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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开的小和尚+番外篇——by露台上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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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景区计划几乎是一箭三雕,镇上批给连山寺的山地并没有正式文件,果园已经建了几十年,任谁都不会舍得。所以把握住了它就等于握住了陈青的命脉——他们知道作为佛家弟子,陈青是做不出来用香火钱坐吃山空这种事的。

可以控制一个不确定因素;接手稳赚不赔钵满盆满的景点;还能隐蔽地监视山下的饭店。献计的人估计什么都考虑好了,因而这个计划也已经快到了要实施的阶段,不到一周的时间就会有人来找陈青做工作了。

陈青并没有被影响心情,能和顾同重归于好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自己他毫不在意。自己的师父都能来到那么偏僻那么荒芜的地方建个庙,自己一定也行,何况自己还有香火钱在手呢。

他现在最苦恼的就是昨晚听顾同介绍的他的工作内容,他觉得不在编的顾同像个云游的苦行僧一样,哪里需要去哪里,身不由己也没有归属感。远不如自己自在和舒坦,但是这话又不能说。

尊重恋人,从尊重对方的苦逼工作开始,说不定顾同还同情自己的职业是个和尚呢。

小和尚老早就把做和尚当成了自己的职业,让人很是唏嘘,不过顾同显然是很高兴的,毕竟和和尚谈恋爱真的很有负罪感。

吃饱喝足秋后算账是人之常态,顾同也不能免俗。要知道这次陈青是真的把他吓到了,他不能想象如果自己没有赶来或是真的放弃了陈青会变成什么样。

他从心底拒绝想象。

靠在他怀里的清瘦的小和尚单薄而美好,所以为了这份美好能长久,他此刻不得不板着脸呵斥陈青的莽撞和怀疑——天知道他端的多累,但是看着陈青低头认错的样子,体内的顽劣因子更加兴奋。本该十分钟结束的“交流”活生生的拉长到两个小时,顾同意犹未尽但是大腿都被坐麻了实在没什么可教育的了,两人就说起了以后。

像每一对热恋中的人都渴望永远一样,他俩也不能免俗,只不过彼此的身份都是不定时会被触动的机关,譬如这一次。

顾同对自己的工作倒是没有太多的留恋,自己只是个事业编待遇的不在编的合同民警,苦累不说待遇还不好。顾同的父亲们一直希望顾同可以换个工作,起码离家近点——他的父亲们家在隔壁地市。顾同是玩票考试时考上的,当时觉得不上班可惜,结果这班上的,不提也罢。

至于小和尚,自己没本事给他找个新的山头让他建庙,但是换了新城市换个新营生应该不会太难。

他俩在院子里嘀嘀咕咕合计了一会,决定回顾同老家去实地考察一下。小面包吭哧吭哧的拐上了高速路,夜色降临前赶到了顾同的故乡。

十月的天,夜晚的风带来的感觉已经不是凉爽而是寒冷了。说是职业敏感性也好,说瞎猫碰到死耗子也好,顾同他们路过一个寻常胡同的时候,陈青叫了停。下车后陈青在胡同的尽头看到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佛教协会”。

陈青劝住了顾同自己进去了,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里面热闹的很,半个小时后陈青满脸喜悦地出来表示自己找到下家了。

原来这个佛教协会是本地的佛教爱好者和早年破旧佛寺住持的后人所建。靠抄写经书讲经教写毛笔字出售佛经和平安符以及替人开导为生计,几乎都是野路子,而他们居然还听说过老陈法师和小陈法师的大名,表示如果陈青可以过来,不论是俗家弟子的身份或是佛教文化爱好者的身份,都可以得到优待。

普通人一个月大概可以挣到2000多,陈青的话,估计能到小4000,非常不错。

顾同简直要嫉妒了,这叫什么事啊,但是想想之前小陈法师的收入,他更加痛恨那群狗腿子了。

不过终究是个好结果,这样一来,今晚的安排只剩见家长了。小和尚早就听说顾同有两个爸爸,他很想去看看他们的爸爸什么样,说不定老了以后自己和顾同也是那样呢。

在小区门口买了一束鲜花一提水果篮,陈青面色寻常的走到了顾家门前,对着面前的别墅心神不安。

为什么顾同没告诉自己他家那么有钱!!!

