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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奴——by南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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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眠轻摇了下头,却仍然倔强的不肯出声。
 朱翟空出一只手,从沈眠轻颤的腰侧向上移动来到沈眠胸前的红梅,恶意的轻扯一下,见沈眠因那突然窜上麻痹的快感,剧烈的颤动了一下,更是加重了手劲,不停的压捻扯动。
  
  你若肯叫出声来,我才能信你真的是想接受,而不是纯粹的报恩。朱翟低哑的声音在沈眠耳旁逼迫著。
  
  沈眠因情欲而染上水雾的眼,似是哀求般的看著朱翟,却在朱翟全身心的逼迫之下终於松开了牙关,低吟出声。
  
  那细碎的呻吟,如同最好的催情药剂一般,朱翟知道自己的欲望已如上弦之箭,不得不发。
  
  他不想沈眠与自己的第一次,太过的疼痛,依照季隐这具身体的尺寸来说,沈眠的窄穴一点不受伤似乎已是不可能。
  
  他用力的掰开了沈眠的臀,逐渐的增加手指,已经到了三根了,却是紧的难以扩张。
  
  朱翟知晓沈眠那里久未开拓,又不会自行放松,只得在他耳边细细叮咛:眠眠,放松,不放松我进不去。
  
  沈眠被扩张的窄穴却因恐惧而更加的收缩起来。
  
  朱翟没法继续,他不想看著他最爱的人如此的痛苦,沈眠却看出了他的退意,拉住了他的手,紧闭了双目,低声道:爷只管进来,不要紧的。
  
  朱翟借助膏药又拓展了一会,见殷红的穴口逐渐的软化,知道此时进入应该不会让沈眠受伤,於是扶了自己的巨大,缓缓的插入,他怕沈眠痛苦,一只手还不停的抚慰著那几乎被他的巨大撑平了的穴边。
  
  沈眠只觉一阵钝痛,虽不激烈,却也刺心。他感觉的自己的下面似乎要被朱翟那巨大的分身撑裂开来,他知道朱翟那巨柱才进了一个顶端,往日的伤害让他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轻轻的呜咽起来。
  
  朱翟才进了一点便被束缚的死紧,他知道急躁不得,只得退一些,再进一些,循序渐进,缓缓的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却也终於在没伤到沈眠的情况下进去了大半。
  
  那大半的分身陷在了沈眠那又紧又热的内壁中,朱翟只觉得若是再不能全部进得沈眠体内,他便要暴血而亡了,他咬了咬牙,双手提高了沈眠得腰腿,把那细白得双脚翻折了压向两侧,又是几个缓慢的进退,只剩最後一点得时候,他猛的更加的用力掰住沈眠的臀瓣,整个人使力,终於全部的压了进去。
  
  朱翟终於如愿以偿的全完的进入了沈眠,他只觉得沈眠的那里比记忆中的更加如至仙境,紧热绵密的纠缠著自己的分身,欲死欲仙的快感只浅缓的抽插了几下,便如潮水般涌入了脑髓。
  
  朱翟霸气的吻住了呜咽著的沈眠,身下抽插的频率却逐渐的加快了起来
  
  眠眠,看著我。叫我的名字
  
  沈眠被巨物捣的不停颤抖,他在朱翟的怀里不断的妥协。
  
  朱......翟......呜呜......
  
  朱翟像是要响应沈眠的呼喊,陷入那紧致内壁的分身又暴涨了几分。
  
  再叫一声,宝贝儿......
  
  朱......翟......啊......啊......
  
