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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刃 下——by王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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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的东西,若是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严子溪不由打了个寒噤。

赵慎似是看出了他的窘迫,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便翻身从碧纱橱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严子溪偷眼看去,竟是一盒色泽莹润的软膏。

“你……你这里怎么会放着这些东西?”严子溪红着脸啐道。他在缀锦阁住了那么久,却没有发现过房里还藏着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你想哪去了?这些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从太医院得来的紫金玉露膏,对生肌活血有奇效,原本是备在各屋方止有人磕着碰着。你是第一回经历那事,我怕你受伤,这才拿了这东西出来。”赵慎解释道。

严子溪一听,顿时更加懊恼——好好的灵药被用作了这种用途,往后自己要真是伤着了,有什么脸面用这药?

赵慎倒是不甚在意,在盒子里抠了一坨软膏出来,用指腹轻轻揉开,直到这东西不再冰冰凉凉,才翻开锦被,将严子溪又搂入怀里,顺着他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将那些软膏通通送进了严子溪的后庭。

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身体有些虚软,严子溪正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冷不防后面就刺进一根作乱的手指。异物入侵的滋味并不好受,严子溪吃痛,身子一紧,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赵慎见状十分心疼,却也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早晚都要经历那么一回,便放慢了动作,拿手指在严子溪体内旋转按压,寻找着褶皱之下那隐秘的一点。

那紫金玉露膏确实十分有效,起初的刺痛过去,严子溪倒也渐渐适应了下来,不再觉得疼痛难忍。特别是在赵慎手指浅浅的戳刺下,体内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空虚,仿佛期待这那人更进一步的动作。严子溪轻哼一声,示意赵慎自己没事,赵慎见状,又缓缓推入了第二根手指。

这一次严子溪早有准备,痛感并不明显,只是随着手指的进出,体内那股隐隐约约的空虚感愈发明显。赵慎手上动作不停,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直撞向了严子溪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严子溪猝不及防,失声叫了出来。

有第一声便有第二声,赵慎找对了地方,存心往那一点上逗弄,严子溪口中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成串成串地倾泻出来,赵慎听在耳里,只觉得比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动听。

在快感的刺激下,严子溪发泄了一次的前端又渐渐立了起来,赵慎用三根手指不断进出,另一只手不断套弄着严子溪的前面,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严子溪翻身背对了自己,在他耳边低声道:“子溪,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一点痛,你放松自己。”

严子溪被双重的快感冲击着,连思绪也有点混乱起来,也不知赵慎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便胡乱点了点头。赵慎唇边溢出一个温和的笑意,将手指从严子溪体内抽出,扶着自己的阳具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三根手指和真刀真枪地上阵毕竟不一样,赵慎的阳具才进去一半,严子溪便吃痛地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了一般,整个身体都本能地紧绷了起来。赵慎一面执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一面轻轻吻着他的双唇,道:“放松一些,挨过这一次就好了。”

他说着,便一鼓作气攻略城池,将自己的阳具连根没入。严子溪痛极,连呻吟都变得破破碎碎,前端更是软了下去。赵慎不敢乱动,过了片刻,见严子溪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才试探性地慢慢动了起来。

铺天盖地的疼痛,让严子溪几乎流下泪来,心里却异常满足。从来不知道,爱也可以让人这般疼痛,疼痛着清醒,看着自己像个女人一般,将一生的清白献给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却一点也不觉得后悔。

赵慎的律动温柔而坚定。疼痛渐渐消退,一种隐秘的快感开始腾升上来,严子溪竭力忍耐,却无法抑制这种越来越清晰的愉悦,仿佛心变了,连身体也变得不像自己,被一个男人顶弄得神魂颠倒。

后茓传出一阵阵银靡的水声,赵慎借着灯光一看,并没有出血,心里便放下心来,知道严子溪也开始得趣,这才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赵慎……”严子溪又是疼痛又是爽快,仿佛置身与冰火两重天,青涩地不知如何反应,最终还是情难自已,伸手环住了赵慎的脖子,口中有些迷乱地喊着。

“叫我谨之。”赵慎一边大动,一边不断亲吻着身下的人,仿佛这样便能将人寸寸占有,吃拆入肚。

“谨之……谨之……”严子溪流下泪来,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一个赵慎,这是怎样的一种幸福?

