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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上——by流年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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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大紧,只要那些人不监视他同容惜辞双修便好了。

温御修朝前几步,先明莲一步行到了门口,做出一副要送明莲的模样。明莲心道这温御修也算识货,便刻意将自己的头昂了起来,背脊也绷紧了,大摇大摆地甩手走出。

行到温御修身侧时,明莲脚步一顿,低着头,压低了嗓音开口道:“其实,方才你若不闯进来,只怕我早死了在你小情人手下了。若是你的小情人知晓你骗他,而救我,你猜他会怎么着。”

温御修身子一怔,状似迷茫地道:“在下不知明阁主此言何意。”

“呵,”轻蔑地一哂,明莲也不多话,拂袖离去,一道轻飘的话语随着他走动的风,飘进了温御修的耳里,“我不会感激你的。”

话音一落,温御修的嘴角微微上扬,明莲这人嘴硬,说不会感激,但看得出来,今日他已经为自己相救之事,做出了让步,是以方会如此轻易答应自己的交易。明莲这人,说不上好,但却也不坏。

目送明莲离去后,温御修回身去看容惜辞,哪知晓,一看清他在做什么时,立时便傻了眼了。

另一厢,明莲甩袖离去后,不疾不徐地行了下楼。即将走到门口时,他顿住了,斜目睇了一眼楼上的雅间,瞧着那里没有丝毫动静,便朝正在忙碌打扫的小二挥了挥手,招他过来。将一粒小碎银丢给了小二,道:“按下你左面第三根肋骨处,可有疼痛感。”

“好嘞。”得了钱,这店小二便把明莲视如了神明,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这店小二并非习武之人,这按了半天也没按对地方,一个劲地说没痛感。

明莲的脸色微沉,瞧着店小二怎么都按不对地方,索性便自己动手,寻对了地方一指戳

了上去。

“哎哟喂!”店小二顿时痛呼出声,也不知是明莲下手重了,还是那被按压地方疼。

“瞎嚷嚷着甚呢。”听到店小二的痛呼,明莲的嘴角竟弯了起来。松开了手,让店小二自己再朝方才他所按之处摁去,听到店小二又呼了一声,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丢下一粒更大的碎银后,朗笑离去。

目送着红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店小二轻轻咬了一口这两粒碎银,确信是真银后,朝着明莲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傻子,爷爷我乱叫了几声,便赏了我两粒碎银,什么狗屁肋骨会痛,那是你身体有问题罢,呸!” 骂声一止,又贼头贼脑地左右看了一眼,悄悄地将碎银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宝贝似的拍了拍,便换回了谄笑躬身走回醉仙楼。

第三十四章:壮洞壮阳药

此刻,容惜辞正两手捏着明莲给的那粒药丸,左看看右瞅瞅,最后掰了一小块,仰头就往嘴里扔。

“哎哟喂,吃不得呀,”惊见他的动作,温御修飞也似的冲了过来,哪知他这么一吓,咕哝一口,容惜辞就把那小粒药丸吞下肚了。

温御修的眼都睁大了,瞧了一眼桌上,发现方才的茶壶被他用去泼明莲,已摔得个粉碎了,因而最后一点茶只有……

不由得他多想,一手抄起明莲喝剩的茶,一捏容惜辞的下巴,就要把茶往他嘴里倒:“快洗洗你的胃,将药丸吐出来,快吐快吐。”

温御修的动作幅度很大,容惜辞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捏住了脸,嘴巴都嘟成了圆状,眼看着那被明莲喝过的水要被灌进肚子里了,他忙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甩着手,推拒着温御修,可现下温御修一心扑在了那粒药丸上,哪顾得上他的反抗,恶狠狠地就要把水往他嘴里灌。

容惜辞一恼,翻手为指,怵地一下点上温御修的麻穴,足尖一划,终于得以逃离温御修的魔手。

“咳咳,”容惜辞清咳了几声,捏了捏自己被温御修按得发疼的脸,嘴里鼓气动了几下,才让发僵的嘴巴缓过劲来。但温御修还不肯放弃,抓着那杯子就冲了过来:“惜辞,莫闹,你快些洗洗胃,将那药丸抠出来,吃不得的!”

