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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奴——by南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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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宫里弄的鸡飞狗跳的小六,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
  
  夏侯澜气的狐狸眼斜斜的向上吊著,手里换了个粗一点的鞭子,啪的一声,直落在女娃娃身上。
  
  那黝黑的皮鞭抽破了小六的衣服,在小六粉嫩的身体上烙下了狰狞的痕迹。沈眠疯了一般的从另外个屋子里头冲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寡不敌众,直直的跪下了:求求您,夏侯大人,饶了她。
  
  沈眠见夏侯澜显然不为所动,不断的磕起头来:她只有七岁,纵然有什麽错,也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她。
  
  夏侯澜绷直的嘴终於动了下:放了她,可以,就看你的表现了。
  
  夏侯澜见那女娃娃小小年纪遭了鞭打,也不哭闹,只用那轻蔑的眼神看著自己,恶上心头,说著手上又是一鞭。
  
  沈眠见小六又要受鞭,猛的扑了上去,却被他身边秦五拉住,动弹不得。
  
  又一道狰狞的鞭痕出现在小小娃儿本是娇嫩的滴的出水的身体上,沈眠只觉得剜心的疼痛。
  
  他再次的跪了下去:你要我什麽都可以,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夏侯澜让孙二把小娃娃带入了隔壁的屋子。
  
  什麽都可以,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没做到我的要求,我不会饿你,也不会伤你,所有的惩罚都会施展於那女娃娃的身上,直到他她被活活折腾死。
  
  沈眠墨玉般的眼抬了起来:我会做到的,不要伤害她,要不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夏侯澜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在我手中,你还想死?
  
  他捏起了沈眠的下巴尖,邪恶的眼神中透著让沈眠不寒而栗的狰狞:如果你有寻死的念头,不光是这个小娃娃,其他沈家的娃娃,还有整个木崖县的生命,皇上盛怒之下,绝对会为你陪葬。
  
  沈眠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些人都是恶魔,完全的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的态度,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他问:到底要如何,皇帝才肯放过我?
  
  沈眠问的极为凄惨,他不知道他是在问夏侯澜,还是在问自己
  
  夏侯澜色情的笑了:首先,你必须学会顺从。把自己脱光了,张开腿。
  
  沈眠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身体猛的一僵。
  
  夏侯澜只是安静的看著他:我数到十,要是你还没有做到我的要求,就给那小女娃一鞭,然後我再开始数,只要你一直僵在这里不动,那女娃娃便会在隔壁,被活活打死。她那麽倔,我也很想看看她被活活打死会不会吭声。
  
  沈眠青白的指骨紧紧的握住自己的衣领,他冷冷的看著夏侯澜,迅速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坐在了夏侯澜指定的座位上,张开了腿。
  
  夏侯澜看著沈眠那有条不紊的动作,沈稳的呼吸,清澈的眼,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你那倔强眼神是给谁看的?
  
  他举起手中的鞭柄,狠狠的戳上了沈眠胸口的红梅。
  
  你知道麽?就是这样的眼神,才让皇上对你不肯罢手,才让你的家人陷入到如今的地步。
  
  夏侯澜的嘴中吐露出如冰刃一般的话语,戳刺著沈眠的心,沈眠的眼暗了一暗。
 鞭柄沿著沈眠细韧到有弹性的肌理,一路下滑,先在沈眠的性器上蹭了两下,接著夏侯澜命令:自己把腿拉至肩头,把後穴路出来,不照著做的後果,不用我再多说。
  
  沈眠咬了咬牙,把脚提了起来,让夏侯澜的鞭柄顺势而下,来到紧闭的花穴。
  
  自己把自己掰开!
  
  沈眠已经羞耻的浑身发颤抖,他知道有五双眼都在看著自己,但是他别无他法。
  
  他摸上了自己的臀,用力的向两边一拉,夏侯澜手里的鞭头便开始死命的向里头按。
  
  用手套弄自己,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沈眠的手颤抖著套上了自己性器,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闭上了眼。
  
  我准你把眼睛闭上了麽?
  