一束花一提水果多么掉价,此刻陈青心里在咆哮:我该买个纯金的佛像来啊,起码给自己长长脸,我为什么要准备的如此穷酸!!!

顾同显然高估了陈青的接受能力,他以为陈青嫌自己没有给开门,忙不迭一边开门一边大喊:“爸爸我回来了。”陈青只能跟在小土豪后面挪进了顾家大门。

大爸爸顾恒跟以往一样在厨房忙乎,小爸爸任善在客厅里练书法,听见顾同中气十足的声音,两人都很激动,丢掉了手头上正忙的事来见儿子。这混小子八月十五都没回来,这次可舍得回来了。只见小白眼狼旁边站着个穿着灰袍小青年,左手抱着一大束鲜花,右脚边放一提果篮,人傻傻的站着,拘谨的连话都不敢说。

顾恒眉毛一挑,这是带人回家了?小白眼狼献出“亲亲儿子”最甜美笑容一枚,跟顾恒交换了看法。任善则是对这个小伙子充满了兴趣,灰袍佛珠绑腿布鞋,这应该是个和尚吧?

顾同拥着陈青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跟他的爸爸们介绍:这位是我爱人,今天有空过来看看你们。他之前在连山寺,大家都叫他小陈法师。

爸爸们顿时愣住了,连山寺的小陈法师他们确实是听说过的,香火出奇地旺盛,师父也很有责任心。但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法师会成自家儿媳呀。

顾恒拿出精明商人必备的交际能力,跟陈青说了没几句就把他情绪安抚了下来。任善这时候也回过神来,骂了句臭小子,就开始泡茶招待儿子了,顾恒还得去做饭呢。

任善跟小法师海阔天空的聊了起来,最初只是想打发下时间,结果两人越聊越投机,顾同趁机就去了厨房,跟自家老大坦白从宽。

顾恒早就接受了自己儿子跟自家一样性向的事实,却对儿媳妇是个和尚有点头疼。谁能告诉他和尚也能谈恋爱了啊?

和尚的话,应该不能上床吧,想到这里,顾恒眼睛往顾同下三路一扫,顾同赶忙捂住自己腿间,警惕性的往后一退。

顾恒虽然五十来岁了,但是荷尔蒙分泌极其旺盛,对每一个年轻的雄性都充满了攻击性。从二十多岁一直攻击到现在,还不满足。当然了,他停不下来这种行为完全是因为顾家小爸爸太抢手了。

年轻那会,他是公司里难得一见的大学生技术员,长得忒俊,顾恒第一眼就觉得这人得是他的。可是总有一群女工和城里的女大学生围着他发花痴,有些男工也明里暗里的献殷勤。

那些凑上来的女工都被顾恒以猥亵的行为和言语挑逗给恶心走了,那些男工都背地里都用武力解决,顾恒洋洋得意地打扫着情敌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殊不知任善看的一清二楚,只不过没什么反应罢了。温和英俊的任善追求者越来越多,对应的是顾恒的流氓行径升级——他甚至开始尾随任善到宿舍门外,守着门口不让别人去找他。

对谁都和颜悦色的任善只对顾恒冷脸,顾恒就把这种冷脸的带来的负面影响发泄到更多的年轻雄性追求者身上。

长期打架斗殴带来的坏影响,远远不能被平日的工作表现抹平,顾恒在年末大会上接到了开除通知,台上的人刚念完,下面的人就沸腾了,看好戏的人比比皆是,嘘声连连。他骄傲的仰着头,去主席台上拿住了那张通知,故作镇定地往外走。走下主席台,他偷偷地瞥了一眼坐在第一排的任善,那人端坐着看着正前方,并没有和别人一样看热闹,所以还是没有正眼看他一眼。可是哪怕就是侧脸,他还是那样好看,肤色白皙面色温柔眼神平静。

自己大概再也见不到他了。

顾恒被开除的事传得很快,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顾家的二愣子因为个男人被开除了,他的父母是厂里的老职工,在家属区丢不起人,不管马上就要过年,一气之下在乡下买了块地种地去了。顾恒则打算带着他对高岭之花的思念去南方打工,要是他留在家里却看不见任善,他会疯掉的。