“你作甚呢!”容惜辞身子灵巧地一闪,从温御修的胳肢窝下钻了出去,跑到他后头,气极地朝他臀部踢上了一脚,害得他差些摔了个趔趄。

温御修站直身体,知晓逼迫容惜辞没用,便放软了声音,步步朝容惜辞紧逼,口中劝慰道:“惜辞,你听我劝,将那药丸抠出来,吃不得的。”

容惜辞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下肚了,不吐!”

温御修这下真是急得跳脚了,明莲给的都不是甚好东西,更不可能是真的解药了。

“怕甚呢,”容惜辞昂着头, “我百毒不侵,还怕他一个小小的毒不成。”

温御修一顿,但他还是不放心,仍凑过来,哄孩子一般地道:“你在你的故事那头百毒不侵,但并非在这儿也百毒不侵,惜辞,乖,听我话,你……”

“你瞎担忧些甚呢,”容惜辞不悦地蹙起眉头,“这药丸没毒!”

“啥?”这话一落,温御修愣住了。

容惜辞将那药丸又抠了一小块出来,碾碎,放在鼻尖闻了闻:“这药没毒,方才同明莲对打时,我一直在暗中观察这药丸,”他拉着温御修走到了桌子面前,指着那两个被药丸嵌入而凹陷的地方,“方才我为何要同他斗,便是要试探这药丸有毒没毒,今日的天气微热,一旦运功,指尖上必会产生微汗,若是药丸有毒,浸上汗渍便会有轻微化开的现象,届时桌子必会被毒素所染,变成黑色。可那时明莲的指尖立于药丸之上,所化开之地并未触上桌子,是以我方会诱他将药丸嵌入桌子里层。因着药丸顶端比食指还小上那么一点,这药丸若是嵌入桌子里层,这指尖必也会碰上桌面,是以若果真是有毒,在桌子表面及药丸嵌入之地,多少都会留些黑色的痕迹,可是你瞧,这里除却木屑,一点痕迹都无。”

温御修循着容惜辞所指望去,确是没有一丁点儿的黑,心下不由得感慨容惜辞的厉害,起先他尚以为容惜辞是在同明莲怄气,却未想竟是在试探这药丸有没有毒。

“可是,仅凭此说明没毒,似也说不得准,若是他所做的毒,可不变黑,那咋办。”

容惜辞觑了他一眼,将那药丸放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若能瞒过我容神医的一双眼和一个吃过百毒的肚子,那他便是毒王了。”

温御修被他这话扼得说不出话来,叹息了一声:“可即便没毒,我也断不会服食,你瞎折腾这些作甚呢?”

容惜辞得意洋洋地晃着手里的药丸:“这你便不知了。我这可是在试探他这人,以好做好万全准备,对付他。”

“哦?”温御修被他这话挑起了兴趣,“不知容公子试探出了甚。”

“精明与谨慎,”容惜辞敲着自己的下巴,将自己的发现一一道来,“若他给的乃是毒药,那我倒真要对他侧目相看了。”

温御修挑了挑眉,不发一言。

容惜辞道:“总体而言,明莲这未给我们毒药,这般便让我们对他的目的产生困惑,使得我们更是难以捉摸透他的性子与目的,究竟是想害我们,抑或是无意对付我们。是以,我方说他,精明与谨慎。”

“唔,的确,”温御修撑颔,沉吟道,“若果他直接给毒药,便会使得我们对他戒备更甚,这般我更会因生命受胁之故,而远离他。”

容惜辞颔首,摸了摸温御修的脑袋,笑道:“乖,不错,你挺聪明的。”

温御修捏开了他的手:“造反呢你。”

“你说甚!”容惜辞瞬间炸了起来,吓得温御修赶忙把他的手放回自己的头上,做乖巧状。

摸得舒服了,容惜辞才继续道:“不过,再厉害的人,都有缺点,而他的缺点,便是不够沉稳与惜命。”

温御修把容惜辞的手拉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一边谄笑着揉搓,一边问道:“惜命也是缺点?”

