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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然再世下+番外篇——by昨日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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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冬日的午后,温和的阳光透过纸窗暖暖的照拂在我们身上,宛容慕雪白的身影笼上一层金色,冰霜尽溶,眉眼温柔得不可思议。

清朗如清风流水的声音,低缓地,诉说着自己一生的执着。

我的心突然如此伤感,又如此柔软。

武林暗主——宛容慕,你一定可以。

第四十五章:风雨前夕

瘫在床上的男人原本端正的脸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显得狰狞扭曲,床的另一头蜷缩着的少年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

我觉得有些好笑,把玩着手中刚做好不久的崭新蝉刀,笑睨着男人,不语。

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么,要是这位觉得还不够,我当然也可以继续做下去……不过他的踝骨胫骨膝骨腕骨肘骨都已经被我最近研究出来的楚版六脉神剑震碎了,难道真让我把他脖子以下所有的骨头都震碎了才行?

我真的很不喜欢虐人,比起这个直接一刀杀了更符合我的行事作风,可是杀了他就再找东西就很麻烦了,而这么秘密的事情不能让我和宛容慕以外的人知道,也不能交给那些对宛容慕忠心耿耿的宛容氏——他们中还没有哪个有这种实力的,毕竟要对付的都是武林大佬,武功本领很是厉害的人。

这些台面下的事情宛容氏也不好直接出面,毕竟以后要在武林立足和武林中人直接打交道的是宛容慕,是宛容慕带领下的宛容一族。

而我么,我和宛容慕成败一体,宛容慕成为暗主,我绝对是最大的受益者,之一。

我在乎的是实用的东西,要那个虚名一点用也没有。

待把那个男人的神经吊得差不多了,我估摸着与秋枫调配的使人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保持神智清醒的药物药效也快过去的时候,再度缓缓开口:“怎么样,黄宗主,考虑得如何?要是你立刻交出紫龙碎玉,我就放过你的儿子,不然我现在就把令公子抓来,当着你的面把方才那些游戏在他身上再玩一遍。”

我的声音很冷静,不过这个话的内容貌似有点变态……原来我也有当变态的天分,呜。

还好蒙着深蓝绸巾,也含了使声音暂时性沙哑的药物,不然顶着那样的容貌音色说这种话,实在太可怕了。我也不能这么糟塌凤惜天咏的身体啊,何况现在这身体已经是我的了。

不过绸巾蒙脸不遮挡视线,看东西终于不再朦朦胧胧的了,倒是舒服多了。

其实我更倾向于将自己的脸昭示天下,既长之,则露之嘛,如此圣洁绝世的容颜成天蒙着掩着实在是浪费啊,如果不是做这种变态的事情我干嘛要遮遮掩掩的,我正愿意把我的身份放到台面上呢,化被动为主动,你们不是觊觎么,干脆让你们争个够……到时候谁在明谁在暗,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就不好说了。

大约是我眼中突然闪过了阴狠——我自己觉得最多算是阴险——的神色,黄宗主大大的脑袋打了个激灵,脸上恐惧之色大炽,疯了似的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拼命点头。

我解开了他的哑穴。这个也算叱吒武林半生的男人,此刻却不过是个爱护独子的可怜父亲。

黄宗主用干涩破碎的声音说出了紫龙碎玉的放置之处,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从他的脸上转到旁边那个少年的身上。

黄宗主说完后,乞求道:“我绝无虚言,你可立即察看,求你……不要伤害我儿。”

“放心,只要你所言非虚,我绝不会动你家人。”我抑下心中些微震撼,肯定地许诺。

黄宗主松了口气,登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要不是闻了那功效特殊的药香,加之忧心独子,他早就该疼晕了。这个男人已经养尊处优太多年。

******

我定定看着那双目含泪却不敢落下,紧紧抱着自己瘦弱身体的少年,尽量轻柔道:“我解开你的哑穴,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要哭喊。”

