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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bynel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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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孙敬池也猜不到燕飞的低落同样是因为想起了他“离开”的那五年。许谷川和萧阳只是分隔两地,那两人就痛苦的不行了。那他“死亡”的那五年,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痛苦又会有多深?每想一次,燕飞就后悔一次,就想尽可能地让这三个人幸福。

萧肖和岳邵也洗好了。进入卧室,看到燕飞和孙敬池正在缠绵地吻着,两人二话不说地脱掉浴袍,上床。许谷川和萧阳要分开了,焦柏舟和岳凌不久也会分开了,包括目前进展不知道怎么样的卫文彬和朴泰锡也会分离很长一段时间。而这个人,现在终于和他们在一起了,真正的在一起,他们要牢牢地抓住这人,再不让这人离开他们的生命。燕飞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三人。

第二天早上7点钟,专门定了闹钟的燕飞撑着疲倦的身体起床。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让他继续睡,但燕飞很坚持起来。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又酸又沉,浑身都透出浓浓的疲倦感,燕飞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得补肾了,明显的肾亏症状。唉,这就是有三个爱人的烦恼之处。

许谷川和萧阳已经起来了,岳凌和焦柏舟也起来了。看到燕飞一脸的疲倦,焦柏舟去做了早餐。萧阳紧紧挨着许谷川坐着,两人的手也是十指相缠。早餐的桌上气氛有些沉闷,萧阳的眼圈时不时就会泛红一下,每次他都努力忍住了。

早餐吃完了,指针也指向了7点50,许谷川该走了。当着众人的面,许谷川抬起萧阳的下巴狠狠吻住他的嘴,用恨不能把他融入身体中的力道拥抱他。萧阳的眼泪在睫毛上悬挂,强忍着不掉下来。

吻持续了几分钟,许谷川猛地抽身,抹去萧阳眼角的湿润,声音沙哑地说:“我走了,你乖乖的。”

“嗯。”萧阳不停地深呼吸。

接着,许谷川跟其他人握手,最后一个,他用力握了握燕飞的手,说:“小阳暂时交给你了。”

“交给我吧,你在长坂放心做你的事。”燕飞许下承诺。

松开燕飞的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笔挺的军装和军帽,许谷川朝众人颔首,然后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萧阳咬着嘴,和大家一起去送他。

前来接许谷川的军车已经停在门口了,两名警卫把许谷川的行李搬上车,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萧阳,许谷川动作敏捷地上车,关门。

“许哥!照顾好自己!”萧阳大喊,声音发颤。

车窗打开,许谷川朝萧阳挥手,下颚紧绷。该说的话昨晚都说了。汽车发动,车窗也缓缓闭合,车内,许谷川扭头向后看,看着萧阳用力朝他挥手,看着燕飞搂住了萧阳的肩膀,直到再也看不到萧阳了,他才转过身。闭了下眼睛,再睁开,许谷川的眼里只有坚定。

萧阳并没有大哭,他忍住了眼泪。这不是生离死别,只是为了两人的未来做出的选择。许谷川走了,萧阳擦乾眼睛就决定回学校去学习。他今年一定要顺利拿到麻省理工的录取通知书。萧阳的坚强令人动容。焦柏舟和他一起回学校,一来是陪他;二来,也要为出国留学努力。两人都要回学校,燕飞也不在家了,尽管五一假期还没结束。

收拾了一些要带到学校的东西,燕飞便和萧阳、焦柏舟一起走了。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有工作要忙,燕飞提前回学校三人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回到宿舍,燕飞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扫除,焦柏舟和萧阳帮忙。几天没在,书桌上就有一层灰了。燕飞瞬间化身成勤劳的小蜜蜂,洗洗涮涮,连带着焦柏舟和萧阳也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收拾地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不过收拾完之后,燕飞累得是直喘气,额头上满是汗。

坐在凳子上,燕飞一边喘一边说:“该锻炼了,体力流失得厉害。”

