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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早干嘛去了!——by舍利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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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说的有情有理的,可听在叶晓风的耳朵里就是有那么些膈应,总觉得这人在给他下套,索性就请他下车了,“不是说要迟到了,还啰嗦个什么劲儿!下车,下车!”

楚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便下了车,不过走之前还是啰嗦了句,“晓风,我真没地方去,你就接我回家呗!我等你。”

“操!”一关上车门,叶晓风就启动了车子,瞅了眼后视镜中看他离去的楚牧,开得更快了,只是转了个弯就到了娄涵宇的公司,到了公司门口都还可以看见不远处的一片空旷,那儿就是楚牧工作的地方,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叶少,你来了。”莫黎捧了份文件走到娄涵宇办公室。

这也是娄涵宇变态的一个地方,明明他的公司有五层楼,空置的办公室有很多,偏偏不给叶晓风准备一间,硬是把办公室腾出了一张桌子和沙发,说这就是他办公室,妈的,每次都被那同性恋视奸,有时候他真的想把娄涵宇那肆无忌惮的双眼给戳瞎了,顺便再给阉了,一了百了得了。

“娄涵宇呢?”叶晓风从沙发上起身伸手接过莫黎递过来的文件。

“娄总去广东出差了。”

“广东?”叶晓风随口重复了一遍,手里翻着那份文件,是一个剧本,而且貌似是个有趣的电影剧本,“不是说要暂停我所有的活动么?”

说到这事,莫黎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向来绝不改变决策娄总在对于关于叶晓风的事情上却总是在举棋不定,作为叶晓风五年之久的全职私人助理,莫黎对他们俩的关系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解,心知不可看不可言,固守本分才是她的职责。

“娄总说这个电影里的男主角很适合你,所以把之前的决定推移了段时间,这个电影杀青后,娄总再做安排。”一字不落的将娄涵宇的话转交给叶晓风。

“什么时候开始拍摄?”

“这周六。”

“这么快!那什么时候和导演、编剧谈戏?”叶晓风把剧本粗略的翻了几遍,封面上写了几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就如你所看,这个电影团队都是些不知名的导演和编剧,所以娄总索性就把他们的版权买了过来,简而言之,导演和编剧只不过是娄总的下属,所以……”

“所以我就只要打扮打扮去剧场得了,什么事儿娄涵宇都给我办妥了,是不是?”

莫黎点点头。

叶晓风嗤之以鼻,“既然版权都买了,也不请洛君铭,他又不是没那个钱!”

这些年叶晓风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影视界的鬼才洛君铭亲自执导的,洛君铭比叶晓风大了整整十五岁,可他俩头一次见面就觉得一见如故,他也是叶晓风这五年娱乐圈生涯中唯一一个的知己,谈理想,谈狗屁人生,喝大酒的最佳人选。

莫黎是听惯了叶晓风对娄涵宇的埋汰,基本上是一只耳朵进去然后转身淡定的离开。

一整天,无所事事的叶晓风都捧着电影剧本琢磨里面的一字一句,不得不说这剧本写得太过笼统苍白,但好歹有个不错的剧情,当然这只是他认为的好剧情,要是搁在洛君铭的眼里,按他的话来说,“妈的,这是什么狗屁玩意儿,你他妈要是拍了这电影保证你就翻毛坑里了!”

可叶晓风倒是觉得有意思极了,连电影的片名都很是好玩——《藏匿者的阳光》,乍一听还以为是一部文艺小清新片儿,可剧情却是一个杀人犯的不断逃匿,自然而然的遇到各式各样不同的人,然后遇见他的真爱,最后的最后就是杀人犯见光死,而他演的就是那个杀人犯。

“真是别有用心啊!娄涵宇你这是在警告我么?”叶晓风走到窗边,把剧本卷成一个筒子,眼睛抵在那个空洞上朝窗外眺望。

而楚牧可是实打实的在那办公楼里搬砖块,不过这里的老工人起初都不太喜欢这初来乍到的小伙子,这打第一面见着那小伙子就没笑过,板着张特严肃的脸和他们鞠了个躬,知道的是在说“请多多照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吊唁哪个死人。