  夏侯澜大喊一声:孙二,甩鞭!
  
  不!沈眠发出凄厉叫声: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夏侯澜抬了抬细长的眉毛,眼珠子转了下,手中的鞭柄进入到沈眠身体更深的地方。
  
  你有说不的权力麽?给我放松身体。
  
  沈眠深深的吸了口气,逐渐的放松了身体,夏侯澜恶意的抓著皮鞭,用鞭柄向著那似乎能让沈眠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红晕的那一点,狠狠的戳刺,沈眠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身体痉挛起来。
  
  其实,你的身体很有感觉了吧。
  
  那看似低柔的语气突然地转为阴狠:有感觉,为什麽不叫!不叫出来,便让你妹妹叫。
  
  沈眠瞪大了眼,恶狠狠的盯著夏侯澜,他这辈子都还没有这麽深刻的恨著一个人,他从来没有那麽强烈的愿望想要把一个人给生吞活剥。
  
  他放松了缩紧的喉头,终於呻吟了出来。
  
  我要听的可不是这样的声音,你压抑个什麽?四儿,你过来。
  
  那个上次帮沈眠口交做到一半的娃娃脸男子,安静的走了过来。
  
  他轻轻的移开了沈眠抓著自己性器的手,用温热的口腔代替了沈眠生硬的手指,他温柔的包裹了沈眠形状美丽的性器,轻轻的舔弄著,吮吸著。
  
  沈眠那经历过快感的身体,在那样的伺候下猛的弓了起来,他的头向後仰起,喉结紧缩,发出了小小呜咽。
  
  呜......唔......嗯......啊......
  
  沈眠知道自己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了,他告诉自己为了小六,他要放弃一切的羞耻感,不就是这样下贱肮脏的一具身体麽?脏一次是脏,脏两次是脏,要什麽骄傲,要什麽尊严,只要能保护小六他们,全部的舍弃掉吧。
  
  啊......!
  
  沈眠放弃了一切的抵抗,随著那个娃娃脸男子给自己带来的快感,随著夏侯澜的指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他不断的款摆著自己的腰,把自己退送入更深的快乐与地狱。
  
  夏侯澜听著沈眠放纵的声音,看著沈眠放纵的姿态,感觉自己也渐渐的硬了起来。
  
  他一把抓起沈眠的头发,看著沈眠因情欲而染红的脸,冷硬的嘴角曲线也柔软了下来,深黑的眼,浮上一层媚人的水雾,只是眼底为何依然清澈无比。
  
  看著那眼底的清澈,夏侯澜欲望更盛,只是他朱允给他的感觉太过恐怖,他虽然极想进入沈眠的体内,脑中却不时浮现朱允折磨人时的那些恐怖又恶心的手段。
  
  他向赵一招了招手,赵一柔顺的解开了夏侯澜的裤头,脱光了自己坐上了夏侯澜的欲望。
  
  夏侯澜手中抚摸著赵一结实的练武之人特有的肌肉,眼中却看著沈眠一次又一次的释放所初绽的媚态,他舒服的眯起了眼,想著这一个月中,要如何的把沈眠的身体调教到极致的柔媚。
  
夏侯澜喜欢一点一点的剥开人性中最柔软最无力的地方,他让他那六个已经被自己调教妥贴的侍卫,轮番的用唇舌,用手,用可以用的一切办法,挑起沈眠的快感。
  
  然後用最恶劣的言语打击沈眠,他要一点一点的把沈眠眼角的那抹冷清,完全的抹去,他要让那最清澈的眼底全都染上淫糜於顺服,他要让那坚硬而淡薄的唇中吐出最魅惑的呻吟。
  
  其实你是一个非常懦弱人,只有懦弱的人才会把自己包裹於冰冷之中。
  
  夏侯澜喜欢於沈眠快要高潮的时候,把沈眠内心的东西挖开,那种让人精神方面鲜血淋漓的感觉,让他享受无比。
  
  你也是一个很虚伪的人,明明只是自己不想死,却作出为他人妥协的姿态来。
  
  夏侯澜的每一句话,都比世上最锋利的刀子还要锐利,他们一片片的割著沈眠的神经。
  
  看看你自己,如此淫荡的姿态才是你的本性,不管前面後面,只要轻轻一碰,却能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那如同恶魔的嗤笑,总会在沈眠最绝望的时候,一声一声的出现,反反复复,每日萦绕於耳。
  
