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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魅影——by红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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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莱昂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刚刚他掀开被子时获得的那一瞬间的光明,也已经让他看见了对方的模样。更别提此时在狭小的被窝空间之内弥漫着的,独一无二的香气。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明确无疑。

「龙澜?是你?真的是你?」这其实不是莱昂明知故问,纯粹只是语气上的感叹而已。

感叹完了,立刻质问起来:「你怎么又来了?你……见鬼,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龙澜说:「窗户。」

「什么?」莱昂一时莫名其妙,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直起身往上挪了挪,手伸出被子之外,摸到枕头底下,拿了个东西出来。

他把被子一掀,两人的颈部以上都露了出来,于此同时,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放在了龙澜颈上。

那是一把匕首,刀刃闪烁着冽冽寒光,显然非常锋利。

龙澜的脸色也总是冰冷的,就像这把刀一样。他看着莱昂,眼中一片风平浪静。他问:「你早就准备好了?」

「不要以为我会一直任你宰割。」莱昂冷笑几声。虽然还是一脸病容,配上那阴鸷的神情,倒也显得别有几分深沉恻然。

「我之前问你的那些问题,你现在就老实回答我,别再想做任何小动作,否则……」

「你动手。」

突然,听见龙澜说出了这么一句,莱昂瞬时语塞,一脸哑然地瞪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挤出话来:「你说什么?」

龙澜淡淡地说:「你动手。」

「你——你不怕死?」

莱昂觉得简直不可理喻,蓦地磨了磨牙,眼睛里迸射出怒火,「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玩的是不是?你觉得我不敢动手?」

龙澜没再说话,只把脖子往前一挺,白皙的肌肤上立时渗出红色,被刀锋划开了一条细线。

明明被割伤的人不是莱昂,他却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寒气,手抖了一下,匕首从手里跌落。

龙澜把匕首拾起来,舌尖从刀锋上缓缓舔过,舔净了血迹,再把匕首递回到莱昂面前,说:「这次要拿稳了。」

莱昂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眉睫急剧地抽搐几下,突然甩手,一把打飞了龙澜手里的匕首。紧接着,两手将他的脖子扣住,一脸恨不得活活掐死他的狰狞表情。实际上莱昂的确是这么做的,他的力度已经令龙澜窒息——假如龙澜也会害怕窒息的话。

「龙澜,你别逼我!」莱昂咆哮着,声音里充满愤怒,同时又夹杂着几丝沮丧苦闷。

连日来的病痛折磨,似乎不仅仅使他的身体变得虚弱,连心理也脆弱了不少,原本阻隔在心墙后方的情绪开始涌出。

自从遇上这个人之后,他平添了多少烦恼纠结,更别提那些令人发狂的梦魇。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把这人从他脑袋里面挖出去,把这人对他做过的事全都问罪处斩,那就好了。

然而现实却是,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出现,好像不管他到哪里,其实都只是在这人的天罗地网之中打转。而之前呢,有那么一次,他想逮住这个人,人家却一下子溜得无影踪。

这就是猎人和猎物的区别吗?

他恨得牙痒痒,眼睛里爆出了更多血丝,他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不知道。」龙澜说的是实话,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唯独就是对莱昂这么在意——他是说针对这具身体而言。

总而言之,直到他满足之前,他是不会放手的。

听到他的答案,莱昂的脸色一下子复杂起来,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感想。

总而言之,这个人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已经明明白白了。

当那张脸朝他逼近的时候,他闭上了眼,连躲都没躲,反正也不可能躲得掉,何必白费力气?不过当那副舌尖在他嘴唇上游走,他并没有顺从地张开嘴,依旧紧抿着唇。

龙澜也不强行撬开他,继续在他唇上来回舔舐,直到把他干燥的嘴皮全都滋润之后,龙澜稍稍后退,注视着他的脸,眼帘缓缓眯了起来,毫无抑扬顿挫地问:「莱昂·布雷斯特,你一脸想哭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哭?」

莱昂脸上现出一抹大大的冷笑,「我吗?你在做梦吧?」

龙澜说:「睁开眼睛。」

莱昂置若罔闻。

龙澜重复:「睁开眼睛。」

莱昂干脆把脸撇到一边。

龙澜又重复了一次:「睁开眼睛。」

莱昂终于不耐烦地回道:「我不想看见你!」

龙澜说:「你不是开着窗户在等我吗?」

一听这话,莱昂蓦然张开眼朝龙澜瞪了过来:「你怎么……」会知道?