少年乖巧地点点头。

“他说的都是真的?你说清楚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手一挥,收放自如的御气本领让我击打时可以不必碰触到对方的身体。

少年不免颤抖,说话条理却还算清晰:“小人……小人本是挽花楼的清倌,一年前被黄,黄宗主买下,特别训练了那个地方半年,黄,黄宗主还给小人喂食了一种毒药,必须定期服用解药,否则毒发时痛不欲生。半年后便将那宝物放入小人那处,从此宗主便和小人睡在一处,外出时把小人关在屋里,派专人看守。”

我摸摸下巴。

人头脑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我迄今为止已拿到了火龙,青龙,绿龙三块碎玉,拥有它们的人保管宝物的方法各有不同,均是匪夷所思隐秘万分,可都不及黄老头的这么……变态。或者说有情趣?

反正情况尽在掌握,我也不急,不禁好奇问道:“我听闻黄宗主性喜男色,就能忍住光抱着不碰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说话语气内容有失端庄,少年面上一红,微垂眼睫,低声道:“小人起初也十分奇怪,后来无意中发现宗主曾受过不能言的重创,导致不能人道……虽不能做到最后,宗主每夜也会玩些花样……”

“哦。”原来如此,“那么这位小哥,有劳你把那个东西取出来吧。”

少年身体微颤,低声道了遵命,便定定身子,褪去单薄衣物,露出白皙柔滑的肌肤。

我如老僧入定,平静的等着紫龙碎玉的现身。

少年趴跪在床上,撅起下身,这个姿势便于私处张开。他熟练地探手为自己扩张,不一会儿,便从那双臀间的私密处取出一块脆薄晶莹的扇形紫玉。

其实藏在这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多少走私犯,毒贩子把小件物品毒品藏进女性阴道带出海关,屡见不鲜啊。

这么看东西藏到男性肠道里面也是异曲同工,只是这世上好像很多本该由女性承担的事情搁到了某些男人的身上,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无意中把疑惑低喃出来,却听得那少年略带酸涩的回答:“您……您莫非是世外之人么,这世上女子稀有,生育艰难,有钱有势的男人也有娶她十个八个的,不过女人终究珍贵些,除却极少数出身高贵的女大人,女子多用来生育子嗣,像狎玩泄欲这类事情,老爷们通常是到烟花地找……找像小人这样的倌儿。”

这个让我疑惑许久的问题终于真相大白,看来果然空间不同,世情不同啊。

不过没想到这个小倌儿头脑颇不错,性子也难得冷静,是块做事的材料,就这么破败下去有点可惜。

宛容慕不是正在暗中培养一批与宛容氏无关的地下工作者么,干脆把这孩子扔过去,如果他出身没问题,培养出来总比在黄家等死强。

本来我是冲锋陷阵的料,筹谋计划不是我的强项,但提个建议也不算费神,以后具体工作就看宛容慕了。

我和宛容慕,真是天生的搭档,多么互补啊。

我掏出手绢,接过少年递来紫龙碎玉,在关键地方检验一番,初步看和之前几块材质做工并无不同,等拿回去洗好了再让敏岸之判断吧。

将碎玉包住收好,我瞥一眼惶惶然不知所措地小心看着我的少年,让他穿好衣服,然后点下他的睡穴,拎住他的腰带跃出房间。

四色碎玉都已集齐,下一步怎么办就听敏岸之的安排和宛容慕的布置了。

不是我懒,这些个大量消耗脑细胞的烦心事就交给我目前最信任的两个人吧,反正敏岸之我虽不敢那么肯定,宛容慕却绝对是精于此道的。

别看此人顶着和我风格相似的高雅外表,内里却十足十的阴险狡诈——或者说聪慧精明,哼哼。

不愧是大家族训练出来的,就是早熟啊早熟,我前几天才知道这位宛容家主才比我目前的年龄多上两岁……想想上辈子我十七岁时都在做什么?拳来脚去几乎天天和人干架,真是惨澹青春不忍回想。

