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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包养你下——by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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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在想阿福早上为什么会把碗摔掉?虽然是小事,可他莫名地感觉到不寻常。在厨房里转了一圈,也许是杨泽打扫地太干净了,什么都没找出来。

杨沅奉母亲的命去杨泽家找魏休音,发现门是锁着的,她没有钥匙,只得敲门。魏休音听出她的声音,从屋里拿了钥匙从门缝递了出去,让她自己开。

“大哥防贼防得真严密,这个锁连你都开不了。”开了锁,杨沅走进来,发现这么久都没见杨泽出来,不由疑惑。

魏休音道:“他和新领回来的那个叫阿福的孩子一起出去买东西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找他的话还是先回去吧。”

杨沅忙道:“不是不是,我是找你的。”

“找我?”魏休音有些难以置信,毕竟杨家人对他都还是蛮抵触的,一般情况下绝没有没事干和他话家常的闲工夫。

可以想象到杨沅有些紧张地笑了笑,“是关于那个阿福的孩子,殿下你觉得,阿福和大哥相处是不是还不错?”

魏休音不咸不淡地道:“阿泽的性格一直很好,换哪个孩子和他相处地都不错。”

杨沅嗯了一声道:“是

是,大哥的脾气一直都很好的。”

说完这句杨沅也没话说了,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魏休音问道:“你究竟找我什么事?”

杨沅忙说:“我是想问,你对那个孩子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魏休音不答反问:“你今天究竟是来找我说什么的?”

杨沅深吸了一口气,直白了一些:“我是说,如果以后阿福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和你们生活在一起,你会不会不喜欢?”

魏休音稍微明白了一点,“阿泽说杨夫人说过,阿福的母亲早亡,父亲出远门做生意,你现在这么说,是不是他父亲出了什么事?”

“不是不是!”杨沅拒绝地太快,反而有种心虚的感觉,她补救道:“他父亲没出什么事,活得好好的。”

顿了一下,对着魏休音这张迷惘的脸,她翻腾在心中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长叹了口气道:“我……我和你说不清楚,你跟我去阮家吧,娘和你应该说得清楚些。”

魏休音满怀疑惑地跟着她上车离开,心中隐隐感到些不好的预感。

第五十五章:刁难

“你怎么又站在风口上,天气越来越冷了,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杨泽从外回来,看见房门大开,魏休音站在窗下,忙走过去关上窗。杨泽自己的手也不算的暖和,但四只手叠加在一起搓揉,很快就暖和起来了。

“你回来了?”魏休音很低声地问他。

杨泽看了看他的脸色,他的脸色不算得上很好,也不算得上很差,像是有什么疑惑不解,郁结于心的样子。联想起进门的时候看到的,便问道:“我刚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停着的是阮家的马车,还看到妹妹从家里出来,她今天来找你做什么?”

魏休音低着眼睑说:“没什么,她就是带我出去走了一圈。”

“出去?”没缘没故地出去做什么?“去哪里了?”

魏休音没直接回答他,反而问:“你呢,你出去一趟是不是买了很多东西?”

“当然了,家里很多东西都要换新的了……”

“有没有买糖葫芦,买花生糖,还有瓜子酥?”

杨泽有些心虚地诶了一声,低声说你怎么知道。

他昨天领着阿福回来的时候杨母嘱咐过,说是阿福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可能阿福被寄养在自己家中的时间不短,提过可以适当给阿福添一些衣物。

最紧秋意渐起了,他便想着去布庄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料子做秋衣。今天上街先去了布庄,看到一匹松花布,手感质地都不错,颜色也正,用来做棉衣的外衣正好,本想先给魏休音预订下,忽然想起自己昨天看过阿福的包袱,见里面的衣物带得不多,又想是不是先给阿福做几身衣衫。

可他手中的银钱也着紧,给阿福买了布匹付了做衣衫的定金之后就没剩多少,先前看上的那匹只好先搁浅,只是这样的好料子本就是走俏货,他就算最快明天支了钱来买也不知道到那时还会不会有得买……

魏休音不知他心中曲折,听他声音透着些不安,心中莫名起了些烦躁来,语气便有些冷冷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怎么知道的。”

杨泽微微一怔,阿飞喜欢吃花生糖瓜子酥的事情他是从杨母那里得知的。

“休音你今天是去见娘了?”

魏休音松了他的手,走过去关门,一面说:“你娘派专车接我,我当然要去。”

“娘找你?没缘没故的,她找你做什么?”

“怎么会没缘没故,”魏休音拿了个杯子倒了杯水,水倒进杯中淅沥的声音都会增添他的火气,放下茶壶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一些。“她怕我脾气不好耐性不好,对小孩子照顾不够。”

随性地坐下来,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噙了一口早就凉透的水。魏休音嘴角浮上一丝笑,几分玩笑地道:“你娘对那个阿福那么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失散在外的儿子呢。”

杨泽给他骇了一跳,忙道:“胡说什么!我娘那是心地善良而已,我怎么会有儿子呢!”

