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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乱——by御园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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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才从这里离开,想来那老板也觉得奇怪得很,因为他提着壶走过来的时候已经问了出来。

我笑笑没有说话,这叫人怎么解释?反倒是汐冷了张脸,“少管闲事!”

那老头应该是见惯了汐这种态度,也不生气,拎着茶壶去招待其他过路的客人,只是边走嘴里还念叨着:“现在这年轻人啊……”

我看向汐,“现在这年轻人啊……”

“闭嘴!”

我好笑地看了汐一眼,不再理会他。

我们所以要在这里停下,是为了等相府的人追上来。要我们放慢速度等他们追来这不太可能,倒相迎上,那更不可能,索性装作是在这里被他们碰见了好一点。至于跑了这么多天,怎么才走了这么远的路,这个问题可以忽视。

茶摊那破烂的旗招在风中翻动着。仲秋的风已带了丝寒意,这茶摊想来过不了几日也要收了,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天气渐渐回暖时,倘若可能,故地重游,兴许还能见到这茶摊。

“哒哒——”

马蹄声渐近。

“吁——”为首的人滚鞍下马,走进茶摊。他身后缀着十来人,见他停下,便也停了。

这里距离围场并不远,但是若是从京城出来,一路追来这里,不仅马累,人也累。所以,见到这个茶摊,这伙人肯定要停下来稍事歇息。

我听他们说话,无非就是谈论我这个从相府跑出去的男宠,如何令丞相大人神魂颠倒云云。那传说出府来寻我的太史季,却不在这队人中。

我坐在这茶棚最里面,正面对着那伙人,我以为他们之中定然要有那么一个人突然发现我,然后我就可以被他们找到,带回相府去。然而等了半晌,那几桌人也有往我这边看了几眼的,却都好似根本不认得我一般,看罢又低头喝茶了。

“他们似乎都不认得我。”我对汐道,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怎么会?”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你看你头领——”

我顺他目光看去,那头领身上却有一处刺绣,正是太史家的纹章,应是太史季派出的人没错,但是这对面相见尚且不识,又怎么能找得到人?

“可能是你变丑了吧?”汐在我身上打量了几遍,“再说这衣服,也不是出来时穿得那件。”

我就知道汐是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也懒得理他。正低下头时,余光瞥见一人对我指指点点说着什么,他旁边那人立刻从身后的箭囊中抽出一卷画轴,打开来,两相比较之后,又拿着那画去那头领身边附耳说着。

我无意偷听,虽收敛了功力,但是就这么明显的动作,我便是猜都猜得出他们说话的内容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那头领走了过来,冲我一抱拳,道:“这位少侠……”

“我不是少侠。”我连忙打断他的话。少侠这个称呼真不适合我,我也并不想接受。

“……”他微微怔了一怔,马上改口道,“这位公子,我见你同我一位故人有些相像,不知公子可与我那位故人有什么关系?”

这话倒是奇了,感情这头领根本没认出我是哪个,只凭着所谓的“相像”,便来问我是不是认得我自己。我当然认得我自己,可人家这话已问出,叫我怎么回答?

我想了想,道:“在下只身在外,并无什么亲戚,只有这一小童常随左右。阁下所说之人,怕是与在下无甚关系。不过,阁下若不介意,可否将那画像借在下一看?兴许,在下见过此人。”

那头领听我说罢,转身招呼人将画像拿来。我接过一看,心中暗暗发笑。汐察觉我表情不对,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他倒是不掩饰,直接笑出声来。

“这画可是你家相爷画的?”汐道。

“正是……你怎知……”

“这不重要。”汐从我手中抢过画去,上上下下又看了许久,才道,“这画中人虽然也是个天仙似的人物,但同你们所寻的那泽公子,却是相距甚远。”

“这……”

“这正主就在你们面前都不认得,你们这是准备要找到猴年马月去?”

“难道……”

汐很得意的点点头。

“来人!将他拿下!”那头领忽然高声喝道,随行的十来人立刻大步上前,看那目标竟是直向汐去。

汐一时不备,被众人围攻,左右支绌,不多时便被人制住,那头领从腰上解下一串绳子,将汐绑了就要走。

“大哥,这人怎么办?”一个人指着我问道。

那头领看都没看我一眼,“不必理会。相爷只要这个,至于那个,相爷说了,随他去罢。”

“蠢货!”汐被那人拽的踉踉跄跄,“我才不是你要找的那什么公子,他才是!”

