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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夜白敬迟——by白敬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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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恶狠狠的踹开白敬迟,动作不大,腰还是酸的没力气,只觉得更气恼了,白敬迟又凑上来,同他嬉闹了一阵,,揽了人在怀里,咬耳朵:“我在江城跟人定了一批货,你准喜欢。”

“什么货?”祈夜白也不挣扎,随他咬耳朵。

“你一直想要的,苏金蚕丝。”白敬迟笑道:“细可穿针,韧性非常好,也更柔软。”

祈夜白眼睛一亮,转身捧了他的脸,眼底按捺不住的激动:“当真?”

白敬迟极其享受这种无限崇拜的眼神,得意的点头,在他唇边啄一口:“怎么样,不生气了吧?”

祈夜白眼底微微一沉,想了会儿,轻哼一声:“再一个时辰我再消气。”

白敬迟哑然,索性拉了人捧了脸咬了唇,彻底将他的挣扎封缄。

厮磨够了,这才记起白越尘还在前厅的事儿,白敬迟拉着祈夜白往前院走,遥遥的瞧着那两个人不知说着什么悄悄话,祈栎笑的开心,白越尘也笑的欢乐,看他们来了,倏地将笑容收回去,挑眉:“我说你们,节制一点啊,白日宣银若是被人听了去,指不定又能给你们闹出个乱子来。”

白敬迟笑骂一声:“大哥你闭嘴吧。”走过去和他拳头碰了拳头,这厢两兄弟哈哈大笑,那边祈栎可怜兮兮的拉了祈夜白的袖子:“哥,我饿了……”

祈夜白心疼栎儿,本来要自己去做些吃食,不料稍稍一动腰就疼的不行,只拿眼白嗖嗖的盯住白敬迟,惹得白敬迟苦苦一笑:“诶呀算了算了,这饭啊,我来做吧。祈夜白你陪着大哥说话啊。”

白越尘对兄弟被吃的死死的这一现状表示了无视态度,拉了祈栎在自己怀里,同祈夜白说起话。

半个时辰后,四个人围在桌前,白越尘是托了两个时辰的休才出的门来,不宜饮酒,白敬迟和祈夜白都没这个嗜好,祈栎更是滴酒不沾,桌上只摆了饭菜茶水,正中央一条完整的香喷喷的鱼,勾得人食指大动。

白越尘心细,夹了块鱼肉挑了刺放在祈栎碗里,祈栎感激的冲他笑笑,低头刚扒了一口饭,冷不丁胃里一个难受,恶心劲儿顿时泛了上来,扔了筷子,弯腰就往外跑。

祈夜白吓了一跳,白越尘早就跳起来跟了上去,白敬迟眼疾手快的抓住祈夜白微微发抖的手,用力握了握,拉着他也追了上去,刚出的门,见白越尘脸色阴沉的拥了不住干呕的祈栎,扶了他的腰,祈栎脸色发白却还想要挣开。

祈夜白只觉得手心冰冷,几步冲过去扶了他的手臂:“栎儿!”

白敬迟还算不失冷静,喊了小东子要他去叫大夫过来,小东子见爷脸色实在难看的紧,应了声是,一溜烟儿的往外跑。

祈夜白瞧着祈栎全身都在哆嗦,自个儿也止不住哆嗦来,白越尘大手稳稳捞住祈栎的身子,手腕一翻,横抱了他就往屋里走,几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情,随着进了屋,白敬迟到了杯茶递过去,祈栎捧了杯子漱了口,这才勉勉强强打起了精神,拉着白越尘和祈夜白的手连声安慰着没事没事。

祈栎很少生病,这也不是他们小题大做,白越尘自然是疼祈栎的,疼到恨不得直接揉进骨头里和自己一块才好,往日里祈栎哪怕只是咳嗽一声,他也紧张的什么似得,现在瞧着他难受的泛着些白光的脸色,自个儿的一张脸更是阴沉的要滴下水来。

祈夜白自然也不消说,祈栎在他心里的地位更是连白敬迟都要醋上一醋的高,他不比白越尘冷静多少,只是咬着下唇哆嗦着身子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和祈栎有的一拼。

白敬迟只是揽着祈夜白的肩,无声的给着安慰。

大夫来的很快,小东子跑的满头大汗的,小猴儿一样窜进屋子里拉着那个年轻的脸色冷冰冰的大夫进来,把人往祈栎身边一推,自个儿转到白敬迟那边,上气不接下气:“爷,大夫请来了。”

那大夫喘匀了气儿,先找了个位子自己坐下,上下打量了祈栎一眼,忽视白越尘投来的阴沉焦急的视线,伸手抓了他的腕子,搭上两根手指头,半合了眼沉吟了会儿……

良久,他霍得起身,一把抓过小东子拎在眼前咬牙切齿:“这就是你说的不治之症?!”

