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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番外篇——by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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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杨息低低笑着,又把手往前伸了伸:“舔了它。”

杨息的话似有蛊惑之感,轩辕沥盯着那手,没怎么想便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像小猫舔食一般,柔软的舌头让杨息掌心痒痒的,忍不住将两指夹着浊液卷入了轩辕沥的口中,感受着湿软的口舌含着自己指尖的感觉。

轩辕沥的口中含着两指,前端方泄过,却又因杨息的挑逗硬了起来,而身后却没了杨息的招呼,身体骤然变得空虚。

轩辕沥喘着气,两指在口,合不上嘴,涎液只能顺着嘴角流出,后庭却更加空虚了。

而这时,杨息在轩辕沥的背后,一面欣赏着心上人的媚态,一面揉搓着自己的阳具,紫红的肉根硬如红铁,硅头饱胀,恨不能立刻闯入内穴中冲撞一番……然而杨息生生忍下了这股冲动,贴上了轩辕沥的背,低声问道:“想要?”

“要……”轩辕沥含糊地答了声,没了制肘的腰扭动着往身后贴,礼义廉耻全顾不上了。

杨息吸了口气,握着自己的阳具,顶着湿软非常的小穴,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第四十六章

轩辕沥自幼习武,身体柔韧,若不然,也不可能在马背上就由着杨息胡来,实则这个地点和这个姿势都让人颇为难受。

趴又不能完全趴下,马背上地方也小,轩辕沥只能挺着后臀,尽可能地配合杨息的抽插。

而杨息呢,阳具硬挺,那物又颇为粗长,无法完全进入,只插入了三分之二,哪怕次次用力捅至深处,也不够尽兴。

更何况,飞雪也不是死物,而是有灵性的马儿,察觉背上动静不对,更是噅了几声,用蹄子刨了刨土后,竟在竹林中小跑了起来。

这一颠一颠的,让肉刃更为深入,却令轩辕沥颇不好受。

杨息似明白轩辕沥心中所想,安抚性地舔着他的耳垂道:“忍一忍……”

“嗯。”轩辕沥微微张着嘴,杨息将放在他口中的两根手指撤出,转而揉捻着他胸前的乳头,另一手又抚摸在轩辕沥的肉根上,在顶端出细细摩挲着。

轩辕沥哪有机会再想其他,体内那硬物一记戳得比一记重,马儿又时不时颠两下,分身又在杨息的揉弄下射了一次,而杨息却牟足了劲开疆拓土,直捣甬道深处的敏感之地……

杨息低吼一声,快速抽插之下,终是将浊液射入甬道深处,阳具抽出来时,滑腻的浊液顺着尚硬的柱身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而微肿的菊穴张张合合,似不满足。

杨息用手指抹了抹轩辕沥后庭里流出的经验,草草擦在衣服上,又将轩辕沥的长袍裹了回去,用力一踩马镫,抱着轩辕沥下了马。

飞雪终于解脱了,欢快地喷了一记响鼻,撒开腿跑向了竹林深处,把两个主人扔在原地。

杨息摇了摇头,将轩辕沥放在地上,满地的竹叶,散发着阵阵清香,天色昏暗,竹影模糊,别有一番意境。

“这飞雪,太久没TJ,性子都野了!”杨息恶狠狠道。

轩辕沥笑了笑,缓缓撑起身体,直直地看着杨息:“它不跑,难道还留下看你如何宣银?”

与杨息说话调笑的轩辕沥看起来多了分柔美,本就出色的面容因承了雨露更添媚态,看得杨息心痒难耐。

杨息咽了咽口水,却是从怀中掏出个小瓶,递给了轩辕沥。

“这是何物?”

不想,杨息却是脸色一红,视线也避开了轩辕沥,支吾道:“药、药油……”

“嗯?”轩辕沥奇怪地看了杨息一眼,自己体内还留着杨息的经验,又经历了一番抽插,后庭即使不用药油,也是十分滑腻,他不太明白杨息为何要在此时拿出药油。

杨息握了握拳,下定决心,缓缓道:“让你在上面做一回……你我是夫妻,又同为男子,我是真心待你,绝不可能再像以往那般强迫你,若是你想,也可以上……上我。”杨息语句艰难,显然是有些紧张,口齿都有些不利。

而轩辕沥,却握着那个小瓶子,久久未曾言语。

杨息见轩辕沥迟迟不动,不由咬了咬牙道:“怎么,难道你以为我会骗你不成?你若不信……”杨息左右看了下,双手扶在自己的裤头上,面色窘迫,却坚定地褪下了自己的长裤。

轩辕沥将手按在了杨息的手背上,话语中带着笑意:“我信。”

“你信了?”杨息眼中露出喜色,却又立刻转为了僵硬,他轻咳一声:“那,那你可要轻点……”

轩辕沥却是摇摇头,把手中的药油塞回给杨息。

“腰都被你做软了,哪里还有力气?”轩辕沥朝杨息眨了眨眼。

杨息感动地看了眼轩辕沥,笑嘻嘻地揽住了轩辕沥:“老婆,你真好……”