那头领大概是以为自己合该回去受赏了,哪知自己认错了人?何况汐长得与画中人着实是半分不似,他略一犹豫,也没放开汐,竟是叫人也将我一并捉住。

我连忙求饶,“不必如此,我随你们回去便是。”

第十章:相

我们一路回去,已是晚间,我倒没有什么。汐却是倒霉,被那头领绑着不说,又给扔到马上,颠簸了一路,到相府时脸色青白,一下马扒着旁边的柳树就开始呕吐。直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为止,才浑身脱力的被两个下人半扶半拖地弄了回去。

那头领与我们从一偏门进去相府,自己便从另外一条路往前堂去了,说是去讨赏。我同扶着汐的两名下人一路到了后院,这院门处竟然是没人守着的。只是尽管如此,那两名下人也不敢再进一步,我只好负责起拖着汐的任务,回去冬澜阁。

我还没到锦冬楼的时候,就看见道路两旁跪了一地的丫鬟小厮。

我一直向前走,跪着的人也便越多。直到锦冬楼时,两侧几乎跪满了人,中间留出来的通道只够两三人并行而过。

然而当我穿过锦冬楼,进到冬澜阁的内院时,周围却清清静静的,别说人,就连鸟都看不见一只。那晚秋时该有的稀落的虫鸣,也似乎全都消失了。

我抬头往那澜笑楼的主卧望去,门窗紧闭,然而透过窗纸泄露出来的一豆烛火,却像是等待着什么。

“泽公子,相爷在等你。”我正出神,冷不防有人对我说话。这声音有些耳熟,我却想不起来,循声望去,看见玉彦俯首立于澜笑楼外,想是他说的了,怪不得如此熟悉。

我将汐交给玉彦,独自往那澜笑楼中走去。

脚下踏过许多青砖,沿着那满地花鸟图腾,扶梯拾级,缓步而上。

不知道这位丞相大人,见到我会是个什么模样?外头跪着那许多人,合该是这澜笑楼的下人了。刚刚我没有仔细去看,想来许多应是有些印象的。

我抬手叩门。

等了许久,却没有应答。

我推门走进去,穿过那许多隔间,一直走到里间去,这才见着太史季,旁边还跪着个小荷。

他手中握着本书,斜倚在床上,听见我进来,将那书随手放在床头:“外面可好?”

我屈膝跪下,俯首低眉,并不去看那太史季,“回相爷,外面并不好。”

“既然不好,为何离开?”

“只是泽一时糊涂。有人同泽说,外头天地大得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比起相府不知自由多少……”

“谁同你说的?”

“文姬。”文姬是端木家族长女,那端木家族是东齐四大家族之一,但是整体实力并比不得为首的太史家,故而送来女儿联姻也是正常。

文姬此人,我并未曾与她交谈过,只不过有一次她路过冬澜阁,似乎是要进来,在锦冬楼那里就被人拦下了,争执了许久,恰巧被我从楼里看见,随口问了小荷一句,才知道这人是谁。

而今却是不得不拿这素未相交的人做那挡箭牌,替罪羊了。

我并不敢确定太史季是否会相信我的话,但是我就要赌一赌他对我是否真的喜爱如斯,若是,他便是不信也要处置那文姬,若不是,那我自认倒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

“泽。”

“相爷吩咐。”

“你到我相府不过十余日,这期间未曾出过这阁子,也没人进过这阁子。如今你却说是文姬怂恿你出府,这栽赃嫁祸,也未免太不高明。”

太史季的声音一如当日在殿上那般平淡,只是让人听着从心底泛出一股森森的寒意来。

这时候若是就这么承认自己是在栽赃,那我也未免太蠢。太史季就算是生气,我也只当没有察觉到,“泽句句属实,问心无愧。相爷信也罢,不信也罢。泽是否栽赃,自有天地为证。”

“好,好,好!”太史季一连说了三个“好”,我正不解,他忽然伸出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头直视他。

我顺从着他手上的力道抬起头来,不偏不倚地同他对视。太史季的表情还是很温吞,但是他的眼神却始终是喜怒无波的样子,看不透,猜不出。

“我真是不够了解你。”太史季语气凉凉的,“我对你可是不好?”

“相爷真心,天地可鉴。”我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

“天地?我且问你,你可见?”

“相爷,泽……”我避开他的目光,双手移上轻轻握住太史季的手,稍稍使了些力气。太史季也并不执意,手上的力道很快放松,被我拿开。

我一手仍旧握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撑在地面上,跪直身子倾向前方,闭上眼睛凭借记忆寻到太史季的唇,轻轻吻了一下。这或许还算不上是一个吻,因我也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很快又缩回身子,并放开了手,低头不去看他。

房间里一时沉静的令人心慌,烛火跳动着,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我低头看着自己在地面上摇摆不定的影子,等待着太史季的反应。

许久,我仿佛听到他的叹息,“罢了,过来歇息罢。”

我见他似乎是要在这里留宿,便道:“泽还没有洗沐。”

“还不快去准备!”