  沈眠感觉到体内的那一点被朱翟恶意的冲撞著,快感与痛感一起的袭来,他脚趾蜷缩,肌肉微微的痉挛,体内也猛然的收缩起来。
  
  朱翟被沈眠夹缴的更是硬挺,顶入的越来越深。沈眠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皆要被顶出来一般,被朱翟的欲望折磨著的沈眠,柔软坚韧的身体,放弃了任何的抵抗,顺应著朱翟的节奏起舞著。
  
  朱翟看著沈眠泛著红晕的脸,含著水雾的眼,以及与自己相缠的发丝,想著,这个冷情的人,不管是不是报答,能为了自己而做到如此地步,心里便溢满了深深爱意。
  
  眠眠,我的宝贝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朱翟低吼著,加快了冲刺的步伐,沈眠已被他那激烈的欲望压的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只觉得那激烈的摩擦让自己的青芽再次的挺了起来。
  
  朱翟见沈眠没有回应,邪魅一笑,一手穿过沈眠腿间,握住了那勃发的青芽。
  
  沈眠被禁锢了欲望,湿润的眼角,委屈的扫过朱翟那邪气上扬的眉。
  
  朱翟下流的邪笑著:说你是我的,我便放了。
  
  沈眠做事最是讨厌人要挟,他闭上了委屈的眼眸,倔强道:我本就是爷的奴才。
  
  朱翟握住了沈眠不放,就著那姿势,捧著沈眠的臀,再度的猛烈的律动了起来。沈眠被束缚了欲望,释放不得,内壁收缩的更为激烈。
  
  朱翟却只是更持久骁勇,他的口舌不断的细细舔弄著沈眠因过於激烈的感觉而弓身送上的细韧肌肤,一口一口的似要把沈眠含化在口中。
  
  沈眠只觉得在朱翟手中的自己的欲望胀的十分的难受,不得宣泄得痛苦,让他轻轻得扭动了腰身,想通把自己从朱翟手中移出。却不知道他那轻轻的扭动,让朱翟插入的更深,舒爽不已。
  
  朱翟在他唇边轻轻的诱哄:只消说了,我便放开,只是教你说情话罢了。
  
  沈眠粉薄的唇,轻颤著吐出了心中最为不愿说的话:我......是......你......的......
  
  朱翟奖励般的送开了圈紧的大手。
  
  啊......
  
  沈眠轻轻尖叫一声,再次的释放在润湿的被褥上。
  
  朱翟看著那平素最是清冷的眼角,染上了无限的委屈,细韧的身躯上全都是自己刻下的印记,那景象说多淫靡就多淫靡,他如野兽般低吼一声,终於在沈眠不断收缩的淫靡花穴中释放了出来。
  
  朱翟性欲及其旺盛,难得爱人在怀,恨不能尽情发泄长久压抑的欲望,还未从沈眠体撤出,便又硬了起来。
  
  沈眠感觉到那体内的巨物再次的勃起,并不想遂了朱翟的愿,只因方才那般的欢爱已经把他的体力给耗的一干二尽,若再来上一次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精尽人亡。
  
  於是他翻转身体想爬起来下床,朱翟见他想逃,哪里肯放过,大手一捞,沈眠便跌坐了回去,那本被拖出了半节的欲望,再次的撞入了沈眠的身体,却只是更深了些。
  
  这一撞,两人皆都发出了剧烈的喘息,朱翟借著那样的体位,抓紧了沈眠的细韧的腰身,轻咬著那送上门来的耳珠,深嗅了一口满室麝香中依旧清晰的银杏香气,再次的开始了猛烈的抽送。
  
  沈眠的不断的随著朱翟在欲望里摇摆沈沦,激烈情事中大量的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长发。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冲撞,直至沈眠连手指都无力挪动一丝一毫,朱翟方才意犹未尽的抱了几近昏迷的沈眠去清理那被他的巨大蹂躏了一晚,红肿的快闭合不上的後穴。
  
  沈眠早已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安静的在朱翟的怀里,昏昏沈沈的睡了起来。
  
  朱翟帮他清理时,昏迷中的沈眠,只要稍一觉得疼痛便皱死了眉头,宛如受伤的小兽般低低的呻吟。朱翟才知他受痛的能力并未比常人强,平日清醒时,能够如此自制,倒也确实是不同一般坚韧的精神力了。
隔日响午,沈眠在朱翟的床榻上缓缓的醒转过来,他只觉得全身都如同被什麽东西碾压过一般,酸软不已,想到昨日自己居然真个如同小红说的以身相许,脸上一红,睫毛微颤著再度的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听得门扉吱呀一声的被什麽人给推开了,接著是珠帘被撩起的声音。
  
