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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侍寝吧,太上皇!BY 风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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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林惜沉迷在这种被认为是下流低贱的游戏里,随着皇甫洛的激烈动作而摇摆着身体,发出让人心醉神迷的银声。

他终于适应了这种交合的方式,并从中得到了快感。

燕林惜用舌尖挑动着不断侵犯着自己口中的巨物先端,甚至试图用舌尖去抵入前端的裂缝中,皇甫洛低吼了一声,差点就这么被他缴械了,急忙将湿亮的肉具抽出。燕林惜正得趣着,见皇甫洛要离开,下意识地将头探向前,双唇正攫住光滑硕大的前端。他抬手抓住粗大紫黑的柱身,双唇一吸,皇甫洛终于没能把持住,阳精喷射出来,正射在燕林惜的脸上。

燕林惜被滚烫的经验一淋,人怔了一下,就见那粗物在手中跳动着,一股股白液就这么喷吐出来,溅在他的脸上和胸前。

「妖孽!」皇甫洛喘了一声,猛地将燕林惜推倒在床上,腿一跨,骑在他身上。黑夜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闪着灼灼的光芒,像是要把人烧穿了一样。

燕林惜总算回过神来,抬手摸了一脸滑腻,赶紧抓起身边的被子在脸上擦了擦。

「你才妖孽,妈的,谁叫你半夜三更来爬我的床!你个精虫上脑的银棍。」

第七章

皇甫洛听到燕林惜的骂声,也不着恼,只扬眉笑了一声,抓了他的手抚上自己刚刚泄过的分身。那里虽然泄过,却没软下多少,又湿又滑还沾着燕林惜口中的津液。

燕林惜脸上一红,皇甫洛是泄过了,他自己那儿还着了火一样挺着,这一摸,越发涨得难受起来。

「怎么,刚喂了你一脸,你还没吃饱吗?」皇甫洛看到燕林惜伸了另一只手去撸自己的分身,立刻又把他这手了抓住了压在耳旁,「也对,刚刚你这么顽皮,白费了本王这么多的好东西,没半点进肚子里的。本王这就行行好,再勉为其难地喂你一次。」

燕林惜挣扎了一会,偏皇甫洛的双手像铁钳子似的,自己又没什么气力,只能翻着白眼说:「你想上便上,反正我也奈何不了你。」

只怕你现在才射过,想上也不见得就能硬得起来。这话自然是燕林惜憋在肚子里的,他虽然敢说怀王两句,可还没傻到直接置疑怀王殿下那方面的能力。

皇甫洛哼了两声,抓着燕林惜的手上下动了十来下,那沉甸甸的家伙竟然又渐渐硬实起来。燕林惜惊道:「这么快?」

「哼,你当本王是那么好应付的?」皇甫洛冷笑,伸手已将燕林惜一条白生生的大腿抬了起来,「想用嘴巴把我吸出来就算了吗?哪有那好事!今天让你尝尝本王的手段,非要把你干到半死才行。」

燕林惜吓得直向后缩,怎奈腿被架上了皇甫洛的肩头,腰又被人狠狠拿住,下半身就这么被卡死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了。

皇甫洛握着肉帮对着燕林惜的后茓摩了一会,找到缝口,腰身一挺,坚硬如铁的那根粗杆就被他直直硬堆了进去。燕林惜仰头尖叫,痛得流下泪来。虽然后面被皇甫洛用舌头舔松了,但那和香脂的润滑和催情效果究竟有差,猛地被那么粗的肉棍子贯穿,他的后面就像要被撕裂一样,痛得钻心钻肺。

皇甫洛只是一股冲动,并没想要伤到燕林惜,此刻见他哭出来,身体也发僵,心下就有些懊悔。但分身已经全插了进去,此刻正被那柔软湿滑的肠壁裹着,绞着,早就着了火,哪里舍得再拔出来。

只能强压着要抽动的欲望,俯下身吻着对方发冷的嘴唇,舔着他的下巴,又温言软语地宽慰他。过了一会,见燕林惜慢慢放松下来,不似先前痛得那么狠了,便再忍不住,掐着他的腰就动了起来。