魏休音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松,别有深意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是啊,你怎么会有儿子呢。”

喝了半杯凉水,总算是把火降下去了一些,魏休音有些委屈地嘀咕:“你娘怎么就认准了我会对阿福不好?你也看到之前皎皎和我玩得多好,我是那种靠欺负孩子来标榜自己身份的人么?”

杨泽本来心存忐忑,听他这么一说,绷不住笑了出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拍,笑着说:“当然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娘专门把我叫过去耳提面命的这是要做什么?”那感觉就跟婆婆教训媳妇一样!

杨泽晃了晃他,劝道:“是娘她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嘛,你就不要怪她了。”

魏休音犹自气愤不已:“我就不信那个阿福比皎皎还……”话才出口又顿了,“说起来皎皎其实是不错孩子,就是单纯了一些,挺像她娘的,要是以后引导好了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杨泽失笑地叹了口气:“你还说娘呢,每次一提起皎皎你就这样口若悬河的,我还怀疑皎皎是不是你女儿呢!”

说完松了魏休音的肩膀,准备出去准备晚饭,冷不防给人从后拽了手扯过去。杨泽猝不及防地跌到了对方怀中,魏休音趴在他耳边低沉地说:“我有没有女儿你不是最清楚的么?要是不清楚,要不要验一下?”

杨泽刚想说这玩意儿怎么验,身腰忽然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正好捏的是他的敏感之处,浑身酥了半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他挣了起来。“别闹了,我还要去做饭。”

魏休音欲求不满地缠着他:“那吃完饭——”

“不行,明天要上课了!”

魏休音磨了磨牙,像只饿坏了的狼,向前抻了抻脖子,“那,先付点定金。”

杨泽还是推他,“不要,一会儿亲得哪里都是,让人家小孩子看到我怎么解释!”上次孙凤柔和孙绍南就对他颈脖上的吻痕有过疑问,他不知插杆打诨了机会才掩饰过去的。

魏休音气坏了,点了点头问他:“真的不要?”

杨泽闪闪烁烁地不敢答话。

魏休音松了手,坐到一边去,赌气一般道:“不要就不要,你干你的事去吧。”

杨泽瞧着他气鼓

鼓的侧脸,看因怒气微红的脸润在白皙的脸颊上,像烟霞燎过,心便不由自主地跳得厉害。

其实满心想要亲近的人,岂止魏休音一个,他杨泽,又不是不是男人!

情随心动,杨泽伏身低到魏休音脸颊边,似乎都感受得到魏休音毛孔中散发出来的热气,想要轻轻印上去,以解相思之苦。

——门扉忽然被拍得疾响。

魏休音哗地坐起身,几步走过去打开门,阿福直接忽略过他跑进门去直扑杨泽的怀抱。

“叔叔叔叔!我看到一只大老鼠!好大一只,好恐怖!”

魏休音寂寥地往外走,杨泽拍着阿福的背哄了他几句,从阿福身侧看向魏休音,看着那人孤单的背影,胸腔柔软之处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过一样,酸楚地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阿福说在房间里看到了老鼠,觉得害怕,不敢睡觉,杨泽只得去他房里陪着他谁。魏休音没再说什么——没再说什么的意思是不再说一句话。

他越是不说话不发表意见不闹脾气,杨泽的心就越是七上八下地跳得厉害,怕得厉害。

次日很早杨泽就起了,去厨房烧水准备早餐,没想到阿福起得也很早,帮了他一些忙,杨泽觉得这个孩子其实还是个不错的好孩子。

和阿福一起吃过早餐以后,杨泽留了一份摆在桌上,没曾想魏休音已经醒了,支着半边身子打了个哈欠。

“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魏休音皱眉道:“你们那么吵,我怎么睡得着。”

刚刚阿福不可避免地又摔碎了一只碗,还惊叫了一声,想必是吵醒了魏休音。杨泽有些愧疚道:“他那时一时不小心,下次不会了。你这是要起来?要不我给你打水洗漱吧。”

魏休音又躺了下去,迷迷瞪瞪地道:“不用,你只要叮嘱好你‘宝贝儿子’,别让他再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就行了。”

杨泽听他这样说,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到床边给他掩好被子,柔声道:“那我先走了,水我已经用余火温着了,你醒了就叫阿福一声,我一会儿让阿福给你端过来,就当将功折罪了,让他给你赔不是了好不好?”

魏休音哼哼:“不敢劳他大驾。”

“别这样说,他只是小孩子。”

魏休音唧唧:“随你。”

杨泽叹了一声,起身出门去孙府。

魏休音是被吵醒的,换了谁在睡觉的时候房门一直被人噼噼蓬蓬地开了又关的,谁都会受不了的。

他实在是不堪其扰,哗得一下坐起来,冲着门口喊道:“阿福

你给我安静一点!”

