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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by盈澈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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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想象的银荡多了。”

祁沣低沉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飘来,猛一个挺身顶在身体的秘处,骆丘白陡然睁大眼睛,慌乱的摇头,“那里不行!拿出来,嗯啊……”

刚被破身的芙蓉勾,声线勾人摄魄到了极致,仅仅几个音调就让祁沣瞬间胀大了一圈。

“闭嘴!不许发出声音!”祁沣双目赤红,箍住他的腰,掀起惊涛骇浪。

肠壁费力的包裹住孽物,像一张柔软的嘴,又像一张隐形的网,紧紧的缠绕,张弛吐纳,欲拒还迎,几乎几下子就要把祁沣夹出来。

祁沣的攻击全靠本能,完全没有任何经验,被绞得头皮发麻全身震颤的时候,暴躁的打了骆丘白屁股几下,“你怎么能这么浪,松一点!”

骆丘白酒醉的脑袋反应慢半拍,身体的反应又不受他控制,被这般狠狠戳弄,下意识的夹紧屁股,全身过电,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

双手无处可攀,抓住祁沣的肩膀就像是抱住了浮木,仰起头,脖颈勾起,唇缝里溢出零星的喘息,断断续续的重复,“那里快,快一点……”

祁沣的额角突突的跳,全身情潮暴涨,暗骂几声,完全处于雄性的本能,把骆丘白按在自己的骇物上面,由下而上狠命戳弄。

“啊啊!”

骆丘白全身哆嗦,黑发淌下汗珠,前端翘了起来,身体秘处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紧。

祁沣闷哼一声,全身血液倒流,一股清凉之气从骆丘白的秘处涌出,让他竟然全所未有的舒爽,无处可泄的滚滚阳气,通过两人连接的位置一点点往外渗。

像是被冰层覆盖的岩浆一般,沉寂二十八年,终于破冰而出,滚滚热浪袭来,短暂的清凉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热,前端剧烈收缩,被他的炉鼎温柔的包裹吸吮,顷刻间爆发出来,卷起惊天骇浪。

一道热流冲进骆丘白的身体里,他剧烈的颤抖,扬起脖子,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响。

春色从全身涌出来,他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气,祁沣盯着他失神脸,眸色深沉。

明明还是那张脸,累瘫的样子更是毫无形象可言,却因为秘处流淌出的污浊,硬生生的带上了媚。

好像天生就该如此。

祁沣哼了一声,凑上去慢慢的吻住他的嘴唇,不想承认自己又起了欲念。

第十五章:你又举了

骆丘白做了一个怪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把锁,静静地躺在一块浮木上,在大海上漂流。他像是已经这样漂了很多年,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遮盖了锁面原本的色泽,海水拍打在身上,他冷得打了个哆嗦。

就在这时,一个浪花袭来,他一下子跌落在水里,一只手把他捡起来,用一把坚硬的钥匙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咔嚓”

他听到身体被打开的声音,接着钥匙的滚烫温度一下子把他包围,舒服的叹息一声,全身涌来一阵铺天盖地的热,驱赶了多年的冰冷,也燃烧掉他身上厚厚的铁锈。

耳边传来钥匙的震颤,还有自己胸腔的共鸣,像是等待多年,就等这开启的时刻。

巨大的浪潮扑面而来,他随着海水起起伏伏,像一叶暴风雨里的扁舟,被狠狠的抛向空中。

接着眼前的场景变了,他趴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双腿大张,屁股翘起,用一个非常不堪的姿势,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

他闷哼一声,接着秘处的火热又胀大了一圈,一只大手探到前方揉捏着他的乳头,扑哧的水声传来,他费力的回过头来,看到了熟悉的身体。

精壮结实、凶猛有力,就像上次在祁家老宅做的那个春梦,连肌肉的纹路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骆丘白轻叹一声,把脑袋埋在手臂里,觉得自己特别丢脸,他到底是多缺男人,才会继而连三做这种荒唐的梦。

火热的楔子猛地刺进来,像是要把他的肠子搅翻。

骆丘白扬起脖子闷哼一声,这个梦太激烈,也太真实了……

等一下,梦!?

骆丘白猛地反应过来,倏地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冲得他头晕目眩,入眼是一片红色,被压碎的莲子、花生散落了一地,耳边传来扑哧的水声,他正趴在枕头上,随着身后的节奏不停地起起伏伏。

这是……怎么回事?

一夜情、酒后乱性……所有糟糕的想法瞬间一齐冲进脑袋,惊得他头皮发麻,慌张的回过头想要看清是怎么回事,腰椎却传来一阵抗议的酸痛。

“你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一个汗湿结实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听到祁沣的声音,骆丘白眼珠子都不会动了,嘴唇哆嗦了两下,他……他的梦是不是还没醒,否则怎么会听到不举男的声音?

