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这条路……错了？
又温存了片刻，北冥淏才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我得回宫去了，后天是火神诞还有一大堆的事儿要忙，你有空去禁军大营瞅瞅，这段时间的安全要保证好。”
北冥澈起身将哥哥送出书房：“放心吧哥哥，我会处理好的。”
北冥淏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由候在外面的黎飞护着离开了。
回到皇宫，北冥淏在黎飞的服侍下洗了脸，看着铜镜里自己身影，他低声的笑了出来。
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大白天的跑去见了弟弟，而且又拽着人家又胡闹了一番。
回想起方才自己银荡的捧着弟弟的肉物吸吮的样子，北冥淏将脸埋在了已经冰凉的毛巾中。
“主子……”黎飞担心的喊着，他听到了北冥淏捂在毛巾中压抑的啜泣声。
良久，直到北冥淏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之后才抬起了头：“没事儿，把没批完的奏章都拿过来吧。”
黎飞担忧的看着眼睛通红的主子道了一声：“是。”转身去准备。
北冥淏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天底下没有人比自己更下贱了吧，明明知道澈的心还不在自己身上，明明知道自己也会心痛，却总是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没有关系……
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换回澈的心？
或许这条路走错了？自己就不应该告诉澈他爱他，一直保持兄弟的关系不好么？澈从前都是快快乐乐的，无忧无虑的。
可如今呢？没有了从前看着自己时的儒慕之情，没有了闯了祸之后还像自己撒娇求饶的嬉笑。每每看见自己眼神时就匆匆的别过脸，每每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与自己欢乐，其实心底的不情愿自己是一清二楚。
若是真的得不到，而又没了往日兄弟的情义该怎么办？或许真的错了，若是到最后连兄弟也做不成了该怎么办？
北冥淏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心又有些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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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澈站在角落里看着热闹的花园，今儿是火神诞，皇帝在御花园中宴请朝中大臣和内眷，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喧闹的场合，所以接着尿遁躲开了那些想要敬酒的大臣们。
“靖王殿下，怎么自己躲在这里？”身后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
“高大人。”原来是之前曾经一同迎接陈国使团的高鸿锦，北冥澈点点头，自从那时认识了之后，北冥澈也觉得这人还不错，比较对脾气，丝毫没有那些酸腐之味。一来二去也就熟识了。
北冥澈回望了一下宴席之上：“本王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若不是皇兄嘱咐一定要来，本王才不会让这些人抓住来攀亲比故呢。”
高鸿锦哑然失笑，自从北冥澈得封兵马大元帅之后，东炎各贵族都争相想把自家的闺女嫁给这如日中天的靖王爷，弄的是北冥澈头疼不已，谁让他这个年龄一没有王妃、二没听说有通房丫头。更可笑的是真有人偷摸的给北冥澈送来了男侍……弄的北冥澈差点大闹朝堂。
最后北冥淏也看不下去了，下旨不许任何人打扰他的弟弟，准许靖王爷自己择妃，这才消停下来。但是依旧有不死心的人还在偷偷摸摸的旁敲侧击着北冥澈。所以这才有了他逃席的一幕。
坐在高位的北冥淏目光从未离开过弟弟，方才看见他离开座位之后他趁此机会也与大臣们相互敬了几杯酒，但是余光中依然不断的搜寻着北冥澈。
几杯酒的功夫，北冥淏就发现站在角落里的弟弟正和礼部侍郎高鸿锦在低声交谈，脸上的表情也似乎颇为愉快，这不禁让他心中郁闷。
“主子，要不要奴才去请靖王殿下过来说话？”黎飞多精明的人啊，自然发现了自家主子心情不快。
“嗯。”北冥淏想了想“吩咐人去给朕和澈准备两套普通衣物，然后让澈去偏殿等朕。”
黎飞躬身领命，低声和手下的小太监吩咐了几句就朝北冥澈走去。
“靖王殿下，陛下有请。”黎飞躬身对北冥澈说道，又向着高鸿锦微微点头。
“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高鸿锦见此赶紧告退。
黎飞带着北冥澈拐到一旁的偏殿：“靖王殿下，主子在这里等您。”
北冥澈皱了皱眉，不知道哥哥在搞什么把戏，但还是推门进去。
“澈！”北冥淏呼唤着弟弟。
听到声音，北冥澈就朝哥哥望去，之间北冥淏脱去之前的龙袍，换上了一身白月长袍，腰系软带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皇兄？”北冥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北冥淏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扔给弟弟：“换上，我们出去逛逛，今晚有夜市。”