但一天活干下来,这小伙子确实是肯干也耐得住苦累,好些危险的活也都是他撂了下来,尤其是当要搭护楼架选人的时候,那小伙子第一个举了手,里面一些做了好几年的老工人都不赞同,新人咋可以干吊高空的活儿,这也特危险了。可那小伙子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利索的搭起脚架,有模有样,还搭的特结实,一看就是以前干过这活的。

楚牧家世代为军,他自然也脱不了去军队的这一步骤,里面学的玩意可是五花八门的啥都有,撘个楼架子只算在初学范围里。

每想到那段日子,楚牧也是苦甜尽在不言中,那军式训练可是真苦,尤其是国外的军校,本来里面亚洲人就少,而且骨架自然是比欧洲人要小了一号,况且那时候他还没长到他现在这一米九的体格,免不了被同军校生挤兑和奚落,直接跟你干架那是分分钟钟的事儿,所以在军校里他特勤奋,也特能吃苦,活下去就得对自己狠点。

他找到这工作只不过是想离叶晓风近点儿,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叶晓风这人别看着从小就挺横,嘴也特坏,现在还添了个暴力因子,可那人心底子还是软的,他就是咬准了这点儿才把自己给安这工地上了。

但好像楚牧还是高估了自己对叶晓风的信心,这天儿都黑了,连星星都冒了出来,他婉拒了最后一个邀他住工棚房的老工友,把黑色外套的拉链一路拉到顶,身子倚靠在灰扑扑的墙上等人。

本来他是打算自个儿回叶晓风的大别墅的,可在工地周围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问了几个老工友,才知道这儿都是些高级办公楼和别墅楼,一般人都有车谁还会招出租,自然也就没有出租车会往这边溜车了。

最最要命的是,一路上他就在那儿补眠了,自然路也就不认识了,摸出个手机从上到下滑了一遍,“靠!忘了最重要的事儿了,没要号码!”

一下子,楚牧整张脸都焉了,斜斜垮垮的靠在墙上,偶尔拿出手机看看时间,伸出个脑袋瞅瞅,最后站的他小腿肚子都有点发酸,这可不是白干一天活儿的,实在累得他有些吃力,也就一屁股坐地上得了。

叶晓风回家的时候故意绕开了那个有楚牧的办公楼,不过在家呆的越久,他这心里就越来越慌,尤其是到晚上十点的时候他家也没有窍门声,就想着那傻大个不会还在工地等他去接他吧!

他就这么想着,可这行动比他思维更快了些,等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看看的时候,早就开着车奔去那工地了。

刺眼的车灯一照之后,叶晓风便看清了蹲在墙边捂着眼睛的卷毛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等到下车走近他的时候,真的是彻底瞧清了他的模样,一下子没忍住,笑的异常欢乐,敢情这货是去挖煤了。

只见灰头土脸的楚牧正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你笑啥呢!怎么这么晚来接我!”

“你好笑。”叶晓风蹲下身子与他平齐,双手捏住他的脸颊,“你现在真的好像一只大黑熊。”

脸上一片乌漆麻黑的楚牧显得眼白特别的白,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更像一只黑熊了,“笑屁啊!这是我劳动的成果!”

“嗯……”叶晓风重重的点点头,把他额前的卷毛捋到一边,“成果就是进化成一只熊了!”

楚牧向上瞟了个白眼,特么的您能不能说句好听的,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不自然的活动了一下身子,抱怨道:“你总算可是来了,我快饿死了。”

叶晓风也站了起来,刚才楚牧起身的时候他明明白白的瞧见了这人腰扭了扭,自然不客气的撩开他的衣服,只见腰侧有一块淤青,心抽的一疼,“你这怎么搞得?我就想着你个太子爷怎么能做这苦力活!”

