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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风云——by喜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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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维叼着烟,呵呵笑,伸手拿过酒给自己倒满,“周公子是正哥的贵客,我今天照顾不周,先自罚。”说完,仰起头一饮而尽。

“杜先生太客气了。”周泽的眼神一刻不离,像监视器一样从各个角度观察着他,边说边接过酒,又给杜维添满。

杜维在一片昏黄的灯光下,看着那张笑得莫名其妙的脸,突然有一种想冲上去狠狠给他两拳的冲动。

周泽无视他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拨开身边的小妞,直直走到杜维身边坐下,“杜先生现在是胜义堂最年轻的角头,又管着最繁华的地方,真是年轻有为啊。”说着,伸手搭上他的后背。

“全凭正哥看得起我。”杜维僵硬地挺直背,脸已经板了起来。

周泽哈哈大笑,“小杜哥,正哥宠你宠的紧呐。”

杜维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龙鼎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刚想说些什么,电话就响了。他匆忙起身,对周泽点点头,又盯了一眼杜维,就走了出去。

龙鼎前脚刚出去,周泽立马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小杜哥,我和正哥可是熟人。”他搭在杜维背后的手慢慢往下移,最后落在腰上。

“周公子你要是对刚才的小姐不满意,我现在可以叫全场的小姐过来,任你挑选。”杜维没有动,保持着最后一点忍耐,冷冷地说了一句。

周泽笑了,眼睛珠子里浓浓的欲望,“满意,对你最满意。”他丝毫不在意对方快要杀人眼神,依旧笑着继续说,“能爬到林正床上去,你还是第一个。”

杜维整个人都僵直了,一句话不说,乌黑的眼睛里沉满了愤怒,像一把燎原的火烧开去。

“杜维,正哥的电话……”龙鼎走进来,话刚说了半句,只见杜维从沙发上跳起来,像猎豹一样钳住周泽的脖子,狠狠压下去。周泽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像一只前滚翻失败的青蛙跟黑色的大理石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杜维!你他妈干什么!”龙鼎冲过来,伸手拉住他,却在下一秒被钉在原地。他眼睛微微往下看,一把精致的蝴蝶刀,裂开的刀角正对着自己,锋刃上冰凉的触感从喉结处传开。

杜维没抬头,从侧面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脸,“滚。”阴冷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龙鼎大气都不敢喘,第一次有人在这么近的距离拿刀抵着他。他吞了口吐沫,犹豫了半天才张口说道,“杜维,你别乱来……”

杜维现在是谁的话都不想听,手往前一送,硬生生叫他闭了嘴。龙鼎一步一步退到门边,反手拉开门,闪了出去。

被吓蒙的周泽这时候才缓过劲,奋力挣扎起来。

“姓杜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林正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周泽被压得扭曲的脸上满是怒意,以他的身份林正都要客客气气的,杜维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男婊子。想到这,周泽更嚣张了,“我说小杜哥,别装了。林正当着那么多老大面说把你搞得爽得不得了,谁不知道啊,你杜维有本事,靠后面就能飞黄腾达。”

杜维脸色阴得发黑,削薄的唇紧抿着,眼睛里翻腾的杀意像要涌出来一样。他揪住周泽的头发,往上一提,问道,“是林正说的?”

“操你妈,放手!”周泽头皮被扯得发麻,破口大骂。

杜维俯下身,贴着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一字一句地说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话音刚落,他手中的蝴蝶刀就贴上了周泽的脸,从左颊抹到耳边,一道整齐的划痕,随着刀尖血珠渗了出来。

“杜维,你他妈要干吗!!”周泽慌了,声音发颤。没想到他会真动手,更没想到在对方面前摆出林正的名字根本不管用。

杜维把刀刃立起来,对着他的太阳穴,玩儿似的在上面画着圈,也不理周泽的叫嚷。

“杜哥,有话好好说。”周泽的声音带着哭腔,腿已经抖了起来。

杜维盯着他那张哭丧脸,眉毛一挑,嘴角抽出一丝笑意,握刀的手刚刚杨起……哗——,包厢门整个被拉开。

林正站在门口,正对上杜维那张狠戾的表情,他阴沉着脸走进来。

6.

