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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帝——by软玉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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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对于裴帝而言是陌生的,因为穆祁在云雨时候鲜少如此贴近他的身,纵然那刚硬如铁的性器总捣入他体内深处,却缺少了一些交欢的温存,于是短暂的高朝过去,裴帝只觉身上所有的热度似乎亦随之一道消失,竟连那射出的体液都是凉的。

又或许是因为独自乘载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许下了要补偿,却又不知从何做起的关系,裴帝朦朦胧胧觉得是自己辜负了穆祁,那么给对方一些甜头也是应该的,可这样的给予,要多少、多长,才够?

裴帝无知无觉又加重了环抱的力道,记忆起当日橱柜之内,彼此相偎,产生一种强烈的安全感,随着穆祁暧昧的挑弄,他竟舒适地几将入眠。而现下他全身赤裸,更需要那曾享受过的温热感触,去模糊他从心底不经意涌上的失落。

穆祁根本不晓得裴帝心中所想,唯觉贴合在自己颊边的那颗脑袋又朝他蹭了蹭,彷佛示好,彷佛求饶,又彷佛是一种贪求的暗示。

御池上的水烟消散了点,欢愉深处听不见多馀的声响,这时候也慢慢地恢复了些。

周遭除了流水外还是寂静的,裴帝尚且听见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喉间急促却不彰显的喘息。

穆祁的穿戴仍是完整的,除了袖口与衣角沾染到的水渍,大景国威武的昭王仪态,基本上依旧极能威吓人。裴帝又情不自禁地呻吟几声,努力抑了抑,把手掌伸入穆祁发里,似是想偷偷打破这份诡异的平衡。

可惜他心里一直清楚,就算把穆祁全身脱光放在大殿上,也好过他这帝君穿妥龙袍占着皇位,傀儡一样地活着。

谁是昭王,谁是帝君,谁清楚?

但是王兄啊,你可知谁对你是真心实意的?

……是朕。

******

后来裴帝真的在病榻上躺了两日。

适逢番族千里和亲,朝臣们不明就里,不免私下议论裴帝病情真假,然而帝君寝宫岂是谁都可以去的,加上摄政王眼神凌厉,不怒而威堵去悠悠之口,好奇心旺盛的只好从随侍帝君的人手里去旁敲侧击,结果总算有人取得裴帝的药单。

药单上满满是滋补的方子,兼带清毒活血,健身养气。

这下子众人心底的推测终于觉着有些靠谱,莫不是那番族来的公主太强悍了,裴帝彻夜展现我朝雄威之类云云,可听在秦琅耳里,却又有一种难言的滋味。

拽着腰带里珍藏着的入宫令牌,秦琅默默消失在国子监高墙之外。

卧榻二日,裴帝并未觉着自己身体舒坦了,反而有一种无形的疲惫压着他,而后一分一分的加深。

裴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御池回到寝宫,只晓得最后穆祁用力拥着他,每一次顶弄都直逼要害,将他的思绪撞得支离破碎。

该想的,不该想的,那时候已然分辨不清,仅有一个死撑下去的念头,就是怎么样也要抓紧身上这具与他缠绵的躯体,碧落黄泉,不死不休。

其中爱恨因由,裴帝总不愿去细思,拖过一日是一日,好过与昭王撕破脸,狼狈给拽下帝位不说,那些雌服的过往才是最见不得光的。

可身上一经爱抚便会发热发浪的肌肤,似是早就习惯昭王发狠去对待,从那异样的痛感里找寻存在的真实,却又茫茫然追寻着一种心灵上的温柔。

——若是能得到一点慰藉,帝君的名讳又算得了什么?床第之间但求欢愉,谁主谁从,恐怕是煞风景了。

裴帝荒唐地想,不知想了多久,彷佛日思夜梦,果真梦见穆祁缓缓爬上他的龙床,伏跪在他的下身。

穆祁不是第一次处在那隐蔽的三角地带,但裴帝却觉得这次不同,穆祁一脸认真,眼底是很浓很浓的爱意,痴痴看向他,全无昭王身份的霸道,又忽然见这人眼睫一低,低头吞进他勃起的楠根,几下吞吐,教他舒爽的不似人间。

裴帝晓得穆祁从未这般用嘴服侍过他,不过是前头还是后头,虽是受尽了玩弄,却没有口腔那温润柔软的感觉来得好,忍不住仰起脖子低低叹息,把双手插入穆祁发间乱揉,膝盖再弓起,两腿跨在穆祁宽厚的肩膀上。

