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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重设历史 下——by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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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见对方如此,心下莫名有些恨极,也不再留情,毫不留情地上下牙用力一合。

胤褆一痛,霎时满嘴血腥,下意识地放松了束缚胤礽的力道,没想到紧跟着的是胤礽使尽全力的一个肘击,胤褆痛极地弯下腰,又是恼火又是不解地抬头瞪视着胤礽。

胤礽才不管他是什么表情,一言不发地勾着唇,只是一拳又一拳地朝胤褆身上招呼。

胤褆完全不知道胤礽这是发的什么疯,看着对方还是笑着,只当是情趣,自然不会真动起手来,只是玩闹般格挡着,身子摇晃倒退闪避。

胤礽见状心中更恨,咬牙使出十二分的力气,也不知打到哪里,胤褆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疾退两步还是没能稳住,仰面倒下。胤礽也没想到会把胤褆打翻在地,惊讶之下揍人的动作顿了顿,见对方又挣扎着似乎快要爬起来了,又迅速扑上去,将胤褆狠狠地压在身下。

胤褆霎时觉得自己的老腰都要断掉了,他又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这就算是情趣也太过分了,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后,也不顾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了,怒吼道:“操,你他妈发什么疯?不想见爷的话,爷马上回东宁!”

“你说‘回’?”胤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胤褆,明亮的月光下,眼中是真真切切的蔑视讽刺,“区区东宁,直郡王已经很习惯地把它当成家了是么?”

“你……”看着这样的胤礽,胤褆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想要问什么却被对方打断。

“可不是家么?”胤礽牵起嘴角,明明是笑的却有着让胤褆心疼的脆弱,“东宁有正儿八经的直郡王府,有贤惠体贴的直郡王福晋,还有可爱活泼的女儿,这样的生活何等的平和幸福,连孤都羡慕起来了!”

“喂,保成,不要说得好像毓庆宫没有女主人和小主子一样好不好?毓庆宫大阿哥,万岁爷的嫡长孙,那满月礼才是真正的风光无限吧?”

胤礽闻言一怔,似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胤褆嘴里说出来一般,瞪着眼睛看了胤褆半晌,最后垂下头低低笑了起来,笑到后来甚至都趴到了胤褆的胸前,最后他慢慢止住笑,伸手抚摸着胤褆的脸颊:“你说孤怎么当初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玩意儿呢?甚至不惜不在乎尊严和骄傲地雌伏于你身下。果然皇父说的对,喜欢什么的不过是新鲜感,只要玩过了,没了新鲜感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胤褆心中猛然升腾起不太好的感觉——

果然,胤礽借着体位的优势快速地抽出从胤褆腰间抽出腰带,将他两只手绑起来举过头顶,双腿插进胤褆的双腿间:“横竖你也对孤没了新鲜感,应该不介意孤上你一次,也不要了这份喜欢吧?”

“我没——唔”胤褆的话没有说出口便被胤礽俯下身来堵住了。

直吻到双方都气息微乱,胤礽才慢慢抬头离开,他脸上的笑容始终未变,食指竖在唇边:“不要说话。孤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临走时说的话,孤都听着记着也想着,这么多年,总归该想明白了。左右过了今晚,就都结束了!”

胤褆惊愕又困惑,于是开始回想自己临走前说的话。

胤礽说着,一把将胤褆的甲袍扯开,明亮的月光下,壮硕的胸膛便完整地展现在眼前。蜜色的,精瘦的,健壮的,惊艳的,诱惑的。胤礽的脑海里瞬间出现无数的形容词,这具身体比之五年前更加漂亮了,几乎要让他失了神。

野外的夜晚还是有些凉,胤褆赤裸着上身有些不舒服,可看着胤礽的模样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胤礽努力稳住心神,让自己不被迷惑,继续往下扯着裤子,当看到对方腿间半沉睡着的东西时,终于忍不住露出略微带点苦涩的笑容:“你看,皇父说的果然没错——”

胤褆还没想明白对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对方把自己的裤子也扯了下来,对方那一直在裤子下蛰伏的东西立刻彰显存在感般弹了出来,也不知道硬了多久,青筋暴突。

胤褆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终于开始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一面使劲想要挣开腰带,一面大声喝道:“胤礽,你快放开爷!”