早熟,早慧,既然如此您就能者多劳吧,宛容同志。

******

我躺在梅林里,靠着一棵梅树的树干,绕着梅花玩儿。梅花的香味儿很淡,闻着很舒服,闻久了也不嫌熏。

“小主子既然如此喜爱梅香,不如由奴婢做些梅花香包和熏香,薰染衣物。”与秋枫曾这么问过我,我告诉他,我喜欢的是梅花天然的味道,不需要那些经过处理的已经失去生命力的梅花,来装点我的起居生活。

与秋枫……有他在身边,真的方便很多。

记得一个月前,我让宛容慕派人去桐城看看那边情况如何,宛容氏在桐城有分家,所以很快给了答复,说我走后不到一个月,青芝便搬离了我买的小院,在一处老宅定居,又过没多久,染儿就离开了桐城。

他是自己走的,回去了他来的地方,江城。

与我的猜测,愈发相符。

我在逐渐想明白当年种种后,便故意不再和桐城那边联系,静等对方应对。

彤晓微,果然敏感的很。

染儿也是极聪明的,从初见宛容十七的那个夜晚我就有所察觉。

我暂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青芝,便嘱宛容慕着人暗中照看好他,然后把与秋枫接来。

与秋枫来后,仿佛从不曾与我分别,也不曾发生那些变故,还像我们朝夕相对的那两年一样自然而然的打理起我所有的生活琐碎,让我又开始过起不用操心悠闲慵懒的舒服日子。

我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安心享受与秋枫的照料,生活方面全当自己废人一个。

很多事情真是这样,一朝想开,一下子简单很多。顺其自然,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再好不过。

我有预感,距离暗主令现身的日子,不远了。

“小主子又在思考那些大事么?”与秋枫挟着一阵梅香走近,跪坐到我身边,从食篮里摆出几盘点心和一壶清酒,轻声闲问。

与我单独相处时,与秋枫的言语行为愈发随意,虽还是坚持谨守着所谓得主仆规矩,人却灵气了许多。

看那初见时美得没有生气浑身妖魔气息的人儿,如今清淡温和散发着徐徐暖意的模样,让我常常莫名的有些得意,每每有他在身边,心头似乎都柔软上几分。

我不自禁的伸手摸向与秋枫墨黑的长发——墨发白肤,与那双蓝黑色的水润双眸相映,美得无可形容。

本性毕露后,我发现自己还是对美人没有抵抗力啊。终究是俗人一个。

嘿嘿一笑;“大事?我思考大事做什么?麻烦的紧。我呀,比较适合那种忙时神经极度紧绷,闲时极度松懈的生活,大起大落才有趣么。才不要学宛容慕那样,无时无刻不在想问题,累死了。”

“而且对小主子而言,总保持一种情绪是很无趣的——奴婢猜得对么?”与秋枫莞尔一笑。

“哎,与秋枫啊,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我摸摸下巴,“我看你了解我的程度和宛容慕不相上下啊,可是我对你们的感觉却相差很大,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嗯哼,你可别跟我说因为你是奴婢什么的,肯定不是那么回事儿。这点儿谱我还是有的。”

与秋枫怔了怔,侧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张张口却不语。

我催道:“有什么你就直说,咱们闲聊嘛。”

与秋枫眨了眨眼,似在考虑从何说起,悠悠道:“奴婢以前跟随在老主子身边,曾暗中见过宛容家主一面。”

“哦?什么时候?”这可真是引起我的好奇了。宛容慕今年才十七岁,不知更年少时是副什么模样。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当时宛容家主刚刚承袭家主之位。老主子曾调查过这位少年家主,对其很感兴趣,难得亲自出席了宛容家主的继位大典。十二岁的宛容家主少年老成,虽眉目尚显稚嫩,双目却已犀利迥然,令许多武林前辈都无法与之对视太久。其气势之盛,神情之威严,若非奴婢亲眼所见,实难想像当真是一个十二岁少年所有。”

