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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帝——by软玉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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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玉其形如虹,是个半弧,开口处刚好顺着裴帝的下颚轮廓对着,勾勒出裴帝过于尖削的下巴,璜玉两端乃为龙首纹,庄严瑰丽,穆祁用指节挪了挪璜玉位置,有意无意让那两端的兽首纹在裴帝胸前两粒乳尖上磨蹭。

「陛下怎不说话了?」穆祁明之故问,而手上的调戏不曾停下,冷眼看着裴帝胸前过份敏感的乳头被璜玉蹭的硬挺,胸口上更泛起细碎的疙瘩,肌肤隐隐透着粉色,显现裴帝刻意平缓下去的呼吸,却又教穆祁一句话引来一下剧烈喘息。

「王兄……」裴帝两手攥着半褪的袍子,好像只要坚持握着拳头,他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就不会彻底流失掉一样。「这等小事不劳王兄操心,等等唤礼司入宫便是。」

当即惹来穆祁一声低叱:「陛下莫要跟微臣打马虎眼。」却是扬着唇角说的,边说,两手拇指的指腹恰好从裴帝胸口乳尖滑过。

这在穆祁眼里不过一个轻微触动,可裴帝已是腰间骤软,整个身体差点儿往后倒仰,穆祁人高马大,右手顺势一捞,把人挟住,左手竟然同时伸上去抚摸裴帝挂着的那只璜玉,认真道:「陛下要小心了,可别碰坏了祭品。」

裴帝呼吸一窒,不是因为穆祁面上的讪笑,而是因为那张在他胸前游移的手掌根本不在璜玉上,不知何时,已然潜到玉下将裴帝右胸口的乳果捏紧搓揉。

「……啊!」突如其来的挑逗,让裴帝喉里低吟,接着脚下一软,无疑是瘫在了穆祁怀里。

穆祁见状,颇是莫可奈何般地坏笑着:「陛下这样子怎能给礼司瞧见呢。」忽尔加深两指指腹之间对乳果的捻弄,害裴帝咬着牙苦撑情潮袭来之际,接着道:「那可是要丢咱们大景国脸面的。」

听见这话,裴帝羞愧地转过脸去,胳膊刻意挡掉那只在自己胸口捻摸的手,穆祁竟也不在意,得空的手又再去摸案上的另一件玉器,这会儿取了个璧玉来。

七、

「王兄……住手吧。」

穆祁恶意将璧玉在裴帝眼前晃荡,裴帝头皮一麻,不由自主叫屈般喊了一声。

然而穆祁面上诡笑依旧,兼之认真地说着:「这璧玉呢,其半径是中空半径的三倍乃为最佳比例。」又道:「此物质地轻薄,适宜拿取,陛下,您来拿拿看?」

璧玉呈环状,中间镂一孔。裴帝先是瞧着那璧玉一眼,上头浮雕着两尾蟠螭,纹路对应交缠,正欲伸手拿取,却猛闻穆祁咋舌:「错了,陛下。」

「……」

「不是用手。」穆祁目光往裴帝下摆一顿,又回到裴帝脸上,笑着。

穆祁登时满脸为难,「王兄,朕……朕不能。」

「陛下都成年了,还在撒娇么?」见裴帝悄悄后退,忙一手将人拉住,使其背对着搂入自己怀里,下颚强势抵在裴帝肩上,在其耳垂处细喃道:「不过微臣还是会帮您的。」

灵活的大手已经窜入裴帝双腿之间,在袍子下面摸上半硬的楠根,裴帝挣扎不得,后背微微放软倚在穆祁厚实的胸口,感受穆祁浊热的吐息强烈又痛苦的吹在他的颈窝处。

「陛下,把腿张开些。」

话声温软,但却是不堪入耳的银语,裴帝皱眉闭眼,两膝略微敞开,顿觉在下体的手忽然抽离了,可随即又覆上一只冰冷的东西,在他发烫的楠根底部压着。

「……王兄!」

裴帝的低语显然不获得穆祁的同情。穆祁把璧玉套到了裴帝的楠根上,璧玉上的孔洞正巧与裴帝楠根嵌合,穆祁又把璧玉往那根部压了压,让璧玉上的蟠螭纹完全贴紧在浓密的耻毛上,裴帝益发羞耻,下腹不由一阵阵颤抖,却让穆祁感受了去,引来一句调侃:「陛下可要拿好了。」