  一个月的时间,即使深深坠入地狱,也是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顺从於夏侯澜调教的沈眠,身体如同绽开的鲜花一般,一日比一日的敏感而淫糜,眼角的冷清,唇角的倔强,全都逐渐的消散,唯一残留於眼底深处的那一抹清澈,却更叫夏侯澜看著他时怦然心动。
  
  夏侯澜甩了甩头,算算日子也已经到了向皇上交差的时间,却不知道自己那主子十一皇子朱允到底有什麽打算。
  
  他正想著曹操,曹操便到了。
  
  现下已是寒冬,只见来人一身白色狐裘,乌黑发亮的长发,娇豔无比的脸颊,远远的便冲著自己笑,那笑容天真烂漫,秋波流转间却只有夏侯澜深知出其中的阴狠毒辣。
  
  今儿,皇上便要我把人献上去了,虽然早就已经调教妥贴,但主子不是说不让皇上碰他了麽?夏侯澜疑惑的问著。
  
  你今日用我代替他,送去皇上寝宫,我自有办法。朱允只是笑的更加灿烂,却并未同夏侯澜解释许多。
  
  夏侯澜心道:这是你们兄弟间的问题啊,可千万别连累我掉脑袋才好。
  
  他应了朱允,晚上便让朱允替了沈眠进了皇帝寝宫。
  
  是夜,天高云淡,月朗星稀。
  
  朱岚於龙榻边,兴奋的期待著沈眠柔顺的身体,承欢於自己,没想抬了头却见了一双截然不同的美眸,那水晶一般的眼中如泣如诉,百转千回。朱岚只觉得心头一紧,听那人好听的声音不断在耳边低喃著,如同进入了一个美好的梦境。
  
  岑晟心痛的看著因使用天魔眼而浑身痛苦抽搐著的王爷,他轻扶著朱允的肩,冰冷的嘴角依旧是如吐冰珠一般的语调:王爷,这样,值得麽?
  
  朱允看著被自己的天魔眼摄住了心魂的朱岚,他收起了平日的一切伪装,痴痴的看著那个跋扈而残忍的皇帝,他用手指轻轻的描过了朱岚的眉,朱岚的眼,朱岚的唇。
  
  轻幽一叹:晟,你知道麽,已经捧出去的心,无论他如何的践踏,也已经收不回来了。
  
  岑晟的紫眸暗了一暗,黑暗中却越发显得无情冰冷,他又怎会不知个中滋味呢。
沈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明明还活著,明明心跳还在,却能有如此的行尸走肉一般的感觉。
  
  这一个月来,他感觉自己的心头越来越空泛,这具躯体已经被调教到敏感到经不起一丝的撩拨。
  
  夏侯澜不让任何人直接的插入自己,却总弄一些让自己更为厌恶东西,棍子,皮鞭,假阳具,镜子的手柄,甚至於一些食物。
  
  经过一个月的调教,只要轻轻的一碰,这具淫荡的身体就会起反应,这样的身体他深深的感觉到恶心,他每天都恶心到想吐,但他忍住了,如果吐了,小六便要挨打。
  
  夏侯澜从来不让他碰触小六,他顺从的代价便是让他远远的看上小六一眼。
  
  瞧,他现在不管是口交还是收缩,都可以做的很好。
  
  沈眠大笑了起来,他不停的笑著,不准吐,笑总是可以,不准哭,笑总是可以。
  
  但是那笑中却饱含了太多太多的苦涩,压抑,连赶回居所的夏侯澜都被那笑声,弄的心惊胆战起来。
  
  夏侯澜刚要上前呵斥沈眠,让他不要再发出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时,头部一阵钝痛,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整个翠凝居,悄然无声,除了沈眠那能够撕裂人心肺的笑声。
  