杜维的眼神顺着被掀开的门望去,林正就站在门口,走廊上暧昧的灯光投在他背后,昏黄中一片黑色的阴影。

林正一步一步走到杜维面前,带着外面凛冽的寒气,居高临下地盯了整整五秒,然后杨起手,一拳砸在他脸上。

杜维被他极狠的一拳,打得坐在地上,血立刻就从鼻子和嘴角涌了出来。他伸手擦了一把,阴森森地望着林正笑,眼神却凶狠而骄傲。

林正把怒气稍稍收了下,冲身后的龙鼎说道,“送周公子去看医生。”而后用余光瞥了杜维一眼,“把他先带回去。”

龙鼎点点头,说了声是,就过去扶起周泽,“周公子,让您受惊了。”

周泽怒气冲冲地走到林正面前,“正哥,你手下也太不懂规矩了!”

林正慢慢偏过头,阴晴不定的眼神定定落在他脸上,也不说话。

“正,正哥。”周泽被他盯得浑身发冷,一下泄了底气,结结巴巴地叫了声。

林正却咧嘴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周公子先养伤,改天我一定登门致歉。”

“正哥严重了。”周泽呵呵笑了两声,应答着。谁都能看出来,林正在火头上,在火上浇油,那是找死。

走出夜店大门,林正摸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杜维那双眼睛,特别亮,又特别凶残,眼仁里集满了倔强,黑沉沉的。

“正哥。”习斌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叫道。

林正冲他摆摆手,“回去再说吧。”

胜义堂是江湖上的大帮派,人多底子厚,规矩也深。出来混的,坏了规矩,就要上刑堂,小到认错挨打受罚,大到清理门户,一句话,说是死全家,就要死全家。

林正站在半人高的关二爷金身塑像前,半闭着眼,手中的香端举在头顶,拜了三拜。在他身后,一张锈迹斑斑的长铁桌上,杜维双手被拧到头顶,绑在桌沿,上半身贴紧着桌面。他侧着头,望着灰白的墙壁,眼睛里没有一丝怯意。

林正饶过桌子,坐在一张加了软垫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沉默地抽烟。隔了好一会,才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杜维,你今天坏了胜义堂的规矩。”

杜维的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唯有一双冷冽的眼不客气地扫过林正以及他身后的主事人。

林正看着他脸上轻蔑的神情,眼仁里泛起怒意,可又马上压了下去,冷冷地说,“我给你个辩解的机会,你也可以跟我私下谈。”

杜维望着他,想都没想,极其平淡地回了句,“我没什么可说的,这事,恐怕只有正哥能说得清。”

一句话把林正噎得够戗,感觉被他死倔死倔的眼神盯着,就气得太阳穴都发疼。他偏过头,掐了烟,眼里的光变得凶狠起来,“好。杜维,你给我听着。第一,你拒接话电话,这是以下犯上!第二,你对着龙鼎亮刀子,犯了兄弟自残!第三,你打伤周泽,给社团招惹麻烦!。”他顿了顿,向身后问道,“习斌,多少下?”

习斌望了眼脸上没什么情绪的杜维,又看看紧压着怒火的林正,然后才回答道,“四十下。”

林正略微皱眉,很细小的动作,习斌却看了个透彻,他接着说道,“不过,正哥,杜维是跟您拜的关二爷,您不能执鞭,我是执堂人只有三十下的权利。”

林正歪头,瞪了他一眼,才又把视线转到杜维身上,俩人的眼神碰到一起,谁都不饶谁。林正狠狠地说,“开始。”

习斌慢悠悠地从后面的架子上取下鞭子,走到杜维身侧,摸出一把折叠刀,压底身子,在他耳边说道,“得罪了,我下手可不会客气的。”

