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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番外篇——by莫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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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因魏予凰一事离去天冽宫,天冽宫事务暂转由左右护法代理,叫苦连天半年多才盼来俞凤返归。

不得不说,俞怀准十分感谢。

只是此回俞凤返归,脸色其差无比,为不受波及,他将能卸下手中事务而欢客喜悦的心情给压抑起来「属下在。」

俞凤没理会俞怀准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只说「撤回左护法,不必再守着了。」

「是。」

「这半年来,有发生什么事吗?」

俞怀准沉默半晌,俞凤离去半年确实对天冽宫内部有所动荡。

天冽宫以俞凤为少宫主之下左右护法,各自分四分堂,四堂主分为行商张志华张堂主、行医林绿林堂主、武技前宫主俞融俞堂主,另一堂主则掌管天冽宫上下刑罚的俞沁俞堂主。

整个天冽宫主要还是以俞家血脉传递,而俞凤年纪轻轻就成天冽宫宫主,难免因此遭俞家内部人反弹。

几年下来被惩治得差不多,由前宫主顶任武堂堂主,刑罚暗堂堂主由俞融之妹俞沁顶任。

若是俞凤铁腕政策持续,倒也安然无事,只是俞凤离去半年,天冽宫底下便开始浮动起来。

「虽有人心浮动,但宫主均已镇压下来。」

「是吗——」俞凤当初离开天冽宫就已料想出种种情形,离开天冽宫后遇到常思归而后发生种种事情,最终仍是回到了天冽宫「也罢,就是有人想倚老卖老,这位置想坐也得惦量本事。」

「依少宫主之见该如何处理?」

「先随着他去吧!若真超过了,也未尝不是没有法子。」他向来不像他爹顾虑太多,若真犯到他身上,俞凤冷冷笑了笑。

让人撤下左护法,泉边小屋仅剩常思归一人。

常思归并未察觉只剩自己一人,仍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将南胡擦拭一遍,几番调音后,他拿起琴弓轻轻地拉奏起来。

从俞凤赠与南胡起,他便日日拉奏、细心保养,珍之、惜之、重之,小心翼翼地不敢碰摔到南胡。

常思归想着,他对俞凤的喜欢便是这般小心翼翼,只是他再怎么小心翼翼,却修补不回已破碎的关系。

他明明知道,却执意向前,走错了路绕绕转转,找不到方向。

他知晓他不受俞凤待见,却仍心存侥幸。

只是一月下来,他心却渐渐凉了。

他甚至想着是不是再也见不着俞凤了,一个失神拉错个音,他苦笑一下,停下手上的动作,琴弓搁在大腿上。

对着门板发着呆,直到轻而缓的脚步声响起才让他回过神了。

45.

咿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是面无表情的俞凤,即使如此,他却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你来了。」

鬼使神差走到了泉池小屋,着魔似地推开了门,见常思归微微一笑,俞凤睁愣了一下,咬咬牙没有说话。

「我……倒杯茶给你。」乍然见到俞凤,欣喜过后反升起一丝窘迫,将手上的南胡搁置在旁,他低着头想到杯热茶给俞凤,手却颤抖得很。

「不用。」他看着常思归瞎忙着,冷冷地说着。

常思归颤了一下,他初时认识俞凤时只觉对方是个纨裤子弟风流不受拘束,而后相处愈深,恋慕愈深,再来互道情意温柔对待,却不想如今的冷漠无言,他是不是将俞凤逼到了极点。

「对不起……」他小小声地说着,拉着俞凤的衣袖又说「你先坐,我有话想对你说。」

拉着他衣袖的手明明颤抖得不像话,却不肯放开,他顺着常思归的力道坐在椅子上,黑眸直直盯着常思归。

他是为了什么来找常思归,老实说,他一点也不知道。

见到了人,心里那股焦躁却狂乱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你能不能挪些时间来看看我。」光是说完这些话,常思归就耗费了所有的勇气。

也许他本就该理直气壮说出,可俞凤误会他那么深,加上他本就怕俞凤更加不喜他,就连说话都开始畏畏缩缩起来。

或许是常思归畏畏缩缩的态度点燃了他内心所有焦躁,俞凤只觉无法忍受,辉开拉着衣袖的手,讽刺说着「常大公子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你还有什么能让我好流连忘返的?」

