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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梨花压海棠——by浮生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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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剑天有些不忍心的看着他这个样子,却仍然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李承澜拼命地挣扎,比平常的力气要大,莫剑天有些控制不住他,不常醉的人,醉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混乱中,有什么从李承澜腰间掉落,只听见“碰”的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低下头,一个白色的瓷瓶已经摔碎在那里,紫色烟雾袅袅浮起,李承澜浑然不觉的还在试图挣脱莫剑天的手,眼看脚就要踩在碎片上。

“不要动!”莫剑天害怕他弄伤脚,抱住他,往后推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之后蹲下身子,试图看清这是什么,奇异的香味慢慢溢进鼻中,一种怪异的感觉弥漫全身。

李承澜已经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从后面压在莫剑天身上,呼出的酒气扑洒在莫剑天耳根,“莫剑天,不要走。”

“我,我喜欢你。”李承澜慢慢说出这句话,声音很轻,但是一字一句都撞击在莫剑天心上。“别走。”

莫剑天慢慢站起来,转过身扶住已经摇摇晃晃的李承澜,抬手勾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像是被迷了心窍一般,鬼使神差,莫剑天抱起李承澜回到床上,唇齿交缠间,银丝从嘴角溢出,慢慢褪去身下人的衣衫,李承澜的手也开始无意识的在莫剑天身上游走,似是要帮莫剑天把衣服脱下。

最后的亵衣被褪下,因为常年养尊处优,身上的皮肤细腻如白瓷搬,顺着脖颈慢慢往下,轻柔的吻慢慢撒过上身,李承澜的身体忍不住发抖,却抬手搂住莫剑天死死不肯放开……

醉眼迷离,看见莫剑天正低头吻着自己的小腹,不觉身下一紧,似是有什么急于释放出来,下体感觉一震温热,微微抬眼,那人的手指正在摩挲着自己的那事物……

轻轻地探入一指,李承澜哆嗦的更厉害,只是简单的开拓几下,之后没有任何的润滑,莫剑天一个挺身,毫不犹豫的进入了……

“啊……”巨大入侵的痛感让李承澜浑身抽搐,眉头紧皱,“疼……”

可是莫剑天似乎没有察觉到李承澜的痛楚,开始肆意的律动,

“嗯……啊……疼……”肆虐的凶器不容抗拒的进入到最深处,全然没有商量的余地,身体仿佛已经被撕裂,极致的痛楚让人濒临崩溃,抽泣着,呻吟着泪水慢慢从眼角溢出,除了痛,只有痛,从未经历的过的痛楚最终让李承澜昏了过去……

第28章:诉请

莫剑天醒来时,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屋内的灯光还在摇曳,揉了揉头,有些疼,察觉身边似乎有人,转过头,是李承澜。

李承澜似乎是睡过去了,只是眉头紧皱,似乎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莫剑天一个激灵,忽然忆起不久前发生了什么,坐起身,掀开被子,看着床上一片狼藉,震惊的深吸一口气。

李承澜浑身上下苍白的没有血丝,浊物和血污从身下流出,浸湿了床单,那场景让人触目惊心,饶是见多了生死残杀场面的莫剑天也有些后怕。

“承澜,承澜?”莫剑天试着叫李承澜的名字。

李承澜太累了,连眼睛也睁不开,只是凭着感觉摸上莫剑天的手,“疼,放开我,放开我……”

莫剑天从床上下来,匆匆穿上衣服,然后给李承澜穿上散落在地上的亵衣,之后用被子一裹,抱起出了门。

门外空无一人,莫剑天跳上院墙,直奔平康坊而去。

平康坊是烟花之所,有女支女馆,亦有小倌馆,这世上的有钱人,总免不了一些人有什么恶趣味,不把这平康坊中的女支子当人看,肆意折磨,而那些小倌平日受的折磨更是惨不忍睹。

既然有折磨人的恶人,那么便有救人脱苦的善人,济世堂的沈大夫就是这样的人,医者仁心,不嫌弃那些坠入风尘的,而且医术高明,曾将好几个濒死的小倌从阎王爷手中夺回来。

莫剑天在平康坊混迹多时,对这位沈大夫也略有耳闻,于是便直奔济世堂而去。

急切的敲着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让不人睡了。”

“沈大夫,请您救救,救救我……朋友……”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个衣衫凌乱的青衣男人不耐烦的看着莫剑天,之后低头看了看他怀中抱着的人,皱了皱眉:“是他?”

声音很低,莫剑天因为心急,也没听见,

“大夫,他……”

“不用说了,快进来吧!”

莫剑天将李承澜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软榻上,“大夫,他,还好吗?”