继位大典……一听就是很风光的场面啊,真想去凑凑热闹。

我正想像着宛容慕五年前的风采,眼角余光瞥到与秋枫欲言又止,便颔首示意他接着说。

“从小主子决意去见宛容家主开始,奴婢就有预感,小主子会和宛容家主义气相投——奴婢也说不清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小主子的性情与宛容家主犹如天差地壤之别……也许正像小主子所说,你们是互补的双方的缘故。奴婢刚见到小主子和宛容家主相处时的模样时,甚至还……”

与秋枫脸上一红,垂头不语。

“还什么,别卖关子啦。”我好奇什么念头能让与秋枫这么不好意思说出来,不过他羞红脸的样子……嗯嗯,我只能说,绝色就是绝色,怎样的表情都能透出万种风情。

“奴婢,奴婢甚至还以为小主子和宛容家主……有,有情……”与秋枫小小声地说着,都快把头埋到胸前了。

我恍悟一事,脱口而出:“你那几天跟我闹别扭就是因为这个!”

直觉,直觉告诉我,这就是刚来时与秋枫总是木着脸眼神哀伤对我躲躲闪闪的原因!

我此言一出,与秋枫立刻僵住了。

他还维持着脑袋低垂的动作,身子明显变得僵硬,耳根隐隐的红晕也消失无踪。

我慢了半拍,也察觉到自己的话中含意,呆了呆有些反应不过来,却没有半分懊恼后悔。

有点尴尬地舔了舔唇,我咳了咳,呵呵笑道:“那个,我和宛容慕,怎么可能嘛。呵呵。”悄悄咽了口口水,续道:“我从见宛容慕第一眼起,就很喜欢这人,不过完全是惺惺相惜的喜欢,半点那种心思都没有……呵呵,要说宛容慕真是世所罕见的‘佳人’了,你说我怎么就……就……”

我唱了半天独角戏,与秋枫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握住与秋枫的肩膀往后推,半强迫的使他抬起脸来,却见那魔魅的脸庞上有着还未及藏起的悲伤,眼中虽无泪,那巨大的哀伤却撞得我心中一颤,如鲠在喉。

与秋枫慌忙的收拾起自己的表情,强笑道:“奴婢,奴婢……啊对了,小主子,你还没尝尝,奴婢新近研究出的这几样点心……”

在我的瞠目注视中,他声音愈来愈小,直至消无。

我缓缓靠近他的脸庞,直视他惶然的双眼,一字一字说道:“喜欢我,令你这么痛苦?”

这种喜欢,这种一点一点隐藏着不敢表现出来的喜欢,在暴露出的那一刻,竟显得如此深刻震撼。

与秋枫……喜欢我。

喜欢我……切切实实的,悄悄的,却无比真实的,喜欢着。

这种感觉,很微妙。

然而不能否认不容忽略的是,我因他,与秋枫的这份喜欢,而滋生出些些的喜悦,有了很是奇妙的心情。

“奴,奴,奴婢……”与秋枫的哀伤被不知所措取代,他呆呆地看着我的脸离他的越来越近,方才苍白的脸庞又浮起丝丝红晕。他的眼神中透出满满的惊讶无措,我甚至觉得他有可能在下一刻昏过去——如果他不是被老莫一手教养起来的话。

我很顺手的长臂一伸,搂住与秋枫的腰,不由自主地露齿一笑。

我不应该忘记自己这副容貌的杀伤力,尤其当我愉悦地甚至可能有几分魅惑的笑起的时候……

与秋枫露出眩晕的神情,蓝黑的水眸微微眯起,流转着闪闪波光,忒是醉人。

不是想好了要顺着心意过活的么?我心中一洒,凑到与秋枫耳边低喃:“你喜欢我,喜欢我……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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