常思归低着头耳根发烫。

俞凤眼神暗了暗,伸出手掐住常思归下巴「这副脸蛋?」手指顺着下巴摸上锁骨下的肌肤「还是这副身体?」沿着衣领口向下「我可没忘了当时常大公子在身下呻吟放荡的模样。」最后狠狠掐上胸上的乳首。

常思归咬着下唇,不知做何反应,直到胸口被狠狠一掐,他浑身一颤「我……」

收回手,俞凤冷笑「难不成你还当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还是说若我不答应你,你是不是又要拿摺扇约定要胁我?」

常思归慌张的摇着头。

「我也未尝不是不能答应你,毕竟多个泄欲的对象也无妨。若是你承受不了我送你下山自然更好,你想怎样你自己说,若答应了就别反悔。」俞凤冷静地看着常思归,他等待着常思归对他说后悔了……

如果他后悔了……俞凤顿了顿眼神复杂,后悔也罢,眼不见为净。

常思归抬眼看了看俞凤,入目依旧是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孔,他就是被这张面孔迷了神智不能自己,如今依旧如此,他动了动嘴唇。

「好。」目光触及俞凤眼里浓郁的寒意,常思归笑了笑。

他早已万劫不复。

之后的事情如顺水推舟般进行着,俞凤只觉常思归欠教训,眼神冷冽下来,他扯着常思归将人推在床上,粗鲁地将常思归衣服褪尽,将人背过身不想看向那张脸,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看到那张相似于小师妹笑容的脸蛋心里会渐升怜惜,看着那颤抖着身躯「我可没有强迫你,若是不愿颤抖成这样是想给谁看?」

接触冷空气的肌肤冒出一粒粒小疙瘩,背对着俞凤,手抵着床板「没、没有。」

手指顺着背脊向下直到尾椎停下了手「我说什么你都照做?」

常思归犹豫了一下,一想到若拒绝俞凤,他是不是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他心下一凛点了点头。

46.

俞凤双手环抱,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将腿掰开,自己弄松后面。」

常思归一张脸迅速苍白起来。

「不肯?」隐隐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

指甲掐入肉里,常思归哪曾想过他会雌伏于他人身下,哪曾想过他会不知放荡,将最羞耻的部位呈现于人眼前——

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

他僵直着身体,直到俞凤不耐烦地催促,两条腿抖着分到最开,一只手颤巍巍地摸上身后。

当初献身于俞凤时,本以为是最不堪了,哪里料想的到还有更难堪的。

还没润滑过的后茓根本挤不进手指,常思归狠下心将两根手指强挤了进去,只觉撕裂般的疼痛,想抽出手指,却被俞凤按住手。

「继续。」

干涩紧致的甬道被两根手指抽插着的疼痛,常思归早已疼得麻木。

「再加一根手指。」

沿着边缘加入一根手指,常思归脸埋入被子里,羞耻的泪水早模糊了一张脸。

冷着眼看着常思归自虐般的举动,俞凤伸出手将手指挤入已埋了三根手指的后茓,感觉身下人发出呜咽的声音,一手解开下身衣袍,接着套弄着分身,直到硬挺起来将手指抽出顺带拉开常思归的手压在床边,扶着分身挤进常思归身体里,接之抽插起来,太过干涩的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粗鲁的抽插仍是弄伤常思归的身体,但俞凤却不闻不问,直将分身埋入甬道最深处。