“被你折腾的只剩半条命了,你说好不好。”那人不耐烦说道,“我说现在的年轻人啊,让你们买点玫瑰膏就是不愿意花那点钱,不用玫瑰膏你也来点别的油脂润滑一下啊,不润滑你技巧好点也行啊,就这样冒冒失失,年轻就能胡来吗?”

莫剑天低下头听着他数落,不回话。

等那人牢骚完了,莫剑天立刻说道:“大夫,你看,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给他清理干净,上些药,补补血就差不多了。”

“可是他到现在还没醒。”

“他被你折腾的没力气了,累了,睡过去了!”男人吼道,接着从架子上拿下两瓶药,“给,二十文,绿色内服,红色外敷。快回去吧!”

“哦,谢谢……”莫剑天掏出钱,交到男人手上,这边男人刚接住钱,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燕寄北,你又背着我乱收钱!”

从里屋走出一个白衣男人,面容严肃,让人不寒而栗。

“敬之……”

“这位公子不用听他的,这些药十文就够了。”

说着走上前从燕老板手上拿出十文,还给莫剑天,接着冷冷的瞪着燕老板,“燕寄北,再敢在我这里乱来,我就把你赶出去!”

“敬之,我这是在问他要白天那东西的本钱……”

“白天?”莫剑天有些莫名其妙,“我们认识吗?”

那个叫敬之的男人瞪了燕老板一眼,接着转向莫剑天,礼貌的说道:“公子还是快些带他回去吧,若是不快点给他清理干净,恐怕会更严重。”

等莫剑天带着李承澜折腾到住处时,推开门,里面竟然有人。

“典信?”

典信两眼发红的转过头,看到莫剑天还抱着李承澜,跑过来关切问道:“殿下怎么样了?”

“你都知道了。”

“小奴一直在外面。”

“你出去吧,这里有我照顾。”

“是。”

李承澜的屋内有一个小型的浴室,同样也是引骊山的温泉,只不过池子比甘华池要小许多。

莫剑天给李承澜把衣衫褪了,轻轻放到池子中,那个池子不深,莫剑天一手扶着李承澜的头防止他淹着,一手给他清理体内的异物,本来已经受伤的地方被异物入侵后更感不适,李承澜虽然昏昏沉沉,仍然痛的忍不住哼了出来。

莫剑天不忍心,可是眼下那些东西在体内不清理又不行,只好不顾李承澜的呼痛声继续给他清理。

清理好之后给他擦好身子,然后抱到床上,把李承澜身子翻过来,仔细的给他在患处涂上药膏。

绿色的瓶子里是棕色的小药丸,莫剑天碾碎了,用水给李承澜送服进去,看着他把药喝下,这才放下心,塞紧被褥,然后走出了屋子。

李承澜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莫剑天听说后,就立刻找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李承澜脸色发白,正在喝着汤药,典信在一旁小心伺候着,手上端着痰盂。

看到莫剑天进来,安静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

“典信,你出去。”

“是。”

典信端着药碗出了屋,莫剑天慢慢走过去,来到李承澜的床边,轻声问道:“好些了。”

“嗯。”李承澜点点头。

“昨天晚上我,我喝醉了……”莫剑天在那紧张的解释,“对,对不起。”

“我昨晚醉的更厉害吧?”李承澜问道。

莫剑天点点头。

“你记得我昨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

李承澜仰头,目光平静的看着莫剑天,等着他的答案,莫剑天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你要不要喝点水。”眼神躲闪,看向其他地方。

李承澜苦笑了一下,慢慢道:“我还都记得,我说,‘我喜欢你’。”

莫剑天仍然没有看李承澜,李承澜接着说道:“醉酒的人,才敢说平日想说不敢说的话,做平日里想做不敢做的事……”

“承澜,你先歇着吧!”莫剑天想逃,“我先……”

“不准走!”李承澜打断莫剑天的话,他的声音特意提高,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在莫剑天听来却是万分的虚弱。“至少听我把话说完!我昨晚虽然醉了,但是在做什么我还清楚的很!我明明知道会变成这样,可我还是不计后果的做了……”

“承澜,你不要再说了。”

“我想留住你,”李承澜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留下来好不好,就算你妹妹回来了也不要走,不要娶季姜,不要娶孟姜,就留在这里陪我一个人好不好!”李承澜声音发颤的说出这番话,放下所有的架子。

很长时间的沉默,莫剑天没有转过身,他不敢看李承澜现在的表情,即便猜到身后的人可能已经泪流满面,可是仍然不敢回头,沉寂,无边的沉寂不知何时才能被打破,李承澜的哽咽声从身后不断传来,深吸一口气,莫剑天开口了:“承澜,对不起,我……”

“没关系。”李承澜说,似乎早已经猜到了答案,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平静的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承澜……”

“休书我会让典信送过去,你以后不必再替你妹妹待在这王府了。”李承澜接着说道,“你放心,太后怪罪下来我会一人承担的……”

“不行!”莫剑天转身看着李承澜,李承澜的脸上没有哭过的痕迹,只是依旧苍白的没有血色,扶着床,看着自己。

“你放心,我只是休妻,太后不会怎么样。”李承澜道,“趁着太后还没有起疑心,快点离开长安吧!等你回到了陇右,我再跟太后说休妻一事,到时任她如何兴风作浪,你莫家都不会再有事了。”

“那你,怎么办?”