至于年,还是不过了吧。

他丝毫不后悔自己这一年多来不断飙升的武力值,他就是不想让任善跟别人在一起,男女都不行。可惜现在自己管不到了,想想那人冷清的神色,想想自己拼死拼活加班攒的钱,他决定走之前去一趟百货大楼买下那件看了快一年的羊绒大衣。

那件大衣一挂出来顾恒就相中了,灰色的羊绒看起来手感就好,设计的也很是细致,顾恒是个大老粗说不出什么门道,就是觉得特别好看。最为别致的,领子内侧袖口和口袋里都镶了毛条,售货员非说是貂绒的,穿起来保暖又好看,而且这是全羊绒的怎么怎么。顾恒觉得这么耀眼好看舒适的衣服就是为了任善而产生的。

就像他觉得任善一定要是他的一样,这么好的衣服也一定要是任善的。

顾二愣子长得恣意张扬眉眼锋利,妥妥的美男子。他时不时的跟售货员聊个天套个近乎,让人家给他留着那大衣,殊不知这赶上普通人一年半工资的男士大衣哪里还有别人看得上?

1600的价格签刺激着顾恒攒钱,他除了去打扫情敌,所有的时间都在加班。只不过到现在他所有的家底子也就1300。不买吧不舍得,买吧实在没钱,顾同想反正自己以后说不定不回来了,自己的爹娘现在也去乡下了,于是把三室一厅的家具全部卖了,只要了500块钱。要是房子能卖他肯定也卖了,可是再想讨媳妇也得想想亲爹娘,过几年等没人嚼舌头了,还是得让父母搬回来,要不养老怎么办呢?

揣着一兜的零钱顾恒心满意足地捧回来那件被他看了一年的大衣,他回家把大衣藏好,然后去买了今晚南下的车票。11点的夜车,他打算九点半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把大衣给任善送过去。

咱喜欢你才送你东西,又不是图你回报,顾恒伟大的想,蜷在冷清的墙角里鼻涕横流,自家连个板凳都没了。

饥肠辘辘的他特别想吃碗热汤面,却不舍得再动那百十块钱。强忍着灌了自己一肚子凉水,他决定这就去给任善送衣服,完了去候车室蹲着,起码那里有暖气还能喝杯热水。

他像惯犯一样轻车熟路地摸到任善门前,用铁丝撬开了门锁。他之前撬过很多次,照他以往的经验任善这会肯定睡着了,自己这一年多偷着摸着看过多少次他睡着的脸,自己也不记得了。

他蹑手蹑脚的把门锁上脱掉胶鞋,慢慢地往写字台那里移动。怀里的羊绒大衣温暖着他单薄的胸口,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心跳得这样快声音这样响,他都怕自己的心跳声把任善给吵醒了。

如释重负的把大衣放在写字台上,他扭头看了看那个平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眉眼还是那样好看,顾恒像往常一样慢慢地靠了过去,他以往都是趴在床头上看着任善的脸发呆,今天却不能发呆了。他的进口手表卖掉了,没办法看时间,但是绝对不能晚了夜里的火车。他第一次靠近了任善的脸,能感觉到任善呼出的气体飘在自己脸上。鬼使神差的他凑了上去,轻轻地碰触了下任善的嘴唇。那一瞬间悲从心来,他突然满眼含泪,甚至有一滴落到了任善的脸上。顾恒赶忙抬头想找卫生纸给任善擦了,还没等他直起身,本该熟睡的人却伸出胳膊用力地抱住了他,那张刚被自己轻触过嘴恶狠狠的亲了上来。

顾恒的脑子转不过来,他呆呆地伏趴着,脸上还在不停的掉泪。任善恶狠狠地抱着他,恶狠狠地亲着他,甚至还把腿伸到被窝外面恶狠狠地往里踹他。顾恒倒是知道把他的腿给掖回去,免得冻着了。任善却不领情,那腿拼命的别着他的腰,像是要把他拉进被窝一样。

顾恒从不自作多情,他这会清醒了,便用劲扒开任善的脸。顾不得抹干净自己满脸的泪,还是要找卫生纸先给任善擦。他一边擦一边对任善说,我得走了可能不回来了,给你买了件衣裳,我觉得你穿得特别好看。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是这衣服你留着吧。实在不喜欢不想穿搭被子上也行。就是别送人,这衣服可好了别人配不上。

