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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侍寝吧,太上皇!BY 风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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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他的寝殿里明明只有一张很朴素,被他悄悄抠掉龙眼珍珠的木头床……那这儿,是哪里?

「小福子!小闵子!」他掀开云丝锦的薄被,随手抓了叠放在枕边的明黄色单衣披在身上,披头散发地掀开床帐跳下来。

燕林惜走到妆台前,台上放着的大大小小的黑漆描金纹妆盒和黑犀牛角的梳篦,他随手打开一只盒子,里面盛着一些红色的粉末,嗅起来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这是,胭脂?燕林惜把盒子放下,又把妆台边上近一米高的红木箱子打开。箱子里叠放得整整齐齐的都是些绫罗衣裳。红嫣绿翠的衣料,不是绣着仙禽,就是绣着百花,上面还用金银丝线缀着珍珠玉饰。

女人衣服!还都是高档货!燕林惜拎起一件水绿的宫装,胸衣以上是绿纱肩巾,用珍珠缀出云朵,胸衣以下是绿色软罗,绣着松叶飞鹤,上好的羊脂白玉小片缀出白色芙蓉,衣服一抖,玉片相撞时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燕林惜双目放光,要是把这些玉片和珍珠都拆下来,应该会值不少钱吧!

正在他盘算着怎么把这满满一箱子衣服给拆光的时候,就听门外帘响,有人进来了。他连忙把衣服扔回去,合上箱盖,然后跑到桌前站好。

「陛下,您醒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给燕林惜送茶来的小福子。见燕林惜醒来,他抑制不住脸上的欢喜,急忙上前,拿起挂在床角的外袍,服侍燕林惜更衣。

「这是哪儿?」燕林惜被他牵到妆台前梳发,看着镜中映出的有些模糊的自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咦,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小福子替他挽着发,挑出根乌木簪子将发髻固定好,心疼地说:「可不是嘛,这几日您也没好好睡过,吃的也不多,怎会不瘦。以后咱们在这怀王府里安心住着,也不用再去烦那些朝堂上的事,再好好补补,陛下你身上的肉也就补回来了。」

「啥?怀王府?」燕林惜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你说这里是怀王府?我什么时候出的宫?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您累极了,所以睡得很沉。怀王殿下亲自抱你出来的,怕是您睡得太香了,所以没感觉到。」

皇甫洛亲自抱他出来……燕林惜的心跳了一下:「被人看见多不妥当啊……」

「天还未亮就走的,不会有人瞧见,就算瞧见了,也不敢有人多嘴。」小福子拿着花油将燕林惜鬓边的碎发拨到鬓边,又拿了热帕子给他擦脸,凑他耳边小声说,「陛下您别担心,小闵子说,怀王昨儿个就已经请了旨,要接太上皇来怀王府静养。咱们在这儿比待在宫里头强。一来盯着的人少些,二来宫中人杂,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人。宫里头出了事,就讲不清道不明,可万一在王府出事,那就全是怀王的过失。怀王那么精明的人,绝对不会在自己家里头胡来的。」

燕林惜蹙着眉,小福子说的有些道理,他只是想不明白,皇甫洛为什么要把他接到王府来?自己在他的府里住着,就像是颗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炸得粉身碎骨,弄不好还得把自己也搭上。

别的不说,单凭他所听到的以前那个燕林惜的作为,相信这天下就有数不清的人想要他的命。

「他还真是会引火上身啊。」燕林惜直到吃着早点的时候,还在那儿为皇甫洛发愁。

「奴才瞧着,怀王像是对陛下您用心了。」小闵子挟了块马蹄糕放在燕林惜的碟子里,「他抱着您的时候,看您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燕林惜哼了一声,用筷子扒拉着碟子:「现在我是他砧板上的肉,他那是在看从哪儿下嘴才更美味呢!」