“只是休妻,她又能把我怎样?”

莫剑天看着李承澜平静的样子,一声不发,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人就这样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走啊!”李承澜忽然吼道,“既然不能留下来,你还在这做什么,看我继续出丑吗?看我继续在这卑微的求你吗?你走啊!咳咳……”

“承澜。”

“莫剑天,如果你什么都给不了我,就不要再给我一丝一毫的希望了!趁着我现在没有后悔,就赶快走!”李承澜吼道,“你知道我这个人喜怒无常性情乖戾,再不走,做出什么事你可别怪我!”

“莫剑天,你快点走吧!”门被推开,金城公主李季姜闯了进了内室,然后直接推着莫剑天出去,“我五哥不想见到你,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李季姜红着眼,刚刚她什么都听到了。

莫剑天转身,最后看了一眼李承澜,“对不起。”

绕过屏风,消失在李承澜眼中。

李季姜跑过来,扶着面无血色的李承澜,典信也走了进来,伺候在一旁。

“五哥,对不起,我昨天不知道,不知道……”

李承澜摇摇头,不说话。

“五哥,你要难过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季姜伤心地时候只要哭出来就没有事了……”

李承澜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哀莫大于心死,他只感觉很累,眼睛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轻,迷迷糊糊,李季姜的声音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

“五哥,你醒醒,五哥,五哥……”

第29章:含风

李承澜在床上躺了三日,才渐渐恢复意识,李季姜早已经被接回宫中,典信请求她不要乱说,李季姜红着眼睛,满口答应下来。

待他醒来,沉默的看着屋顶半晌,才开口说话,“典信,莫剑天走了吗?”

“回殿下,昨儿个就起程,回鄯州了。”

“是吗?”李承澜说,走了,就这样走了,早就料到会这样,苦笑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自己从来都是孤单一人,过去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也不会改变,以为他会留下,以为他能答应自己,其实,都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三月初三是上巳节,春暖花开,每到这一天,少男少女都会相约出去郊游,在曲江边,少女将石榴裙脱下挂起,围成一道道帘幕,不让人看到,文人墨客寻一处幽静地,将酒杯放到水中,任着它顺流而下,等候不远处的人将其拾起,然后一饮而尽。

哪家姑娘的纸鸢飘落,被男子捡起,亲手送回,姑娘娇羞的笑笑,身边的女伴跟着起哄;哪家的少年与人打赌输了,厚着脸皮站着裙子搭成的帐幕前念了首情诗,里面传来少女的调笑,不一会儿,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出来,砸到少年的头上,涨红脸的少年落荒而逃;弄潮儿直接跳到水中,不顾那些老夫子的闲言碎语,随意的戏水,时不时扶上哪家小姐的船,吓的小姐找了家仆又打了下去……

皇帝在这一天于芙蓉园设宴,大宴群臣,李承澜以生病为借口,推脱了。

然后,他去了终南山。

依旧是太和谷的翠微寺,驱车两个时辰,道朗住持出去讲学,寺中只有几个小沙弥。李承澜让典信和持书在外面等着,自己独自一人来到含风殿。

依旧是殿门紧闭,李承澜慢慢走上台阶,没有再像年少时那样直接踹开含风殿闯进去,而是坐在冰冷的汉白玉石板上,靠着殿门,轻轻说道:“娘,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不会进去,就是想让你听我说说话。”

里面没有声响,李承澜靠着殿门自顾自的说起来:“娘,你知道我成亲了吧,可你知道吗?我娶来的是个男人。”

李承澜苦笑一声,开始慢慢讲起他和莫剑天从初见开始的事,在地牢里打一架,被那人戏弄,一起从山贼手中逃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替他挨那一掌,兴许是怕他出事我也逃不掉,兴许是感激他。”李承澜顿了顿,“娘,从你离开后,他是第一个守着我睡觉的人。”

娓娓的道来,讲在那个小树林里灌自己水,在渭南给自己揉脚,买点心,把所有的盘缠都丢给自己,替妹代嫁,被自己欺负也只是傻笑……

“我就没见过这种人,真不敢相信他能统领陇右十一军。整天除了傻笑什么也不会,无论我怎么冷言冷语都不会发火,你说,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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