的琴白好看啊……”没有掩饰,余子清回答的相当坦诚,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更是亮晶晶的盯着他直瞧,“琴白长的这般好看我都不想给别人看了去。”

犹如撒娇般的语气令琴白心中一紧,他有些后悔算计了余子清,若是被他知道了是自己算计了他,那到时候该会怎么憎恨自己,是恨不得剖皮拆骨还是从此是路人?他宁愿对方选择前者也不愿是被当做不存在般漠视。

这样想着,抓住余子清的手在不知不觉间用了少许力气,直到听到余子清的呼痛声才慌张的回过神来:“怎么了?”苍白了脸,紧张的双手抓住余子清的肩膀上下打量。

“没事”不着痕迹的拂开对方的手,余子清担忧的反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宁愿发呆也不愿意听我说话?”皱起的眉头,恰到好处的表达了他的不满。

果然,琴白慌张的回答:“怎么会,我不过是在想若是我带琴来,那这会就可以弹奏一曲给你听听,只可惜……”惋惜的叹口气,接着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等回去了,也一样可以。”

话音刚落,周围忽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余子清第一个反应就是将琴白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围在他们四周的黑衣人。琴白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余子清的后脑勺,随即抬眼又对了那群黑衣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警告他们不许伤害余子清。

接收到琴白无声的警告,那群黑衣人显然束手束脚的起来,不过对对付余子清一个人来说却是绰绰有余,没办法,谁叫余子清只会一点点护身的三脚猫功夫而已。

第三十一章:挑明

行走在迷蒙的白雾之间,余子清疑惑的挥开眼前阻碍到他视力的浓浓白色雾气,展现在他眼前的是——

“太子承恩,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性残,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包容十余年,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乃其恶愈张,专擅威权,鸠聚党羽。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朕今昭告于天地、宗庙,将承恩废斥,贬至台州,不得回京。”

“圣德帝龙体有恙,难于理政,意将退位,然顾我大顺子民,恐失庇佑,大太子品行不端,六皇子尚且羸弱,难登大宝,亦恐有负于民。因而特立甄妃之子承泽为新帝,传我宗庙国祚,兴我大顺社稷。新帝将于西历壹仟零八年三月一日登基,改为明宗。届时普天同庆,万民同乐。”

白绫、鸩酒选其一

鸩酒下咽入腹,痛疼难忍;毒性侵心,难逃一死。

他的一生,再一次在他面前上演,而他这次却是作为旁人冷眼观看——看着自己是如何毒发身亡,又看着大顺新帝如何的掩盖真相,昭告天下废太子承恩因病逝世。

浑浑噩噩的睁开眼,余子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会看到那人,依旧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冷眼看着他痛苦挣扎、毒发身亡。生在皇家他的母后从小教他不该轻信皇家中的手足之情,可笑他却相信他的五弟是与众不同的。

勉强的张张嘴,想问为什么,可干哑的喉咙想是被灌了哑药般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想要动动手脚,身体像是陷入了寒潭之中,冰冷渗入了百骸——五弟,我原以为你只是心系皇位,怎想到你竟恨我如此。

就在他自怨自艾之时,胸前传来了一阵不真实的刺痛,余子清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

思绪转醒,眼珠子一转,瞅清了这间屋子的摆设,接着感觉胸前一阵湿漉漉的凉意,身上的衣服在逐渐被剖离,露出了白晃晃的胸膛。

“大哥,你……这是何意?”困难的挤出了一点声音,可惜被身上之人完全无视。余子祯双膝跪地,赤裸着上半身趴在余子清胸前,双唇难以自控的紧贴着那冰冷的皮肤,奋力吮吸,“子清、子清,你就成全了大哥这一回吧。”身上的药力因为没有得到发泄而不能得到缓解,余子祯情难自禁的用挺起的某个部分摩挲余子清的双腿内侧。

余子清羞愤的咬着下唇,警告:“大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里可是皇宫,怎容的你乱来!余子祯面色潮红,带着薄汗,一看就知道是中了某种下三流的药物。余子耀这次是不惜下重本,铤而走险的用了这种下九流的计谋,若是皇帝认真追究起来,连他也脱不了关系。可谁都知道除了国事,元明帝对于其他的事情并不上心,更遑论追究。

意识到这一点余子祯的行为更加大胆,他剥开余子清的外衣,露出了白皙的上半身,“果然同你娘亲一样是个只会勾人的狐媚子。”说着,手掌往下,拉住了余子清的裤袋,粗鲁的一把扯掉。

余子清痛的直咧嘴,只觉腰间的那块肉火辣辣的疼痛,蓄住了力,他使劲一脚踹了上去。余子祯毫无防备,当真挨了一脚滚了下去,脑袋撞到坚实的地砖,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骂骂咧咧的爬起来,余子祯发狠的两手掐住余子清纤弱的脖颈,“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同子耀连伙想要掰倒我!”双眸眦目欲裂,带着决绝的神色。余子清痛苦的瞪大眼,抬手抓住了掐在自己脖子上的两只手,使劲掰开,“大哥,若是掐死我你以为皇宫之内没人追究吗?!”未免太天真了吧,管你是虫是龙,只要是帝皇之子与生俱来便是高人一等的。

似乎也想到这点,余子祯手上的力道变小了点,余子清瞅准了时机,一使劲推开了跨坐在自己腰上的余子祯,然后往房门外跑去,但毕竟身中迷药,他的手指在快碰触到木门的时候又被扯离开了一段距离。

“贱人!”余子祯毫不留情的揪着余子清的头发往地上一撞,接着抬起来时,白皙的额头上便出现了一道殷红的伤口。余子祯面目狰狞的拉起余子清的头发,俯身到他耳旁轻轻说:“想要骗我,我就知道!你和你娘亲一样都是靠着在床上去取悦男人的!怎么,二弟是不是很满足你啊?!”说着,另一只手狠狠的拧了下对方腰间的肉。

‘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余子清嘲讽着笑道:“大哥你我不过几月不见,怎么脑子就变得和六弟一样”装着浆糊……早在之前他就听闻余子祯因大受元明帝宠爱,受惯了那群奴才们的阿谀奉承,养成了嚣张跋扈暴虐易怒的性格,没想到同时也变得那么的多疑。

听出了余子清话里的讽刺,余子祯稍好的心情再一次暴躁起来,若是放在平时,他定不会做出那么离谱的事情,只是受到了药性侵蚀的脑袋如今不能让他好好的考虑到当前的局势。

矮几上的香炉还在继续燃烧,飘出了淡香的白烟。

一个脚步正在悄悄临近,接着是纷纷踏踏的脚步声,在余子祯迟钝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房门被打开了。映入元明帝眼中的情景淫靡而充满暴虐的血腥——余子清发丝散乱,赤身裸裸的躺在地上,半闭着眼睛虚弱的呻吟,而余子祯则一脸呆滞的看向门外,然后慌忙的松开手。

“父、父皇……”语不成调,深感大祸临头,反应过来的余子祯连忙跪倒,额头贴地。余子清悄悄睁眼看了下元明帝后,又闭上了眼,脸色苍白当真无人知道他是清醒着的。当然,他也看到了身后跟来的二皇子余子耀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若不是他也想将余子祯从那高位上拉下来,他以为他真会配合着演那么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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