赵慎没有回应,只是用更为猛烈的冲撞表达着自己内心满满的情感。

属于两个人的夜,此时才刚刚开始……

34.

两个人都正值年轻,又是头一回身心结合,足足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相拥着沉沉睡去。严子溪被赵慎欺负了一夜,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如同被马车碾过了一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把赵慎心疼得不得了,陪在床边又是替他穿衣服又是端茶送水,事事亲力亲为,服侍得比侍墨还要周到。

严子溪被他晃得眼花,嗔怪着横了他一眼,道:“早知有现在,昨天何必折腾?”说罢,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赵慎听了,露出一个有些耍赖的笑容来,道:“这可不一样,感情到了最高点,就必然会做那些事情,这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让你因此受了苦,终归是我做得不好,我保证下次会更加小心了。”

“你还想有下次!”严子溪羞赧道。

“咱们是要过一辈子的,怎么会没有下次?不光有下次,还有下下次,再下下次。”赵慎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这人,我原先还以为你温厚持重,想不到也是个如此轻浮的。”严子溪倒也不是真的生气,不过被赵慎这么一说,脸上有些下不来,便故意找了话抱怨他。

“话不是这么说,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有几个男人能一直正正经经的?你昨天一开始那么正经,后来不也是拼命缠着说要我快点?”赵慎想起昨夜的销魂滋味,脸上也露出一股餍足的笑意来。眼下仆人们都被遣退了出去,屋子里只有他和严子溪二人,赵慎说话也就随意了许多,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庄重。

“你还说!”严子溪急红了脸,翻过身去不再理他。

赵慎十分享受这种情人间的小打小闹,照旧嬉笑着缠上去,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肉麻的情话。

严子溪整个人都懒懒的,和赵慎躺了一阵才想起正事来。他昨天原本有话要对赵慎说,被赵慎这么一通搅合,原本想好的话倒是一句也没有说出口。他想了想,轻轻拉了拉赵慎的衣角,道:“其实我有事同你商量。”

“什么事?”赵慎有些好奇。

“我如今虽然挂着一个幕僚的名分,但你知道的,朝堂上那些事情,我是什么忙也帮不上你。在宁王府里衣食无忧不假,不过我毕竟是一个男子,长期被你这么养在府里,像什么样子?”严子溪顿了顿,似乎在研究赵慎的反应,隔了一阵子又接着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若是可以,我就出去找一份差事做,你觉得呢?”

赵慎熟知严子溪的脾气,早就猜到了他不会一直待在宁王府让自己养着,不过严子溪如此恳切地同他商量,显然是把他当作了最亲近的人,赵慎忽然觉得开心起来,便道:“你肯和我说这些,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有什么事,我总是依着你的。不过,京城不比丰县,眼下赵忻又见过你几次,很可能对你不利。我的意见是,你若要出去找事做,那就由我来帮你介绍信得过的差事,好吗?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心思,一定帮你找个合适的事情做。”

严子溪本不想劳动赵慎,不过转念一想,现在不听赵慎的,若是日后真的惹出什么麻烦来,反而得不偿失,便也点了点头。

他只是需要一个自由出入的机会,至于要去做什么事,他并不在意。

二人又腻歪了一阵,直到晌午时分才整理了衣冠,一同去西面的花厅用膳。

中午的菜式都十分清淡,显然是赵慎顾忌着严子溪的身体提前吩咐了厨房。严子溪低头吃着饭,脸上的红晕却一直没有淡去。

午后,赵慎带了严子溪出门。他原本打算让严子溪好好休息一天,过几日再跟自己出去,但见到严子溪提到出门时一脸期待的样子,一颗心就软了软,当即吩咐周胜海准备好了马车。他本想过几天再带严子溪去一个地方,但既然方才严子溪提出了要出来做事,那么这个计划就索性提前进行。