北冥澈一愣，随即兴奋的开始换起了衣服，当年还是自己十岁时，和哥哥偷偷地跑出皇宫去逛了夜市，见识到了原来这高高的城墙之外的世界是这么的美好。
一晃儿，十一年了……真快。哥哥还是那么的宠他，而自己却已经不想接受了。
“就我们两个？”站在皇宫外的大街上，北冥澈皱着眉问道。
“当然就咱们两个，难道你还想让那些碍眼的跟着咱俩？快走吧，今晚宴会是亥时，得赶在这之前回来。”北冥淏拽着弟弟就朝南市的方向走去。
无奈暗中跟在这兄弟俩的暗影们都垮下了脸，自己怎么就成碍眼的了呢？
70.都是哥哥的
“哥，你看这边……”
“哥，还有这里……”
“哥，我要吃这个……”
“哥，这个也买回去……”
“哥……”
北冥淏跟在弟弟的身后，笑着接过弟弟买来的各种各样的小吃和奇形怪状的小摆设、小玩具。不消一刻双手和胳膊上就已经挂了无数。
不着痕迹的将拿不下的东西扔给跟在身后的暗卫，北冥淏急急忙忙的跟上弟弟的脚步……然后为他付钱。
国君恩德下旨开市，东炎百姓深感受皇恩不用禁军引导就自觉的按规矩买卖交易。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川流不息的人群、围观卖艺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让北冥淏欣慰的笑了起来。
自被册封为太子至今成为帝王所有的努力没有白费呢。
北冥淏紧盯着人群中的弟弟，丝毫不愿意把目光放在别的地方，他只想这么看着弟弟，无论两旁的风景有多么的好，他也不愿意因为弟弟而分享他的所有目光。
“哥哥？”北冥澈疑惑的看着默不作声的哥哥。
北冥淏低笑了下，抬手抹去粘在弟弟嘴角的糖渍：“喜欢么？”
北冥澈闻言，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喜欢！明年还来！”
“好，以后年年哥哥带你来。”北冥淏认真的保证这。殊不知这个承诺直到多年以后才达成。
“对了澈，我都忘了问你了，上次你回来我就发现你修炼的功夫和以前不一样了，怎么回事儿？”北冥淏装作不经意的问着。
北冥澈没有怀疑其他，若无其事的答道：“是早些年我还在禁军中的时候无意之间得到的。”
北冥淏正想再问问，就见弟弟又跑去别的小店儿，没办法就把话收了回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北冥淏看见转角处的暗卫已经在和他打手势了。
北冥澈点点头：“好，回去吧。”随即疑惑的看着哥哥空空如也的双手。
“已经先吩咐人拿回去了，到时候让他们送到你府上。”北冥淏答道。
“不用了，都是送给哥哥的。”说完一步当先的往回走。
北冥淏愕然，半晌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澈，你总是在哥哥想要放下的时候就送上我梦寐以求的温柔……这让我总想牢牢地把你束缚在我的身边，永远不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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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到了一年冬天，北冥澈站在房檐下看着天空徐徐飘下的雪花露出个微笑。
时间真快啊，自从年初出征回来到现在算算日子已经八九个月了，也一直和哥哥保持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一个月三两次性事也让他颇为舒畅，渐渐的自己也有些喜欢上了让人如此酣畅淋漓的“活动”。也已经不在抗拒哥哥的亲昵，哥哥看到自己的变化也更加的自己百依百顺起来。
对此，北冥澈更加的飘飘欲仙起来，能有一个绝世帝王委身自己的身下，还能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动的呢？
再有，庆幸的是南夷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这让他也松了口气，或许如果一直保持这样也不错。
哥哥……一想到那人看见自己就会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北冥澈也感觉到自己的内心里有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换上一身宽敞舒服的练功服，北冥澈站在花园的中间吞吸吐纳起来。早上日出的时候正是他练功的好时机，他每天这个时辰都会雷打不动的在此修习。
摆出一个起手式，北冥澈静静的感受着天地间的精气之魂，不消一刻他的头顶就出现一个火红色的气旋，然后这个气旋又逐渐扩大随后马上就笼罩在他的全身，随即又被收回体内。
然后周而复始反复的运转全身的功力……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惊醒了已经收功的北冥澈。
“鸿锦？”北冥澈回头正看见被冻得一个劲儿搓手的高鸿锦。
“见过靖王殿下。”这近一年来高鸿锦没事儿就朝他靖王府跑，没事儿聊聊天、喝喝酒的。
随手拿过来安镇递上的手帕，擦了擦手：“走，进屋去。”
进了屋子，高鸿锦赶紧接过安镇递来的茶碗儿喝了两口：“殿下的修为又有精进啊。”
北冥澈也高兴的点点头：“不错，这一年来是比往日精进。”
在刚熟识的时候北冥澈就了解到原来高鸿锦的家族也是一方武林世家，但他从小就不喜欢舞枪弄棒所以就弃武习文的考了科举，从而一举拿到了探花。
虽然如此，但是从小耳濡目染的他也对武学颇有见地，时不时的还能与北冥澈聊上几句。