一个热吻落下来,他被翻过身子,一条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这一次,他无比清晰的看到了祁沣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此刻斥着情欲的潮红。

他不敢置信的挣扎着撑起身子,低下头的瞬间,看到了一根粗壮紫红的肉块,正一刻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连接的位置因为剧烈的冲撞而摩擦出一层暧昧的白色泡沫,下面的红色被单湿的一塌糊涂,昭示着这场情事的火热和激烈。

仅仅这一眼,骆丘白的脸都绿了,震惊失声道,“……怎么是你!?”

祁沣的动作不停,托着他的屁股,脸上瞬间闪过不悦,“不是我,你还想要谁?”

被顶到敏感处,骆丘白闷哼一声,手忙脚乱的把他往外推,脸上的表情都纠结快哭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秘处都已经完全被插的失去了感觉,肚子里饱胀的厉害,像是随时随地要流出什么东西……

“你他妈给我停!停!别干了……嗯啊……我、有话问你!”

叫了一晚上,芙蓉勾的嗓子带着房事后的疲惫沙哑,别有一番销魂滋味,此时带着哭腔,更是让祁沣忍不住暗骂几声,低头胡乱的堵住他的嘴巴。

他的妻子怎么能这么贪心,把二十八年的米青液都给他了,还不满足,难道还要再榨干他的精血不成?

骆丘白的疑惑和震惊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此刻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两只手拼命地拍打,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大鸟怪踹下床。

可惜祁沣不鸟他,按住他的肩膀,喉咙里发出几声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低吼一声,下面的孽物剧烈的抽动几下,猛地扎进深处,兴奋地跳动几下,又一次爆发出滚烫的白液……

“唔!唔!”骆丘白被烫得浑身哆嗦,肚子涨得鼓了起来,像濒临死亡的小兽一样发出短促的呼声,脑袋里霎时一片空白。

昨夜的所有回忆像潮水般袭来,他记起两人在教堂前宣示结婚,记起为了逃避性骚扰而喝酒壮胆……当然也记起了酒意正酣之时,模模糊糊好像看到祁沣下面那根硬起来的庞然大物……

祁沣把自己抽出来,滚滚浓液淌了出来,骆丘白的脸绿的更厉害了。

失神的看着腿间的污浊,他怎么都没法相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栽在了一个不举男手里。

虽然他并不是严苛的禁欲派,但至少也曾经幻想过第一次要跟自己最爱的人,在浪漫的气氛下,留下最美好的回忆,甚至在最爱孟良辰的时候,他们都没做到这一步,现在却莫名其妙被人给上了,还是个他一直以为对自己屁股绝对构不成威胁的不举男,这让他一时无法接受,深深地觉得自己貌似上了大当……

他使劲揉了揉眉头,思索了很久才脸色古怪的从嘴里憋出一句话,“祁公子,原来就算你硬不起来,我也把你当个爷们看,可你竟然为了上床,吃伟哥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这样有意思吗?”

“……伟哥?”祁沣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一张脸瞬间黑了。

“对,专门治疗早泄阳痿。”

骆丘白除了这个理由以外,真的找不到祁沣突然举起来的原因,强装淡定的说,“你吃的什么牌子的药,药效不错嘛,还能撑到今天早上,真是煞费苦心。”

他后面的话还没等说完,就被祁沣猛地按在床上,骆丘白发出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突然被一根指头闯进了身体里,鲜明的岩浆淌出来,他的脸瞬间涨红了。

祁沣把沾着白液的手指举到他面前,紧皱眉头,“你都被我灌满了,竟然还怂恿我去吃药?”

就算你是名器,还是我的炉鼎,也不能如此不知餍足,难道我昨晚没喂饱你?

一滴黏液拉着丝正好垂落在骆丘白的嘴唇上,淡淡的腥味飘在鼻尖,骆丘白羞愤难耐,胡乱的抹了抹嘴巴,恼羞成怒,“你还不承认?之前李天奇那么卖力,你都软塌塌的,如果不是吃药还能是什么原因?别告诉你只是见到我才大显神威,对别人压根硬不起来!”

祁沣冷哼一声,“这样你还不知足?”

骆丘白愣了一下,有点怒了,“你骗三岁小孩呢,这话说出去有人信么?你从一开始就是想跟我上床,又何必搞出结婚这么大的噱头?”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都结婚了上床不是应该的吗?”

“谁跟你应该,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压根不会答应跟你结婚!”

骆丘白胡乱的抓了抓头发,觉得一切都被这个意外打乱了。

当初他以为祁沣之所以愿意帮他,完全是为了堵住自己泄密的嘴,顺便让自己这个“知情人”陪他玩一场结婚游戏,满足他无法正大光明娶女人的愿望,可谁想到,祁沣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他的屁股,是他自己太迟钝,完全没有领会到金主宁愿吃伟哥也要上床的执念。

想到这里骆丘白哭笑不得,他简直不知道应不应该点一串爆竹庆祝一下,自己这样的长相竟然还能勾起祁少爷的兴致。

是他太想当然,才会假戏真做搞出这样的大乌龙,甚至昨天他还傻乎乎的以为这个不举男对自己的屁股构不成威胁,稀里糊涂喝了这么多酒,现在简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婚也接了,床也上了,可他到现在都弄不懂祁沣对他究竟是什么心思,以后到底应该怎么办?

