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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策之一生何求+番外篇——by造烛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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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抬起头,松开了双手转而抚向余子清的后背,眉目间愁绪不展,“可是……若那时候我足够强大,尛斐那贱人便不会在后宫里只手遮天,你亦不会惨遭他的毒手。”余子清后背上的那只蝎子栩栩欲生的刺在了上头,耀武扬威般的张开了钳子,仿佛下一秒便会从他身后脱跳而出,而尾端带毒的尾巴更是极为淫靡的没入了股沟。

白与黑的相互映衬,衬得余子清那本该白皙如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宛如顶端的白玉陶瓷般毫无瑕疵可言。

日照如同被蛊惑般的轻轻地碰了下余子清的肩头,接着如狂风暴雨般亲吻落在余子清的后背,一点一点的顺着蝎子的头、身子、尾巴,吻到了余子清的尾椎,带着怜惜与心疼。

余子清不适的转过了身,一手捏住了日照的下巴制止了他的情迷意乱,“到了现在说那些又有何意义?当下需快些起来,伺候我穿衣才是正事。”说罢,余光不小心瞄到了对方身上鼓胀起来的部位,他笑而不言,只把日照盯的有些羞赧。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

余子清穿戴好了龙袍,梳洗干净了脸部,他转身从书桌上拿出了一个木盒,打开盒盖,里头赫然是前些日子日照所赠与的额饰,只不过却是被重新雕饰过的。

“帮我戴上。”余子清颌首,朝着日照吩咐道。

日照依言接过那个变得更为精致的额饰,将其戴上了余子清的额头。

以翠竹色上等玉石为最主雕琢而成的额饰恰好的挡住了余子清额头上那抹艳红色的火焰印记,掩去了那份妖魅,却生生的带出了一份儒雅之感,再配上那身玄黑色的朝服真真是既儒雅清隽又不失威严。

日照几乎看的失神了过去,他眼中的痴迷毫不掩饰的展露在余子清面前,突然一个不愿意让对方出现在他人面前的念头从他脑中一闪而逝,惊得他立即回过神来,呆呆怔怔的看着余子清不动。

“怎么了?”余子清疑惑的看向日照,接着换了个表情,淡然道:“若是今日得空,你且去楼中楼中看看楼日将那群孩子安置的怎么样。”余子清没有错漏看日照眼中一闪而逝的强烈占有欲。如果偏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日照,那便是虎,而他余子清不过是得到了老虎青睐的猎人。

慌忙的低下头,日照压下了突然间如潮水般涌来的想法,颇为温顺的低下头答应了。他害怕与对方对视,会被从中看出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隐晦想法。

******

朝堂之上,余子清坐在龙椅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群低垂着脑袋的大臣们,冷笑,“想不到朝上几十名大臣,既无一人可领兵打战,守卫我耀国边境。”他目光缓缓的从那群大臣身上掠过,眼中的讽刺显而易见,“看来,你们明日皆可连家带口的跟朕告老还乡了!”

此话一出,大臣们心里皆是一惊,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如流水般往下滴落。一位身穿深蓝色,衣裳上绣着白鹇的大臣从中走了出来,恭敬道:“陛下请三思,臣以为黄家二子资质聪慧,颇有领兵打仗之贤能。”

“哦。”余子清一挑眉,“可据朕所知,他亦不过是刚到弱冠之年,蓝卿家,朕倒是听闻你家中三子是习武能才。”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蓝锦倒是后悔了当这出头鸟——现在好了,黄家的孩子没有如他所愿的去边境受苦,皇上倒是问起了他孩儿。

“这……犬子还小,担不了此大任,望陛下明察!”说着,便跪倒在了地上,额头紧贴着冷硬的地砖。

冷笑一声,余子清咄咄逼人道:“之前你知黄家之子才刚到弱冠之年便推举他去边境领兵打战,为何到了自己孩儿身上却百般退却朕的好意?”说着,意味不明的睨了眼琴白,当即与猛然抬起头的琴白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琴白心下一惊,却仍旧故作淡然的转开了视线,接着走出了队列,朝着余子清跪了下去,道:“陛下,臣甘愿领命!”

“你一介文弱书生?可有本事?”余子清佯作不信,但眼角却已经带上了得逞的笑意,他就知道以琴白的性格,一定会寻着机会站出来替对方求情,再不济也会牺牲了自己,成全他人。而他余子清便是看准了这一点,任对方为他卖命。

——琴白,琴白,你自认机智过人,替我二哥出谋划策,不惜以自身为饵算计于我,如今还不是乖乖为我余子清所用,替我卖命。

琴白挺直了腰杆跪了下去,态度不吭不卑,“陛下若信得过微臣,微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余子清豪爽的甩了下衣袖,愉悦道:“朕命你为镇北大将军,三日之后即可启程!”