“嗤,这你便不懂了,”容惜辞接话道,“越是惜命,便越是怕死,如此,更容易给人拿下把柄。试想,在对敌时,一个是普通的保护主子侍卫,一个是为了保护主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死士,你说,真正危急的时刻,哪一个人,更有可能活下来。”

“论理,当是普通的侍卫,但从某方面而言,越是不怕死之人,真正杀敌起来会更厉害更无畏,若能有强烈的杀气辅佐,那便会使得他人有所畏惧,不敢动他,最后反倒会活命。”

“不错,”眸中印出温御修明了的容颜,容惜辞继而道,“是以惜命之人反倒畏手畏脚,在慌乱之时,更可能自乱阵脚,使自己白白丢了性命。而这个,便是明莲的一大缺点,若涉及生命之时,他容易失了重心,因而,我方说他,不够沉稳。方才你未见,知晓自己中毒后,他脸色变了,且还在我的鼓动下,按上了自己的肋骨处。而这些动作,若是我,我可能仅是脸色微变,但若是你,你则只会笑眯眯地面对,毫不变色。”

双眸里闪过了一道莫名的光,温御修唰地打开了自己手里的扇子,笑道:“为何我不会。”

容惜辞的双眸垂了下来:“因为你,不怕死。”

身子忽而僵住了,温御修脸色轻微一变,又笑道:“你怎知我不怕死。”

“我怕死,但这事若是放在我的头上,我也不会似明莲那般反应,只因,我在死亡边缘挣扎过太多次,死于我而言,早已麻木。”容惜辞轻微抬眸,好似看透了什么,眼底的光芒直射入温御修的眸里。

他没有说关乎温御修之事,但温御修却从他言下之意里,听出了什么。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温御修定定地望着容惜辞,容惜辞也默默地看着他,两人俱是不发一言。

有那么一瞬,两人忽然觉得对方若是为敌,当是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敌人。

一个人,好似有一双能看透每一个人本质的眼,另一个人,好似有一个能

蒙蔽所有人双眼的能力。

最后还是容惜辞打破了沉默:“我见过许许多多的人,接触了很多种性格之人,是以我只需试探几下,便能知晓一个人的弱点与优点。但,我唯独看不透你。”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眉目里带起了一股哀愁。

温御修叹了一声,仰首道:“我也看不透你。罢了,不说这些,你说这药丸不是毒,会是甚?我可不信,这当真是解药,明莲若是这么轻易给解药,那便不是明莲了。”

“谁知晓呢,”容惜辞又掰了一小粒,往自己嘴里一扔,好似品尝美味一般,放在舌尖打了几个圈,又咂了几下嘴,“尝起来不苦不甜,有点涩,应是放有中药在里头,好似有……”唔,又掰了一小粒,抛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下,摊手到温御修的面前道,“拿纸笔来。”

温御修忙狗腿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了白纸,在桌上铺开,顺了顺纸上的褶皱,待将其弄得极其平整后,方双手将笔笑眯眯地递给容惜辞:“容神医,请。”

“唔,”满意地昂首接过,容惜辞撩起袍袖,咂了咂嘴,写下几个大字后,发觉嘴巴里的味道散尽了,一时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成分,瞅了一眼被自己吃得差不多的药丸,索性一股脑将其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咂巴了几下,双眼顿时一亮,唰唰唰地就写下了数个大字,然后得意洋洋地抓起纸张,呈到温御修的面前:“瞧,这便是这药的成分。”