小东子蓦地被白越尘白敬迟祈夜白的目光打成筛子,哭丧了一张脸:“我不这么说你哪会跟着来啊——”

白越尘没工夫理会小东子的鬼哭狼嚎,收紧了抱着祈栎的手,问:“大夫,这……究竟是怎么了?”

那大夫冷哼一声,算是放了小东子一马,打开自己的药箱,漫不经心的:“没什么,有了。”

众人寂静了会儿。

“有……什么了?”白越尘睁大眼,像是不敢相信。

大夫回以一个傻子一样的眼神:“有身子了,都四个月了,小心护着吧。”

白越尘呆若木鸡,祈夜白尚未回神儿,小东子嘴巴张大,只剩一个白敬迟还算是有些理智立即笑道:“啊!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啊哈哈哈哈——”

祈夜白如梦初醒,伸手拉了祈栎的手,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白敬迟揉了他的发,只觉心底柔软一片。

笑声同样刺激了白越尘,他低头看祈栎,又看看他依旧平坦的小腹,眼圈蓦地红了半分,把头埋进他颈窝:“栎儿……”

只是呼唤名字,心里就满是爱意。

祈栎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白越尘,笑:“娃娃……”

大夫刷刷刷几下写好了方子,左右看看,直接塞给了白敬迟:“按着这个方子抓药,每天最好吃点酸的,止吐。还有,接下来的三个月,切忌房事!”

白敬迟把方子又塞回去,拎了小东子过来,笑嘻嘻的塞给大夫:“您看,让他跟您抓药去可好?”

大夫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小东子撇撇嘴,拿了方子,接了白敬迟塞给的银子,跟上去了。

祈夜白转身抱住白敬迟,有濡湿的打湿了脖颈,白敬迟顺着他的发:“祈夜白,你该开心。”

“我很开心。”

最美好的时刻,莫过于知晓一个新生生命的存在,白敬迟拥紧祈夜白,下巴蹭蹭他的头顶,亲昵的安抚。

39、爹亲来访【上】

已是立秋,暑气还未尽消,日头上来便热上几个时辰,日头下去便是森冷的凉。

距五月已过三月又半月有余,祈栎身子愈发重了,显了怀,精神却是比之前好上许多,祈夜白纵有诸多事不放心,索性同了白敬迟自月初起就住进了白越尘的小院儿,每日去绣房半日,回来再教祈栎做些孩童穿得的小衣。

白敬迟一纸传书将白水村里两个正悠然见南山的二老接来了城里。美其名曰:老白家有后了,您老人家也不能老在家里呆着,出来逛逛。何况这瞧着月数就足了,大哥和他和祈夜白也都不能日日呆在院子里,何况大哥本就紧张,如此一来更是紧张的不成,华哥每每瞧了就心惊肉跳生怕他一不留神什么时候把自己也给丢了。还是请了您二老来了,看一看,这才放心一些。

迟子宸近几年虽然生了些华发,瞧着比当年更有几分慈祥和蔼,先进了门,并了根手指先弹了因为紧张寻了假在家的大儿子一个脑瓜崩,在给一旁幸灾乐祸的二儿子一个栗子,板着脸佯怒:“我怎么不记得,何时教过你们这般拖沓?还有,现在才遣了我们来,当初只给一封家书,作何道理?”