  沈眠知晓屋子里进来了两个人,熟悉的味道让他分辨出一个是朱翟,另外一个是小红。
  
  但闻得朱翟的气息缠入了鼻中,沈眠知道小红在一旁,怎麽肯让他当众亲近,猛的睁开了眼坐了起来。
  
  却见朱翟一脸促狭:我知晓你肯定是饿的慌了,又不便走动,要吃什麽只管吩咐小红去准备。
  
  沈眠轻轻挪动了下,果然是痛的厉害。
  
  朱翟哪里舍得他痛,忙轻轻按住了沈眠的肩头,也知小红在一边,任何亲昵的举动必然都会引起沈眠不悦。
  
  临州的钱庄出了点问题,我这便要赶去处理。你且好好的养著身体。
  
  沈眠略略迟疑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
  
  朱翟转身对小红又是千叮咛万嘱咐,交代大体都是些如何注意沈眠的身体的话。
  
  小红一一的应著。
  
  朱翟见沈眠转了头没看他,叹了口气,离开了。
  
  小红端出了备在篮子里的冰镇酸梅汤,递予了沈眠,看著沈眠脖子上的红痕,嗤嗤笑道:哎呀,好大的蚊子!
  
  沈眠的脸腾的红了,咬了下唇,却没接话。
  
  小红把冰镇酸梅汤递予了沈眠,继续调笑道:啧啧,没想见,我们眠哥儿也有如此活色生香的时刻呢。
  
  沈眠终於恼了,他一手接住了酸梅汤,一手捏住了近在咫尺的小红的鼻头。
  
  叫你胡乱说话,还调笑我!
  
  小红用嘴巴喘著气,忙讨饶道:唉呦,奴婢不敢了沈爷就饶了奴婢吧。
  
  沈眠放开了她的鼻子,气道:都是你出的什麽馊主意。
  
  小红递了把调羹给沈眠正色道:从没见过爷这麽疼人的主呢,临州的生意听旁人说火的不得了,哪里会有什麽问题,想必是爷不舍你尴尬罢了。
  
  沈眠的眼暗了暗:他是主子爷,你便觉得他为我这个奴才做了这麽多,便是大大的好人了。你可曾想过,我也是男子,若他真的爱我尊重我,便该放过我才是。
  
  小红歪了下头,迟疑的道:我素知你是有些抱负的,原你跟著夫子这麽努力的念书,我便有些明白。小红虽然不识字,却也明白像我们这样签了卖身契的,一朝为奴便终生为奴。奴籍既考不得功名亦从不得商。如今爷这样待你,便是最宠爱的妻妾也不过如此了。
  
  沈眠苦笑一声,叹道:你便想说,我也该知足了。
  
  小红点了点头:原先得主子那样作践你,也没见你吭半声,如今得主子待你极好,你却还是愁眉不展,我是真的不明白。
  
  沈眠摇了摇头,自己有这些想念竟然真的是信了朱翟的承诺了,相信他会让自己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小红说的也是实在的道理,奴才在怎麽被宠爱,称谓在怎麽换,毕竟也都是奴才,他沈眠永远只是季府里的一个奴才罢了。
  
  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朱翟因每次欢爱都会让沈眠身体损耗,便用繁忙的公事来抑制自己对沈眠的渴望。
  
  季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上门巴结拜访的人也越来越多,弄的季府门庭若市。朱翟素知沈眠喜静,便令人把荒废的南院重新修葺了一番,设为季府的禁地,外人不得入内;他又怕沈眠独自一人无聊,便又搜罗了许多的书籍,在沈眠居住的梅居旁弄了个小小的书房,供沈眠消遣。
  
  这一日,阳光明媚,天气大好,沈眠百般无聊,捧著卷闲书,斜躺在南院小花园的石椅上翻阅。正昏昏欲睡时,突然间整个人被腾空抱了起来。
 沈眠正自慌乱,却听得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眠眠,想我麽?
  