说罢,杨息倒了些药油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硬热的阳根再度长驱直入,杨息明白,轩辕沥是替他着想,知道他不会喜欢居于人下,这才以腰酸为由给了他个台阶。当下更是记记操在轩辕沥最要命的敏感之处,引得身下之人阵阵低吟。

轩辕沥身体软得如水,感觉在杨息怀中似要化开了般,凶猛而不粗暴的抽插令他身体燥热,有如翻腾江水中的一叶孤舟,他艰难地攀着杨息的脖子,才好不容易喘顺了气:“慢些……”

“嗯,慢些……”杨息口上应着,动作却丝毫不慢。

轩辕沥无奈地勾了勾唇,头靠在杨息坚实的胸膛上,闻着对方身上的男子气息,不由着了迷。

番外二:东宫心事

那年,母妃牵着我的手,快步走过春雪消融的石径。

我跌跌撞撞地跟着她,若不是她的手紧紧地牵着我,恐怕脚下一滑,便要摔倒。

我忍不住悄声问:“母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母妃忽然停了下来,她低下头,美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满是恨意,她压低了声音,恨恨道:“去觐见你的太子哥哥!那个贱人的种命还真大,居然这样都没死,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太子哥哥?

我好奇地看了眼长廊尽头太居宫的方向,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高高的屋檐的一角,但我知道,那是太子住的地方。

我从未见过太子,仅有的印象,也是母妃告诉我的。

她称元后为“贱人”,叫太子“贱种”,不过是因为母妃与元后一同入宫,元后成了皇后,而她却只能是个妃子罢了。

据闻,太子自打娘胎起就体弱多病,太医们私底下更是揣测太子活不过四岁。

哪知那太子寒冬之时还病入膏肓,开春之际病却好了。

太子病一好,父皇便昭告各宫,母妃也不得不带我去觐见太子,恭贺太子痊愈。

母妃咬牙启齿,我却有点好奇。

太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终于看到了太子。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正被父皇抱在怀里,乖巧地一动不动,只有一双灵动的乌眸好奇地打量着我和母妃。

那便是太子……

不知为什么,我心底涌现起一丝亲近之感,真想听听太子用那清澈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可我却没有机会,太子是不会去上书房的,他由父皇亲自教导,平日也不会去皇子所。而我这个普通的皇子只能在宫宴上才能见他几面,年复一年,我一直在宴席长桌的末端,缓缓吃着面前的菜,时不时偷偷看他几眼。

年复一年,那张玉雪可爱的面容变得精致而俊美,犹如毒酒,每看一眼,便毒深一分,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让人上瘾。

他看起来永远是那副清冷平淡的表情,波澜不惊,真想看到这张脸上露出别的神情。

比如说……情欲。

是的,情欲。

年过十三,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母妃也暗中安排了几名姿色不错的宫女在我身边,我明白她是为了什么,就连大皇兄那个傻子身边都有侍婢,我自然也没有拒绝。

身为皇子,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义务,何况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我只是循着本能上她们,灯火一灭,那些女人的容貌全都模糊不堪,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也没有人能在我心里留下痕迹。

然而,每每在那些女人身上发泄过后,我脑中浮现的,却是那张脸。

清冷,美艳,犹如毒酒般令人沉醉。

那个人也并非终日都是一成不变的淡然,他也会露出惊讶和高兴的神情的。

但让他露出那般神情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杨息。

杨战将军的大儿子,十四岁便随军出征,据说颇有其父风范。

不过是个武夫,不过是小胜一场,文官上书的表彰奏章里仅仅出现了一次的名字,却让朝堂上永远冷淡以对的太子露出了个很淡的笑容。

尽管那笑容很淡很淡,可他却笑了。

这抹笑,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下了朝,我鬼使神差地走在了最后,和缓步走出议政殿的太子视线撞在了一处,我咬了下唇,决心跟上去:“太子哥哥,你和那个叫杨息的,很熟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问出的,但话已出口,好在太子愣了愣神,没有察觉到我话语中的妒忌,他缓缓摇头:“只听过他的名,没见过这个人。杨息随其父在濯南征战,至今还未上过朝,若是有机会,我也想一见此人。”

话是客套的话,可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泱泱怆国何止杨息一个能人,为何只有他能在太子心里留名!

嫉妒有如疯长的野草,盘踞着我的心,我恨恨地握着拳,面上却露出些许向往之色:“太子哥哥这么说,让我也想见见这个人了。”

太子淡然一笑:“那也要你能独当一面了才行。”

我顺势便道:“说到这个,父皇新给了我个差事,那案子挺复杂的,我思忖半天都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太子哥哥能否提点我一下?”

太子没有多想,只是把案中几个重点指出指了出来,微微叹息道:“你总是有些心慈手软,需知,成大事者,不应有太多的妇人之仁。”

心慈手软?那都是做出来给你看的。

若非如此,你又如何会多看我一眼呢?