可越故意的提醒,越加深裴帝身体上的感触,裴帝立马感觉到穆祁的嘴唇顺着他脖子的线条由下而上吻到耳后,穆祁将裴帝的长发拢到一边,让自己的嘴唇堂而皇之地舔上了裴帝耳后的敏感地带,还刻意发出舔唇的暧昧声音,啮咬上微微发凉的耳垂。

裴帝被这一闹,下方的楠根不由自主涨大,很快超越了璧玉中孔可以容纳的范围,裴帝觉着自己闷涨的东西卡在异物里头很不舒适,好似体内的血液都堵在一处,勃发不得。

「王兄,难受……」

「哦?」

穆祁垂眸,自高处欣赏着裴帝露出衣袍之外正笔直挺着的楠根,那性物牢牢卡着璧玉,圆形的顶端缓缓地涨成腥红色,铃口垂着一滴半滴的透明体液,活色生香,异常撩人。

他忍不住赞扬道:「这不是拿得挺好的。」发觉裴帝腾出手有意将璧玉取下,赶忙阻挡了,把璋玉塞到裴帝手里。

空荡的掌心一时有了他物,裴帝犹豫半晌还是握住了。璋玉细长板块状,上头刻着铭文,多为祝词,裴帝低头扫了几眼,觉着那神圣的文字与此刻迥然两异,不由自嘲一般勾着苦笑。

这时候裴帝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已,纵然腰间的衣带还是束着的,但上身的衣袍裸露一边肩膀,胸口半开,斜斜挂着璜玉,下身的衣摆也教穆祁整个揭开,如破碎的罗裙,裴帝两腿就这般于穆祁眼中赤裸,又因他的抚弄而一下一下发颤,其中硬挺的楠根卡着璧玉还不时在滴水,这银乱的模样浑然不若一国之主的严正形象。

穆祁将一切尽收眼底,眸中多的是占有欲,却还有一部份旁人不可察觉的愤恨。他用掌心将怀里垂下的脸庞仰起,让裴帝的后脑勺抵在他的肩上,两人的视线是上下颠倒的,但裴帝仍可以清楚感觉穆祁眼底的热度,几欲将他焚烧。

不可一世的昭王并没有说话,就这样凝看裴帝在他作弄下开始模糊的眼神,年轻俊美的帝君全无半点庄重的样子,嘴角甚至淌出一些因意志迷蒙而无暇顾及吞咽的唾液,这本是穆祁一心制造出来的结果,但看着这幕,高傲的性子反而又有些不满。

却是裴帝蓦然开口:「王兄已经替朕温习好祭天事宜了?」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穆祁的眼色变得幽深。他的拇指婆娑着那方才发言的嘴唇,不算温柔,裴帝的下唇以教穆祁的手劲给揉的发红,不由得低低吟了几声。

穆祁则是漠然哼着:「陛下,您该念祝词了。」

「忘了。」裴帝仍是仰着脸看住穆祁,眼底的笑意,让穆祁一时有了被窥探到内心的错觉,穆祁默然片刻,乍听裴帝接着轻笑道:「不如王兄教朕念吧。」

没想到此刻眼前这人还有心思与他谈笑。穆祁眼神一狠,在大椅上坐下,顺势将裴帝拉着,穆祁两脚很舒适地敞开,却让裴帝的两脚横跨在他的两腿之外,这让裴帝难稳重心,只好把背部完全往后躺在穆祁怀里,穆祁也没用多大力气搂着他,光是把裴帝的两条腿垂在他的腿上就已经让人不能动弹,他何须多费心思控制呢。

他只消把两腿再撑开几寸,那受制于他的帝君就会银荡地把两条腿张得更开……

八、

腿间卡着璧玉的楠根一柱擎天,却不知是涨得难受还是如何,竟随着裴帝紊乱的呼吸而胡乱摇动。

穆祁默默盯着,心绪居然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有了一些急促,他的手从案上一挥,手里随即多了一只礼仪玉,那礼仪玉乃为筒状,方内洞圆,正是礼地用的琮玉。

「大景历六十三年,皇帝裴棣,昭告皇天后土……」

穆祁边说,边将那琮玉绕到裴帝身下,缓缓往上顶住裴帝后庭。

后茓上冰凉的触感,无疑让裴帝心尖发颤,慌张脱口道:「不,王兄,不要!」

「陛下,您该跟着微臣念才是。」穆祁罔顾裴帝言语,试图将怀里挣扎起身的帝君压实了,手中的琮玉早已预备好,上头圆条状的突起就对准菊穴的中心,他接着命令也似地说:「念——」同时,琮玉往上一推……