“你后悔了?”祁沣看他不说话,嘴角绷得死紧。

可恶的炉鼎,竟然要把他用过就丢,简直是……不守妇道!枉他一晚辛苦耕耘。

“……”骆丘白不说话,因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怕自己只要稍微点点头,会立刻被祁沣给活活掐死。

“昨天上你舒服的抓的我后背全是伤,嘴里一直嚷着再快点,夹的我拔都拔不出来,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了?”

一句话说的骆丘白面红耳赤,其实他自己都不记得怎么稀里糊涂就跟祁沣滚了床单,但脑袋不想承认,身体却不会骗人,那种甘美的快意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让他头皮发麻。

“你闭嘴,别、别说了……”骆丘白哀叹一声,恨不得一头撞死,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我是纯GAY,跟男人做这种事情当然会有感觉,就算你是吃了药才举得起来,也跟别人没什么不同。”

他的本意是想掩盖自己被一个万年不举男搞得腰酸腿软的事实,但是听到祁沣耳朵里却完全变了意思,让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

他的妻子竟然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就在床上拿他跟别的男人比较,根本是……作死!

跟他废话也没有用,自己的妻子就必须自己管教,否则夫纲何在?

“我不用药对你也举得起来,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他阴测测的撂下这话,不由分说把自己又一次挺了进去。

“唔!”

骆丘白闷哼一声,控制不住扬起脖子,脑袋下意识的告诉他反抗,可他却惊慌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拒绝祁沣的入侵。

巨大的楔子再次闯进身体,挤出里面白液的一刹那,他的第一感觉竟然是欢愉,而不是痛苦。

起起伏伏之间,骆丘白面色潮红,嘴巴控制不住的发出沙哑的低喘,强逼着自己清醒一点,伸手推拒,却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

破过身的芙蓉勾只需要发出一点声响,就能让宿主心神荡漾,祁沣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恨不得把他嵌进身体里。

不管他愿不愿意,这婚已经结了,只要骆丘白一天是他的妻子,就谁也不能在他手里把他抢走!

巅峰来临的时刻,骆丘白几乎昏死,眼前白光一闪,他知道自己被插射了。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骆丘白头皮发麻,觉得自己是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当不举男变成大鸟怪,他以后的“婚姻”生活简直是一片黑暗……

折腾了一上午,祁沣搂着骆丘白沉沉的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搂住旁边的妻子,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起身到处寻找,也没有看到骆丘白的影子。

这时,手机响起,他刚一接起来就听保镖急切的开口,“少爷,骆先生甩掉我们,自己买了飞机票跑了!”

第十章:和好如初

夜风清凉,骆丘白身无一物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正望着漫天繁星出神。

十几个小时之前,他还身在大洋彼岸的瑞士,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结了婚、上了床,甚至连一个像样的澡都没来得及洗,就拿着身上仅存的几千块钱现金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折腾了一天一夜都没好好休息,他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要散了,脑袋昏昏沉沉,似乎有点低烧,干涸的经验黏在腿上,非常的不舒服,可是他一动都不想动。

脑袋里莫名浮现出祁沣那张冷硬的脸和锋利的眼睛,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心想着自己这样的售后服务,等于甩了金主一记重重的耳光,依祁沣那样的臭脾气,逮住自己之后会怎么做呢,是清炖还是红烧?

不对,祁公子连自己这样的长相都能看得上,显然口味不轻,没准最喜欢的是油炸。

骆丘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脑袋也被夜风吹醒了几分。

其实他并没有想逃的,如果真是为了逃避,他大可以躲进穷乡僻壤或者跟祁沣闹个你死我活,根本不会直接回祁家一手遮天的S市,他只是需要找一个远离祁沣的地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仅此而已。

毕竟,对着一个刚上过自己而且完全没法正常沟通的男人,谁都没法冷静的思考。

可惜等他一颗混乱的心终于沉淀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事情自己做的相当不爷们,甚至是不厚道。

祁沣是什么人?堂堂昆仑财团的唯一继承人,能看上自己这种三流货色简直是祖坟烧高香了,更何况,不举男……哦不,现在或许应该叫大鸟怪了,帮他摆脱了十年的剥削合同,还帮他找了星辉这样实力雄厚的新东家,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他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是屁股开花吗,没什么大不了,大家彼此都爽了,就当打了一炮,再一联想祁沣那幅英俊的好皮囊,估计谁嫖谁还真分不清了。

骆丘白这样乐观的自我催眠,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刚吸了一口就呛的咳嗽起来。

一烟解千愁的尼古丁也帮不上他,他揉了揉快要断掉的腰,低头的瞬间看到了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身形陡然一顿。

“你愿意与祁沣先生结为伴侣,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耳边没有任何征兆的响起这句话,骆丘白记得自己当时在神父面前庄重承诺,说“是的,我愿意”

哪怕当初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哄祁沣开心的好戏,誓言也是他亲口说出来的,现在已经没了后悔的余地。

给了承诺却不履行,算什么爷们?就算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但婚已经结了,两个人总要把事情彻底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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