“虽然会很疼,但条件简陋,直郡王就多担待担待吧,只要,疼过这一次,以后想疼都没有机会了!”

胤礽一边说着,根本不在乎胤褆的喝斥和挣扎,毫不留情地掰开笔直修长的蜜色大腿,一下子便往后面的甬道里强行探入两根手指。

胤褆疼出一头冷汗,不住吸气,哆嗦着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胤礽冷笑一下,手指便在里头粗鲁地横冲直撞起来,简单地开拓一番后,不顾甬道里依旧干涩紧致,一挺身,竟直接捅进去。

“啊——”胤褆疼得眼前一黑,恍惚觉得整个身体几乎要被劈成两半,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很快后面便有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随着巨痛的渐渐适应,他清醒地意识到后面流血了。

这个样子,只怕胤礽也被夹的生疼,只是想不到他依旧一意孤行地强行往里挤,胤褆终于明白不弄完不会罢休的决心,只好强迫自己放松,要不然只怕真的会疼昏过去——虽然眼前的情况他昏过去或许更好。

因为胤褆的放松和血液的润滑,胤礽在又一番的勉力挺进中终于完全插了进去,不由地松了口气,趴伏在胤褆上方,大口地喘息着。

胤褆觉得自己应经疼到麻木了,喘着粗气仰望着对方:“你——呼——到底——呼——怎么,哈——怎么回事……”

胤礽不答,而是就近咬住嘴边的皮肤,还用犬牙细细地磨着,直到嘴里传来一阵血腥味。

“嘶——”胤褆倒吸了口凉气,这一咬倒把痛觉唤醒了,身后一阵又一阵波涛一般的钝痛让他不适地扭了扭身子,粗大与甬道若有似无地摩擦着,胤礽的眼神一暗,随后便一把勒住胤褆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呃啊——胤——轻、轻点——哈啊——哈啊——太、太深了——唔——”

胤礽下面挺动着,空出一只手扼住胤褆的下巴,吻上对方的唇,将剩下的呻吟尽数吞进去。

在此不远处,四侍席地而坐,听到夜风传过来的隐隐约约的响声,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咳咳。”湛卢清了清嗓子,月光的映照下,素来沉稳的脸色罕见的染上一层红晕,“爷还真是一点不避讳啊。”

鸣鸿赞同地点点头:“就是!爷太急色了!他自己是摔打惯了的糙汉子,也不考虑考虑太子爷,那可是精雕细琢养出来的,竟然就在这里给办了,也不怕弄病了!”

龙牙还是沉默着。

七星脸色通红地阻止道:“你们俩都少说两句吧!万一被爷知道你们这么排揎他,指不定又叫你们干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了。再说了,爷这两年有多想太子爷你们又不是没看到,何苦看这笑话。”

这时龙牙忽然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又抿紧唇低下头——那个声音,似乎是爷的?

“怎么了龙牙?”

龙牙摇了摇头表示没事——那大概听错了吧。

108、

脑子被晃荡的有些浑浑噩噩,胤褆觉得自己像是一片残败的树叶,在风里不知要飘到那里。不知过了多久,胤褆终于慢慢恢复了神智。仰着头,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胤礽的脸。

可他此时的表情,不像是欢爱,反倒更像是咬牙切齿想要吃掉他一样,恨极又爱极的绝望。

这样的胤礽,就算做了再过分的事情,他也舍不得责怪。抬起不知何时被解开的手,抚上对方的侧脸,从眉梢到颧骨,再到唇角,又从下巴顺着直挺的鼻梁来到紧皱的眉心,一下下抚着,垂下眼睛,叹气:“……这幅样子,简直像爷在欺负你似的……可怎么舍得……”

胤礽下意识地靠着脸侧温暖干燥又带着几分薄茧的手掌蹭了蹭,听到胤褆的叹息心神一震,眼前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几滴水落在眼上脸上嘴上,胤褆还以为下雨了,抬头一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保成?”