身体被侵入的时候,常思归只觉痛得反胃,想呕出什么却呕不出,胸腔疼痛得很,肠子像快被捅烂似地。

虽有出血,但相比初次,也许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痛楚。

常思归想自嘲地笑一笑,但扯开唇角发出的却是呜咽的语调「求、求你……」

求什么呢?常思归话语嘎然停止,他求俞凤什么呢?求他爱自己、求他对他温柔,可在俞凤眼里他的企求该有多么可笑。

听到常思归哀求的语气,俞凤不禁放慢动作,手指抚上常思归胸前,他记得,他的身体有多么的敏感。

胸前被那双手轻轻抚着,身后抽插的动作渐缓下来,反覆磨擦着体内敏感的地方,热烫的体温让脑袋思绪转不过来,顺从着身体的欲望,常思归呻吟出声。

俞凤亲着那洁白的裸背,向上吻至肩膀、耳垂,却也只是仅此。

双手将臀瓣拨开,在常思归习惯抽插在体内的物事的时候,俞凤下身狠狠撞击了起来,一下、一下将分身深深埋入那紧致的甬道。

若不是腰间的手臂撑着,常思归酥软的身体早软倒在床上。

身体随着撞击摆荡,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下变得不清楚,常思归只知道让俞凤开心,若是这副躯体能留下俞凤,那又有何不可……逐渐扭曲的想法让他骇怕了起来,若是继续沉沦下去——

酥麻的快意冲上脑际,常思归双眼失神,后茓一紧,下身泄出白液。

俞凤下腹一紧,随后在常思归体内泄出精华。

那张绝美的面孔仍泛着微红,慵懒的微眯着凤眸,抽出软下的分身,撤回腰间的手,看着常思归喘着气软倒在床上「隔两日我会再来看你。」

俞凤整理衣袍,转身离去。

逐渐冰凉的体温让常思归瑟缩了一下,撑起手臂一手拉着背子将身体罩住,下了床脚步踉跄地走去屋外的温泉,慢慢地将身体浸入温热的水池。

47.

每隔几日亥时左右,俞凤依约而至。

过往辗然而笑的面容变得冷漠淡然,温言调笑直到如今相对无言,常思归有时想着,他和俞凤是不是以经走到了尽头?他不想承认,一直认为手里仍抓着那一丝希冀。

可松开了手掌心,却是甚么也没有。

日复一日沉浸在俞凤给予的爱欲狂乱,两具身体无比亲密地交缠、拥抱,可也仅止于床上情事间的关系。

随着次数渐增,俞凤的情事却愈发粗鲁,常思归无奈却也只能咬牙承受。长时间的交欢让他疲惫无力,每每晕厥过去,直到隔日醒转身旁早已一片冰冷,不见俞凤踪影,纵使黯然,只能苦笑着将身后一片狼藉清理干净。从大腿滑下的的液体、凌乱的床被、青紫交横的身躯……

腿有些发软,俞凤总是强迫着他摆弄各种姿势,他不像少年般身子柔软,稍微拉扯姿势过大就会觉得疼痛难受,俞凤从来不会注意这些,而他总一味吞忍承受。

也许是他次次吞忍,造就俞凤得寸进尺。

可他又有什么法子,他愿意给、愿意忍,哪怕换取俞凤一丝怜爱也好……

他或许是爱得太多卑微可怜,但先喜欢上的总是吃亏。

他恨不了俞凤的绝情冷漠,爱太多了便连原本该恨的全包容了下来。

每走一步,穴口溢出的白液延着大腿蜿蜒滑下,轻叹口气,将外罩的衣袍拢得更紧。

走到池边才将衣服卸下放在一旁的大石上,身体慢慢泡进温泉里,才舒缓了些酸麻疼痛的症状。

双手并起掬起温水,透着水面看着自己的面孔,自从知晓他和魏予凰长相有几分相似后,就很少照铜镜,透着水面看着自己的面孔,他苦涩一笑,水从指缝间流出,一点也不剩。

简单清理过身体后,拿过长巾擦拭身上的水珠,被水气烘得微红的脸孔带着热度,快速套上青衫,在水池旁的大石上静静坐着,看着水面阵阵涟漪,一时分了神想着别的事情。

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只是偏北气温仍稍低。

也不知呆愣了多久,连身旁多了个人也不知道。

「发呆了这么久,有想到什么事情吗?」

突来发出的声音让常思归愣了一下,回过头沉默了半晌,他少与他人接触,一时间碰到了人竟连要说些什么都茫然了起来,礼貌性地笑了笑,才问「……你是谁?」

林绿将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几下,表面上虽笑着,可心下颇有微词「在下姓林,单名绿。」