杜维把脸埋在胳膊里,只是轻轻恩了一声。

习斌顺着他的衣领,将衣服从后划开,露出精瘦的背部,腰线有力,肩胛骨紧绷着。习斌用的鞭子,是边缘非常锋利的硬牛皮和细钢丝缠绕在一起制成的,粗糙柔韧,可以轻易地撕裂皮肤,而钢丝又加重了鞭子的重量,稍有不慎就会伤到筋骨,全看执堂的心情。

习斌也给关二爷上了香,脱下外衣随手一扔,手上的鞭子抖了两下,划破空气,在空旷的室内发出嗖嗖的响声。

“啪”第一下,习斌只是抽在了杜维身侧的桌子上,铁桌上翻起的油漆碎屑飞溅开来。杜维的身子陡然绷紧,背部肌肉的线条都鼓了出来。习斌挑了挑眉,收了鞭,一旦受刑人身体绷得过紧,鞭子抽上去很容易伤了神经组织,林正就是再生气,也不过是想教训一下杜维,而不是要了他的命,这一点习斌明白得很。

等到空白的极限时间过去,杜维的身体稍稍放松,习斌杨起鞭子,毫不客气地抽了下去,鞭鞘划破皮肉,在沉闷的空气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杜维挨了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反射性地张开嘴,却硬是把到嘴边的痛呼声压了下去,只是咬紧牙盯着林正。

习斌的眼睛一刻不离地观察他,只要背部力量一放松,肩膀的起伏稍微平缓下来,鞭鞘就毫不犹豫地招呼上去。他打得很有技巧,鞭鞘多落在肩膀和背部两侧,尽量避开腰和脊椎。但手上的力道给得很大,鞭鞭见血、皮开肉溅。十几鞭左右,杜维背上已是血肉模糊,一道道鼓起的紫红色肉楞上,皮肉翻开,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杜维还是勉强撑着,由最初的咬牙切齿到偶尔溢出吃痛的呻吟,但他的眼神始终没离开林正,仍然是不依不饶的。脊背上像被人浇了烈酒再点上一把火,灼热的痛刺激得人想尖叫着跳起来,却被死死地摁在原地,连挣扎都做不到。

林正的眼睛从一开始就越过他,盯着前方的关二爷塑像,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抽到狠的时候,烟丝发出兹兹的响声。今天的事的确让他觉得火大,但也不是不明白这里外里的原因,周泽肯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惹火了杜维。可杜维呢,连辩解的机会都不要,哪怕是和他私下谈,他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对方还执意要逼自己先开口。原本是为了救他,不得已才出的下策,现在到好,里外不是人!林正越想越气,狠戾的目光重新落到杜维身上。

杜维紧闭着眼,眉头纠结在一起,散乱的头发湿乎乎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细密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在桌子上汇成一滩,嘴角绷得紧紧的,随着鞭声泄露出细不可闻呻吟。林正看着他的样子,有点不忍,眼睛里凶狠的光退了下去,转而多了份说不出的无奈。

杜维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勉强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疼痛的刺激,林正突然觉得他的眼神清亮了许多,少了一分残忍与戏谑。可是,这份难得的澄清来得快去得也快,杜维一偏头,就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一旁的习斌默默注意着他俩,果断地停了手,“杜维,跟正哥认个错。”

杜维偏过脸,艰难地喘了口气,舔了下干涩的唇,嘴里苦苦的血腥味。他抬起眼,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依然是嚣张而偏执神情,死咬着不说一个字。

林正靠进椅子里,冷着脸,手中的烟被掐成两节,在指尖来回搓弄。他盯着杜维却对习斌说道,“怎么?你是在故意放水吗?”

习斌低下头,余光瞥了杜维一眼,却发现他正用戏谑的眼神望着自己,典型的不识好歹。

“继续。”林正扔掉手中的烟,换了个腿翘着,视线从杜维脸上收回来,咬牙说道。

习斌重新举起鞭子,照着他肋侧抽下去,有别于前面清脆的声音,鞭鞘打在肋骨上是闷闷的空响。杜维啊一下叫出声来,被绑的双手紧紧拽住绳子,铁桌被他激烈的挣扎撞得喳喳乱响。

林正狠狠皱起眉,扶着额角,在习斌抡起第二下之前,出声制止道,“行了,你们都出去。”

7.