俯趴的姿势承载不了泪水的重量,胤礽连故作坚强都做不到,只能让自己的心事暴露无余:“我……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可是你呢,你连半分消息都不肯给我……当初又走得那般坚绝!我偷着给你不知道写了多少封信,竟换不来你哪怕只言片语。你知道当我知道直郡王喜获嫡长女时的心情么?你又知道,弘皙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有的么?!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的生活平和幸福,自由自在,我这个故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胤褆惊讶地再次瞪大眼,随后无奈地用手臂挡着眼睛,口中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我早该想到的……皇上怎么会这么宽容呢?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我么?”胤褆伸长手臂勾住胤礽的脖子拉近,额头相抵,直视对方的眼睛:“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但我还要解释,我几乎每天都有给你写信,每天都写。你要信我——我对谁都可能薄情,唯独对你,唯独对你——”

最后的话是贴着胤礽耳边说的,胤礽听完先是难以置信瞪大眼睛,而后便胡乱地抹掉眼泪,急迫地低头吻住胤褆的唇,“你说的!”

——胤褆说的,他都信。他俩纵是脾气秉性多有不同,但在这方面却是相似的,不屑欺骗。

胤褆温柔地迎合着,“嗯,我说的——”

于是,就这样说开,并且约定吧!五年的时间,再不懂情爱的人也该想明白了。

唯独对你——此情,誓与我同寿。

既然说开了,胤礽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折腾胤褆。

实际上因为过程粗糙,他其实也没有多少快感,只是赌着一口气罢了。

所以胤礽干脆起身,想把自己抽出来,没想到胤褆却微笑着按住了他,掰着他的肩膀,一使巧劲,两人位置立刻互换。

位置变换产生的摩擦和更深的进入让两人一起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这回换胤褆俯视:“既然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太子爷难道就不想继续享受下去么?还是说,太子爷的体力也就是这种程度?”

说着,胤褆提了一下腰,又迅速坐下去。

胤礽闻言眯了眯眼,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眼中暗潮汹涌。误会解开后,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对眼前这人的执念更深,嘴边的弧度加大:“非是弟弟不体贴,这可是大哥自个儿要求的!”

言罢,不待胤褆反应,握紧他的腰,猛烈地顶弄起来。

痛感夹杂着快感,胤褆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软倒在胤礽身上。胤礽笑了笑,将人整个儿抱在怀里,难得温柔地亲吻着每一次肌肤。

两人完事之后已是月上中天,胤褆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脸上是胤礽一开始打的,胸前布满了胤礽留下的吻痕,背后则是被沙石磨得红红紫紫。

四侍得到胤褆完事的通知匆匆带着人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惨不忍睹的景象。

湛卢惊讶:爷竟然为了太子爷甘心为下!

鸣鸿幸灾乐祸:真是该啊,谁叫爷这么急色!

七星疑惑:可是脸上那伤痕……是怎么来的?

龙牙面无表情:啊,原来刚刚并没有听错……

胤礽则是一改往日的皇太子作风,小心翼翼地亲自为胤褆清理背后不小心陷进皮肤里的沙石。

小树林里的一个宽阔地带很快出现一顶宽大的帐篷,帐篷里备齐了全部的清洁用具,包括一大桶温度适宜的热水。胤礽这才注意到,胤褆此次过来并不是只带了四侍,隐藏在暗处的人手不知道有多少。