听不出什么怒意的话让小闵子和小福子都笑了起来。

「你们俩,什么时候成了怀王的人了?」燕林惜斜着眼睛看那两个少年。两人都是一惊,连忙跪下磕头:「奴才是陛下的人,绝对不敢背叛!」

「是我的人,怀王来烦我的时候怎么都见不着你们俩的影子?」燕林惜摆了摆筷子,「算了,我又不是怪你们。别说是你们两个小内侍,就算是我,也拿他没办法。」

他把筷子一撂,叹了一声说:「我现在没权没势又没钱,身边说上话的也就你们了。虽说跟着我这样的主子你们没什么前途……」

小福子眼泪都下来了,他指着天说:「天地良心,奴才这辈子都是誓死追随陛下您的。若说怀王每回来的时候,奴才们不是不想冲进去帮您,但想想,咱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再者说,这样或许能保全了陛下的性命,所以我们也只有忍着,心里哪回不是跟滚油里煎着一样的。只求陛下千万别嫌弃我们,千万别不要我们。」

燕林惜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赶紧伸手去拉人:「跟你们开玩笑的,怎么都当真起来了?都起来吧。以前的事儿我一件也不记得,说实话我也没法把你们当个奴才看。要我说,趁现在另寻了可靠的主子也不是坏事,我非但不会生气,还会替你们高兴。」

他想了想,又说,「不如你们跟了怀王吧,他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霸道,但人也还不错,是个会对自己人格外照顾的。你们跟了他,我还放心些。」

小福子和小闵子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燕林惜见他们这么坚决,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盘算着等见了皇甫洛要怎么说才能让他将这两人收了。

再过两天,自己就要跟既墨远远地离开,再也不回京里来了,这一路凶险,肯定是没办法带他们一起走的。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他对这两个孩子还是有一份感激和亏欠在。自己离开后,他们会承受多少怒气和责难,他想都不敢想。

皇甫洛,他会怎么样呢?心尖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那股锐利的疼痛感直冲过来,让他手脚都麻痹了。

「陛下,陛下?」小福子轻轻摇着燕林惜的膝盖,目光中满是担忧。

燕林惜惊醒过来,伸手一抹,脸上居然湿了。

「为什么,又会哭?」他呆呆地看着湿了的指尖,上面还有隐隐的痛感。

「您别伤心了,不管到哪里,我们都会陪在您身边的。」小闵子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轻轻拭去燕林惜脸上的泪,「在哪儿,您都不会觉得孤独。」

燕林惜嘴角轻轻扬起,他看着两人,说了声:「谢谢!」

第九章

这一声谢谢把两人吓得够呛。小闵子手一哆嗦,赶紧又跪了下来。

燕林惜哭笑不得地说:「干嘛呀你们,不就一声谢,瞧你们吓得跟什么似的。」

小福子和小闵子对视了一眼,心说,主子您是天,哪有主子会跟奴才道谢的?这可不跟变了天一样吓人吗?

「起来起来,别总是跪来跪去的。」燕林惜挥手,示意他们起来说话,「这里看起来像是个女人的屋子,你们知道怀王到底把我安排在哪儿了吗?」

小闵子迟疑了一下,答道:「回陛下,这儿是怀王府后宅的惜月楼,听说是故去的老王妃的居处。」

「皇甫洛他妈?」燕林惜惊讶地问。

「是啊。」小福子点头:「听说老怀王特别爱这位王妃。当年宝月公主下嫁时,老怀王特为她建了这居处,视若珍宝一般。王妃生下现在的怀王殿下后身体一直不好,她病逝了没多久,老王爷就因为思念爱妻跟着去了。」

小闵子接着说:「这里一直保持着老王妃生前的样子,怀王虽有不少侍妾,却从没让一个人来过这里。如今他安排您住这儿,可见怀王对陛下有多么不同。」

燕林惜脸一红,喝道:「什么不同不同的,老子又不是女人。再不同还能把老子当老婆一样待?」

「你是太上皇,当然不能当老婆一样待!」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燕林惜一回头,正瞧见皇甫洛背着手,一步三摇地晃过来。

小福子和小闵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给皇甫洛见礼:「见过怀王殿下。」

「你们先出去!」皇甫洛摆手。小福子看了燕林惜一眼,见他点头,就拉着小闵子低头退出门外,伸手将门掩上。

「微臣给太上皇请安!」皇甫洛抖了抖袖子,居然绷起脸给燕林惜作了个揖。

燕林惜清咳了一声,目光闪烁,有点不太敢看皇甫洛,只是点了个头,装模作样地回了一句:「平身。」

皇甫洛嘴角一挑,撩起衣角坐在了他的身旁,侧头看着他。那目光仿佛有实质一般,燕林惜只觉得被他盯着的地方一阵阵发烧,想躲不能躲,想避不能避,心里像被揣了十五只猫,挠得他又痛又痒。