该死的!难道自己的一切都在这个人的掌握之中?不光是身体而已,连心思都已经被他读透了吗?

莱昂不敢置信地想着,越发强烈的懊恼涌上心来,无意识地咬住了下唇,越咬越紧,连咬出了血丝都不知道。

龙澜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凑上前就舔了起来。当一感觉到他的舌尖,莱昂就像触了电似的松开牙关,很快发觉他是在舔舐自己嘴上的伤口,一时做不出任何感想。

龙澜处理完了血迹,就把舌尖钻进莱昂的牙关之内。由于生病的缘故,莱昂的口腔里也有点干涸,而且泛着隐隐约约的苦涩。

龙澜转过头,望向床头柜上的那只小碟子,碟子里装着一粒粒白色的小奶球。

因为这几天莱昂一直生病没胃口,进食比较少,于是有人放了一碟奶球在这里,让他饿了的话用来充充饥,或者是嫌嘴里没味道的时候也可以含一颗尝尝。

龙澜把碟子端过来放到床上,从中拿起一颗奶球塞进莱昂嘴里,然后再次覆上去把他吻住。

奶球全是纯奶油做的,入口即化,再加上龙澜的舌头在他嘴里搅拌,不一会儿整粒奶球就全部融化,清清甜甜的奶香在口中蔓延开来,齿颊留香。

莱昂的嘴里面甜了起来,而喉咙里却似乎变得更加苦涩。

在龙澜来之前,他还冷得直发抖,而龙澜来了之后,他的情绪一激动,也就忘记了什么冷热。而现在,唇舌厮磨着的口腔里又隐隐热起来。他不仅吞咽了奶液、还吞下了对方的津液,喉咙深处不禁泛开一股甜蜜与苦涩交织的异样滋味。

这个宛如喂食般的吻刚结束,他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龙澜,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非要一次次对我这样做?」还是想问,因为实在越来越迷惑,对对方,对自己,以及对两人之间。

「就算在一年前那个时候你说是我导致你损失了货物,你要我赔偿你,那这之后呢?你的区区一只货物,凭什么让我付出这么多?现在这又算什么?」

龙澜听到这里,忽然扬起唇角,慢条斯理地说:「如果真以金钱价值来衡量,莱昂·布雷斯特,你并不如我的货物值钱。」

莱昂眼梢猛地一抽:「你——!」

真是气到七窍生烟,差点想破口大骂,转瞬却又气极反笑,「是吗?那好吧,你就继续拿把,从我身上拿走你想要的,尽管拿,拿到你拿不动为止!」

龙澜静静看着他,他的眼角微微泛红,绝大部分是被气恼得,也有一小部分是由于郁闷委屈。

他,莱昂·布雷斯特,在这个人眼里,竟然还不如一个货物值钱!

刹那间真是连心都灰了,好像一辈子都没感觉这么挫败过。

这一刻,龙澜很想吻他的眼角,也的确这样做了,然后将他转了个身,两手滑到他腰上,把他的裤子往下剥落。

莱昂已经连狠话都放出去了,心理准备也有了,事到如今不可能再反抗——就算反抗还不是落得个被强暴的下场?只是仍有那么点紧张,闭上眼睛等待后续。

眼前突然一黑,他睁开眼,视野中一片黑暗,很快明白是龙澜把被子拉了上来,将两人笼罩在了被窝里面。

他感觉到后背的温暖,被龙澜的胸膛贴了上来。原本这个人的体温比他低,但由于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反倒能够从对方身上获取温暖了。