先前的激痛已过去,被不断反复摩擦的内部,那种陌生却又熟悉的热潮又堆积在了一处,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分身再次精神抖擞地挺起来,燕林惜被他拉得侧躺着,这种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被他翻搅着,脑袋里就像烧了壶开水,不停地翻腾,除了热气什么也感觉不到。

燕林惜喉底的声音渐渐压抑不住,直到被他顶到床头,方才有东西可抓。燕林惜死死攀着床柱,汗出如浆,浑身已软成一汪水,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叫燕林惜,对不对?」缠斗正酣时,皇甫洛突然猛一挺身,就着燕林惜失神的叫声俯下身,贴着他汗湿的后背,在他耳边说。

燕林惜双目含泪,被他顶弄得神智都不太清楚了,听他这么问,自然点头。

「你是以前那个燕林惜吗?」皇甫洛接着问,身下动得却是越来越快。

燕林惜的脑汁都沸腾了,哪里还能好好思考皇甫洛的这个似是而非的问题,只微睁着眼,茫然地看着前面,喉底发出阵阵娇喘。

皇甫洛等了一会,见没有回应,大手向下,握住了燕林惜的分身,圈在掌中细细摩娑着。燕林惜被他一握,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抬起头,转了脖子想寻皇甫洛的嘴唇亲吻。

「回答我,你是从哪里来的?」皇甫洛向后让了让,将自己勃发的分身微微抽离。

燕林惜哪受得了这个,正做得神魂颠倒,马上就要高朝的时候,居然生生被人掐断,他拧着双眉,发出呜呜的声音。

「乖,告诉我,便让你解脱。」皇甫洛动了下手掌,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栗,出言诱惑。

「我……不知道……」燕林惜咬着唇,摇着头,额上的汗涔涔而落。他突然转过身,将皇甫洛抱住,身体贴着他,撒娇似地磨蹭,「快点,受不了了。」

「你是以前的陛下吗?」皇甫洛捧起他的脸,仔细地看着他脸上的每一处线条,每一丝表情。外表虽然一般无二,但内在,实在相差太远。

「如果不是,你会不会杀了我?」燕林惜被他望着,眼神迷离,他所说的话声音虽轻,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他本打算打死也不说的,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可实在烦不了皇甫洛的执着和纠缠。

被他这样玩弄着,燕林惜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陷入沼泽的鹿,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一瞬间,他有一种坦白一切的冲动,原以为皇甫洛听了这话会震惊或是暴怒,却没想到他只是淡然地松开了手,再次将热楔深深钉了进去。

「喂,你这是什么反应?」燕林惜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身体里的硬物太过凶猛,只动了两下,他就只有瘫在床上喘气的份儿了。

「你想我什么反应?」皇甫洛抓着燕林惜的分身,随着自己的频率套弄着。燕林惜目光涣散,两条腿也开始微微抽搐,显是快要到高朝了。

「啊……」他没能再说出什么话,因为接下来的是他无法想象的狂乱情事,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模糊一片,紧绷着的弦在最后一刻断开,白浊的液体洒了皇甫洛一手。他的身体在高朝的余韵里颤抖着,内部紧紧地缠裹住皇甫洛的肉具,吮吸吞吐。

皇甫洛低吼一声,深深埋入那湿热紧窒穴孔里的分身喷出大量的种子,将那张贪婪的小嘴填满。

两人紧紧贴着,同样急促的心跳,同样粗重的喘息。直到身体渐渐恢复平静,两人还这么相连着,不舍分开。

身上渐凉,燕林惜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过来,忍不住去推皇甫洛:「你下来,重死了。」

皇甫洛低低一笑,这才将分身抽离,随着那热楔离开,燕林惜就觉得身体内好像少了什么,凭添了一种空虚感。一股湿热的,黏腻的液体从后孔里流出,顺着臀缝慢慢流下来,燕林惜脸上一热,慌忙抓了一旁的衣服胡乱擦了擦。

「那是我的衣服。」躺在他身边的皇甫洛此时才不急不徐地出声。

刚刚还那么亲密地连在一起,燕林惜却对皇甫洛躺在自己身边一事觉得十二分的别扭。他因之前喊叫太多而嗓子冒着火,身体又疲软得不像话,所以也懒得理他,只把弄脏了的衣服向地上一扔,拽了被蒙着头便转了过去。

