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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台很腹黑——by龙啸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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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空气中,似有若无地飘荡着旖旎情-色暧昧的气味。

扬墨池轻轻浅浅地喘息出来,几颗晶莹的汗珠从光洁的额头上顺着脸部蜿蜒而下,滑出一道道优美而妖媚的痕迹。

就这样,藤幼之边流住鼻血,淌着口水,边打了鸡血般“撸着管”。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

直到藤幼之感觉自己的双手快要散架了,胳膊快要脱臼了,嘴唇快要干裂了,身体快要虚软了,脑袋快要抽筋了的时候……

只听扬墨池从鼻子中哼出了一声销魂而又绵长的鼻音后,大量浊白的、黏稠的、灼烫的、腥浓的液体便争先恐后、汹涌澎湃地激射了出来,一股股地喷溅在马桶上和藤幼之的双手上……

那场景怎一个震撼了得!!!

那勇猛的势头,藤幼之五体投地。

革命已经胜利,小的大获全胜!!!

这念头一上来,藤幼之当即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知道的人,以为这小伙子对别人那啥那啥了;不知道的人,以为这小伙子被别人那啥那啥了。

真是形象不雅啊形象不雅。

扬墨池在接连几发之后,也体力透支,跌坐在轮椅上久久没有回神。

第14章:“做手工”都能犯错误 (2355字)

当藤幼之看着自己满手的浊液时,他顿如醐醍灌顶,记忆之门被赫然打开,思绪千丝万缕,时光再度倒流,那事情要追溯到他的童年时代——

犹记,在豆蔻小娃之年,藤小娃总是喜欢和住在外祖母家隔壁的王小三、花小四、庄小五、包小六这几个小玩伴在村子里四处溜达,到处冒险,增长见识,开阔眼界。

他们童年时所谓的四处溜达,到处冒险,并非是常见的爬大树、打小鸟、捉小鱼、捕小虾、躲猫猫、揪小女娃的小辫子……

而是——

每天趁董画家去学堂里教学生们画画时,悄悄溜进他的屋子里去偷看他私藏的春宫图!!!

而那所谓的增长见识,开阔眼界,也并非是学知识,读万书,游大山,玩河水……

却是——

白天,跑去林姑娘家的门缝上,瞪着眼睛偷窥别人换衣衫!!!

下午,排排坐着观看瘸腿叔家的小母狗和歪鼻嫂家的小公狗在地堂里嘿咻!!!

傍晚,躲在陈寡妇的窗台边,在纸窗上戳个小洞,淌着口水偷看其洗澡!!!

夜晚,爬到玉米地旁边的隐秘小山丘上,流着鼻血观摩韩书生和余大夫在玉米地里打野战,做尽背德之事!!!

记得,当时余大夫是个中年帅男人,而韩书生是个年轻美男子。

那时他们两个半光不溜的男男躺在玉米地里,以衣服为床,余大夫在下,韩书生在上的姿势搂抱着。

王小三说,这是年上大叔受,年下青年攻。

大伙一听,傻眼,扭头便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王小三嘿嘿一笑地回答,我是看我娘带回来的男男坊间小说知道的。

大伙齐齐哦了一声,了然于心,扭头继续观战。

只见,余大夫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在头顶上,韩书生就跪在他的双腿间,然后韩书生那白嫩嫩的屁股就像个小马达一样,马力全开,动力十足,耸耸耸个不停,而余大夫则摇晃着脑袋,依依呀呀个不断,那声音既像是哀嚎又像是叫春,听得一群小银-娃个个眼睛都齐刷刷的发亮。

大概过了半炷多香的时间,忽听韩书生嗯的一声,余大夫啊的一声,余大夫一直裸-露在外的冲天炮便霍然发射出一串又一串的连珠炮,在月色下划出一道道晶晶亮的弧线,却又全部喷溅在韩书生的胸膛上,那连珠炮白白的,稠稠的,就像夏天里马阿婆在街口处卖的白花花的小冰糕。

若是认真想想,当时余大夫射出来的东西和现在扬墨池射出来的东西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不知道它还会有一股腥浓的味儿罢了。

“当”的一声,藤幼之的小脑袋瓜当即被狠狠地敲了一记。

我这算不算是“手-银”呢?用了自己的手,银了扬兄的“管”!!!

不是早说好,这是为扬兄导尿,挽救他鸡鸡一命的吗?我怎么可以这么邪-恶银-乱,亵渎了扬兄这般美丽高尚的神人呢?

虽说我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刚才那触摸的感觉也是超极的爽,但是,但是扬兄这么相信我,把他下半生的幸福都交给了我,我怎么可以趁虚而入,抱有如此龌龊的思想,对扬兄下手,做出如同韩书生和余大夫之间那种低俗下-流秽-乱的事情呢!!!

这尿还没完全导出来,竟导出这么不堪的小白液,真是不该啊不该,罪过啊罪过,该死啊该死……

藤幼之一个劲在心里自责反醒,还狠狠甩了自个十七八个耳光。

这边厢,扬墨池还在休息缓气,那边厢,藤幼之就像火烧屁股一般地窜起来,一个腾跳便“咚”的一声跪倒在扬墨池的面前,涕泪横流地惭愧:“扬兄,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扬墨池回过神来,云里雾里地问:“你何错之有?”