“原来一直想问殿下修习的功法，但是却没好意思问出口，这毕竟是个人隐秘的事情。”高鸿锦又蹲在火盆前烤着手。
北冥澈不以为他的道：“这有什么不能问的？是本王无意间得到的《烈阳绝》。”
“真……真的是《烈阳绝》？”高鸿锦瞪大了眼睛问道。
71.双修？
“我没事儿逗你干嘛？”北冥澈换下了练功服穿上了软袍。
“殿下，您知道《烈阳绝》代表着什么吗？”高鸿锦激动的拽着北冥澈的胳膊。
“什么？什么，不就是一部功法？充其量也就是高深点，再好有什么用都是杀人的。”北冥澈不以为意的道。
高鸿锦吃惊的看着北冥澈，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屋子里胡乱转着圈儿：“殿下，您知不知道《烈阳绝》、《绝阴灭》还有东炎皇族《玄天诀》并称东炎三大绝学？”
“这么厉害？”北冥澈惊讶的看着高鸿锦。
“那是当然了，下官的家族虽然称不上什么名门大派，但是在这些研究上还是颇有见地的，第一次见您修炼下官就有些觉得是《烈阳绝》了，可是没好意思问。”高鸿锦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好好的坐在椅子上。
“那给我说说，这《烈阳绝》有什么厉害的？”北冥澈也来了兴趣，不禁问道。
高鸿锦喝了口茶水，清清嗓子才道：“说起《烈阳绝》可说来话长了……”他正想长篇大论，就看见北冥澈不善的眼神，赶紧又道“其实这《烈阳绝》最厉害之处就是它不是一个单独的功法，它是和《绝阴灭》相辅相成的……双修功法。”高鸿锦压低了声音。
“双修功法……？”北冥澈觉得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高鸿锦眨了眨眼睛一脸坏笑的道：“别跟我说您不知道这事儿哦？”
北冥澈纳闷的问：“我知道什么啊？”
“您就装不知道吧，我今早看见您外放的真气都已经是火红色的了，分明是与修炼《绝阴灭》的人合体了，要不然以您的年龄来说至少还得三十年才能达到真气外放为火红色境界。”
“怎……怎么可能？”北冥澈一脸茫然。
高鸿锦面容银荡的凑到北冥澈的面前：“是不是前一阵住在府里的宗瑞公子？我看他对您可是粘的很呢。这《烈阳绝》和《绝阴灭》若是单独修炼没有什么厉害的，起就奇怪在若是合在一起可就是天下无敌了，不禁能武震天下、更是延年益寿的好功法，多少人想要也得不到呢。您不会不知道吧？
……合体之时运转功法，就能在不知不觉当中提升修为……”
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双修”代表着什么意思？
北冥澈觉得脑袋里面一阵阵轰鸣，高鸿锦在他耳边说什么他也听不清了，只是不断回响着那个男人这么多年来跟他说的话：
澈，没人会欺负你了……
澈，我会保护你……
澈，我爱你……
澈，别伤我心……
澈，我只想让你无忧无虑的生活……
澈，我是没有你就不能活的……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北冥澈只觉得胸口像要爆裂了一般的疼痛，剧烈的喘着粗气。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高鸿锦不明所以的看着北冥澈。
北冥澈半晌才稳定下来了情绪道：“本王没事儿，高大人，本王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留你了。”他要去问个清楚！
高鸿锦闻言赶紧起身告退：“那下官先告辞了。”报了抱拳，高鸿锦躬身退了出去，在转身的一刹那，高鸿锦露出个诡异的笑容，随即就被掩盖下去……
“备马，本王要进宫。”北冥澈咬牙切齿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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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两天就是澈的生辰了，阿飞你说朕应该送给澈什么好呢？”下了早朝的北冥淏一边换下沉重的朝服一边问着跟随了他二十多年的贴身侍从。
黎飞低声回道：“靖王殿下就喜欢些什么刀剑之类的，奴才记的陈国送来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来着，送给靖王殿下防身用也不错。”
北冥淏想了片刻：“也好，一会儿你就给朕取来。唉，真是伤脑筋，朕几乎都把所有稀有的宝贝都送给澈了，结果一到关键时刻就没什么好送的了。”
“主子，您就是太宠着靖王殿下了。”黎飞不掩饰的揭着自家主子的短儿。
“啊——”北冥淏突然脸色苍白的痛呼出来。
黎飞大惊失色：“主子您怎么了？”赶紧扶着北冥淏坐在软塌上。
北冥淏揪着胸前的衣服，倒在软塌上，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绞痛，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主子……主子！”黎飞从没见过北冥淏这般难受，一时慌了手脚。
这边北冥淏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总额头滚下，眼前一阵阵发黑，掐住黎飞的手已经青筋暴起，因为用力过度指节都已经泛白，似乎这样就能让他不疼了一般。
72.不是你想的那样
黎飞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个劲儿的为北冥淏顺着后背：“主子，您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