我暗自想道,目送太子回宫的背影,慢慢地笑了。

“父皇,儿臣自请随军征战濯南,请父皇成全!”龙案之前,我恭敬地跪着,掷地有声。

父皇似乎对我的请命很是满意,只让我不要丢了皇室的脸,给我安排了个监军的职位,便把我送去了濯南。

濯南两年,京城的风言风语我亦有耳闻,关乎太子暴戾狠毒的谣言也传到了军中,不少和我关系良好的将领们为我的命运大感不公,一个脾性恶劣却能高坐太子之位,一个有能有德全却只能在军中豁命拼搏。

我一边温和笑着给他们解释太子并非如谣言那般,一边又希望他们误会更深,他们越是不耻太子,我就越是满足,因为只有我,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只有我,才是真心对待他的。

仿佛只有如此,我才能感觉到,他是属于我的。

那些对太子不耻的武将中,也有太子极为看重的杨息。

有一天,喝醉了酒杨息握着我的手,问我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我心底冷笑,却无辜地摇着头。他更用力了几分,沉默许久,口中还带着酒气,就说:“不记得了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好。”

可笑的喜欢!

我真想让太子睁大眼睛看看,这个被他所欣赏的男人,也不过是个别人三两下就能魅惑住的废物!

我忍耐着,没有一拳砸在杨息的脸上,出了帐篷,我立刻让人打了盆水,从里到外仔细地将我的手洗了一遍。

太子……

我的脑中又浮现出那人俊美冷艳的面容,只有想到他,我的心情才会稍微好受些。

我期待着从战场上回来,让太子看到清杨息轻浮的真面目。

只是事情往往如此出人意表。

我回了京,却迎来了废黜太子的皇命。

一夕之间,京城上下满城风雨,无数的墙头草倒在我面前,就连父皇也在言语中显露出对我的期待。

混乱中,我却找不到废太子的身影,心底有些期待的同时,又有些茫然。

太子被废,那他就和我一样是个普通的皇子了……

可他经历大起大落,会不会因此消沉,难过,双眼失去了往日了神采呢?

我无法想象太子会变成行尸走肉般,也不能接受那双明亮的黑眸变得空洞,他应该站在高处淡然笑着,而不是被千万人踩在脚下肆意污蔑。

我终于见到了废太子,彼时的他,依在皇子所的兰树下,手中执一本书在看,神情平淡如昔。

那时候,我才明白过来——这个人,是不会变的。

任何风浪,都不会将他摧残。

轩辕沥见我进来,直起了身,邀我进屋坐会儿。我享受着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光,喝着他亲手泡的茶,内心思绪翻涌,对他的思慕,差一点就要说了出来。

差一点,却足以让我悔恨终身。

抢在我前头说话的,是父皇身边的大太监李公公,他带来了一道圣旨。

将二皇子下嫁于将军府的圣旨。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将军府,哪个将军府?

征远将军府,主人家姓杨。

杨息!

我盯着轩辕沥的脸,平淡之中,喜色渐露。

而我,满嘴苦涩,在他接过圣旨后,只能干涩地说句:“恭喜了。”

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的了。

那一天,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踏出了废太子的那方小院的,只觉得天空灰蒙蒙的,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天空并未下雨,可我的脸却是湿的。

将军府办喜事的那天,我只因身负皇命,在筵席上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终究是没法给那对新人送上一句祝福,向来擅于伪装自己的我,狼狈地逃离。回到宫中,满脑子却是他们新婚之夜颠鸾倒凤之景,心中苦涩难耐。

我还是不能忍受见不到他的日子,哪怕知道他的心里没有我,哪怕我知道,他在杨息的面前几番受伤却又故作坚强。

我向父皇提出希望能让他与我一同处理父皇分派给我的国事,我知道父皇有心将我栽培成太子,虽然我并不明白他为何要把轩辕沥踢下去。

父皇同意了,于是,我又多了与他相处的机会。

看他处事果决,看他运筹帷幄,看他淡然而高贵的神色……我竟也能满足。

一瞬间,我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等我当上太子,当上皇帝,我就把他抢入宫,让他真真正正成为我的人,至于杨息,随便安个什么罪名杀了便是。

我开始不再唯唯诺诺,我在父皇面前表现积极,在百姓之中累积声望。

奉炎之行,我成功地让父皇对我更为满意,将我封为太子。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候,我不仅成了太子,还亲眼看着杨息休妻,看到轩辕沥搬回宫中,甚至还从父皇的口中得知了影卫十二纵的秘密。

父皇有心将皇位传给我,所以他将那段陈年旧事告知我,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母妃当年已经将太子毒死了,只是父皇为了皇位稳固,才找了个替身。我一直爱着的人,只是个替身,同时也将是我的影卫。

如果母妃在奉炎的时候没有与卞国世子勾结,那么后来也不会有那段波折,母妃让父皇起了疑心,她竟劝说轩辕沥与杨息和离,想将轩辕沥远嫁卞国!

即使她是我的母妃,我也绝不容许再有人将他从我身边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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