“我,我竟然大逆不道,手-银了你!我没有做到你交给我的‘助尿救急’的任务,居然趁此机会,用我自己的双手,奸-银了你的鸡鸡,让你射出了这么多我的‘罪恶之证’——小白液,我真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扬兄,你就惩罚我吧!”

说完,还把头趴在地上不敢抬起来,深怕看到扬墨池的脸上会露出哪怕是一丝丝厌恶的神色和责备的神情。

可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扬墨池都没有说话。

藤幼之心说,糟了糟了,都不说话了,这回死定了,要倒大霉了……

当藤幼之正想得入神时,扬墨池突然开口了……

“这并不是你的错,你是新手,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会失败都是人之常情的。”扬墨池清清淡淡地说。

藤幼之倏地抬起头来,看到扬墨池早已整理好衣衫端坐着,一脸温和的表情,便稍稍松了一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试探性地问:“这么说,扬兄你并没有生我的气,也没有怪我做得不好?”

扬墨池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做不好,是因为你手上功夫不娴熟,我理解,一次初犯不为过,但今后还是如此就是大大的过错了,正所谓事不过三,错事要是做多了,是会受到惩罚的。”

“那,要怎么解救呢?”藤幼之不耻下问。

“办法并不是没有的,只要你多加练习,把手上的功夫练好就不会出错了。”

“那该怎么练习呢?我都不会啊。”

“这你大可放心,我会好好教导你的,正所谓早学早好,少犯错,那这样吧,就从明天开始好了。”

藤幼之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便不疑有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接着,扬墨池又招招手,示意藤幼之站起来到他的身边去,藤幼之赶紧起身,把手上的液体往衣服上蹭了蹭,便走到他的面前站定。

“这几天碍于我的伤势以及寒湘云在这里,担心会被他偷学了去,因此,都没有好好再传授你渡运大法的第二重,现在趁他不在,我们就开始练习吧。”

听扬墨池这么一说,藤幼之想想,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便非常听话地低下头,准备和扬墨池练习大法。

可当两人的嘴唇快要碰触到的时候,忽闻耳边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

第15章:由一个人而引起的争夺

那是鞋底摩擦枯叶所发出的声音,但比较杂乱,显示出来者并不只一个人。

藤幼之和扬墨池循声望去,瞬间愣在当场。

只见范士仁和寒湘云站在十步开外的院落门口处,也同样傻愣愣地看着他们。

当时,他们四人的姿势是这样的——

扬墨池坐在轮椅上,两腿是大张的,藤幼之就站在他的两腿之间,双膝快要抵上扬墨池的胯部,然后腰身呈九十度角弯曲着,小脸蛋与扬墨池的脸颊只差一厘米的距离,给人以极亲昵极暧昧极误会的脸贴脸的错觉。

而范士仁则是一手搭在寒湘云的左肩上,一手抓住他的右手臂,而寒湘云则是背贴着范士仁的胸膛,一手捂着额头,给人一种极恩爱极亲密极不明的相依偎的错觉。

那一刻,时间和场景陡然定格,四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

四周一片沉寂,夜色慢慢降临,月亮缓缓爬上了半空中,一只蝴蝶翩翩起舞,哮天犬追着它,流着哈喇子,啪嗒啪嗒地跑过……

半晌过去后。

突然,范士仁和寒湘云异口同声地爆发出一声怒吼:“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藤幼之被吼得耳朵嗡嗡作响,头皮阵阵发麻,但他还是快速地反应了过来,又一个腾跳,跳离了扬墨池三尺远,摇着头撒着手慌慌张张、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他……有……没……不……”

扬墨池依旧温恬淡静,他看着范士仁和寒湘云,轻轻笑着说:“那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似乎相处得不错嘛。”

话音刚落,范士仁和寒湘云互看了一眼,发现此时两人的姿势特不对劲,就赶紧分开,都离对方远远的,就像对方是一坨狗耙耙一样。

寒湘云怒瞪了范士仁一眼,愤懑地说:“哼!谁和他处得好了,还不是因为他跟在后面走,害我以为是哪个色狼跟踪狂在跟踪我,搞得我心慌意乱,腿抽筋。”

范士仁也斜睨了寒湘云一眼,也哼了一声:“哼!你以为你是什么倾世佳人,天香国色?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会跟踪你?笑话,我宁愿去跟踪一头母猪,都不会去跟踪你。还有,你会心慌意乱,腿抽筋?我看你是龙精虎猛,不怕死才对吧,瞧你刚才向我扔石头的样子,就是十足十的彪悍粗鲁!”