「你看什么?」燕林惜伸手挠着自己发烫的脸,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皇甫洛笑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脸,一边看一边笑,「我觉得你今日漂亮了许多。」

「麻烦你,漂亮是说女人的,想夸我就说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什么的。」燕林惜翻了个白眼,「很疼的,你别掐我脸!」说着挥手把皇甫洛正在吃他豆腐的手打到一边。

「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就像个女人?」皇甫洛眨了眨眼,脸上的表情变得银邪。他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看着燕林惜的目光就像看着一道美味佳肴,「若是不信,臣请太上皇试试,看过会您是不是像个女人一样娇喘连连,又哭又喊地向我求饶?」

听着他这么下流的话,燕林惜的脸已经能够喷火了。他憋了半天,才骂了两个字出来:「流氓!」

皇甫洛眸光微闪,将人向前挪挪,把燕林惜整个揽了过来,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我们的太上皇陛下可是最爱流氓的,要不要臣这个流氓好好地服侍服侍您?」

燕林惜喉头滚了滚,阳光照在他如画的五官上,几乎透明的肌肤反射着莹莹的光泽。他的目光清亮,几分水光更添了娇媚之色。他突然一把抓住皇甫洛的衣襟,抬头和他对视着。

皇甫洛在他的眸中看见自己的脸,陌生却又熟悉,无人能碰触的角落在他面前无所遁行。本来只是调笑,被他这么一望,皇甫洛只觉得身体发热,压抑的渴望再度翻腾着冲了出来。

「昨夜流氓到一半便睡着的,可不是我哦。」

他听到燕林惜用半是嘲弄半是挑逗的声音如是说,那双红唇就贴在自己的双唇处,只差毫厘就会触及。他的目光柔和,温热的气息直接吹拂在自己的唇上,那股子麻痒,直接钻进自己的皮肤,穿透肌肉和骨髓,狠狠地击中心房。

皇甫洛哼了一声,双手一紧,已重重吻上了对方柔软温热的嘴唇。

「唔……」燕林惜在他的怀中并不怎么用力地挣扎,他向后退让的头颅被皇甫洛的手一把抵住,钻入口腔的舌尖灵活地舞动,将他所有的地方都烙下自己的味道。

「等等……」好不容易被他松开一些的燕林惜眼角微红,喘息地勾着他的脖子,「才用过早膳,这么一大早的,你就发情。」

皇甫洛站起来,抱着他向床边就走:「发情的可不只有我一人。太上皇,还要我提醒你吗?你下面可早就硬了。」

燕林惜哼哼了一声,被他放在床上:「白日宣银!」

皇甫洛扯开自己的衣服:「太上皇在埋怨我昨夜半途而废,害您只能自己处置。冷落了您是大罪,为了赎罪,我可是作足了准备,定要让陛下尽兴。」他用鼻尖亲昵地蹭着燕林惜的鼻子,将手探入他的衣缝里,轻而易举地抓住那里,在掌中细细揉弄起来,「我为了陛下你,能够连命也不要……」

「谁信啊……」燕林惜刚吐出这三个字,就觉得身下一痛,是皇甫洛用力捏住了他,立刻改口,「对对对,怀王最好了,怀王这么忠心耿耿的,我可是爱死你了。」

皇甫洛听他这么一说,贴在燕林惜小腹上坚硬如铁的肉帮又粗大了一圈,燕林惜身子一颤,立刻闭口不言。

「可是你招我的。」皇甫洛在燕林惜的床头轻敲一记,从那里弹出一个小匣,里面所盛之物正是燕林惜领教过几回的催情香脂。

「这玩意儿……你……」燕林惜看着皇甫洛从里面挖出一大块来,嘴角抽搐,都不知道要怎样吐槽才好了。

「特意为你备的。」皇甫洛这么说着,已然性急地分开燕林惜的双腿,将香脂推入他浑圆白皙的臀缝里,「等做得多了,这东西也就不重要了。」他用手指撑开紧闭的花穴,将厚厚的香脂涂满肉壁。