努力振作中的萧阳趁此揶揄:“是每晚夜夜笙歌,肾虚了吧。”

“滚!”燕飞抓起一本书就砸了过去,萧阳大笑地接住。不过燕飞的脸色却是有些苍白和透着明显的疲惫,萧阳和焦柏舟还是很关心地给他倒了水,中饭也让燕飞在宿舍等着,他们两个去打饭。

吃了满满一大碗的饭菜,燕飞刷了牙上床睡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休息。等萧阳和焦柏舟吃完饭,洗了三人的饭盒,燕飞已经睡着了。两人看他这么累,拿了课本出了宿舍去图书馆学习,不打扰他。

第一百四十四章

8号正式开课,第一天早上就有四节课,燕飞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地和焦柏舟、萧阳一起去教室。除了焦柏舟的精神还算好外,萧阳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前一天晚上他和许谷川煲了三个多小时的电话粥。情话绵绵的让不小心听到的燕飞和焦柏舟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一层又一层,差点被肉麻死。两人发誓打死他们也说不出那么肉麻的话。

上午的四节课,燕飞很努力的在听讲,奈何瞌睡虫不愿意放过他。他就在听听睡睡,睡睡听听中把这四节课给熬过去了。终于下课了,燕飞让萧阳和焦柏舟帮他打饭,他想回宿舍睡觉。刚出了教学楼,他的手机就响了。比平时迟钝了许多的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还是焦柏舟给他把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交给他,他才意识到手机响了。

来电的人是司光南,燕飞眨眨困涩的眼睛,接听。

“喂?司光南?”

“是我。没打扰你吧?”

“没,下课了,正准备去吃饭呢。”

“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听出对方的话中有别的意思,燕飞想了想说:“明天晚上吧。我今天一天的课,晚上还有选修。”

“好。那明天下午5点,我去你宿舍找你。”

“你5点在我宿舍门口等我好了。”

“行。那明天见。”

“明天见。”

燕飞挂了电话,萧阳警戒地问:“司光南找你干嘛?”

燕飞走着说:“他没说,就说请我吃饭,应该是有事吧。现在还不到交画的时间。”

周围都是学生,又是在户外,有些话不好说。知道一些事情的萧阳道:“肯定是找你有事,一会儿打了饭回宿舍跟你说。”

燕飞不由得吃惊,什么事他不知道?不过他没多问,点点头。

先回到宿舍,燕飞趁着另外两人去打饭,他把地板扫了拖了一遍。哈欠连连,坐在凳子上等两人回来的燕飞眼皮直打架。他不由得在心里嘀咕,难道真的肾虚了?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宿舍的门开了,焦柏舟和萧阳回来了,燕飞擦擦差点流出口水的嘴角,强打精神,吃饭。

看到燕飞的样子,焦柏舟关心地说:“燕飞,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你看你最近总是一副很累的样子,不会真的是肾虚了吧。”

燕飞很囧地说:“我这么年轻哪那么容易肾虚,我这叫春困!”

萧阳喷笑:“这立夏都过了,你还‘春’困。”

“我过的是南极时间不行啊。”燕飞瞪了萧阳一眼,打开饭盒。饭盒里有鸡蛋、鸡腿、青菜和茄子,他很满意。

先吃鸡腿,燕飞问:“小阳,你说司光南找我会是什么事?”

萧阳面带犹豫,过了片刻,他才回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哥他们在打压梅家,那个陈天籁的父亲也被带走调查了,我哥他们放出风声说谁再给他们拉皮条,就是下一个梅家和陈家。你不是说司光南的女朋友和陈天籁他哥一起上船的吗?难保司光南和陈家没有关系。我猜测他找你可能是为了梅家或陈家的事情。”

“我怎么不知道!”燕飞震惊无比,“什么时候的事?”