温御修抬起食指,顺着容惜辞那娟秀的字体一路指着一路读下来:“九香虫、仙茅、银羊藿、熟地、菟丝子、山药……”他疑惑地读着,不时挑眉看容惜辞,哪知还未读完,便看到容惜辞的脸变成了一片灰黑,吓得他、拍着容惜辞的脸关切道,惜辞:“你怎地了,面色这么差,啊!你还说这药丸没毒,快,将它抠出来,抠出来。”

容惜辞一脸铁青地打开了温御修的手:“我说了没事,我面色变是因这药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晌,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倒是原来铁青的面色渐渐染上了一酡红晕。

他越是这样说不出话来,温御修越是急,情急之下,便快速地收拾起了东西,抱起容惜辞的白玉琴,就把他往外拉:“不成,我带你去瞧大夫,你还道那不是毒,瞧你这模样,当真是急死我也。”

容惜辞愣愣地由着他拉,直到走到酒楼门口时,他才忽地反手握住温御修的手,拉着他便朝所居客栈冲去。

温御修被曳得个措手不及,直觉面前呼呼风声一过,自己便被拽回了客栈的厢房里,而容惜辞则——

“你你你……你要作甚。”方一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对上那发红的双眼,温御修顿时打了个激灵,双手挡在了自己的胸前,一步一步地朝后退。

不对劲,容惜辞的样子不对劲,双颊发红,唇吐喘息,这不对劲的样子,十之八九是发情了。可是今日并非初一、十五,怎会无故发情。

脑中瞬时闪过精光,温御修忽而想起容惜辞发情之前做了什么了,他吞了那个药丸!

“嗷——”温御修扭过了身子,避过宛如饿狼一般扑上来的容惜辞,这护胸的手瞬息下放,遮到了自己的裆部,仅余一手指着容惜辞道:“你你你,你莫过来,昨夜方被你榨了几次,我今日可没精力同你玩。”

灵巧的舌从红润的双唇里吐出,魅惑地刷过了唇形,在润泽的唇上流下一丝银靡的水线,容惜辞的双颊上透出绯红,缓步朝温御修走去,目光一直在盯着温御修双手所放之地。

“御修,乖,过来给本公子尝尝。”容惜辞虚晃着手朝温御修伸去,哪知啪地一下,便被对方给打了开来。

房间里弥漫起了旖旎的气息,温御修咕哝了一口,眼珠子转到了面前的门,伸手一扯,便将床上的枕头朝容惜辞掷去,趁其挡枕头时,快速地朝门口一拔。快了,只需冲出门去,自己的清白便可保住了。

哪知这手方触上门,身体便生生顿住,后领被人提了起来。容惜辞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后颈一扯,生生地将他摔到地上。

“嗷,不可以,别乱摸,你快起来,快起来!嗷,地上好冷,我们上床去,上……”

嘶啦一声,衣裳破碎的声音顿时将温御修的声音淹没,没过多时,房间里怵然响起了一阵形似被强煎的痛楚嚎叫,而后又低沉下来,仅余男子哭诉的声音落下。

许多路过的客人,听闻都不由得暗自抖了几下,摇摇头加快了步伐走过,心里暗暗喊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容惜辞这一回,足足压榨了温御修好几次,期间不但逼迫他换了好几个地方,还逼他运功助自己双修。温御修叫苦不迭,明明被进入的是容惜辞,怎地比他这个进入的人还厉害,可是,素来爱惜容惜辞的他,即便是被迫行事,也得乖乖地把苦楚吞了,暗自在心底诅咒明莲那天煞的混账。

待到将近夜幕降临时,容惜辞才一脸满足地舔了舔舌头,吧唧了温御修一口,满意地看着他身上的白浊,从交合之处抽出,乖乖地爬了下来。

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地甩到床上,容惜辞摆着个大字型,令道:“快,帮我清理。”

“……”

温御修黑着张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明明受罪的是自己,还让自己来服侍他,这世上也只有容惜辞能心安理得地让自己做这些事情了。

给容惜辞处理干净,又抱着他沐浴过后,温御修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那药丸究竟是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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