打磨得异常平滑的琮玉很快滑入裴帝后庭,裴帝难以自持叫了一声:「住手……王兄,啊啊……」便觉底下那光滑的筒状礼仪玉毫不迟疑地顶到了他的身体里,直接将他臀肉推开,磨进了他的肠壁。

身体里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违和感,琮玉的冰冷温度让裴帝菊穴霎时收缩,穆祁再把琮玉往里头推了一下,便觉着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不能往前,忍不住嘲讽道:「陛下绞得可真紧。」

「拿……拿出来吧……王兄……」裴帝哀求一般地低喃着,琮玉滑润的表面虽不致菊穴受伤,但感觉那礼仪玉在自己体内缓缓被体温同化,裴帝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拿不出来。」穆祁斩钉截铁地拒绝,「是陛下您把东西留住了的。」

裴帝此刻已是羞红了脸,后庭的肌肉早就因敞开的大腿而不由自主收紧,再加上琮玉的突入,引发身体不自主的抗拒,造成更紧迫的收缩,使得裴帝现下垂挂在穆祁腿上的两脚剧烈发颤,几乎不能自己。

穆祁感受着怀中人强烈的颤抖,却不曾引发他的怜惜,他刻意把琮玉往外挪了半寸,再推进,再抽出些,然后又是故意挤的更里面,如同阳具在体内抽插一样,直到第五个反覆,穆祁忽感琮玉有些滑手,指腹蹭了蹭,发觉竟是裴帝体内的肠液将玉身整个给沾湿了。

「陛下,您都湿了……」

裴帝闭眼摇头:「……住口。」

「不信?」穆祁扬高音量,把裴帝空着的右手捉住,带着那手往下方探去,「不然陛下自己摸摸。」

裴帝颤抖的右手指尖摸到了卡在自己后庭里尚露出一半的琮玉,左手则因为羞愧而死死抓着璋玉,当他把右手撇开,穆祁却强势地压了回去,裴帝羞愧难当,一气之下把那琮玉抽了出去,甩在地上。

上等的玉质无须太用力便被摔开一道裂痕,穆祁看着那琮玉上头湿淋淋的体液,衬得筒状琮玉整个晶亮无比,顿时下腹也搔痒起来,他把自己下摆一撩,露出其中欲酿已久的硬物,取代方才琮玉的位置,趁着那穴口还来不及缩紧的时候猛地捅进!

比琮玉大上两倍的东西一插进来,裴帝难以自禁呜咽出声,身体一个震颤,左手的璋玉再也握不住亦随之掉下了地面,铿了一声碎了。

穆祁冷笑着道:「上乘的羊脂玉,可惜了。」

言其可惜,面上的表情却是一点惋惜的意思都无,反而更用力的把阳具往上戳,似是要将那卡在裴帝楠根上的璧玉也跟着甩下来。

裴帝受不住穆祁硕大阳具的刺激,喉中随着穆祁戳刺一下下逸出难耐的呻吟,眼下他的臀部直接抵着穆祁发硬的性物,身体后倾,根本不容闪躲,于是穆祁每一下都直接顶到他的身体深处,又痛又爽的害他只得浪声不断。

「陛下,收声。」穆祁在裴帝耳边低喃:「您这样要是让后宫的妃子们听见可就不好了。」

但抽插的动作不间断,裴帝意识半昏半醒,一句话被那阳具戳断成好几截:「那……那你赶快……抽出……抽出去……啊!别……」

穆祁置若罔闻,掰开裴帝逐渐蜷缩起的身体,硬逼这怀里的身躯直接而鲜明地任他摆布,穆祁手快把案上的琥玉推入裴帝嘴里,低声道:「陛下含住就是。」

琥玉细致玲珑,只比掌心小了一些,上头漏刻着青龙云跃的图案。

裴帝被动地接受被推进嘴里的琥玉,琥玉的形状瞬间填满口腔,让他再也说不得话,只能在喉里呜呜噎噎地发出孱弱的声音。

穆祁得逞,一手从裴帝腋下摸到胸前搓着那左边乳头,一手压住裴帝右侧的腰,将人往自己的阳具上头压,他整个身体也挺起,背脊顺着裴帝的身体曲线规律而深沉地往那菊穴插入,一下比一下要重。