细碎的脚步迟迟疑疑地走过来,小男孩委委屈屈地小声说:“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要看看叔叔你起来了没有,杨叔叔他、他让我见你起来了就端水给你,可是我不知道你起来了没有,所以……”

魏休音一团怒火压抑在心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深吸口气道:“你不要再进来了,我要是起来了会和你说的。”

说罢又躺下,可是他已经被吵醒了,再合眼也了无睡意,复又掀被坐起,“算了,你去打水给我吧。”

阿福弱弱地应了一声,魏休音把幔帐勾好,起身穿衣,坐在床边等着水来。

水来得不算慢,魏休音对阿福道:“把手巾浸湿再给我。”

阿福是真的听话,把手巾浸湿了就递给魏休音,湿哒哒的滴了一地的水。魏休音也没多想,接过来就往脸上擦,等感受到冷意的时候已经无可挽回了,冷冰的水冷地他一个激灵。

气得他把手巾摔到地上,忍无可忍地对阿福吼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阿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跑了出去,魏休音气犹不尽,双手捏成拳,极力压制住自己想要把人逮回来揍一顿的欲望。

杨母方一进杨家便看到阿福哭着跑了出来,忙把孩子搂到怀里,心疼地给擦了脸,凶恶地问是谁欺负他。

阿福抽抽搭搭地说自己早上把热水用完了,只好端了冷水去给叔叔洗脸,然后就被吼了。抖着声音低声说:“那个叔叔好凶……”

杨母气得脸都红了,对身后的杨沅喝道:“我都跟你说了魏休音是不会对阿福好的,你就是不相信,现在相信了吧?我就说了阿福不能留在这里太长时间的!”

杨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挽救的话,杨母便带着阿福直冲去,一副气势汹汹欠债讨债的样子。

第五十六章:儿子

这几日正是换季的时候,孙家当家孙满庭一病未好一病又起,来势汹汹,一时半会处理不了孙家的事务,不由得又叨扰了了杨泽帮忙,杨泽念着前些天自己为了找魏休音时常请假,而今也不好不应,幸而翠心心细,知道他挂念家中的魏休音,便派人去杨家替他照料,免了他的后顾之忧。

正午艳阳当空,去奉命去杨宅的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令翠心疑惑不解,一问之下,那两个仆人却说杨宅门锁着,他们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门,似乎是没人在家。

杨泽闻言,想起前几日的事情,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无奈面前账本遮眼他实在是抽不开身来,只好把钥匙给翠心劳烦她亲自过去看看。不妨那两个仆人又说杨宅的门没有上锁,他们是进去找了一圈见没人才出来的。

这一说,杨泽当即下出一身冷汗来,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急吼吼地要回家,刚出孙家大门,正好被赶来报信的杨沅身边新招的丫鬟香罗拦住。“舅老爷且慢,老夫人想念阿福,刚刚将休音公子和阿福一起接到阮家吃饭去了,夫人怕您找不到人着急特地派奴婢来禀报一声。”

杨泽快出窍的魂瞬间回了身体,长长叹了口气,仍是有几分埋怨道:“怎么一句话不说就把人接走了,连门都不锁,信儿也不留一个,差点吓死我。”既然确定魏休音没事,杨泽也就放了心,但每天魏休音吃了饭之后都要吃药,杨泽又让香罗去自己家把药拿上,还千叮咛万嘱咐了不少魏休音的起居事宜,为防香罗记不住还让她重复了一遍才放她走的。

回头香罗回了阮家,同杨沅说起此事觉得十分诧异,“这休音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吃饭喝水的规矩这么多,比得上当年的扬州知府家的做派了。”

杨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给阿福布菜的杨母冷冷哼了一声:“他那副派头到现在都扔不了,要不是我儿子死心眼,落到别人手里,出来这一年多了,别说他那双至今还跟葱管似的的手,就连那张脸也得给折腾成鸡皮!”

杨沅深知自己母亲生气,挥退了香罗让她下去照顾魏休音,微微蹙眉回头对杨母小声道:“娘你忘了当初咱们是怎么说的,你都同意了大哥他们俩的事儿,就是要把他当一家人看,别这么刻薄,和悦晴太奶奶似的。”

杨母压了一压火气,手掌摸了摸乖巧低头吃饭阿福的后颈,恶狠狠道:“他只要是敢不善待阿福,我就是背了心去,也容不下他!”

杨沅只觉得现在没法给自己母亲沟通,把碗筷往往桌上一放,托言说自己要去看看女儿,把空间留给慈母孝孙的一大

一小。

她走得快,可来到了厢房外又不太敢进去,杨母这些年一直在宫外活得好好的,除了丈夫的死给过她一定的打击外,基本上她还是被护得好好的,她不同,她和兄长和魏休音一起生活在宫内,见过那些尔虞我诈历过危机重重几近生死,除了杨泽之外,她是唯二懂得究竟魏休音为了和杨泽在一起失去了什么的人。

香罗端着满满没动过的菜案开门出来,看到自家少夫人站在阶下着实给吓了一跳,手上的菜案差点没摔了,失声说少夫人你怎么站外面不进去。

杨沅从她手中接过菜案,小声问:“怎么一点都没动?”

香罗歉疚地道:“无论奴婢怎么劝,公子他就是不动筷子,也不搭理奴婢,奴婢……”凭着自己甜美的长相,她劝人一向很有信服力的,却不想这一位看不见,这个信服力顿时打了个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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