白越尘被打了也不生气,拉着祈栎,替他扶着腰,只管摸脑瓜嘿嘿傻笑,瞧得迟子宸好气又好笑,拉了祈栎在自己身边,伸手按了按他的肩,爱怜的目光看过去,轻声道:“好孩子,可是受苦了。”

祈栎和迟子宸偎在一块,笑的纯真,白敬迟在一旁瞧着些许的羡慕,不经意的一抬头,白狼伏在院子里的那块洗衣石上,皮毛褪色的厉害,一整只似乎都懒了下来,前腿扒着石头上的缝隙,眼睛盯着祈栎,白敬迟讶然发现,它在笑。

说什么都是徒然,白狼看了会儿,慢吞吞的往下挪,毕竟是年迈的,这个动作耗了他全身的力气,好容易等它安全到了陆地上,尾巴懒洋洋的扫过来,歪下身子在石头下的阴凉里躺着休息。白敬迟只是看着,带着些敬畏的膜拜。

白时辛看了看四周,摸了下巴上的胡子,拉了白敬迟问:“老二,夜白呢?”

白敬迟含笑:“本来是要在这儿等你们的,谁知道前几天的嫁衣出了岔子,偏生人还催得紧,他只得去了,看着日头,也该回来了。”

今儿其实本来不应该出门的,毕竟家里老人要来,但是前几天给城里一户人家缝制的嫁衣,昨儿被那户人家的公子弄出了条口子,喜服若是有了伤疤自然是不吉利的,那户人家的老爷请了几个绣工,一瞧这料子,再瞧这花纹,一个个都摇头言明这种纹路若是要天衣无缝的补好,纵观这城里,除去去了国都的夏师傅,只有嫁衣轩的祈先生了,再说这本就是在嫁衣轩订做的衣裳,于情于理,也该请祈先生来一趟。那老爷这才请了祈夜白去。

让爹亲和爹堂上坐着,白敬迟寻了个借口到了后厨,招呼了小东子先镇上一碗酸梅汤,只因为祈栎嗜酸,这汤又是能解暑的,索性多备了些,先拿来用了。先散散那寒气,免得伤了胃。

正想着,门外一阵马蹄响,出门去迎,果然是得了极大好处的,今儿早是马车来接,现在又马车来送,驾车的是个小厮,未开口先笑抱拳道:“可是多亏了祈先生,本是要留先生用饭的,不料先生道家中有客,也不强留了。老爷说了,日后若是有什么用得着的,尽管说一声。还请白掌柜莫要推辞才好。”

白敬迟回礼道:“这倒是用得着的,替我多谢你家老爷,这些碎银你拿着,大热天的出来一趟不容易。”

小厮大乐,连声称是,驾了马车,又走远了。

祈夜白一张白皙的脸被这日头烤的发红,被他拉着进了大门便直奔厨房而去,一碗酸梅汤下肚,这才长出一口气,扯松了身上的衣襟衣带,含含糊糊道:“热。”

白敬迟忍笑,拿了扇子给他摇着,又活动他的手指,汗涔涔的黏腻,心下一漾,再抬头唇角带了丝调笑:“可是难受?”

祈夜白被他扇的大概舒服了些,擦了额头的汗,摇头道:“爹和爹亲呢?都来了么?”

白敬迟乐的点头:“对,你先消了汗,过会儿跟我一块去厅堂见去。”

祈夜白抹了两把汗,皱皱鼻子:“走吧。”

白敬迟只道祈夜白迫不及待要和爹亲与爹一同分享喜悦,不料入了厅堂不见他言说一句祈栎之事,心下好奇,又待看着他接下来会如何,索性也不说什么,装作没觉察到,和白时辛聊着话儿,半支棱了耳朵分了四分之三的心在那相谈甚欢的父子俩那边。

听着听着,便听出了不对。白敬迟住了嘴,仔细思量了半分,又闻祈夜白道:“爹亲在家里也应当多注意身体才是”。蓦地一拍大腿,诶!不对啊!

祈夜白向来喊爹亲和爹都是带上名的,白爹爹池爹亲什么的,今儿居然省了姓氏,直喊起了爹亲爹爹,再瞧爹亲和爹都是一副平常模样,心下隐隐狂喜——虽说这几年榻上之事做了不少,事后也少不得提起这档子事儿,每每都被祈夜白打了马虎眼去,一来二去也就不再说,瞧着今日如此,白敬迟只笑,看来是祈夜白是想清楚了,这才下的决心,好,好啊。

几个人又话了家常,这才整了饭食。

本就是自家人,席上自也随意些,祈夜白给白敬迟添了饭,挟了菜,又多碗汤,虽说和往日并无不同,却也让白敬迟心下欢喜万分,自在桌下捉了他手在手心揉弄些,眼角眉梢尽是笑意。祈栎这几日许是脚抽筋的厉害,白越尘炖了骨头汤给他,吃饭时也不离他的脸,一见皱眉便是一叠声的问东问西,瞧的迟子宸愈发好笑。

