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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上——by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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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是入到极处的亲密。

退出的时候,甚至扯着自己的身体往後带。

速度也是。

牛大一边弄,一边问儿子:“喜不喜欢?水越来越多了。”

卢君见听见啪啪声,羞得咬紧了唇。下面被动作间甩出的汁液溅得一片湿,甚至顺着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流。

知道不是血,更恨不得是血。

身体痛。

却在凌虐中感受到激越的舒适,被填满的愉悦,被需要的快感。

卢君见脑袋的电流劈里啪啦响,一点都顾不上此刻的狼狈,恨不得肉体都化了水,不用再这麽累赘飘在浪尖上。

牛大低吼着,把力量和速度都奉献给了儿子,钉楔入儿子的身体,一刻都不想分开。

卢君见耐力低,没一会儿便想射了,被牛大摁住鸟头。

直到快把肉捣酥了,茶水来来去去热了三四趟的时间,牛大才放开了禁锢,与卢君见齐齐丢了。

卢君见软得腰没力气,虫一样摊倒在牛大身上。

牛大意犹未尽,肉杵堵着暖穴,抱着卢君见在廊下坐。

“这几日没时间来看儿,想死爹了。”牛大说着想,下面那物忍不住动了动。

卢君见大腿直颤,敞开架在牛大腿上,收也收不回。只随着牛大言语和动作上的挑拨,不时受惊地发抖。

牛大爱煞。手探进儿子衣内,摸了摸儿子平坦的腹部,捉住儿子胸前的茱萸把玩。

“隔壁院的明明是男人,怎麽会怀孕?”牛大说出几天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卢君见不回答,牛大呼着起靠近他脖子,张口就咬,卢君见的脖子最敏感,颤得直躲,下面收纳更紧,那物突突大了几分。

卢君见怕牛大兴来连休息也不与他,忙松了口:“他非男非女,是男人,也是女人。跟普通人不一样。”

“你呢?”牛大问。

卢君见拼命摇头:“我是男人,我不会。”

牛大喷气。

卢君见无处可躲:“你要喜欢他,你去找他,别折腾我。”

牛大吮着卢君见的脖子,种下一个个红印子,磨着牙道:“爹在儿子里面待惯了,不要别人。”

说话间,牛大扶起卢君见的两腿跟,稍稍提起他,直到立物的尖儿触着开阖的穴口後,再把儿子的臀部放下去,肏得卢君见直叫唤,抱了他哀求。

“轻,轻点……”

两人白日宣淫,直填得卢君见的小穴合不拢了,牛大爽够了,一泡尿直撒在儿子体内,才甩了软绵的物体退出。

卢君见垮着两条腿瘫坐在廊上,衣服下摆都被尿淋湿了。

牛大束好裤袋,见儿子失神的模样,干脆替他脱了凌乱的衣服,擦了擦臊臭的地面,把脏衣物裹成一堆扔到一旁,然後抱着赤身的儿子,走到一旁草地上,蹲下,哄道:“耍了一下午,你不方便下?等一下,我回去了,没人帮你。”

说完,牛大还捏了捏卢君见的男物。

卢君见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那物喷出了温热的黄水,浇入草地。

牛大满意,亲了儿子一口:“去睡睡,明天我再瞅空来看你啊。”

卢君见一张脸哭花了,一抽一抽,恨恨地盯着牛大。

牛大呵呵笑,抱起儿子进房,小心塞进被窝里。坐在一旁,等儿子安静了,他才蹑手蹑脚离开房间。

离开不忘带走儿子的脏衣服,牛大翻墙直接跑进隔壁院子。

望月睡了一下午,这时候刚醒。

坐起来吃了碗甜羹,问:“大牛呢?”

