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蓦瀚继续点头。
“那这个小孩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愿意的话就留在我身边吧，你看了他的样子话就明白了！”
“嗯，我见过他！做事倒也符合商人的本质，你找我是打算跟我谈生意？”
“算是吧，就像你说的商人本质。公家那边已经妥当了，所以你说说吧，什么条件？”
“你都这么诚恳了，为何不说出自己能给出的最高筹码呢！”
张蓦瀚莞尔一笑，“你不适合演坏人，一点都不像，不过只要是我的东西我都可以给出的！”
“那是你的错觉，我坏起来根本不是人！不过我还真没有想要的，所以这个交易没有谈判的必要！”
“嗯？”张蓦瀚一愣神，看着沈亦雄的眼神，尔后舒心一笑，“那就记在账上吧，什么时候想到了你来讨取都方便！”
“啧啧啧，想不到我竟然在这个地方这种情形下遇到知音了！”沈亦雄笑笑，说声再见离开了。不禁感慨，果真是不受礼法束缚，挣脱了礼法对思想束缚的人才能在俗世的这个残酷的地方争得一席之地！
希望那被砍的孩子和张蓦瀚都能幸福吧，他沈亦雄也要幸福！
出了医院，沈亦雄肚子开始叫了，得吃饭去呢。没有奇怪的事情满足自己的精神空虚，对食物的依存就格外强烈了！
可是吃什么，这是个问题，每天思考吃什么都很麻烦的！不禁想到思考着那尊雕塑，早上起来都要思考穿什么衣服，那自己吃什么也要好好思考吃什么呢！
那他的二宝每天又在吃什么呢，一定是去周边的小餐馆随便吃一顿吧，貌似有食堂呢！可是依稀记得是因为领导们迫于影响都必须得去食堂吃午饭，所以避免尴尬二宝只要制服没在身上就一定不会去外边吃的！
好神奇的心思，沈亦雄继续走着，想着，反到是没有那么饿了！不饿了，那一定要赶快去吃呢。沈亦雄也算是真的无聊了，自己玩自己。
过了一个无聊的下午，晚饭的点都过了，沈亦雄才回了家。然后就看到二宝在门边，还以为看花眼了，定睛一看，就是二宝，欣喜上前。
“给你钥匙！”沈亦雄把配好的钥匙给了二宝一把，“以后就当是自己家，随时都可以回来的，尤其是晚上值班之后，不论几点都可以回来的！而且今天你来了，其实可以不用等的，打我电话呀！”
二宝手拿钥匙，看着兴奋异常的沈亦雄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尴尬地问了一句，“锁孔呢？”
二宝刚才来了发现大门上没上锁，推了推推不开，就意识到该是改装锁子了！此时拿着钥匙不知道钥匙插到哪里，能不尴尬么！
“这里这里！”沈亦雄翻开一个门环，露出锁孔。“这样就不需要里边的人上门栓了，要知道里边上了门栓外面的人就没办法自己开门了。对吧，你看我想得多周到！”
沈亦雄此时的一瞬间神态，让二宝看到一只摇尾巴等待夸奖的狗狗！二宝忽然就产生一种错觉，想用手抚摸一下沈亦雄的脑袋。
“拦在门上干嘛！不回去做饭啊！”石头出现了，背着空空如烟的板子，今天的生意也很好，又卖完了。
“咳咳，嗯，我买了一条鱼！”二宝此时才想起来今天买了一条鱼做晚餐，因为记得第一次沈亦雄给他送的早餐里面有鱼汤，很好喝的，所以今天还想品尝一下。
沈亦雄瞪了石头一眼，出现的真不是时候，然后哼一声拿过二宝的鱼直接进了厨房。
“雄哥怎么了？”二宝搔搔头，看看手中钥匙，难道是嫌弃自己笨。
“二宝叔叔，你痔疮好了没？”