萧阳怕自己太多嘴,惹来兄长的责怪,只道:“我也是听许哥说的。我哥他们没跟你说也是不想你操心吧。你也看到那个陈天籁有多讨厌了。我哥他们不杀一次鸡,以后只会麻烦无穷。”

燕飞严肃异常,看向焦柏舟,焦柏舟迅速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其实是知道的,不过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说知道。

“我问问邵邵。”燕飞拿起手机就要给岳邵打电话。梅洛英怎么说也曾是他的学妹,梅家也没过分到要被打压的地步,燕飞的心情非常复杂。

萧阳急忙拦住他,说:“要被哥哥们知道我跟你多嘴,我就死定了。这事真不能怪三位哥哥。你现在是‘燕飞’,不是‘钟枫’,不知多少人等着我哥他们变心呢。这梅家若是那种肯识时务的,我哥他们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别的不说,单你不在的那几年,他们就给我哥他们仨拉过好几次皮条。就连许哥都没能幸免。这回他们明知道三位哥哥要跟你订婚了,还把陈天籁送上来,那不是找死么。这件事真不能怪三位哥哥。”

燕飞拉开萧阳的手,语气放缓:“我问问情况先。”萧阳暗怪自己多嘴。燕飞拨通岳邵的手机,正在办公室里跟孙敬池、萧肖一边吃饭一边谈事情的岳邵一看燕飞的电话来了,马上心情极好地接听。

“飞,吃饭了没?”

“正在吃。”

一听到岳邵愉快的声音,燕飞的不悦消散了许多,他毕竟还是一个很护短的人。

“邵邵,梅家那边,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说你们打压梅家了?”

岳邵脸上的笑容立刻变成严肃,看向孙敬池:“谁跟你说的?”

“你别问谁跟我说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岳邵打哈哈,说:“啊,这件事是老三全权去做的,也就前两天的事,我不都跟你在一起么,手机都没开。你直接问老三。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要做的事情都不会跟我细说的。我只是让他给梅家一点教训,别让梅家再给我们拉皮条,还真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我也没那闲心去操心梅家的事。”

燕飞又岂不了解这三人的脾气。某些时候,孙敬池和萧肖比岳邵还任性。叹口气,他说:“好吧,我给阿池打电话。”

电话一挂,岳邵就马上对孙敬池说:“哥知道梅家的事了,有点不高兴。”

孙敬池点头表示明白,手机响了,他接听。

“飞。”

“阿池,在公司呢?”

“没,在外头跟人应酬。”

“那你先忙。”

“没事,饭吃得差不多了。你吃饭了没?”

“正在吃。”

这才想起来肚子很饿,燕飞舀了一口饭吃下,嚼完咽下后说:“阿池,我听说你们在打压梅家,陈天籁的父亲也被带走调查了。我问邵邵,他说是你亲自办的,你怎么没跟我说?”

“谁告诉你的?”孙敬池沉声。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这件事我可能不知道吗?”燕飞劝道:“阿池,先不说梅家做了什么。你们刚刚打压了权家和钟家,西杭那件事你们又得罪了很多人,再打压梅家,别人看在眼里会怎么想?权力斗争的残酷你们肯定比我更清楚,不要在短时间内树太多的、不必要的敌人。”

孙敬池微笑地说:“你的担心我怎么会想不到。我又不是二哥和老四那种会冲动的人。”岳邵和萧肖立刻各送上两根中指。

无视两人的中指,孙敬池继续说:“打压梅家并不是我们哥仨私自的决定。梅洛英兄妹俩把拉皮条的生意做到了我爸的头上,我妈很恼火。”

“不会吧,他们这是找死吗?”燕飞惊呼。他还真不知道!

说谎不打草稿的孙敬池接着说:“他们得罪了太多有背景的女人。朝中现在又在抓典型反腐败,他们自己撞到枪口上,我就算不出手,他们也躲不过这一劫。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也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只把梅家赶出帝都,不赶尽杀绝。梅洛英不是一直在西杭那边发展么,就回西杭老老实实做生意,别整天想着靠拉皮条上位。至于陈家,他们只能算是被牵连。”

孙敬池的解释让燕飞对梅家只觉得恨铁不成钢。他问:“陈天籁呢?”