龙澜将一粒奶球放进嘴里,很快又拿出来,用手指撬开莱昂的后茓门口,把奶球塞了进去。

莱昂不禁愕然,旋即就感觉到那粒小东西在体内迅速融化,这才意识到那东西是什么,顿时不知道是该夸这人有创意,还是该斥责他浪费食物。这还没完,之后他再度塞了一粒奶球进来,紧接着又是一粒。

三粒奶球全部融化,让莱昂明显地感觉到甬道里已经满是滑腻腻的奶液,忍不住说:「要流出来了……」

「不会。」说完,龙澜把分身抵在了莱昂门外,开始进入。

奶液润滑了隧道内壁,肌肉却还是紧张的,畏怯般地微微颤动着。

龙澜并没有一下子就强行贯穿,而是缓缓前进,每前进一点就轻轻地抽插几下,把那里的肌肉舒张开来,再继续前进。

尽管如此,莱昂还是觉得他太热了,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自己的体温比平常低,总觉得对方的欲望比以前更加火热,简直就像一块烙铁嵌了进来,内壁上已经被他烫得留下了印子,记录下他那硕大硬挺的傲然形状。

敏感的粘膜,连他每一下的筋脉跳动都感受得深刻分明,莱昂就怕他会突然爆发,本能地想逃,可是被他拦腰抱紧,哪儿也逃不了。

直到最后,欲望的长龙整根穿进甬道,原本就已经灌得很满的奶液不免被挤得溢了一些出来,滑过臀瓣往下流淌。

而与此同时莱昂的身体上,一道道汗水也在流淌。情绪上的汗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由于闷热,被窝里透不过气,两个人的体温都在这么个小小的空间里蒸腾。但是莱昂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没有把被子掀开,就这样继续与对方留在这个与外界隔绝般的小世界里。

龙澜从背后紧抱着他,双脚慢慢弯曲起来,拱得他的脚也弯曲起来。而且他是被对方包围在怀抱里面的,更令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紧紧蜷着,好像是一只小虾米。

昂扬的雄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一直不紧不慢,尤其对比起从前龙澜的粗暴表现,莱昂觉得此刻的他简直温柔到值得表扬。

莱昂汗流浃背地喘吁着,耳朵里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也许是他的听觉在黑暗中变得格外灵敏,总觉得那一声声呼吸听起来很粗很重。

他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那个人的拥抱,还有彼此的情欲碰撞。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黑暗,让他突然冒出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他们现在并不是身在床上,而是在别人的肚子里——也许是一个叫做子宫的地方,像两个胚胎般的交尾。

这种想法真的很诡异离奇,他明白,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要这样想,并且越想越感到浑身颤栗,每一个细胞都异常地兴奋起来。

不经意间,他感觉脖子上痒痒的,抬手一抓,原来是龙澜的长发滑落下来。他从中理出几根发丝,小心翼翼地拔了下来。

「龙澜。」

他突然发出梦呓般的低语,「其实你不是人吧?」

龙澜的动作瞬间慢了一下,没有答话。

莱昂继续自顾自地呢喃:「你一定不是人……」

你是一个幽灵,一个魅影,你总是潜伏在黑暗中,然后无声无息地悄然袭来,在别人还根本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被你如影随形,不论是在眼前,还是在脑海。

17.

第二天,莱昂的病就全好了,觉得神清气爽,宛如新生。如果非要说还有什么问题,那就是「春梦」的后遗症。

就像前几次一样,他一觉醒来,肠道里残留着熟悉的压迫感,身上和床上却都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过这次……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了几根黑色的长发,在手心里慢慢握紧。现在,他终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地说,梦——梦个狗屁!人家已经美滋美味地把他吃了一顿又一顿,就他还傻不愣登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其实并不全是他的错,很明显是对方做了什么手脚,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而且一次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无影、去无踪,这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再次在船上进行了一番搜寻和询问,结果自然还是一无所获,反正他原本就没有抱多大希望,也就谈不上什么失望,只不过是再度确认了——他的立场有多么被动,根本不必白费任何努力,只能等待对方找上门来。