“啊？你小屁孩听谁说的呀，我跟你说啊，你以后规矩点，小心我把你卖给人贩子啊！”二宝恫吓石头。
“真笨！”石头扁扁嘴去了自己屋子，这二宝不能搭理，智商直线下降了。
“鱼？痔疮？”二宝开始思考，难不成因为吃鱼会发，加重痔疮，所以雄哥是因为关心他而生气么。想到这二宝一阵欢爽，啧啧啧，他雄哥真够义气。
“需要帮忙吗？”二宝在厨房门口站着，意思了一下。
“虚伪！去陪石头吧，别让他那么老成，小孩子该有一点孩子的样子！”沈亦雄知道二宝帮忙是帮倒忙，所以还是自己一个人做吧。
当然也担心自己做饭的时候出洋相被二宝看去了，倒不是担心自己厨艺不高超，而是做饭的时候很容易想到这是给二宝做，然后露出花痴的笑容！
二宝摸摸鼻子，被嫌弃了啊，不过好开心呢，慢慢走到石头房间里。
“呀，面人啊！真好看，送二宝叔叔一对好不好？”二宝一点都不客气的。
“一个十块，看在亦雄的面子上接受订做！”石头才不给二宝面子呢。
“小器！”二宝也不说自己小器，不过也得拿出四十块。“先做个杨四郎和大公主的，然后再做个……”二宝压低了声，“做一个雄哥和我！”
石头接过钱，鄙视的看着二宝，倒是给沈亦雄高兴了一把，这个笨二宝开始觉醒了呢。
石头先是捏了一个二宝出来，见沈亦雄捏太多了，倒也捏的极快，而且很传神，二宝很满意。接着是沈亦雄，可是捏出来了，石头自己都觉得不像，神态把握不到位，二宝却欣喜的很，端详了好一会儿。
“哎呀，我得找个地方放了，不能让雄哥看见！”
“随便哪里都可以，亦雄不会进我屋子的！”
“啊哈，这样啊！”二宝便插在了那里。“你跟谁学的啊，是那个老……”
“呃？”
“老人家嘛？”二宝赶忙改口，他真心没有鄙视石头老爹的意思，他真的只是认为乞丐是一种行业啊。
“切！猥琐蜀黍！”石头也懒得生气，“是老爹教我的，怎么样？”
“很好！”二宝真心赞美，石头听着很受用。
至于杨四郎和大公主倒都是京剧里面的常见人物，一出“坐宫”可是十足的脍炙人口，听过京剧的人一定都听过这一出，所以石头很快就捏好了。
“要送你爸妈？”
二宝点头，他可是孝子。
“那退你二十！”石头跟老前辈似得，退钱表示很赞赏二宝的孝顺。
“咳咳，拿着吧，你别这么老气横秋的，怪怪的！对了，小孩子就该有小孩的样子，学学我。”
“老不正经！”
“那是，那句话就这么说来着。永远保持一颗童心，即便被人骂做老不正经！”二宝脸皮够厚，也是这样实践的。
“我尽量！”石头倒是虚心接受。
“咳咳！你这样就说明你不够童心，孩子应该是叛逆的，哎！不说了，咱们去帮雄哥端碗筷吧，估摸着要开饭了！”
“就知道吃！”
“圣人说过了，食色性也，吃饱了才好做其他事情么！”
“瞎说呢！你知道色指的是什么吗！”就看见沈亦雄已经过来招呼他两了。
“美色呗！”二宝想想，大家不都是这么认为的吗。
“是欲望！”
第22章：坦诚相见
沈亦雄说出了欲望俩个字，二宝心里面开始诽谤，食也是欲望呀，不等于没说么。但是聪明的二宝并打算继续较真下去，因为不好让沈亦雄进到屋里来，然后发现那个小小沈亦雄面人。
于是二宝哈哈一笑，“啊哈，饿了，吃饭去吃饭去！”就推拥着沈亦雄，拉上石头到厨房走去。
那沈亦雄做的饭菜自然是很好吃的，二宝吃了一碗饭又填了一碗饭，直把饭菜都吃光了才算妥当。
倒也各自无事，扯一会儿洗澡上床睡觉。
只是睡到前半夜的时候吧，二宝惊觉身后有东西顶着自己。然后伸手一摸，二宝就惊住了，自然晓得那是什么，关键是碰上去的那一下，沈亦雄还嗯了一声，很银骚的声音。