且说用罢午饭,祈夜白随了白敬迟回屋,刚关上门,被人直接从身后拥住,耳垂亲热的哈了口气,耳边,白敬迟亲亲热热的喊他:“祈夜白……”

转身嗯了一声,祈夜白在他怀里翻了身,伸手要环他腰,白敬迟笑吟吟的瞧着,看他认真的模样又觉得可爱,在他鼻头上咬一口,舔舔咬出的牙印子,悄声道:“这是……看我胖没胖么?”

祈夜白没好气的送他白眼,随后直起腰来,抬头主动咬他下巴:“白敬迟……”

白敬迟却摇了头,亲昵的堵了他的唇:“嘘——”

随后便是狂风骤雨一般的吻下来,亲热到骨子里发狂。

白日宣银,用在这二人身上却也不尽合适,一度春宵过后,白敬迟回味了身体内的余韵,又看了怀中人被蹂躏的愈发红艳的耳垂还有嘴唇,心满意足的叹气:“诶,明日,我便走了。”

祈夜白平复着呼吸看他:“哪里去?”

“江城的苏金蚕丝。”白敬迟埋进他的发里轻嗅发香,笑道:“我许给你的礼物。”

苏金蚕丝,只有在江城才有这样的苏金蚕,也只有那里的气候才养得活,祈夜白心心念念了好久,白敬迟自然也是知道的,那次在外出进货之时拐了江城,在那一家养蚕地定了新产的蚕丝,无奈刚巧最新一批的被人拿走,只能再等下一批,到如今,可算是真的能到了手了。

“我这一去一月即可来回,你且在家乖乖等我。”白敬迟的手顺着他汗湿的脊背往下,揉揉那被使用过度的穴口,亲昵的再蹭蹭他的鼻尖。

祈夜白定定看他,伸手捧了他脸,张张口,又被唇上一根手指压回去,白敬迟半伏于他身上,眼底一汪情潭,清楚的映出他的影子,只闻白敬迟道:“姑且等我回来,嫁我可好?”

心口盘踞的话倏地被人说出,祈夜白只觉心神恍惚,盯着白敬迟的眼只觉发呆,冷不丁身后一个热硬物抵在下身,未等挣扎便一插到底,惹得他一声尖叫哽在喉咙里,全身哆嗦,一个字都吐不出。

而身上的汉子已就着那勃热的脉动穿刺而来。

这一场做的倒是酣畅淋漓,祈夜白睁眼闭眼见就是一个抽出,双腿被高举,架在他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怕惹人来看,用手臂堵住呜咽呻吟,咬出好几个牙印来,白敬迟舍不得,索性用自己的手臂替了,看着愈发情动的人心底更是兴奋,低吼一声,咬牙将热液全数喷洒在那滚烫的甬道内。

余下只剩喘息。

白敬迟大汗淋漓的将祈夜白拥进怀里,一个垂眸间,隐约发觉他身上的红印愈发艳丽了些,与往日桃红不同,竟是桃红里又加了层绯红,心下喜忧掺半,想着回来寻了那大夫来了问问才好,若是真到大限,他白敬迟随了过去也是好的。

两人在榻上厮混半日,待身起,已然掌了灯,一同去了厅堂用饭,席间说起要走一事,得了许多支持,白敬迟也得满意,笑嘻嘻的又问祈栎想要什么礼物,还有要给未来侄子置办些玩意儿,惹得几人大笑。

回了房少不得又要洗上一回,做上几回。小东子添水的时候放了封书信在桌上,识趣的没有打扰。许是要捞那一月的本儿,今儿白敬迟做的愈发的狠,直让祈夜白又哭着尖叫,好在调养了这么多回,也没有昏过去,只是最后力乏,干脆睡了过去。

白敬迟下得床来,扫一眼桌上的书信,取了看了,眉头越锁越紧,最后几乎凝成了个疙瘩,不觉气闷,想:当初置亲儿于不顾,如今又想了法子来求见一面,天底下哪里来这么糊涂的爹亲!伸手捻了火烛,炬成灰,当是自作主张替祈夜白拿了主意不见,拿了茶水冲了干净,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床抱了祈夜白,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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