丫鬟说:“大牛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望月笑:“你与他说,我不怪他。”

丫鬟点头下去。

望月忽然问:“下午有什麽声音吗?我好像听见什麽人在哭。”

“没有啊。”丫鬟摇头,她才不要说自己一下午都跑出去跟姐妹抄绣花的样儿去了,根本没在院中。

“呜,许是我梦里。”望月嘀咕。

牛大在房间里做什麽呢?他在帮儿子洗衣服。

儿子的衣服都是绸缎,扔了可惜,也不能被别人看见,所以他关起门窗,偷偷地洗。边洗边傻笑。

呵呵,儿子就睡在隔壁院,真好。

如果能跟自己走就更好了。牛大不无遗憾地想。

衣服拧干了,怎麽晒呢?

牛大偷偷把衣服藏在被窝里,晚上就抱在胸口上暖干。

几天後,卢君见一觉醒来,看见那天案发现场的衣服皱巴巴地叠着放在床头。低头闻一闻,全是他爹的味道,卢君见一张脸红了个通透。

把衣服锁进箱内,不要再看见。

卢弼时回来的时候,果然没有带着姬扬。

卢君见问起。

卢弼时说,姬扬成亲後会回来。

卢弼时回来,望月晚上不需要守夜人。牛大得空了。

每晚,主屋的蜡烛一熄,牛大便熟门熟路摸墙爬隔壁,给儿子暖床去。

卢君见知道他会来闯门,每天晚饭後,早早打发了丫鬟,守在房内。

有时候,做到兴头上,怕发出声音吵到人,卢君见便咬着被子隐忍不吭,只那床快被摇得散架。

牛大知道儿子的怕,後来干脆卷了被子,跟儿子席地欢爱,餍足了再上床睡。

这一番勤劳操练下来,卢君见的身体食髓知味,常常一见面,搂着亲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已经急渴自润,牛大不用什麽油膏,提枪直入,舒泰异常。真真合心合契,连剑同鞘。

睡在一处,如连体婴儿,手脚相缠。

卢君见知道牛大力气虽大,对他却是轻手轻脚百般怜爱,虽然少不了磕磕碰碰,但除了用得太频繁的某处,他并没有真伤了他。不然,他想把他拆手拆脚,估计也不费吹灰之力。

某一夜,卢君见问:“你哪里学来的本事?”

牛大谦逊地道:“我师父说我笨,武功学不好。所以专门训练我内力,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草,他说力气大一样。我从小做体力活,这个拿手。”

卢君见默:“你的力气有多大?”

牛大嘿嘿笑:“把阿卢整个人顶起来没问题。”

卢君见知道他想歪,扭过头。

牛大紧紧抱住他,顺着他的耳廓吻过去,顺着脸颊,湿润的水意滑进卢君见的嘴巴。

卢君见叹一口气,与之亲吻。

牛大多毛发,从不打理,身上尤甚,从胸口往下扩大,草丛蔓延直脐下三寸,然後收於兽伏暗处,渐密。两条腿上毛茸茸,彼此磨蹭,常惹得卢君见又痒又麻。

卢君见却是个白滑的主儿,虽然体型和样貌上随着长大日渐英气,但是皮肤比之姑娘家还柔嫩,跟小时候无差。这也因为他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都是马车,入内都是香薰,日头都晒不着的缘故。

牛大就爱他这娇样,常舔得卢君见浑身都是他的口水味才罢。

两人相处见,宛然回到旧日。卢君见初时处处不情愿,但身体尝到了甜头,便由着牛大摆弄,只要不教人知道。

五十二,阴差复阳错

老子叫了儿子,书房里见。

老子是亲老子,儿子是亲儿子。书房是卢君见跪得最多的地方,卢君见心里对这个地方有莫名的怯惧。

敲了敲半虚掩的门。

里面没有声音。

卢君见踌躇在门口。以前不会这样,此时会这样,是因为两个爹两个世界,他恍然觉得自己从梦境的深渊爬到了现实的地面。

牛大是他的梦,难以撇开的噩梦;卢弼时是他的现实,进退不能的现实。

卢君见单单这麽站着,已经头重。

“进来。”里面的人带了丝不悦。卢弼时的不悦有其理由,这次他从外面回来,儿子与他生分了许多。

不是说见面的次数,他出门前那一阵耗在别院的时间长,跟卢君见的见面次数比现在还少。但是,那时候知道儿子是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懂卢君见了。