然后二宝悄悄往边上挪了挪，很复杂的心思，而且惊觉自己下面也硬了些。
“都是男人，怕什么！”沈亦雄竟然出声了。
“你没睡着？”
“被你碰醒了！”
“啊哈，我捂着耳朵，你去洗手间解决吧！”二宝尴尬死了。
“二宝，你可真清纯啊，都是男人你别说你自己没弄过！”
“那我不捂耳朵！”
“算了，懒得去。过会儿就自己下去了，倒是都怪你今天说什么食色性也，弄得我刚才乱想了。”
“啊哈，这是让我负责呢。那我帮你打出来！”二宝本是展现一下自己的猥琐，好让自己不尴尬，可是当此机会沈亦雄怎么会放弃，所以二宝自掘坟墓。
“好啊！”马上沈亦雄就把二宝的手抓过来，放到了硬硬的家伙上，依旧银骚的叫出了声。
“你……”
“二宝，你在部队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怎么可能，我们当时都是互相弄！”二宝死撑面子。
“这样啊，那我也帮你弄！”沈亦雄很麻利的就把自己的手也放到二宝的家伙上，马上就感受到了二宝那家活的瞬间膨胀。
“呃——”二宝也没忍住，发出了声。
……
“靠！”二宝爆一声粗口，也没脸承认其实这是他第一次帮别人撸，也是第一次被人别撸。
沈亦雄也自然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第一次靠别人，沈亦雄当然是故意，二宝却是不得不，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开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互慰。
……嗯，啊，呃，靡靡之音两人都没有掩饰，尤其是沈亦雄还指挥二宝轻点，重点，快点，终于是一泻千里！
躺在那里，好一会儿，两人呼吸才渐渐平稳了。
“哎呀！坏了！”沈亦雄忽然坐了起来。
“咳咳，你怎么了？”
“忘了比大小了！”沈亦雄才想起传说中男生之间应该比一比大小的。
“哎呀，祖宗啊。咱能睡觉不，算你的大行了吧！”二宝此时只想着赶快睡觉，一觉醒来就当这件事很普通的一件事，不要再被提及。
“哦！”沈亦雄忍住笑，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安眠。
第二天当二宝打算早早起床偷偷溜走的时候，早已经醒来躺在那里装睡的沈亦雄突然冷冷的提醒：“柜子里有未开封的内裤，自己找一个穿吧。别不好意思，都是男人！”
沈亦雄当然要加最后那一句，不然二宝铁定会拒绝，那样就没得办法收集到二宝的这个内裤了。
二宝偷溜走的计划施展不开，也便嗯了一声，那个内裤就扔进了洗手间的衣服框里。
沈亦雄可也就起来了，和二宝一起站在柜子前找内裤，反正没穿衣服就是为了让二宝看自己，也是为了他自己看二宝，顺便弄一些肢体接触的机会，还要做出那种很自然的神色。
二宝此时都要疯了，忍啊忍，赶快找到一条大小合适的穿上，然后喝口水。看看时间，找个理由说今天早上要去做笔录得早点去，然后风一般地就消失了！
二宝消失了，沈亦雄好一阵笑啊，从昨晚上忍到现在了。
笑完了自然是去洗手间好好端详了二宝的内裤，想了又想，最终还是给扔到水里了。
本来打算变态一下，把二宝的原味内裤珍藏起来呢，可是变态这种事情做起来是无底洞，很容易上瘾，到时候把二宝吓跑了反倒是得不偿失呢！
吃罢早饭，石头说声吃好了就要出去卖小面人。