严子溪身体不适,赵慎在意得很,特地在马车里铺了好几层厚厚的软垫,窘得严子溪一路上都坐立不安。他感觉出来了,自从昨夜过后,赵慎对自己的态度就亲近了许多,那份体贴入微简直要让人溺毙在里头。然而,自己并没有沉溺的资格,赵恒的事情还没完,来到京城只是一个契机,他需要查清在背后帮自己的那股力量究竟是什么人。

严子溪自来京城的那一天起,就等着一个出门的机会。宁王府里头的门禁森严,赵慎虽然不曾阻止严子溪随意外出,但严子溪初到京城,对一切都不熟悉,进出王府少不得要随时带着侍卫,这样一来,严子溪要私下做些什么就不容易了,因此他只好先按捺住心里的焦急,等着赵慎自己带他熟悉京城的环境,一旦他对京城熟悉起来,要自由出入王府就简单得多了。早上他那番提议原本也是想试探试探,不料赵慎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反倒让严子溪讶异了一阵。

赵慎自然不会带着严子溪闲逛。京城不比丰县,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自己,自己又怎能将严子溪推到风口浪尖上?他要带严子溪去的地方,就是京里最有名的古玩铺子藏珍轩。

说起来,藏珍轩的老板严子溪并不陌生,正是那横城朝云阁的大掌柜。这老板名叫王贤,虽然是个商人,却颇有些江湖人的豪爽,同赵慎相识多年,交情一直不错。在京城这些人里头,赵慎对王贤倒是十分放心。

宁王府的马车一到藏珍轩门口,王贤便亲自迎了出来,笑道:“早就听说王爷前些日子回京了,我想着您定是贵人事忙的,都不敢登门拜访,不料今天倒是让王爷亲自来了,实在该打。”

他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面庞清瘦,个头倒是很高,举手投足间都是一派风度翩翩的样子,丝毫不带铜臭味,和严子溪想象中的中年富商形象截然不同。

赵慎显然是和他熟得很,身上一点架子也没有,下了马车便回以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是个闲人罢了,若说贵人事忙,哪里比得上你王老板每日要处理的事多?这一路上我早就听说了,王家的生意如今是越做越大,谁不知道你精明能干、年轻有为?”

王贤嘴角一扬,道:“那还不是靠着您这个贵人提携?”说罢,目光一转,注意到了赵慎身后的严子溪。

要说王贤的一双眼睛,那可是一等一的毒辣,一看严子溪和赵慎那架势,就知道这二人的关系定然非同一般。他和赵慎虽然私交不错,但赵慎以前从没有带人来过自家的铺子,这回大大方方地领了人前来,严子溪是个什么地位不言而喻。他偷偷打量了严子溪一番,见这人虽然面容秀美,却不带丝毫脂粉之气,一看就知道家世良好,非那些男宠小倌之流可比。看样子,赵慎这一次是动真格的了?

赵慎鞍前马后将严子溪当宝贝似的捧着,王贤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宁王想必是怕自家宝贝在京城里过得孤单,又担心他去别处不安全,这才特地将人往自己这里带呢!

王贤心里透亮了,立刻对严子溪和颜悦色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公子这般人品,我以前却没见过,想必不是京城人士吧?”