远远瞧见有人坐在大石上发愣着,心里猜想是那位拉奏南胡的乐师,本想出口唤声美人凑上前结识,却发现对方呆愣着傻乎乎的模样,鬼使神差之下便也跟着对方发着呆。

乍然见着那张脸,他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魏予凰,又是魏予凰,原来痴缠了那么久的人,俞凤仍未淡忘半分,他心里大概知晓俞凤为何带这人回来,下意识地为对方感到不值得,另一方面恼怒着。

当初俞凤和魏予凰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如今俞凤又带了一位长相相似魏予凰的人,俞凤想些什么,可想而知。

将人神神秘秘带了回来,藏着腋着偏让人心生好奇。

「……常思归,思念的思,反璞归真的归。」

「常听到你拉奏南胡,早就想和你说话了。」

初次见面就被人赞赏,这倒是头一回,常思归面上微红微微一笑,其实他也想找人说说话,只是找不到对象诉说,如今有人搭话又是喜欢自己拉奏的曲子,这让他高兴之馀又有些羞赧,这些日子拉奏的曲子都是亲自谱曲的,有时拉错音调也不是很在意,却没想到有人在旁听曲。

48.

「技艺生疏让你见笑了。」

「哪里会,只是曲调太过忧伤,不知是不是心事重重,才冒昧前来打搅。」

「没什么心事,只是自己谱曲好玩罢了。」他浅浅带过,没有多说些什么。

林绿方才只是出言试探,得了常思归的回应却一点也不相信,俞凤将人禁锢在此,他不知晓两人有什么过节,但一个人孤伶伶地在这里,心里难免积存忧虑,他一时管不住自己,问出了口,盼能解缓常思归心里烦闷。

他不喜欢管事,加上本就不喜欢和人接触太深,平时也总一人摆弄草药,堂下弟子也只是偶时关照,并不是他性格太过孤僻,只是见多了生老病死,不愿和人接触太深,对他来说医治不熟识的人心里会比较没负担,常思归则是另外,一时遇到了合他心意的人,便多事了起来。

从气色观察就知道常思归身子底质不是很好,脸色嘴唇苍白,身体畏寒,冬日天凉即使坐在泉池边,仍见常思归搓手取暖,若是不好好调理身体,怕是大病小病接踵而来。

至于他和俞凤之间的事,林绿也不太清楚。

只是从他的角度看去,衣领下的几枚暧昧红印,让他皱起眉头,再看向常思归眼下淡淡一层疲惫色彩,心里责怪起俞凤来。

在力所能及之下,他能对常思归的,似乎很少。

和林绿说说笑笑间,常思归问道「山里其它处也有温泉吗?」

「有是有,不过要去就要往山深处里找了,这泉池是另僻出来的,引了泉水注入池子里,这一石一摆设全是俞凤亲手弄的,一般不让人进来,所以知道这屋里有人住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话说你体质虚,多泡温泉暖暖手脚也好。」

「恩。」

如果这地方这么珍重,为什么俞凤还让他待着呢?他为了这点而欣喜不已,面上微微一笑。

「如果不介意,让我搭把手帮你诊脉。畏寒是体虚的一种,不过还得切脉过后弄清症状调理身体。」

「谢谢。」常思归将手心翻上给林绿把脉。

细细把脉完,这副身体虽虚但经过调理气色会红润些,山里气温变化大,一不小心就风邪入体,养好身体也不易生病。

在心里梳理着药材清单,抬起头,林绿一笑「这可不用跟我说谢谢,我替你调理身体,你就教我南胡吧!别的乐器也成,才能和你一起合曲调。」

「可以,南胡之外,古琴、琵琶,你想学哪一样?」

「古琴吧!」

常思归点点头,从前常和闻笙一起合曲,兴致一来就会让他学弹古琴,不懂的闻笙都会慢慢教他,经年下来复杂的曲子也能弹上一两首。

他拿出简单的曲谱给林绿,一边嘱咐他下回若来记得带上古琴。

临走前,林绿从袖里拿了罐药膏塞进常思归怀里「受伤时擦抹的。」留下只字片语,林绿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常思归不明所以,回房将药膏搁在床边,稍稍清理凌乱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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