“嘿……你这说的什么话!”楚牧不以为意的露出两排牙齿冲他笑,揉揉自己的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白天有个老工人差点被钢板砸了,还好我冲的快把他给推开了,这不是一不小心磕到了。”

叶晓风看着他那傻样儿,放着好好的楚家三少爷不做,偏偏跑到这儿来造房子,这铁定就是脑子有坑型,不过一想到他那腰上的淤青,这眉头就皱了起来,硬是把他的衣摆又掀了开来仔细的看了看,“先回去,我给你上点药儿!”

楚牧大喜,不过倒是没表现在脸上,淡然然的点点头,其实他心里早就在狂欢了,卧槽!这伤受的太他妈值了!赶明儿我再去挂个彩!

“妈的,你不会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吧!”

一语惊醒得瑟人,楚牧回了回神,像只癞皮狗一样贴在叶晓风的身边。

第十章

再次回到别墅,楚牧却有了不一样的心境,这一次是叶晓风领着他回来的,前些日子要不就是自个儿死乞白赖的跟过来的,要不就是胡侃瞎谈赖这儿的,而现在他可是作为伤员被叶晓风请回家的,当然这得忽略叶晓风那张臭的跟茅坑里石头一样的脸。

“你给我过来!”叶晓风翻箱倒柜找出一瓶红花油,面色黑得吓人,“趴沙发上。”

楚牧乖乖的掀开衣摆趴在沙发上,等着叶晓风的如来神掌,果然和预料中一样,那两抹满红花油的双手毫不留力气的拍在他腰侧的淤青上,跟揉面团似的,巴不得把他腰上的肉拧成坨团了,可全过程他是一声也没哼,反倒还挺享受的直哼哼。

叶晓风这是故意使着力道揉压着那犯紫的淤青,变相的警告楚牧这傻子以后小心点儿,又倒了点红花油给他揉了揉,拉下衣摆,“楚牧,我劝你还是别去那儿工作了,你不适合。”

“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楚牧反击到,翻个身,倚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说:“晓风,跟我说说你这十年都怎么过的?”

“与你无关。”叶晓风淡然一笑,活动活动手腕,“既然你觉得适合,你就在那儿做,我不留宿。”

楚牧难得的沉默了,没有与他狡辩,而是自觉的下了沙发,轻轻地拥了拥眼前有些清瘦的身子,“你要好好的。”

叶晓风低着头,看不出他的表情,但耳根细的楚牧还是听到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哼笑,他不明白,却也没有再问,擦过叶晓风的肩只留下落门声。

偌大的房子冷冷清清的,又只剩下叶晓风,但他却是自得其乐,嘴里哼着最近网络上蹿红的歌曲,从客厅角落里的橱柜中随意一翻,抽出一包烟,很是过瘾的叼在嘴里,一个一个烟头被甩出窗外。

之后的日子,楚牧再也没有出现在叶晓风的视线里,那次突然的回归,就像是梁柯一梦,可终有一天叶晓风忍不住去了那工地当做随意的观望了几眼,太远,看不清脸,但他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只见那傻大个带个安全帽在高脚架上搭脚架,那么大的个子,每一次楚牧跨一步,这心就揪一下,生怕那看上去单薄的高脚架撑不住他。

“我这是在干嘛!”叶晓风自嘲的摇摇头,打了个方向盘,车子在一片尘埃中飞快的转了个弯。

“叶少,娄总在等你。”

一进公司门,前台小姐就告诉他这么一个破坏心情的消息,刚还觉得挺不错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叶晓风双手插兜,似作吊儿郎当的样儿,晃荡着双腿走的极慢,时不时和同公司的女艺人调侃几句。

刚出门几步的娄涵宇瞧着他那轻浮的调子,心里堵得慌,一把拽过从来都不把面子当回事的叶晓风推进办公室,“你就不能正经点儿!”

“你他妈能不能正经点儿!”眼睛斜着瞥了瞥搂在他腰间的双手,妈的,一回来就对他上手了。

娄涵宇没放而是故意紧了紧双手,“怎么?我想搂就搂,你管的着么!”

“呵……你妈的,搂着个硬邦邦的男人还当是软馍馍了。”叶晓风勾勾嘴角,“那批货你弄好了?”