这个儿子自己有了自己的世界,把他隔在了外面。

自闭的,拒绝与人交流的极端气场。

“你的病应该好了吧,怎麽还日日躲在房中?”卢弼时问。

“……”卢君见心里一凛,甚至不敢抬头看父亲,懊悔和羞愧的心情排山倒海地席卷而至,他头低得更低了点。

“你是卢家的长子,怎可日日荒废无所作为?我叫你休养,难道你便对外不闻不问当甩手掌柜了?”卢弼时摇头,“该你担负的,你就该担负起。”

卢君见讶然地抬头。他的亲爹正看着他。目光里带着一丝长辈看晚辈的沈重……

这阵子,卢君见自闭在个人世界里,自怨自艾,战战兢兢。除了可怜自己,他根本没做过别的有意义的事。

此时不免有所触动。

撇开过剩的占有欲,卢弼时最本质的属性仍是一家之主和为人之父。

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好,由自己喜欢的儿子继承自己一辈子打拼下的家业。

卢君见就是卢弼时希望的人。

思绪千回百转中,卢君见大胆地打量起他的亲爹,他发现这一趟出去,他爹老了很多,外表和精神上都是。发生了什麽,卢弼时没有说。家人问了,只推搪说路上病了场。

为了这个家上上下下的衣食住行,经营的生意显然不能在半途上急急刹下。

卢君见闷声:“儿子知道了。”

卢弼时点头:“明天开始,西面的酒坊和赌场交给君恩,东面那片你接管回来。”

卢家的主要生意都在岭溪东,布庄,钱庄,酒楼和金银楼等。

“是。”卢君见道。

“总账不必直接呈给我,以後你先过目了,再与我说。”卢弼时看着桌面,“你要尽快学会独当一面,还有岭溪外的那些生意,现在我看着,迟早你都要串起来。”

“爹……”卢君见忽觉不详,这架势,怎麽有点像交代後事了。

像回应卢君见的不安,卢弼时捂着嘴咳嗽了几声,随後摇摇头:“到底年纪大了。”

“爹,年纪不大。”卢君见眼睛湿润了。

卢弼时定定看了看卢君见,目光柔和了许多:“君儿,在担心我?”

卢君见点头:“儿子当然担心爹。”

卢弼时唇角滑过一丝笑意:“爹……没事,你下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就要忙了。”

卢君见欲言又止,终是出去了。

卢弼时靠在太师椅上,半晌聚不起目光,又是一阵连声咳嗽,他皱眉捂向腰间,眉间出现一丝痛楚。

仿佛要把血咳出来了。

卢弼时伸手抓过茶杯,急急地喝了下去。

这一趟出行,真是凶险万分……他卢弼时还想长命百岁呢,怎麽会因为区区小伤倒下,他才四十,他儿子说他很年轻。大夫也说了,因为处理得及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忌动怒,忌辛劳,忌房事。

卢君见走出书房,没一段路,便看见望月大腹便便在丫鬟伺候下带着个男仆往这边走来,他身後的男仆人高马大,偏端着个小巧的雕花木托,上面放着一盅精致的汤盅。

这个男人,正是易了容的牛大。

卢君见的脚步停下,让他们先过。

望月见卢君见一脸晦色,以为他受卢弼时训斥了,面上不由开心,少年人端起二父的架子,硬邦邦地道:“你父亲在里面吗?我来看看。”

卢君见没有应声,快步走了。

望月气得够呛,这分明是无视他!