严子溪这时也知道了眼前这人就是朝云阁的老板,因为朝云阁的关系,他对王贤印象不错,也就笑着答道:“敝姓严,严子溪,丰县人士,久仰王老板大名了。”

王贤面露惊诧,还是赵慎在一旁笑着替严子溪说道:“你们家的朝云阁饭菜一流,子溪去了一次就赞不绝口呢。”

“这有何难?严公子若是喜欢,我改日便召了那厨子来京城,专程给公子做上一桌好菜。”王贤哈哈一笑,爽朗道。

“可不敢让王老板耽误了生意。”严子溪忙摆摆手道,“王老板年纪还虚长我几岁,一口一个严公子,实在让我当之有愧。您若是不嫌弃,就管我叫子溪吧。”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讲那些虚礼了。子溪是王爷的贵客,便也是我的贵客,以后就唤我王兄吧。”王贤含笑点头。他自从十六岁掌管家业,到如今稳坐了京城第一富商的位置,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不计其数,对于严子溪这样看起来清澈纯净的人本就十分有好感,再加上严子溪还是宁王有意介绍自己认识的人,他心里更是多了几份郑重。

在门口寒暄了好一阵子,王贤才拍了拍脑袋,笑道:“看我,只顾着和你们说话,倒忘记请你们进去看看了。子溪你是第一次来我这藏珍轩,若是看上什么玩物只管说便是,我既听你喊一声兄长,这见面礼自然是要送的。”

“这怎么好意思?”严子溪一面跟着他往里走,一面推却道。

“你无需同他客气,只管收下就是。”赵慎脸上带着笑意道,“这也就是今天这么一回,往后你就算想要从精明的王老板身上拔点毛,怕也不容易了呢。”

赵慎和王贤都是向来不缺钱花的人,性子上又颇为投机,平时也就不甚在意这些事情,横竖对于王贤来说,结交宁王这么个挚友都是有万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严子溪却不同,他听二人这么说,心里依旧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将目光都放在了店铺里头的玩物上。

这个时间铺子里的客人不多,只有少数几个喜好收藏古玩的人在里头流连。

藏珍轩不愧是京城最为出名的古玩铺子,里头陈设的物件没有一样不是价值连城的。店内一共立着六道古色古香的檀木架子,每一个架子上头都雕刻着各式各样的浮雕,有百鸟朝凤的,也有龙凤呈祥的,这些架子做工精细,到了藏珍轩里却仅仅只是充当着满屋古玩珍奇的背景。说来也是,檀木架子再是精致,面对着各式各样价值连城的金银珠玉,谁又会去在意那些?

严子溪的目光沿着架子逡巡,因为宁王乃是贵客,王贤便差店里的伙计去沏了上好的雨前龙井来,自己亲自给严子溪讲解架上东西的来历。严子溪一面听着,一面在心里感叹,不愧是天子脚下,达官显贵遍地都是,连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古玩铺子里头也能有这么多的奇珍异宝。

他不懂古玩,但不少东西都曾在书里看到过,今日见到实物,心里叹为观止。王贤是生意人出身,口才十分了得,一番解说下来,连赵慎也听得颇为得趣。王贤第一回见到严子溪,既然想着要送他一件东西,自然要挑了好的出手,因此专门挑了柜子上放着的好东西来指点给他们看。严子溪自然不好意思收他的大礼,心里暗想着在铺子里随便找一件不起眼的东西便是了。可惜,藏珍轩里都是些上等物件,一时间哪里找得出普普通通的东西来?严子溪里里外外搜索了好几遍,也没能寻到一件合适的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最靠墙的一个柜子,忽然一顿,心里重重跳了一下——那个柜子的最下面,赫然摆放着一块黑玉挂坠。藏珍坊里物品的摆设颇有些讲究,价值不菲的东西往往被摆在最中间几层,往上和往下则是相对不甚突出的物件。王贤自有他的考量:寻常客人进了铺子,目光肯定在中间几层逡巡,好东西置于那里,便显得更加突出了一些。这块黑玉挂坠放在最底下,显然是店主觉得这件东西有些差强人意的地方。然而,王贤看不上这件东西,严子溪却对它万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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