“是,相爷。”一直被忽略的小荷这才起身,匆匆出去。不多时,外面传来一些杂乱声响,待安静后,小荷进来对我道,“公子,都已经备好了。请公子沐浴更衣。”

热水氤氲起雾气,在房间中缭绕。

我褪去衣衫,抬腿迈入浴桶之中。那浴桶里放着许多新鲜的花瓣,仔细嗅来,还有异域香料的味道。我闭上眼睛,让自己沉下去,那水一直没到我鼻端。

每次沐浴时都会有一种冲动,希望自己就这么溺死在水里,在温暖的水流的包裹中,在迷离氤氲的水汽中。

“公子。”小荷很快将我扔在地上的衣裳收拾好,又拿了一套换洗的衣裳搭在一旁,自去拿了皂角来,要为我搓洗后背。

我伸出两条手臂,搭在浴桶边沿上,整个人趴过去,好将后背露出来。

小荷手上力道极轻,我所能感受到的,除却皂角贴在身上那种滑溜的感觉之外,就只剩下小荷那双柔荑似的手,在背上不时触碰着,偶尔带起一种不同寻常的舒爽感觉来。

然而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我不解的回头望去,就看见太史季不知何时进来了,他叫小荷出去,自己走了过来。

他执起小荷放在一旁的皂角,像是要替代了小荷的工作,一双手伸过来,在我背上按揉摩擦,浑不似小荷那般小心翼翼。

那是一双握笔的手,虽然手指纤长,但感觉并不似武人那般有力。而且手上并没有什么茧子,倒是光滑许多。我忍不住将这双手与国君的对比,两者差距实在太远。国君虽然日日批阅奏折,那双手时时握着毛笔,然而那其实是一双握剑的手,摸在身上,粗粝难耐。

我将下巴搁在手臂上,闭上眼睛,放空心神。忽听得身后“哗啦”一阵水响,回头看去,太史季一身亵衣不曾脱去,便进了这浴桶,那薄薄一层被水打湿,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更显出诱惑。

我移下目光,果不其然看到他那硬挺的下’体,那物被湿透的亵裤整个贴着,透过半透明的衣料几乎能看到它的颜色。

我抬头看看太史季神色,他脸上并无多余情态,只有眼睛里写满着情‘欲。我重新低头,将手伸进他亵裤中去,一点点地将裤子扒下,那物才脱离亵裤的束缚,摇晃着弹出,堪堪挨到我鼻尖。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代表雄’性特征的东西,不由吸了一口气,双手有些颤抖地握住了他那物。

我用我所知晓的所有技巧服侍着他,也并没有多少,大多数还是从国君那里学来的。很快,他的气息便粗重了起来。不多时,太史季便泄在了我手中。

我将手举至面前,看着那白、浊在在我掌缝间缓缓滑落。太史季一双眼睛盯着我的手,也许是我手上的东西也不一定。我想了想,伸出舌头将那东西一点点舔入了口中。

等我全部舔完的时候,太史季忽然俯身将我压在了桶边,低下头在我唇上啃咬肆虐。

“唔……”

我被他堵住唇舌,几近窒息。待他放开时,只能靠着那桶壁一点点的滑下去,直到水没至顶。

太史季一把将我从水中捞起,似乎说了什么,我一时没有听清,只是抓着他的胳膊,呛咳了几声,才回过神来,“相爷……”

他眼中的情欲已经褪去,或者是暂时不那么重要了。他将我抱回去床上,未干的头发直接将床褥湿了一片。我抬手将他仅剩的亵衣扯开,勾着他的脖颈向后仰去。

“相爷……”我用膝盖蹭着他刚发泄过的地方,那物很快又硬了起来,顶在我小腹上。

我看着他,他却迟迟没有接下去的动作,只是看着我的眼睛,过了许久方才叹了一口气,从我身上翻下去,勾手将我抱在怀中,道:“睡吧。”

我不满意地应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太史季只是拿手在我后背摩挲着,许久,方道:“府里有片湖水,里面养了些鲤鱼……”

我不解其意,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道:“我想,你如果喜欢,明日可去那湖心亭里……”

我打断他的话,“相爷有空吗?不如明日陪泽过去?”

“好。”

第十一章:湖

相府后院的湖是人工凿开的,那湖并没有多深,起码在我看来,是不大可能淹死我的。湖里面养了许多鲤鱼,那些鲤鱼也并非是同一花色,大多是金色的,有一些红色的,还有一些银花的。

至于那湖心亭,亭如其名,正建在湖中央,若是要过去,可划着那湖边的一艘小舟过去。不过,其实更简单的方法是直接踏水过去。不过,这是在相府,我并不打算太过招摇,也不准备让人知道我懂武功。

不过——

远远望着湖心亭里围站着的一溜丫鬟,那里面似乎早便来了人?我目光在亭边搜寻,果然见到那本该在湖边系着的小舟。心道,这下是去不得了,也不知太史季得知后会有什么反应?他早晨时被玉彦叫走,应是有什么事情处理,说好要我先来等着,他过后就到。

而今这状况,除非赶走那先来的人,不然的话也就只有回去冬澜阁待着了。其他的地方,只要是在这相府之中,还未曾听说哪里能更有趣一些。

“公子?”小荷询问着我的意见。

我轻轻拧起了眉,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时,忽然看见那亭子里有几个人动了。我仔细看去,却是几个丫鬟对着我这边指指点点,而她们一动,中间那女子身形便也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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