「还疼不疼?」皇甫洛却不肯放过他,一只手从被底探过来,直接摸上他的臀瓣。

燕林惜吓得连忙握住那只手,声音嘶哑中带着哀求的意味:「别来了,我知道你床上的本事厉害,但若再来,我便要废了。」

皇甫洛轻笑了一声,将脸凑上前,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现在知道讨饶了?罢了,我先前只是吓你,便是想将你干个半死,也要看看时辰。等天明之后就是传位的仪式,你可要乖乖地听我的话行事。如果出什么乱子,就不是干得半死能够揭过的了。」

燕林惜连连点头:「知道,你且让我好好睡一觉,真累了。」

「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皇甫洛玩着燕林惜的头发,状似无意地问。

「方才?方才被你压着,我说了什么?」燕林惜装傻。

皇甫洛笑了一声:「忘就忘了吧。不管你是哪个,这身子还是他的就行了。」

燕林惜面上一黯,只要身子还是那人的,看来怀王对这身子以前的主人执念还相当深呢。燕林惜郁闷了,他背对着皇甫洛,明明身体累得要死,却偏偏头脑清明,没办法睡着。这种空落落的,失望的,难过的,忿懑的情绪因何而来?是因为他最后的那句话?还是为了别的什么?燕林惜只是觉得心中隐隐一痛,那答案便呼之欲出。

打住!打住!燕林惜在心里笑话自己,这又不是看小说,一个只有脸漂亮,其他一概不知的男人,一个强暴了自己,还很热衷于推倒自己的男人,一个图谋权势,想尽办法要拉情人下马的男人……这么渣的男人自己怎么可能喜欢上?这世上还真有被奸啊奸的奸出爱的事情存在吗?爱你妹啊!

不过现在自己的这种精神状态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想来想去,只有这点比较符合目前他的处境。被囚禁着,见不了外人,用肉欲诱惑他,满足他,让他逐渐沉溺而失去自我?

越想越混乱,燕林惜摇摇头,不管是什么症,再过几天,他就能够逃离这里,离开这个危险的家伙,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去呼吸新鲜的,自由的空气了。他还纠结个毛线啊!

看着燕林惜安静的睡脸,听着他绵长低浅的呼吸,皇甫洛过了许久,才在他额上落下轻轻一吻,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融入夜色中,转瞬即逝。

「你不是他,太好了。」

天刚蒙蒙亮,燕林惜被人从暖和和的被窝里挖出来,迷迷糊糊地按在浴桶中洗刷干净,然后左一层右一层地穿戴起来。等他完全清醒过来,人已穿着明黄的十二章衮服龙袍,头戴沉重的帝冕坐在了高高的帝位上。

大殿中庄严肃穆,金阶下跪着文武百官对着他山呼万岁。他不安地动了动,头上的旒珠摇起来,明珠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时他听到身旁有人轻轻咳了一声,侧目望去,正对上皇甫洛那双幽深的乌瞳,不觉心上一寒。

一切的一切,都有掌礼太监去做,读退位诏,迎新帝,受礼……他就像个牵线的木偶,一举一动都有人领着,虽然觉得无聊,却也不会太疲累。冗长的仪式结束,照例是一帮臣下的歌功颂德,那些之乎者也的话燕林惜听不懂也不想懂。他只是木然地坐着,状似认真听其实睁着眼在打盹。

其他还好,就是头上的冕旒太过沉重让他脖子酸痛得很,也不知道那些历代皇子王公们为什么为抢这顶沉得压死人的帽子而拼得你死我活。

他微皱着眉,神情看起来一点也不轻松愉悦。因为昨夜被皇甫洛折腾得够呛,现在脸色苍白,眼圈发青,更显得面容憔悴。他这副模样看在百官眼中,自有另一番解读。只怕这位少年皇帝已被怀王挟持控制都是真的,不然以他那暴戾偏执的性子,怎么会肯在十六岁就乖乖地退位让贤?猜测归猜测,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得十足。既要表达对燕林惜的尊重,也不能流露出对他的退位太多的感念和不舍。

这些朝堂上百炼成精的臣子们对这位退位的皇帝已经没有兴趣了,他们此刻最关心的,是如何让新任的皇帝以及站在燕林惜身后,大权实握的怀王殿下注意到自己欣赏到自己,从而青云直上。