空荡荡的刑堂里,林正坐在太师椅上,耳边只有杜维痛苦的抽气声,他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扭曲地颤抖着,紧紧抠在绳子上,指尖泛出青白。

林正慢悠悠地走过来,饶过桌子踱了一圈,最后靠在桌沿上阴冷地说道,“花招都耍完了。”

杜维长出一口气,却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呲着牙,模糊地说,“正哥的心还不够硬。”

林正哈哈大笑,扭头瞪着他,眼神阴鸷乖戾,“杜维,我对有趣的人一向很有耐心,但是,我很不喜欢别人把我的耐心当有趣。”

杜维闭上眼,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正哥觉得耍我很有趣。”

林正俯身,手撑在桌子两侧,深不见底的眼仁里瞳孔微缩着,尖锐的怒气冲上来,“那又怎么样。”

“哼,正哥真是一代枭雄,说话跟泼水似的容易。”杜维轻笑,汗珠顺着着眼角滑到鼻尖。

林正微眯着眼,脸上的表情一分一分沉下来,捏住他的下巴,脸靠过去蹭上他的鼻尖,勾起一道乖戾的笑容,“小杜哥是逼我把假话做成真事喽。”

杜维猛得挣开他的手,愤怒地看着笑得可怕的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林正,你真他妈是个小人!”

林正随他骂去,抹了把他嘴角的血迹,“小不小你一会就知道了。”杜维的态度已经彻底把他激怒,林正的字典里,有再一再二绝对没有再三再四,不懂得退让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感觉林正的手顺着腰侧往腹下摸去,杜维钢丝一样柔韧的躯体紧紧绷成一条直线。皮带被抽出,扣环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内格外刺耳,他手上的动作很慢,玩儿似的,指尖若有若无地碰着。

杜维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眼神虚飘着,心惊胆战,却又不得不卖力揣测对方的用意。他杨起眉毛,努力扭过脸,仅瞥见林正的侧身,“你不会真是同性恋吧。”

林正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咧嘴干笑,“小杜哥,你的毛病就是想的太多,老子现在只想干你。”说完,反手拍拍他的脸,笑意越沉,那股子狠劲越是透彻。

杜维怔怔地望了他一会,转而镇定下来,他长叹了口气,说道,“拜了关二爷,命都是你的,拿来玩还是拿来操,只要正哥愿意。”虽然是认命的话,却被他阴阳怪气地语调解读得满是嘲笑。

林正的手在下一秒变得粗暴起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臀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小杜哥,你是受虐狂吗?”林正眯起眼,问得轻松。粗糙的大手不客气地袭上他的腿间,给予最原始的刺激。

杜维闷闷地哼了一声,反射性地抽起腰,虚浮的躁热像被擦着的木屑般灼烧的麻痹感,紧接着一阵阵的钝痛,随着快速地撸动反反复复,如忽明忽亮的火星炸开来。

林正撑在他身后,手上的动作步步紧逼,粗糙的指尖毫不犹豫的侵,恶劣地戏弄,刻薄地责罚。

杜维不可抑制地喘息声越来越明显,不得不把脸埋进胳膊里,任由战栗的快感和歇斯底里的屈辱摆弄,一起冲撞着神经末梢。

林正抽出手,啧啧叹了一声。随即俯下身,伸手抽住他的腰,往后一拽,“感觉这么好?不拿来操太可惜了。”

杜维被他扯得绷直了肩膀,手腕生疼,咬牙吐不出一个字来,一双凛冽的眼顺着绳子直勾勾落在猩红的香案上。

林正舔舔发干的嘴唇,恶意地向前一冲……杜维脖子上青筋乍起,低哑地呻吟着,感觉身体内部像被楔入了一根木桩,在外力作用下一刻不停,直捅到底。

“林正,我操你妈!”杜维在呻吟的边缘扯着嗓子骂了一句,脸色惨白,额前的青筋突突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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