“今天不用去了，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想的怎么样了？”沈亦雄示意石头继续坐着。
“那个东西在你手里？”
“并不重要，以后你还会见着的。你打算一辈子就在这里混呢还是打算去寻找更光明的未来！”
“去找更广阔的天地！”石头说的很坚定。
“那好，拿上你想拿的东西跟我走！”沈亦雄放下碗筷结束了和石头的早餐，微微一笑。
“没有东西好拿！”
“那走吧！”
石头经历了太多伤感，生离死别都经历过了也就没什么好伤感的了，整整衣服跟在沈亦雄后面。虽然步子有些小，可是紧走几步还是没有落下。
走了一个小时，十里长亭外。一辆车停在那里，丑角和他的小男朋友在那里等着。
“孩子带来了！那个东西等晚上好戏上演了自然会给你。”沈亦雄把孩子给了丑角，也作了解释。
“意料之中的，我们可都是这场戏的主角呢。”
“按计划行事！”丑角把孩子放进车里，然后对他的小男朋友很温柔的一笑，“完全按照计划，明白！”
那小男朋友点点头，略微伤感，第一次一个人行动，但是要听话，背叛性质的事情没有更多机会给他。
呼啸而去的车影，激起一抹尘埃，站着两个可以完全比拟的男人。
“怎么感觉有些悲壮！”丑角摸摸鼻子。
“你的感觉很灵敏，确实有危险，所以你小心！”沈亦雄回转身倒也不想说太多，慢慢走回城里。
今晚上就要上演了，可别到时候大家都玩釜底抽薪，根本没有戏可唱啊。
回了家沈亦雄收拾了碗筷，然后进石头屋子看看，捏好的面人还得处理，放在这里太浪费。然后就发现了那个二宝和自己，沈亦雄瞬间就幸福了，刚才的略微伤感一扫而去。
端起石头平时卖面人的板子，上面插满了面人，自然也要拿上自己和二宝这一对，开始上大街叫卖。
“卖面人嘞！五十元一个！”沈亦雄直接就把价钱翻倍了。
卖的价钱太贵，明显高于市场价，所以只是看的人多买的人少，看还是主要看帅哥呢，不一会儿就走到了警局旁边。
“卖面人嘞！卖面人嘞！”沈亦雄叫的声音可高了。
门卫也是认识沈亦雄的，虽然不清楚这是唱的哪一出，但是还是通知了里面的二宝。于是二宝尴尬的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板子上插着的那一对小面人。
“呃，雄哥！那个——啊哈，石头手真巧，把咱们两捏的活灵活现的！”
“嗯！我也觉得是，所以我舍不得卖了，但是放在我哪里的话保不准哪天顺手拿了就卖了，所以放你这里！”沈亦雄也做傻充愣就把那一对面人交到二宝手里。
“啊哈，雄哥想的周到呢！啊，对了，今天你和石头一起出来卖面人啊！”
“嗯，今天我没事做，就出来逛逛。你忙啊，我先走了！”沈亦雄这算是趁热打铁，让二宝明白它内心的想法。
沈亦雄想想自己真是坏啊，就要逼着二宝先说喜欢。啧啧啧，开始感概自己果真是天生的渣啊。
越紧急的时刻，沈亦雄作为局外人反倒是没有事情可做，就坐在自家门前开始卖那些面人，就是五十块一只，不讲价不优惠。虽然生意不好，倒不是没有，最后反而还卖出了十来只。总有些人是真的懂艺术的，能分辨出面人的好坏。石头越到后面越捏的传神，因为他的思绪不平静了，客观评价这些面人的造诣可以用精湛而形容的！
等啊等，沈亦雄也在赌！
终于在其坐在大门口买了一碗面当做午饭吃罢之后，他的电话响了。
“喂！森罗捉鬼为您服务！”沈亦雄很专业的口吻，显示自己一点都不急迫，而且还显示自己业务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