燕林惜端坐在龙椅上,满心的无聊和失望,这和他想象中的皇家大典相差太多,连着听这些不知所谓的颂辞几个小时,就算是铁打的神经也受不了啊。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快坐僵的屁股微微动了动。不动还好,这一动,那刚刚饱受摧残的屁股立刻向他发出强烈的抗议。

从下面传来的刺痛太过突然,他轻呼了一声,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头上的珠串哗啦哗啦地响,好在及时扶住了身边突然伸出的手,他出了一身冷汗。微微侧脸,他小声对皇甫洛说:「多谢!」是得谢他,虽然始作俑者和罪魁祸首都是这家伙,但好歹他及时相助,避免了自己在这么重大的场合失态。

燕林惜声音只有皇甫洛能够听到,但先前的动静还是让殿下的大臣们觉察出异样。皇甫洛就这么扶着燕林惜,完全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他冷眼看了看下面黑鸦鸦的人群,凛声道:「太上皇龙体欠安,本王先送他回宫歇着。你们继续!」说完袍袖一甩,将燕林惜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燕林惜此时脸色苍白,额上满是细汗,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看起来一副随时会倒下的样子。他的表现,倒恰巧印证了退位诏上所言的理由:体弱身虚,重疾缠身,无法理政。

一身帝袍的燕子昶对燕林惜一揖,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声:「儿臣恭送父皇!」

燕林惜脚下一个趔趄,若不是被皇甫洛搀着,差点就栽到地上去了。他艰难地抬起头,透过珠旒间的缝隙去看皇甫洛的表情,只可惜怀王殿下一脸的严肃认真,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挟着他,一路向殿后走去。

出了大殿的后门,宫侍立刻将燕林惜从皇甫洛怀中接手过去,扶着他上了停在殿后的御辇。十六个年青力壮的内侍将辇稳稳抬起,燕林惜突然一掀侧帘,板着脸对皇甫洛说了一声:「怀王,过来说话!」

皇甫洛嘴角微微一扯,走在了御辇的侧边,跟着内侍的步调缓缓向前。

燕林惜用手扶着头上的沉重的帽子,很小声地问他:「喂,这玩意儿能不能现在就摘?」

皇甫洛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回宫再摘。」

「喂,很重耶!」燕林惜指指脖子,「快断了!」

「你以前可是很喜欢这帝冕的。」皇甫洛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清楚。

燕林惜一翻眼:「我现在可是体弱多病,重疾缠身到只能退位的人,能跟以前相提并论吗?」

皇甫洛点了点头,居然说:「这倒也是!」

燕林惜嘴角抽了抽:「大典我没出乱子吧。」

皇甫洛嗯了声。

「那太上皇是不是能够不用戴这玩意儿了?」燕林惜又指了指头上。

「大典还没结束。」皇甫洛斜眼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而且,你确定自己一人能够将它除下?」

这,这倒是个比较困难的活儿。燕林惜哀怨地看着他,叹了一声,将侧帘放下。

回自己寝宫的路此时显得格外漫长,但不知怎么的,他知道皇甫洛就在离自己一帘之隔地方,心里就觉得很平静。来到这个世界不过短短数日,却过得比自己过去的二十年还要惊心动魄。燕林惜靠在辇厢壁上,一点一点地回忆来到这个陌生世界之后的事情。想来想去,想得最多的还是走在帘外的那个男人。

和自己不同,他有野心,有权势,有魄力。他想登上权力的顶点,将天下握于掌中。怀王,只是不知道你当一切愿望都实现之后,是不是可以得到真正的满足?

燕林惜悄悄掀起帘角,透过那一条细缝向外观看。皇甫洛,穿着一身黑色镶金的蟒袍,脚步坚定,神态从容地走在御辇一旁。阳光斜斜地照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镀了一层金光,将那过于冷竣的端丽容貌柔化了许多。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燕林惜痴痴地看着那个在阳光下从容镇定的挺拔男人,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空虚感。

或许,他会暴跳如雷,千里追杀,也或许,他会一笑置之,将自己的存在全部抹杀吧。

燕林惜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帘布,神色黯然。他和他,原本就是两条直线,在某点相交,再从那点分开,越走越远,永远无法回头。这里本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世界,那就,不如相忘于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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