弯曲的膝窝与穆祁肩膀吻合,安稳靠着,让裴帝更能感觉到楠根上那只蛇一般的舌头,从上方流水的圆孔开始往下吸舔,时轻时重,更发出几声轻微却银靡非常的吸吮,裴帝呼吸渐喘,腹部热流涌动,一股股酥麻从楠根涨起的筋络往身体各处扩散,宛若招兵买马也似,催促着朝精关逼进。

突然一下重重的吸力,教裴帝更能感觉到自己的楠根整个弹了起来,难耐的经验堵在精孔之前,只缺少一声令下,即刻万马奔腾。

裴帝欲望暴涨,不安地扭动着腰,十指具张,从穆祁后脑压下,恨不得把硬挺的楠根整支插入穆祁咽喉里,体验看看那处是否如处女小穴一样紧密湿滑,可手头越是用力,越能感受欢愉之间一丝不寻常的氛围,混沌的知觉偶尔听见诡异的吟叫,截然不属于男性的嗓子。

正有些纳闷,又是一声痛苦的娇吟,裴帝煞时睁开双目,往自己下身去看,却哪里有穆祁的影子,竟是一奇装异服的女子握着他的楠根把玩。

裴帝一时怔了,抽回手指的同时霍然坐起,嘴里高呼:「靖霜!靖霜——!」

靖霜是裴帝最贴身的内侍,本就守在门外,一听裴帝高呼马上跑了进来,入目所见裴帝一脸愕然,瞧了他一眼,又瞅着同榻上的女子,脸上的惊讶不亚于裴帝。

随即靖霜认出了人,忙呼:「陛下!这位是……」

话未竟,那女子挺起了腰,豪迈用衣袖抹了抹嘴边的银水,似笑非笑,朝裴帝道:「中原皇帝怎这般胆小?还是该说……不懂情趣?」

「……放肆!」

裴帝愣了愣,立即挽回帝君的威仪,一吼,充满情欲的脸上硬是兑出七分严肃来,他跨下龙床,肃声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朕的寝宫!」

那女子也跟着步下龙床,正要搂上裴帝胳膊,又被裴帝嫌恶地扫了开去,才不悦地道:「奇怪了,我都在宫里住了好些天,谁都晓得我,偏是你这皇宫的主人不认得。」

靖霜在旁一听暗呼不妙,趁着裴帝勃然大怒前在旁侧低声道:「这位是库塔族人送来京城给陛下做妾的公主。」

裴帝冷冷睇着靖霜,「哪时候的事?」

「约莫是五六天前了……」

裴帝语调微扬:「五六天前?!」

靖霜敛眉垂首,抹了抹冷汗,嘴里一声「是」字刚脱口,裴帝一脚就踹了下去,朝他大骂:「这是朕的皇宫!岂是哪家的公主都能送进来的!」

靖霜身子被踢翻在地,吓得直哆索,正忖着该拣哪句话来讲,旁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番族公主又开口了:「看这劲还有模有样的,挺好,陛下,让我继续伺候你吧。」说完,纤细的手还想朝裴帝硬起的楠根摸。

裴帝正在气头上,虽然事后想想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愤恨,只道当时他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心底有一股难喻的惆怅,彷佛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一下子沉沉跌坐在床沿,手脚都要使不上力了,可是胯间的楠根却如怒火,熊熊烧个不停。

廿六、

秦琅赶到宫里的时候,正瞧见靖霜在裴帝寝宫外加派人手巡守,一脸惴惴不安。

他手持裴帝亲赐的令牌,入宫也无人敢阻,只是到了帝君跟前,也得等人通报,见靖霜刚好在这儿,立时走上前去,谦虚着拱手,「劳烦通传,秦某求见陛下。」

靖霜正烦着,又来了这么一号总爱给他添堵的人物,面上也挂不住笑了,指了指天色,道:「才三更天,陛下还睡着呢。」

却不知是否裴帝有所旨意,众人便听见帝君房里传来好一声沉沉的撞击,似是把整张桌子给掀了一般。

秦琅一愣,正欲开口,靖霜已然阻止了他,迳自道:「秦大人请稍后。」旋即抢先进入裴帝房里察看究竟。

秦琅这一等,也不过一盏茶时间,平日说久不久,可在这时候更深露重的,偏就觉着十分漫长。正仰头望向渐渐翻白的天际,屋内又是一道突兀的重击声,惊得所有人有些无措,秦琅很快意会过来,顾不得其他,朝裴帝房里冲。