“你放屁!那石头有砸到你一分一毫了吗?还不是被你给弹回来砸到我自己的头上啦!你才是一莽夫!猪头!变态!”寒湘云气冲冲地反驳,还指着自己额头上那肿起来有鸡蛋那个大的一个包向他投诉。

“你那是自作自受,谁叫你拿石头砸我,当你被你自己扔出去的石头反砸后倒在地上,我不计前嫌,还好心地扶了你一把,你连感谢都没一句,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活该!”范士仁冷笑着奚落他。

倏地,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交碰撞,产生出兹兹兹的火花。

藤幼之顿时从惊慌转为痴呆,乖乖,这又是什么情况?

“你……你们……”藤幼之弱弱地开口。

“闭嘴!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范士仁和寒湘云猛地转过头来,再一次异口同声地向藤幼之吼了过去。

藤幼之识趣地闭上嘴,哪里凉快哪里去了,只是一颗脆弱的小心肝免不了会小受伤。

我不是小孩了,我不是小孩了,我今年十八了,你们还那么凶地吼我,呜呜,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

“说!你们又是怎么回事?!”范士仁和寒湘云双双逼供着扬墨池。

藤幼之刚想解释,而扬墨池则轻轻地飘出一句:“你们看到是怎么回事,我们就是怎么回事。”

“哐当”一声,藤幼之的下巴掉到了地上。

我的个仙人板板哦~~~

扬兄,你这不是在喷墨吗,真是被你越描越黑啦,怎么办,怎么办,@#¥%&#%¥#……

这边厢,藤幼之正在苦恼不已,那边厢,范士仁和寒湘云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们,你们,你们……”范士仁“你们”了半天都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寒湘云木然地站了良久,突然转身向远去的竹林跑去。

藤幼之大吃一惊,乖乖,好不容易才把他给盼了回来,看到他没事,心里刚好受了点,现在怎么可以再让他跑出去呢……

藤幼之二话不说,也赶紧追了过去。

院子里顿时只剩下面不改色的扬墨池和大便脸色的范士仁。

范士仁少有地沉着一张脸,走到扬墨池跟前,看着他,认真地问:“你们是真的吗?”

扬墨池静静地看着在月色下波光粼粼的小河,淡淡地说:“什么真的假的?”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你和小不点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范士仁再问。

“你觉得呢?”扬墨池不答反问。

“你明知道我对小不点有意思,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范士仁皱起了眉宇。

“我并不知道,你又没告诉我。”

“……”

范士仁怔了一下,咳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好,之前我没有告诉你,那现在,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喜欢小不点,我要追求他,你不能横刀夺爱,棒打鸳鸯。”范士仁理所当然地说。

“你就不觉得,你自己才是那个横刀夺爱,棒打鸳鸯的人吗?”扬墨池巧妙地反击,“你是出现在我和幼之之后,你怎么就不认为我们早已有了感情呢?你刚才不是也看到我们在做什么了吗?”

一席话让范士仁顿时语塞,他想,扬墨池说得确是事实,自己是后来居上的,怎么有资格说别人,但是……

“人的感情是可以改变的,我就不信,在我不懈努力的强烈追求下,小不点不会不改变心意,来到我的身边。”范士仁信心十足地说。

“你觉得,你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扬墨池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就像夜晚吹拂过的晚风,清逸飘渺,但却有真实的存在感和震撼的影响力。

范士仁的心咯噔一下,赫然沉默起来,他脸色凝重,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后才再度开口……

“墨池,我们已朋友多年,却从没为过一个人或一件事认真地较过什么劲,但这一次,对不起了,我是不会让着你的。”

范士仁一字一句,真真切切地道出这番话,他觉得,人生总有无数个第一次的,而每个第一次总会被突破,然此时,他的第一个第一次,竟是为了夺得一个人而和自己的好友卯上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俩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扬墨池没有再说话,他只是一直看着河面上粼粼的碎银,眸光暗灭不明。

第16章:急转直下的狗血剧情

藤幼之一边紧紧地追着寒湘云,一边焦急地呼喊:“寒公子,你别跑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寒湘云仿若没听到一般,又像是和藤幼之作对似的,跑得还更起劲了。

毕竟藤幼之那小胳膊小细腿,哪里比得上人家寒湘云的长手长脚,很快,两人的距离就被拉开了好大一截。

藤幼之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心想:乖乖,你这是活见鬼了吗,跑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了,大哥,求你行行好,停下来吧,或是等等我也行呀,你这是要跑哪去啊?

寒湘云的内心:要你跟着我,要你跟着我……

于是乎,两人就一前一后在竹林里七拐八拐,绕来绕去,兜了一大圈,到最后,寒湘云还是兜回了屋子门前那条小河的旁边的一块大岩石的后面,挺隐秘的,不过别想歪了,人家是跑到那里去躲着哭的。

藤幼之看到寒湘云终于停了下来,高兴得差点就痛哭流涕,烧香拜佛了,不过前提是自己还有力气的话。

现在的藤幼之简直累得手软脚软,像得了软骨症一般,脚步虚浮,头昏眼花,天旋地转,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心跳急速,感觉快要驾鹤归西了。

乖乖,早知道要跑步追人的话,我就不穿薄底织布鞋了,那个脚趾丫丫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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