“李然这人还挺靠谱。”娄涵宇放开了双手,唇边溢出笑意,手里不停地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枚戒指,是叶晓风选的,确切的来说是娄涵宇硬逼着他选的,无奈之下,他只是在一专柜的戒指中,随便的一指,可娄涵宇却是满心欢喜的一口买下了它,只记得那天好像是娄涵宇的生日,嗤笑道:“你还戴着,这都几年了。娄涵宇,你别跟我说,你真的爱我。”

“你说呢?”娄涵宇用那只戴了戒指手抚上那张让他着迷的脸庞,只不过还没碰到,就被一巴掌打开,还是那个烈性子,五年了,还是没有把他驯服,真是失败。

叶晓风吸口气,这是他从来都不敢面对的问题,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他看清一个人,尤其是娄涵宇,狂大到从来也不懂得掩饰,按按发疼的太阳穴,“你什么时候才放过我?五年前的那点事你还要要挟我到什么时候?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吗!”

“未曾不可。”带着调笑意味的肯定句。

“那你就试试,弄不好我们两败俱伤。”挑衅。

叶晓风自认为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有输过,那一次意外的栽船,只不过是一场倒霉游戏,而他只是在摸索游戏的时候迷路了,一时间找不到赢的出口而已,所以在娄涵宇这块地上小憩了一会儿,但他没料到的是这一次停泊竟然是五年之久,有可能还会更久,一想到这儿,背脊一阵恶寒。

“叶少,最近天要凉下来了,多穿点衣服。”坐在一旁的莫黎好心的提醒,一般到了冬季,她都会啰嗦几句,每年冬天都是叶晓风的噩耗,一个冬季他几乎总是在吃感冒药。

叶晓风也觉得最近冷了不少,眯眯眼望了望窗外,今年的冬天好像来的晚了些,冬天是他最厌恶的季节,满身的寒气,让他总是回想到那年冬天的河水,冷的他手指都冰冻了,甚至觉得手麻木的都快废了,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李然在他身旁不停地抽噎,那一声声半死不活的抽泣声让他头皮发麻。

“上次是因为什么事儿耽搁了拍摄进程?”叶晓风用手指在全是雾气的车窗上画圈圈。

“有些小变动,换演员,女一本来是个不知名的演员,可现在换成Sunny了。”

“嗯。”车窗上已经画满了圈圈,雾气载不动已化成的水珠,稀落落的滑出一道水痕。

到了剧场,Sunny早就在化妆了,叶晓风和以往一样走过去搂住她的肩头,朝镜子中只化了淡妆的Sunny说笑,“哟~咱们的Sunny果然是素颜美女,真漂亮!”

Sunny惨白着脸望着镜中的她和叶晓风,他怎么还可以这样的若无其事,那天晚上的他明明笑着却狰狞的像恶鬼,而现在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这样的人是藏得有多深,被他搭着的肩膀生起一股寒气,僵硬的笑笑,“叶少,你可说笑了,我这不是已经化过妆了。”

叶晓风凑近她的耳朵,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你在怕我吗?我的女主角。”

身子猛然一抖,Sunny讪讪一笑,“导演好像叫我。”

“去吧。”拍拍已经浑身僵硬的人,叶晓风嘴角噙笑的朝她摆摆手。

如果除去男女主角对戏的NG次数,那么戏拍摄的还挺顺利,导演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免有些生疏,许多不懂的问题都是问的叶晓风,而叶晓风貌似也挺乐意这活儿,经常教点洛君铭的法子给那小导演,一来二去的,那小导演到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叶晓风身后转悠。

日子还是和往常一样过,只是家里的冰箱自从填满过就没在空过,叶晓风也注意到了这点,而且这小零食每次都是变着花样,有一次打开冰箱门,只见半个仓都是小时候经常啃嘴里的小浣熊,本来好几年都不碰高热量食物的他也拽了一包,把它给揉碎了,撕开口子,和小时候一样,抖抖包装袋,只见散碎的方面便里夹杂了一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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