“我让梅家管好他,别再来烦我们哥仨,他要出什么事也是被梅家连累,跟我没关系。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么。”孙敬池温柔的声调带着绝对的安抚。因为没有在现场,燕飞就这么轻易地被对方骗过去了。

考虑了一番,燕飞道:“梅洛英以前怎么也是我的学妹,对我还算尊敬,你们能帮她一把就帮帮吧。现在的情况,他们也不敢再随便给你们哥仨拉皮条了。”

“好,我听你的。”温柔兼乖巧。

“那你忙吧,我吃饭。”

“你快吃饭吧。有什么事都可以随时给我电话。”

“好。”

挂了电话,燕飞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萧阳见状,放下了心,该是搞定了。而那边,挂了电话的孙敬池一扫刚才的微笑温柔,不满地说:“谁又跟飞多嘴了。”

岳邵道:“梅家的事多少都有报导,他知道也正常。你怎么样,安抚好他没有?”

孙敬池耸耸肩,轻松地说:“没事了。哥这人念旧情,梅洛英又是个女人,他肯定会不忍。”嘴角勾起,他道:“哥刚才跟我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咱们不能树敌太多。我看梅家还是彻底毁了吧,免得以后节外生枝。”

岳邵和萧肖都点头,岳邵道:“我不管你,你只要记得别让哥怪咱们就行。”

“放心。”孙敬池毫不担心。

燕飞自然不清楚在他不在的那五年里,这三人的心理有了怎样巨大的变化。在他的面前,三人把他们的黑暗与偏执掩藏在心底的深处。可以说,“钟枫”的死让三人对权利和地位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但现在的燕飞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在他脱离社会五年之后,他已经很难发现那三人心中黑暗的一面。更何况他现在的生活基本上已经脱离了那个圈子,想要发现就更难了。要说三人五年来什么没变,也就是对他的那份执着了。

萧阳小心翼翼地问:“燕哥,你还生气呢?”

燕飞摇摇头,叹道:“我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担心,我怕他们得罪的人太多,以后不好收拾。”想了想,他道:“你跟谷川说说,必要的时候,你让谷川劝劝他们。你哥他们仨做事还是要给人家留点余地。”

“好,我会跟许哥说。”

梅家的事也只能这样了,燕飞就算想救梅家也有心无力,最主要的是梅家把“生意”做到了孙叔叔的头上,他就真没办法了。要孙父知道自己的儿子拿自己当挡箭牌,绝对会吐血。正是因为燕飞对如今的权利派系不了解,孙敬池才敢满口胡诌。若梅家真敢把生意做到孙父的头上,早就被孙母灭的灰都不剩了。

不让自己想那么多,燕飞把中饭吃得干干净净,然后上床午休。下午一点半就要上课,他要抓紧时间休息。休息了半个小时,萧阳和焦柏舟下床,该去教室了。燕飞睡着了,还睡得挺沉,焦柏舟犹豫再三还是叫醒了他。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燕飞洗了把冷水脸,清醒了一点,和焦柏舟、萧阳一道去教室。看到他这么疲倦的样子,萧阳忍不住给自家老哥发了个短信。

——哥,你们注意点燕哥的身体啊,瞧把燕哥累的。

马上,萧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故意放慢速度落在燕飞和焦柏舟的后面,萧阳捂着电话小声说:“哥,燕哥看起来很累,我怀疑他是不是肾虚啊,你们注意点吧。”

萧肖的眼神暗沉:“他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就是总睡不醒、很疲倦的样子。哥,燕哥现在是年轻了,但也吃不住你们天天那啥吧。你们可是三个人,别让他年纪轻轻就被掏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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