「唔,你果然不安好心!」燕林惜被他的手指捅着,滑腻的香脂被内部的体温包裹着,一会儿就融成了油,顺着臀缝滴落下来。又热又痒又酥又麻,那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微微有些痛。他夹紧了大腿,纤细的腰身不自觉地扭动,比皇甫洛的肉帮小些,浅淡些的分身挺到了极限,几乎贴着腹部渗出了透明的蜜汁。

「瞧,果然敏感多了。」皇甫洛看着他的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动了几下,你这里就已经绽开,为我做好了准备吗?」

燕林惜心跳如鼓,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半眯着眼,扭动着腰臀,鼻间发出娇媚的声音,像是挑逗,也像是邀约,更像是催促。

皇甫洛扶着自己的肉帮,硕大的头部抵在花穴的入口处,那里正微微颤动着,一开一合间,已经将那巨大的头部吞了一半下去。他眉头一挑,笑着说:「瞧,你下面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吃我的肉帮了。」

燕林惜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另一只手去摸自己涨得难受的昂扬,却被他拍开。

「不许自己动,」皇甫洛又将他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拉开,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看着我,记住自己是谁的人!记住我是怎么狠狠干你的!记住我把你干到射的感觉!」

燕林惜呻吟了一声,低低地骂到:「暴君!独裁!法西斯!」

皇甫洛没听懂,只是他现在也无暇去想那什么法西斯的意思,身下快要爆裂的肉帮急切地想要冲入那个又紧又湿,会把自己紧紧包裹住的秘道。

他压住燕林惜的腰,用力一挺,将整根肉具没根而入。那强大的冲击力让燕林惜当即尖叫出来,被他的热物贯穿之时,混杂着痛感的快感席卷而来,把他的理智,意识,全部冲散,他的感官里,便只剩下那根深埋在体里,坚硬的,粗大的,充满侵略性的热楔。

皇甫洛用力摇动着腰身,在燕林惜不成调的喘息和呻吟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原本紧涩的肠壁松软下来,颤动着接纳自己,柔顺地回应着自己,并因为自己的抽动分泌出滑液。

燕林惜的双腿圈在皇甫洛的腰上,身体因承受着他的冲击而摇摆着,胀大的前端甚至已然泄出几滴白液。皇甫洛眸光凛凛,紧紧盯着燕林惜的脸,对准了找到的敏感之处就是一通狂顶。

燕林惜被他顶得快要发狂,体内堆积的快感一路攀升,在他的攻势下登上顶峰。他尖叫着,颤抖着,前端喷出一股股浓白的经验,溅满了他的胸腹,甚至喷上了他的下巴。他的内壁因这突来的高朝而绞紧,死死包裹住皇甫洛的肉帮,挤压着,推吮着,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皇甫洛闷哼了一声,猛然将肉帮拔了出来,粗大肉冠从湿热的甬道里拔出时,发出一声清响,燕林惜仰着头,死死抓着皇甫洛的手臂,身体剧烈地颤抖。

「啊……别拔出去……」他的哭声里充满了哀求,「还不够,还不够……」他叫着,脑中一片混乱。因为热楔的突然离去,他的身体里只剩下强烈的空虚感和对被填满被撑开被侵犯的渴望。

皇甫洛看着他,头上的汗水已沾湿了前发,他用低哑地声音提出要求:「求我,说清楚,要我怎么做?」

燕林惜颤抖着抬起腿,双手抱住膝弯,将湿得乱七八糟的后茓完全敞露出来。

「快点进来,进来!」

「要什么进来?进到哪里?」皇甫洛看着那柔软地绽开的地方,看着穴口处微微抽动的粉红肉壁舔了舔双唇,目光越发幽暗。

「快把你的大肉帮塞进来,」燕林惜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他扭动着身体,饥渴让他放弃一切矜持和羞耻,他的身体和灵魂在此刻,全部交付给了汹涌的欲念,「用你的肉帮干我屁股,快点,把我的屁股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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