卢君见走过牛大身侧的时候,格外加快了脚步,被这个男人看一眼,或者靠近他,闻见他的气味,都教卢君见受不了,他简直有拔腿就跑的冲动。

日光俨俨下,他那些不堪的靡乱的夜晚,似乎就要暴露出丑陋的面貌。卢君见怕得心都抽疼了。

真正担惊受怕,惴惴不安。

书房里,望月还没走近,就开始抱怨起卢君见的不是:“大公子看见我,招呼都不打。我是没什麽,被别人看见,岂不要笑我们卢家儿子没教养?我……”

卢弼时目光一冷,扫了眼望月。望月吓得话也说不完了。

“你什麽时候学会搬弄是非了?”卢弼时慢声道,“东西放下,出去。”

“爷……”

卢弼时皱眉道:“满身的脂粉味,谁教你弄成这副丑模样的?”

“我……”望月满脸通红。

“君儿是嫡子,以後少不得担起这副家业。你见了他,要礼数周到。别院的……意外,我不允许再发生,你的心思不要乱花地方。”

卢弼时说完,看都不看他了,望月一张脸雪白。他知道卢弼时此刻定然不想再见到他,咬了咬牙走了。

留下牛大一个,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牛大手里端着汤盅,可是他不怎麽想服侍儿子的亲爹喝,若直接端了回去又不对,他此时是个下人,卢弼时是老爷,老爷说了“东西放下”,他难道端着出去?

牛大杵着。

卢弼时静静闭目了一刻,睁开了眼睛,盯着面生的牛大:“你这次招的人?”

“嗯。”牛大鼻孔出声。

卢弼时没介意,他想的是别的事:“望月说,你会武功?”

牛大拧过头,不解地望着卢弼时,答:“一点。”

卢弼时沈思:“我听管家说,你能把门口的两尊石狮子同时举起来?”

牛大点头:“不重。”

卢弼时打量了他一眼:“体格不错。大公子那少个贴身保护的人,你……以後跟在大公子身边吧。”

牛大愣住,有这好事?

卢弼时哪知道他的心思,只道:“你不愿意?”

五十三,满园好春色

“你不愿意?”

牛大啪地跪下去了,手里端着的汤都快洒出来,他忙不迭磕头,连声道:“愿意,愿意的!”

卢弼时瞧他傻,摇摇头:“不要让任何人欺负到他……”十足偏心的卢老爷下指示。

“哎。不会。”牛大嘿嘿笑,站起来,把盘子里的汤盅往卢弼时桌子上送。

“你下去吧。”卢弼时心思乱的很。

牛大快手快脚走了。

卢弼时盯着他的背影怔忡。如果在以前,他绝对不会叫这样的男人去靠近宝贝儿子,卢君见院子里,他甚至一个小厮都没放过,全是女的。但是,这次意外,路上连姬扬都受了伤……

最後虽然杀了不少匪类,但是卢弼时怕有人会回来报复。

他手下的隐卫,除了姬扬,其他人都是按次数效命於他,贴身使唤,叫不大动,所以才有念头把这个新招进门的武人指到卢君见身边。多重保险。

若卢弼时此时知道大牛就是他曾恨不得挫骨扬灰的牛大,只怕肠子都要悔青掉。

话说,望月跟卢君见算结了死梁子。

今天被卢弼时骂出的气,望月全撒到了卢君见身上。人老爷说了,这是他的最喜欢的儿子,以後要继承家主的,望月今天不过说了一句,卢弼时就把别院的事捡出来埋汰他了。望月不敢太过嚣张,毕竟他是个聪明人。

如今好,自己千方百计招进来的人才也要被隔壁挖走了。

望月一口气在胸前上突下突,郁结不出,真的生生躺下了。装柔弱装乖巧,不容易吗?望月知道,首要之急,先把卢弼时的欢心夺回来。不然,他以後怎麽混?

望月在这边生闷气。

牛大却欢喜得嘴巴快咧到耳朵边了。打包了几件粗布衣服,就跑隔壁院去了。连跟望月好好说说话鞠个躬都顾不上。

卢君见的反应有点过激,他一听说牛大要过来,又急又气,把里外的门都关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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