  显然,整个院子都已经进行过处理。
  
  主上,这些人如何处置?一个玄衣大汉单膝著地,毕恭毕敬的半跪著向夜色中另外一个青衣人询问。
  
  青衣人却并未立刻回答,苍茫月色中,他一动不动,只是痴痴的看著那个在月色中不停的狂笑著的男子,舍不得眨眼。
  
  沈眠像是感觉到了周围那不同寻常的安静,他转过了头,他看见了朱翟。
  
  朱翟瘦了,沈眠看到朱翟的时候只觉得鼻头发酸。
  
  沈眠心里想他为什麽过来呢?为了自己麽?
  
  他已经不敢如同从前一般,总是无畏的看著朱翟的眼。他低下了头,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淫荡,只是远远的看到了朱翟,身体便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甜蜜,酥麻的感觉从心头窜入脑髓。那个人,是唯一尊重过自己的人,是唯一把自己放在平等的地位对待著的人。
  
  月色朦胧,朱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默默的看著沈眠,他看见沈眠那从不畏惧於自己的清澈的眼,在月华之下是变的如此的妖媚,即使是逃避的眼神也勾人心魄。
  
  他们两只是这样静静的一动不动的站著,谁都不敢踏前一步,就怕那一步会把踏碎什麽东西。
  
  朱翟终於按耐不住,他猛的冲向沈眠,把沈眠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轻抚著沈眠颤抖的後背,温柔而坚定。他那因为过度思念而紧绷的声带,终於发出了颤音,那声音沙哑而痛苦,并不沈眠那凄苦的笑声快乐多少。
  
  眠眠,我的宝贝儿,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抓入皇宫,受这麽多罪。
  
  朱翟颤抖的声音,愧疚而痛苦,他感觉沈眠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肩头,沈眠的头窝进了自己怀里,然後他胸口温热,怀中的人轻轻的抽搐,仿佛要在自己怀里宣泄无尽的痛苦。
  
  沈眠再次感觉到了朱翟厚实的拥抱,他觉得这一切只是在做梦,然後他听到了那熟悉的叫喊,只有一个人会叫他眠眠也只有一个人会叫他我的宝贝儿,那是怎样的一种珍惜。
  
  被夏侯澜用恶毒尖锐的言语,一寸一寸的刨挖开来的自己,懦弱的自己,虚伪的自己,一直都借著这个温暖而厚实的怀抱,逃避著。
  
  沈眠第一次去正视朱翟对自己的感情,他发现,所有的恶心,只要在朱翟的怀中,都可以变的美好起来,只是他依旧觉得自己污秽无比。
  
  朱翟......。沈眠回应著朱翟的呢喃。
朱翟低下了头,遇上了沈眠邀吻的唇。
  
  唇就如此这般的纠缠在了一起,不知道是谁先渴求谁的,也不知道是谁在掠夺谁的。
  
  朱翟激烈的坚定的舌,翻卷著沈眠的,他一遍遍的轻舔著沈眠的牙龈,沈眠敏感的身体似是承受不了如此甜蜜的吻,瘫软在朱翟强而有力的臂膀中。
  
  沈眠回应著朱翟,他放任自己的唇舌勾引著朱翟的,他喘息著,满足的鼻音随著那暧昧的喘息撩拨著朱翟的每一寸神经。
  
  朱翟尤未餍足的离开了沈眠的唇,他的声音因忍耐欲望而变得沙哑。
  
  眠眠,可以麽?可以麽?
  
  沈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颔首:我被别的人碰过了,很脏,这样的肮脏的我,你还要麽?
  
  朱翟怜惜的吻著沈眠的脸颊,他没有回答,他要用行动来告诉沈眠,他有多渴求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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