两人安安分分地沐浴完,四侍伺候着两人穿戴好,又领着两人进了另一顶帐篷突然出现的帐篷。

折腾到现在也基本没了睡意,两人便依偎着躺下说着彼此这五年的经历。

胤礽的经历倒是好说。他最初那两年确实隐隐有要崩溃的趋势,毕竟胤礽先对胤褆起了心思,心里十分在乎,再加上又正是没经历过感情的脆弱的少年时期,同时还要苦苦压制自己的思念,要是被康熙看出来,老爷子恐怕就要直接杀去台湾了,更让人无助的是,胤褆除了一开始给他写过的十来封信后,便再也没了音信。康熙就趁虚而入,在他面前讽刺情爱的可笑,臭骂老大不是个东西,批判天家子的真感情,总之是给胤礽各种洗脑,让他知晓情爱这种东西不靠谱,权势名利地位才是一个男人应该紧紧掌握在手里的东西。紧跟着直郡王嫡长女诞生的消息入京——少年时代的情爱总是容易让人头脑发热不顾一切,同样,少年时期受过的情伤也很容易让人断情绝爱,胤礽痛苦万分中慢慢觉得老爷子说的也挺有道理,更重要的是,按照老爷子的思路想下去,胤礽自己会活得更快活——至于弘皙,那还是直郡王嫡长女诞生后,经过康熙的一番言语刺激,胤礽一时赌气才非要跟瓜尔佳氏生一个孩子才有的。

胤褆这五年的经历则要精彩得多了。他虽然心里也想念胤礽,每天都会写信,但总收不到回信也只当是老爷子看得太紧,再加上还有四侍在一旁从好的方面劝慰着,倒也没有太悲观。更何况,他也知道,在皇上的有生之年他要想见到胤礽,只能自己努力强大起来,虽然不敢说强大到与整个大清抗衡,至少皇上不会轻易地拿他怎么样。

为了这个目的,他先是积极扩充训练人手,把台湾整顿了一番,上上下下全部安插好自己的人手。而后借着与容若的亲近关系,硬是从工部挖来几个武器方面的人才,在东宁附近的密林里进行研发改进,又借着邓荣祖的关系从上海造船厂请来一批好手,好船好枪再加上严格训练出来的精锐士兵,很快就把吕宋琉球等地方摆平,借着这两个地方的船运大肆敛财。满剌加作为东西方贸易的关卡,如今是葡萄牙人、大清以及一帮海寇三足鼎立,实际上那帮海寇正是当初福建之乱的朱永祚和张念一,胤褆很快跟他们搭上了线,按照当年的约定,胤褆在与西方的交易方面也分了一杯羹。

待一切准备妥当,也就是直郡王嫡长女生下没多久后,他便带着人出海向东,在那片西方人称之为太平洋的海洋上找到了那个澳大利亚,整顿了一番后,终于横跨了整个太平洋,到了美洲。

美洲疆域之广物产之丰让胤褆仿佛看到了又一个大清,而且美洲这边非常乱,虽然有几个势力,但都不成气候,还要处处受制于西洋的几个小小国家。胤褆所带的大量的兵马、巨大的财富、华丽的船队、先进的武器等等无疑是将本就混乱的美洲搅得更乱,更何况胤褆还是来自西方人心中的那个传说中遍地是金银的东方古国。

胤褆先用钱财购买了南美的一大块土地,然后以此为据点,用金钱和武力,甚至后期的东方美人,软硬兼施,不过两年的时间便在美洲占领了很大一片疆域,同时也打通了美洲与大清之间的太平洋航线,免费搭载那些在因为各种原因在东方活不下去的人到美洲垦荒发展。

“我在额娘说的那个五大湖的附近建了一所宅子,没什么规制限制,挺大的还,有时间你也过去看看吧。”

“稀罕。”胤礽故作不屑地撇撇嘴——其实以他皇太子的身份还真去不了——过了一会儿又突然有些疑惑地看着胤褆:“孤听说从台湾登陆的航线全都被皇父派人盯紧了,就为了防你,那你是怎么北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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