裴帝静坐了一会儿,开始觉着股间孽根涨的有些疼,试着把两腿敞开点,那硬挺的部分就笔直翘起,撑起薄衫。

果真是作孽,平白无故给一番族女子胡乱逗弄了还这般精神。裴帝自嘲着撩开衣摆,伸手覆上,撸动片刻后便惊觉不对,不仅手头渐趋无力,那地方更是硬的不像话,却全无泄精之兆。

很快,一股焦躁烦闷的情绪从腹部窜起,直逼脑门,叫嚣着发泄。

裴帝当即心慌意乱,瞥见桌上备着一壶茶,心念一动,忙支起身子往那处去,不料脚踝也渐渐使不上力,步伐在绒毯上蹭了蹭,人好不容易挨上桌子,见茶已凉透,仓皇揭开茶盖,直往身下发热发硬的楠根泼,那凉茶溅了一地,裴帝当场身子几个颤抖,下半身湿淋淋地滴着茶水,终于是站不住,跌坐在地的瞬间也把桌子给推倒了。

许是茶水不够,抑或因着不曾从根本上解决,裴帝但觉股间事物依样一柱擎天,分明脑子里没多少欲望,可就如禽兽一般,受着欲念驱使。

靖霜正被桌子掀翻的声音吸引过来,见帝君匍匐在地,赶忙去搀,好一会儿捞不住,根本不敢问裴帝到底是怎么了,裴帝身体发着轻颤靠在靖霜身上,两人体态差不多,靖霜甚至比裴帝还要瘦弱些,裴帝一下子往他靠近,他差点儿没法站稳。

两人折腾一阵,靖霜终于把裴帝扶起身,裴帝衣上湿漉漉的,总该先更衣,可又要从哪里着手?思忖之间,靠在身上的帝君猛然推开了他,靖霜一个趔趄,即见裴帝踉跄着往旁边书案过去,摸不透裴帝意欲为何,裴帝忽尔一个甩手,把桌上的东西全给扫了下去。

一时间茶杯、饰品、文房四宝都给摔到地板上,破的破,裂的裂,发出好大一波声响,靖霜吓了一跳,想再去搀,听见门外蹬蹬蹬蹬跑得焦急,怕有人要闯来,便先去挡门。

可惜他慢了一步,秦琅毕竟有着成年男性一般的气力,往靖霜胳膊一推就把人给推倒了,靖霜急得要哭,发觉秦琅屁股后还跟着一票侍卫,赶忙站起,先把房门掩上再说。

秦琅触目所及一片狼籍,心底也跟着乱作一团,目光在接触到裴帝缩瑟在桌脚的时候,更是一凛,忙凑上去,急喊着:「陛下!陛下您怎么了?陛下?!」

裴帝却还是蜷曲着身体,双腿弓起,把脸埋入其中,唯见那散着长发的肩膀不住发抖。

见裴帝毫无反应,秦琅直接探手想将裴帝扶起,不料双手才搭在裴帝肘侧,就听见裴帝声音呜呜咽咽地道:「放……放开……别碰……」

廿七、

秦琅触目所及一片狼籍,心底也跟着乱作一团,目光在接触到裴帝缩瑟在桌脚的时候,更是一凛,忙凑上去,急喊着:「陛下!陛下您怎么了?陛下?!」

裴帝却还是蜷曲着身体,双腿弓起,把脸埋入其中,唯见那散着长发的肩膀不住发抖。

见裴帝毫无反应,秦琅直接探手想将裴帝扶起,不料双手才搭在裴帝肘侧,就听见裴帝声音呜呜咽咽地道:「放……放开……别碰……」

那声音嘶哑的诡异,秦琅傻住片刻,手上一松,裴帝的胳膊又垮了下去,秦琅这时才感觉到掌心布料滑过时略微湿润的触感,还没回神,裴帝缓缓抬起了脸,半睡半醒似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瞅了秦琅一眼,又回到自己被衣服挡住的双膝之间。

「陛下,下官去唤太医!」

踌躇片刻,秦琅无计可施,只得这样决定,话刚说完,裴帝已经吼了一声:「站住!」无意间想伸手去扯住秦琅,却在双臂挪动间露出下身事物,湿衣之下,楠根高高翘起,顶端透着晶亮色泽,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抵在裴帝自己的小腹上。