******

下了早朝,余子清命贴身太监传话与余子华到御书房一叙。

余子清虽满心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太监后头,前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余子清正坐在檀木桌后批示奏折,见着了余子华,他神色淡漠的朝着他点了点头,“如今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就无需多理。”将一堆卷画推至对方面前,“我见你如今已快到弱冠之年,也不小了。这些画中的大家闺秀你若喜欢哪个,朕便帮你赐婚。”

不等余子华反对,他又接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父皇不在,长兄便是如父,你的婚事也该由我操心。”

“可我并不喜欢她们!”余子华激动的涨红脸,“自主权益,你该知道我并不是你六弟,又何来替我主办婚事?!再则,我只想与我心爱之人相伴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余子华向往的从来都是两人因相爱而结合在一起。

手指敲击着桌面,余子清冷笑道:“你该知道,如今你占用的可是我六弟的身体。”

余子华只觉如坠冰窖,他怎么忘了这点,只是,没等他反驳,余子清便再次道:“你他日在府中作为我并不想理会,但是,关乎我耀国利益之事,我却不得不再次警告你莫要痴人说梦。这些画中的女子不过是我赏赐给你的补偿,你需要做的是三个月之后与鲁国公主联婚。”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梦还是少做为好,生为帝王家的孩子怎可能是自己做主!

余子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踱步走至余子华跟前,突然他抬起手来,余子华惊吓到急忙闭上了眼,他以为余子清是恼他不争气不听话,却不想对方只是轻轻的拂开他头发上的树叶。

“记住朕的话,三个月之后你就启程去鲁国求婚。”

“可我与鲁国公主并无感情可言?!又何来给他幸福!”

呵?余子清忽然很想笑,联婚与感情又有何关联?他发现他完全理解不了余子华的思维,一抬手,他捏住了余子华的下巴往上提,接着欺身而上,两人间嘴唇的距离缩短不到三厘米。

余子华顷刻间红了眼眶,“你这是霸权!”他耍赖道:“我并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啊!”

余子清继续凑上前,紧接着咬了下余子华的嘴唇,低低嗤笑道:“朕不管你与她有没有感情,但是你必须听朕的话,因为你并没的选择!”他语气中带着尽是不屑于藐视。他从未见过这般不识好歹的人。

第四章:真假难辨

余子华吓了一跳,双手捂住嘴唇,诧异的瞪大眼看着余子清,反应过来,他立即夺门而出。

回到府中,余子华满脸郁色,他猜不透余子清这样对他是有何意图,都说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极为平常之事,难不成他连自己的弟弟都想指染?想到这,他脸色变的更为阴沉耳尖却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心里在暗暗为日照不值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升起了遐思。

呆在府中整日闲来无事,而站在花丛堆里修剪枯叶的余子耀见状,走了上前,一把揽过余子华,邪笑着问道“怎么?谁敢惹我家六弟生气?”

脸上的红晕加深,余子华佯怒的推开余子耀,“二哥怎么还是这般不正不经!”

“你我都已坦诚相见,如今还还什么臊?”

“那是另外一回事。”余子华低下头,咕哝的小声道,“万一被下人瞧见了终归是不好。”

瞧着于子华那胆小怕事的模样,余子耀心里不喜,表面上却仍然装出一副体贴的样子,点头道:“西鸣若是不喜,那我以后注意点便是。”

偷偷的斜眼瞄去,余子华不确定道:“子耀,你是不是生气了?”他眼睫微敛,颤颤的抖动着,看起来颇为的惹人怜爱,但是事实上,他心里存在的傲气让他不愿意低下头讨好对方。

余子耀深知他的脾气,也没有想过要对方先低下头来,他抬起手,抚上了余子华的下巴,轻声道:“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呢。”接着,放开手,转身往花圃里走去。如今他被软禁在这座府中,整日无所事事,能做的也只有修剪这个牡丹花叶。

余子华认定了对方是在闹别扭,他有些扭捏的跟着走了上去,蹲下身,“子耀你莫要生气,我只是怕被有心人将我俩的事情传进三哥的耳朵里。”再则,虽说现下他与余子耀在一起,但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日照,他怕日照若是听了这些传言,又会如何看待他?

余子耀拿着剪刀的手,微微一顿,接着继续修剪牡丹花的叶子,“听见了又如何,难不成还想以此为借口弑兄不成?”语气中带着自暴自弃,他想:与其一辈子被人软禁在这座府邸之中,倒不如一下子了断。

余子华听着不忍,他一手握住了余子耀的手腕,慎重其事道:“二哥,我明日便去替你求情!三哥看在咱们兄弟同宗的份上一定会放你出去。”

“别傻了。”余子耀不赞同的摇摇头,“就是因为同宗兄弟,我才不得不呆在京城中。不过……”停顿了下,“六弟你会帮二哥的对吧?”

“可是……”

“别可是了,难道你愿意看着我一辈子困在这里,古老终身吗!”他反手抓住了余子华的手腕,抬眼直视着余子华,不让对方有一点回避的意思。

抿了抿双唇,思虑片刻,余子华艰难道:“嗯……我会帮二哥的……”

另一方面,自余子华慌忙夺门而出之后,御书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接着过了不久后,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陛下,”他满是不赞成道:“你真认为六王爷能乖乖的等到三个月之后,上鲁国提亲?”