  沈眠只用半醒的清冷眼角,扫了他一下,并未作答。
  
  朱翟却觉这一眼似嗔似怒,媚不可言,一股子热血便似冲上了脑际。
  
  我出去这几日可是天天想著你,想著你细韧的肌肤。边说他边用嘴去含住沈眠敏感的耳珠。
  
  想著你高潮时刻的媚态。朱翟的手已经钻入了沈眠的衣领,开始轻扯沈眠胸口的红梅。
  
  更想著你那里的销魂。沈眠的淡青衣衫已经被解开,连裤子都被褪了大半。
  
  沈眠听著朱翟在屋外说著如此下流的话,手也不停的挑逗捻弄。他紧绷了身体,双手紧紧的握住了,眉间更是打了几个小小的褶子。
  
  却见朱翟把他放到花丛推躺在地上,终於按耐不住,放低了姿态,冷冷的道:去屋内可好?
  
  朱翟略冒了点尖的胡渣,轻扫著沈眠白皙的脸,胸腔中传出阵阵笑声:眠眠,可是害羞了?
  
  沈眠却真的怕了朱翟就地要了自己,忙不叠的点头。
  
  却听朱翟在沈眠耳边喘著粗气道:我早已经下了命令,今日任何人不得踏入南院半步。
  
  沈眠这才知晓他早有预谋。
  
  正想先逃进屋子再说,何耐朱翟一手掌住他细韧的腰身,令一手握住他那垂软的青芽,双脚又被半褪的裤子给缠住,如何能逃。
  
  朱翟耐心的抚吻著沈眠渐渐有些筋肉的身体,这些时日的欢爱,让朱翟深知,这具身体最忍的了痛,却最耐不住欢愉。
  
  果不其然,沈眠的身体在朱翟的抚摸套弄之下,青芽渐渐的挺立的起来。
  
  朱翟见眼前的人咬紧了自己的一搓头发,神情倔强的忍耐著这巨大的欢乐,使坏的一笑。
  
  眠眠,宝贝儿,你快乐麽?
  
  问话的时候还加快了手中的套弄,唇凑上了沈眠的耳,半是调笑半是威胁。
  
  若不说真话,我便不会只做一次就了事的,我可要一直做到我尽兴。
  
  沈眠没听出那一半的调笑,深以为朱翟真的想把自己按在屋外做个到尽兴。他知晓朱翟持久,心中隐约的害怕。
  
  思前想後,终於妥协了下来,轻喘著道:快乐......啊......
  
  正松了口,遂了那人的意思,那人却得寸进尺,一只手指已经就著事先准备的软膏探入了紧闭的花门,驾轻就熟的找到了沈眠素来最为畏惧的那一点。
  
  眠眠,我的宝贝儿,别害怕。朱翟感觉到那激烈收缩的後穴的恐惧,忙不叠的软语安慰。
  
  沈眠眼角已经微微的润湿,他听得罪魁居然如是说,斜著眼,怒瞪著朱翟。
  
  朱翟只觉得被自己压在草间的沈眠半褪了衣衫,如此的媚态,正个是欲火中烧,恨不能把身下的可人给拆吞入腹
  
  朱翟深知身下的人儿,那原本未识情欲的身子,这些日子以来,被自己整日里抚触揉捏,已是敏感至极,却也知晓,太过敏感便容易泄身,泄的多了便损耗身体。
  
  原他做皇帝时,皇子们亵玩那些娈童的方式,他也是烂熟於耳的。
  
  於是他就地的找了个软软的青草,轻捧了沈眠挺立的青芽,把青草较为坚硬的那一头,缓缓的塞入了沈眠的铃口之中。
  
  沈眠痛的一个激灵,原本因为欲望而起立的青芽软了下来。
  
  朱翟见状,弯折了沈眠的双腿,扯开了那紧紧吮吸著自己手指的花穴,并在那被扯开的细缝中加了一指。两只手指於软膏的帮助之下,在沈眠体内翻江倒海,轮换著按压沈眠凸起的那一点。
  
  直到那微软的青芽再度的挺立,朱翟便屈起了中指,另一只手指上下移动不断摩擦著沈眠,沈眠被塞住的顶端哭泣似的溢出了些微的水渍。
  
  朱翟啃咬著沈眠弓起的脊梁,深深的喘息道:眠眠,你心里有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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