任善侧脸看向写字台,冷清的月光从顶部的小窗里打在那件大衣上。顾恒一定不知道他也认识那件大衣,他经常看见顾恒去跟那个售货员聊天,眼却瞟着这件大衣。他记得当时自己还气愤顾恒一个干体力活的为什么这么骚包来着,现在才发现原来是给自己买的。

这个愚蠢的男人,到最后也没说一句这大衣多少钱,笨蛋。

顾恒擦完任善的脸,愣愣地看了一眼说我得走了要不赶不上车了,接着就要起身。任善却死命的想拉他却拉不住,毕竟顾恒是个纯粹的体力劳动者要不是怕伤着任善,任善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拉不住。任善气的发抖,这个混蛋这个混蛋这个混蛋!他翻着白眼对顾恒说,你凑过来我给你说点事。

顾恒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地缩了手脚凑了过去,任善说你把那个脏大衣和脏裤子脱了趴到床上来,我知道你没穿鞋袜子也脱了。顾恒听话的趴到了任善被窝前面,他其实并不着急走,就是觉得刚才有些丢人,所以还能慢腾腾地配合任善古怪的要求。

等他按照任善的要求背着手趴好以后,任善一屁股坐到他的后腰上。他想哎呀这是要挨打了,不过好歹今晚风流了一把也是赚了,任善真好亲,那嘴真热乎,舌头也够劲。他胡思乱想着,顺从着任善奇奇怪怪的要求,等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牢牢的捆在了身体两侧,这会任善已经掉过头去捆他的双脚了。

和任善想的不一样,顾恒连挣扎都没挣扎,他只是想通了:今晚任善是醒着的,说不定以前都是醒着的。他早就知道自己那么变态的来偷看他了,这会怎么着自己都不过分。

等他浑身的衣服都被划成破布,浑身上下只剩一根绳子的时候,被任善翻了个身过来摆在了床的里面。这会顾恒想的还是幸亏自己的裤子和军大衣还是好的,待会出去应该能撑住,不会冻死。

任善没有给他出去的机会,他从墙角里摸出一个枕头塞到顾恒的头下面,然后扯过被子盖上了光溜溜的顾恒,一只手还搂住了顾恒,看样子是要睡觉了。

顾恒这会才开始挣扎,他还惦记着自己的车票。虽然现在和任善一起光着屁股睡一个被窝很爽是了,跟做梦一样,但是他还是要去打工的。他叫任善,任善不理他,努力地蹭任善,任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蹩脚地想翻身凑过去,结果一下子翻到了任善身上,前胸贴后背大腿贴大腿,整个人都战栗了。

要不是时候不对,顾恒都要仰天大笑了,可惜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任善怎么才能放自己走。任善被蹭的不耐烦,转过脸来就是一巴掌:你走不出了,卖给你票的是我同学,他给你的是废票。

顾恒不信,任善怎么说他都不信。

看顾恒油盐不进的样子,他只能掀开被子去摸军大衣的口袋,拿出来那张票打着手电筒递到顾恒眼前。正面没什么问题,跟以前他见过的车票差不多,只不过右上角写着废票的字样。要不是任善指出来,他还真看不见。

他想这才是栽了,车票是假的,自己还被人扒光了。他虽然一直觉得任善很好看很出色,但是他不敢相信任善能善良到让他睡一个被窝。说不定明天任善会出去告诉人家是他自己摸过来的呢——虽然这是实情。

光屁股对男人耍流氓,自己得被送去劳教吧,他面如死灰,心底还有个讨厌的小人一直在叫:蛇蝎美人才是没人啊,任善漂亮又能干!任善显然没有顾恒那么多事,他看着顾恒不动弹了觉得顾恒得高兴来着,他那么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他,这样睡一块自己都兴奋了,他怎么没动静呢?

任善举着手电筒就看见顾恒一张死人脸,他气冲冲地扔了手电,又不知道为什么气或是怎么发泄,再度骑到顾恒身上去啃顾恒。啃了一会,他摸出条手绢堵住了顾恒的嘴,然后穿衣服下床了。

顾恒瞪大了牛眼,心想这就要把我弄走了?早死早托生,算了。他看着任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打开房门去敲隔壁的门。没几分钟就有人进来了还锁上了门,顾恒想这是给任善留着脸面吧,结果进来的却只有任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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