没过多久,穆祁下腹一紧,直接泄在了裴帝体中,泄元的阳具仍有馀力继续抽插,宛若温存一般,持续片刻后,穆祁才终于缓下速度。

高朝很快过去,穆祁两手一松,正欲将阳具抽出,耳边才终于听到裴帝抽鼻子的声音,那声音如同躲在被窝里啜泣的孩子,又怕被旁人发觉一般充满苦楚,穆祁心头瞬时一抖,抽出性物后将裴帝转过身来面对着,方惊觉裴帝被他掰到发疼的双臂无力地抠着自己楠根上的璧玉,发红的两腮流满泪水,嘴巴因琥玉不能闭紧而一直滴出唾沫。

此刻的帝君,眼中,是一种迫切的渴求,却又是一种责备,一种教人不忍直视的脆弱。

穆祁不知怎地,放软了声音,眼神有些刻意回避,迳自道:「别动。」忽尔用手一使力,把璧玉断成两半。

楠根上的限制一松脱,裴帝的呼吸才缓和一些,然而早就涨到紫红色的楠根却没有泄精的预兆,渐渐疲软下去,穆祁见状,浓眉微微收紧。

九、

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活动双腿,裴帝却因方才穆祁强势的进逼直到此刻还不能并拢,甚至在腿根处隐隐发颤,虚软无力,根本站立的力气也无,只好继续坐在穆祁腿上,然而这时候股间缓缓流下一道滑液,从臀间一路烫到腿侧,裴帝无奈地假装忽略这般雌伏感触,对着穆祁干笑道:「王兄,帮朕一把,朕走不动了。」

穆祁凝看裴帝失笑的模样,心中居然有些复杂的情绪在酝酿。

自从第一眼见到裴棣,穆祁便觉得这皇子天性软弱,直到这人继位皇帝,而他又奉老皇帝遗命身负摄政大任,入宫愈久,对裴帝的成见便愈深。

行事举棋不定,眼神隐晦,不善掌握人心,这难道是一国之君的样子?

穆祁想自己比之年长,朝中又有他盘根错节的势力,基于各方面的权衡,他甚至觉着自己比现任裴帝更有资格称帝,但他没有造反,也许,他根本不必造反,他现下所有拥有的一切,除了一个帝君名号,还缺什么?

于是,潜藏在心底的优越意识终在一日爆开。

穆祁在将那御书房里满桌的奏章批阅处理掉之后,照例得来裴帝一声赞扬,裴帝之前甚至目不转睛盯着端坐在他御案前的王兄,浑然不觉那本是该仅属于他的位置。

正笑道:「多亏王兄担待。」

穆祁看向站在桌前的裴帝,不知是否是觉得那些老臣的上书让他腻味,目光本来显得有些阴冷,却又在与裴帝视线相交后,变得玩味起来。

强大的权力,好似什么都能够扭转。让一国之君匍匐在他的身下,彷佛是一件比造反更有趣的事。

欲念爆发的同时,穆祁从不选择收敛,他放纵自己的双手将裴帝拉住,将那穿戴整齐的龙袍霸道的扯开,他压紧那张略显苍白的嘴唇,威胁着:「陛下应该懂得,大景国之大,唯有微臣一人可以助您。」

身下的帝君全身震了一下,两眼直勾勾在穆祁面上盯着,没有再说话,默认,给了大景国昭王无比的权力。

「软弱。」穆祁在心底嘲讽着,胯下的性物跟着张狂。

而此后,于他们而言均是泥足深陷——

穆祁想此次他不过离宫半月,却觉着眼前的帝君以不若从前那般顺着他的意了。

不懂反抗的性子依旧,敌不过情潮而放浪出声的身体依旧,可是眸中无端添增的那几许不明的情感……

穆祁说不出个所以然,却直觉想起那在御书房前苦守一夜的国子监学官秦琅,想那人奉了圣宠能够不受召而进宫,也想那人在裴帝身旁偎近,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心魔一生,欲念便是永无止尽。穆祁面上忽然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应着刚才裴帝的要求,「微臣遵旨。」轻松将瘦弱的帝君抱到了床榻上。

裴帝涩然一笑,待躺定后缓缓开口:「早朝事多,王兄也该乏了,朕就不留你了。」

穆祁忽然坐在床沿,看着裴帝凌乱不堪的身体,「不如微臣让苓妃过来伺候。」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裴帝腿间要硬不硬的楠根,「可好?」

苓妃正是最得裴帝宠的嫔妃,然而裴帝却是尴尬带笑道:「不必了,朕要歇会儿。」

「勃而不发,最是伤身。」

「……」略微一顿,裴帝道:「王兄有话不妨直言。」

「若是微臣伺候不好,陛下不妨找那秦姓学官过来。」又调侃道:「依微臣看,秦琅忠厚敦实,面目温雅,似是很得陛下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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