放下墨笔,余子清朝着他莞尔一笑,轻描淡写的扫了眼来人,“你认为我会选他?不过是试探一下罢了。况且我怎么可能将这么一个口无遮拦的人放去鲁国。”

“我只是怕陛下念及手足之情。”

“这个无需你操心。”冷下脸,余子清高傲的仰起头,睥睨地眯起眼,看向来人的脸,“我的事情自有我的解决方法!”

来人并不在乎的淡淡笑着,眼中并无一丝笑意,“但是先帝临终之事曾托我好好照顾你……”

呵,余子清发笑,轻柔的声音犹如情人间的耳语,“若是朕没记错,那日可是你楼日推了一手,将父皇送上黄泉之路。如今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呢?”

闻言,楼日并无任何反驳,他早知道当日的乔装被对方一眼认了出来,因此他只是不紧不慢的说了句:“陛下不也没有揭穿微臣不是吗?”楼日抬头回视余子清,向来毫无情绪的眼眸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余子清无话可说,确实,他当时是想借楼日的手将元明帝余重璟送上黄泉之路,但是做是一回事,被人明白的说了出来又是一回事!他恼怒的站了起身,接着往后一仰,一屁股坐了下去,“你无权干涉我!”

楼日恭敬的弯下腰,“我并不想干涉陛下的决定。”

“我不会让余子华前去鲁国。”余子清突然道:“人选我早已经决定好了,就七弟吧,剩下的我想不需要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说着,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小啜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怎么样他都不会选择余子华,且不论他那稀奇古怪的计谋,单他那单纯无知的性子就已经让余子清第一个就否决了他。

看出了余子清不愿再多说,楼日恭敬的弯下腰,道:“如此,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临走时,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余子清一眼,才自行离去。

摆摆手,余子清冷淡的恩了一声,拿起先前扔在木桌上的墨笔,继续批改奏折。

御书房内陷入了一片沉静,低头批改的奏折的余子清微微垂下头颅,额前的刘海调皮地垂落下了几根,覆在了翠绿色的额饰上,打乱了那份严谨的姿态,颇有几分慵懒的气质。他的面容原是生的偏向阴柔,如今穿上了这件威严的龙袍,却平添了一份威严的气势,显得极其英气。再则,平日里余子清较为重视保养自己的身体,对闺房春事亦不热衷,也因此,看上去给人一种禁欲之感。

一个时辰之后——

“陛下,”默默守在门外的婢女小心翼翼的开口通报,“琴将军在门外求见!”

“准奏。”余子清头也不抬,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直到听到了脚步声,才皱着眉头,问:“何事求见?!”此时,他的目光依然放在了奏折本上。却让琴白误会了其中的意思,琴白开门见山道:“陛下,你是否还在怨恨琴白?”

什么意思?余子清的思绪还未从别的事情上转移过来,因此他的脑袋出现了一小会的断层,紧接着反应过来,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何意?”他的话简单明了。

琴白不由牵动唇边苦涩的笑,“如今二殿下党派以倒,帝位之争已让他们元气大伤,陛下还不愿原谅琴白吗?”曾几何时,他得到了余子清的温柔相待,如今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于他!他悔自己骗了余子清,却不悔归顺二殿下麾下。

“假如朕不愿就此轻易原谅你又如何?”余子清直言道。

“那微臣会等到陛下愿意原谅我的那时候!”琴白收起了嘴角的苦笑,坦然道。

“如此……”余子清冷笑,他的笑声中带着明了的恶意,“你便慢慢等着,朕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琴白闻言如坠冰窖,只觉周身泛冷了起来,冷了心也冷了情,为何要固执的不愿意原谅,明知道立场相对,却不明白他的苦衷。琴白再次抬头,却露出了心灰意冷之神态,他说:“如此,我与陛下便此生不再相见!三日之后琴白定会遵从陛下旨意,就此离去!”这些日来的担惊受怕早已将琴白心里的那点希望,磨去了大半,当下听见余子清不愿再原谅他的话语,琴白只觉得已然心灰意冷。

余子清哈哈大笑,笑声凌厉带着无尽的讽刺,他说:“琴白啊琴白,你我之情谊由你而为之开始,如今亦由你斩断,你还有何不满?你心性高傲,不能容忍半分委屈,而我又怎能容忍半分欺骗,说到底这情这意不过是由你一人主宰,现如今你不愿参与这沼泥之中,便淡然抽身离去,只余留下我苦苦挣扎!”说到最后,余子清犹如被抽空了力气,跌坐会椅子上,大口喘气。

琴白面色灰白,被戳破了掩埋在心底的心思的他像是被脱光了衣裳,扔在了大街上,尽是尴尬难堪,他急忙拱手道:“陛下,琴白身体不适,且先行告退!”说完,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逃出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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