他讨厌这么被动的感觉,可是又无计可施。既然这样,那他就等着。每次那人出现的时候都是夜晚,于是每到夜里他的心情就紧张起来,然而一连过去了好几天,那个人却一直都没有再出现。

莱昂很焦躁,难道这人不打算再出现了吗?不会的,他觉得这不可能,他相信那人一定会再出现,问题只是会在什么时候出现而已。

他当然不会知道,就是因为他这几天的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已经没什么心情再去招惹龙澜——所扮演的贺宇,龙澜也就不会被他挑得很想去招惹他,再加上他久病初愈,身体还有待恢复,所以龙澜让他先自在一段时间而已。

他对此一无所知,还是继续等,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人,只等来越来越多的焦躁。焦躁得没有办法,他只好借酒来缓。

船上有个专门放酒的酒窖,船员们冷的时候可以喝点酒来暖暖身子,或是别的一些有需要的用途,一般情况下不会多喝。

莱昂原本是打算拿点酒到房里去喝,结果却在酒窖里直接喝了起来。他把酒桶上的龙头拧开,用木质大酒杯盛酒,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喝,反正这里的酒是他喝破肚皮也喝不完的。

当龙澜找过去的时候,他背靠着酒桶坐在地上,已经喝得面红耳赤,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气。

现在是午饭时间,大伙儿发现船长没去吃饭,人也不在房间里,所以叫龙澜来找。

有这样一位不修边幅的任性长官,贺宇这个副手,似乎应该说是莱昂的私人管家更贴切。

看到管家来了,莱昂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咧嘴一笑,拍拍身旁的位子:「来,坐这儿,陪我一起喝。」

这样听起来,他不仅仅是外表醉了,脑子也已经醉得差不多了。龙澜上前两步,说:「不喝了,去吃饭。」

「吃饭?吃饭哪有喝酒有意思?」

莱昂摇头晃脑地说着,又朝龙澜招招手,「快来喝啊,来来来。」

龙澜站在原地不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莱昂大概也明白对方是不会陪他喝酒的了,扫兴地耸耸肩,仰头独自饮干一杯酒,「哈——」地长舒了口气,忽然嘀咕起来:「贺宇你说,如果你时不时就去找一个姑娘,什么也不说,直接办事,办完就走,什么时候又想办事了再去找她,那你说说看,这姑娘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龙澜的眼神锐利起来,看着莱昂,但莱昂并没有在看他,好像也没有在看着任何东西,目光毫无焦距地漂浮在空气中。

「是女支女吗?」

做了这么个结论,莱昂嘴角一扯,无比讥诮地笑了,「可是找女支女还得花钱呢。」

顿了顿,眼睛开始朝上望,仿佛在努力思考着什么的样子,「那么就是不要钱的女支女吗?不要钱的女支女……又是什么玩意?」

他的思绪好像陷进了一只怪圈里,想找到出路,却一次次碰壁,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龙澜沉默不语。他听得懂莱昂在说什么,但是不太明白莱昂说这些干什么,而且还是对着贺宇这样一个不想干的人去说。

这些事很重要吗?他究竟想从中得到什么答案?

站在同一件事情上,两个人的思路往不同的方向蔓延。

忽然,莱昂用力揉揉头发,就像要把脑袋里的东西给揉成粉末似的。毫无预兆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龙澜微微顿了一下,回答:「没有。」

「你可真是纯情啊。」莱昂揶揄地挑挑眉毛,这副表情看上去很轻松,但很快就又沈淀了下去。

他低低缓缓地说起来:「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姑娘,在我还很年少的时候……大概也就十五六岁左右吧。要说是喜欢,我觉得那时我简直就是疯狂的迷恋那姑娘,每个礼拜的同一天我都会去她家找她,给她送花或者各种小礼物。虽然每次能见到她的时间都不长,但我已经开心得不得了,从她那儿回家的路上都像在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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