秦琅惊见这幕,脚下不由倒退,脑子里彷佛轰了一声,耳边嗡嗡作响。

裴帝看见秦琅神色有异,努力顺了顺呼吸,闷声命道:「不许动!转过身去。」

秦琅大惊,也不敢应声了,直接转过去面对窗子。

一时之间周遭静了下来。

秦琅却在这静默的瞬间回忆起那夜想着裴帝自渎的场景,与眼下两相对照,竟是有种如坠云雾的微妙感觉,忍不住面上一阵热辣,目光甚至不晓得该摆哪里,直把窗子上的花纹扫了几百遍。

又在惊异之间,听见身后细微的喘息,既短又急,好几次明显的呼气,又唯恐旁人发觉而屏息,然后压抑地再吐出一口气来。

秦琅被这毫无规律性的呼吸给惹得浮想联翩,即便那呼吸极度轻微,却似是直接吹在他的耳道里,震撼着他每条思路,几要麻痹所有道德学识,教那数十年的苦读化作灰烬。

礼教沦丧的同时,秦琅已罔顾君令,悄悄回首,觑着裴帝坐在桌脚边,两腿尽张,双手探入股间不知在婆娑着什么,嘴中呓语不断。

秦琅是念书的,却不是书呆子,当场心下了然,更多的却是难以抑制的澎湃情潮,骤时席卷全身。他无声跪下,就在裴帝敞开的双腿之间,目光火热地瞅着裴帝喷张的欲望,然后在裴帝慌张想遮掩的时候伸出手,摸上了裴帝股间的东西……

原来是一只笔筒。

方才裴帝收势不住,扫落桌面上的杂物,却已经这笔筒纳入手里,那笔筒通体细长,是极难得的徽州青花瓷,瓷面漏刻着一座金銮宝殿,上头还上了釉的,光可鉴人,触手顺滑,令秦琅兴奋的是,那笔筒从底部开始已有一部份没入裴帝后茓里,正卡在瓶身微微起伏的地方。

裴帝腕上无力,已不能再把那笔筒挤入身体半分,只就着后茓被撑开的些许肿胀感去平缓体内的躁欲。

秦琅根本没有推开裴帝的手,裴帝瘫软着身体,已然无力阻止,两腿欲合拢,也仅能拢在秦琅身侧,索性放开,以免让这场面更乱。

皇宫里有多少合欢的把戏,秦琅并不晓得,仅是看着裴帝目光迷蒙、额角带汗的委屈神情,秦琅彷佛觉着自己体内亦有道闷火从那不知名的幽径里开始窜烧,烧成一片焦灼,腿间肉棍宛若成铁,越烧越硬,越硬越烫人,直想找处磨砺的地方。

秦琅把裴帝腿上的湿衣揭开,完全坦裸出两条光洁的大腿,覆在笔筒口的手指微微使力,从即将突起的葫芦幅度又推进了那么一分毫,秦琅甚至不觉着那东西有进去了,但裴帝已难以克制地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急急喘起气来。

「陛下,陛下……」听得裴帝难抑的喘息,秦琅像是被魇住了,口里不断直呼着陛下,手指头微微颤动,一种不敢侵犯却又受到万般引诱的矛盾思绪充盈在他脑中,似乎是想求得裴帝一声原谅。

裴帝双眼已眯成一条缝了,颈子微微仰起,用馀晖瞄见秦琅失神的盯着他跨下风景的模样,长期以来惜才的心思在这时宛若变作齎粉,风吹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满满的忧伤。

他信赖的臣子不该撞见这幕的,帝君面上受到众人敬仰的面具,纵然再虚假,也不会如现实一般使人不堪,裴帝无言地淌出了一行泪水,望向秦琅,低低道:「爱卿……爱卿你走吧……」

秦琅一抬眼便被裴帝眼角的泪水给惊住了,「陛下……」

「宫中并不如你所想,朕这皇帝也是。」裴帝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无奈垂下眼睫,叹息道:「卿要辞官,要调职,朕皆准奏……卿走吧。」

「……不!陛下,臣不走!」秦琅煞时一惊,身体几乎要凑上裴帝胸前,跪地的双膝直往前蹭,无意间把裴帝展开的两腿再往外推了出去。

裴帝倒抽一口气,腿根无意识地抖着,两腿展开的感觉但教下方的孔洞一缩,肠壁里的媚肉彷佛结实地裹在了笔筒上,秦琅却又无所感知地挤了上来,把那笔筒再往里推进几分,惹得裴帝喉间连连欢吟,再心慌意乱地把声音噎进嘴里。

秦琅尽显心焦,瞅着裴帝失常的样貌,竟有一种莫名的欲望,脑海里联想若这娇贵的身躯是压在他身上而发出这番喘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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