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这么进去？少年涨红了脸看着自己半硬的那根东西。在拳馆呆久了，不免在洗浴室里跟人坦诚相对，几乎所有人都会用羡慕的眼神看他那根家伙，二师傅就曾说过“好家伙！再过几年等你这玩意长好了，你的女人不得爽死啊。”
这些带着荤腥的笑话他向来是听听就忘的，可是二师傅的话他却记在了心里——他不要女人，如果他这根东西长好了，宁凯……会喜欢么？
贫乏的性知识让少年没有过多旖旎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要抱抱宁凯，可又怕吓着了他。他懊恼地看着自己高举不下的男物，怎么办？
忽然听见有人朝浴室走来，他怕自己这样子直接就被外人看见了，连忙拿了洗漱用品跨进了淋浴间。
“你怎么这么磨蹭？”
宁凯正在洗头，满满的泡沫盖住了他的整个头顶和前额，让他不得不紧闭双眼防止洗发水流入眼睛，只是在听见脚步声时抱怨了一下。
晋旭尧没有回答，只是走到他身边把开关调到冷水的位置，然后打开了花洒。
“艹！怎么是冷水！”
由于两人挨得近，有些凉水溅到了宁凯身上，让他吓了一跳，赶紧往另一边挪了几步，然后继续搓着头皮。
晋旭尧看着自己在冷水的喷洒下逐渐萎靡下去的下身，神色终于正常了些，这才把水温恢复正常开始洗澡，只是他的眼睛始终不敢往宁凯那边瞄。
“小孩，帮我搓搓背。”
宁凯洗完头冲完身上的沐浴乳后，就把搓澡巾递给了晋旭尧。晋旭尧看着宁凯被水蒸气熏得白里透红的脸，他的头发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额角和脸颊上，让平时俊朗的他在此时看上去竟然有些微微的柔弱感。
不好！感到身下那孽根有抬头的趋势，他赶紧接过搓澡巾站到了宁凯背后，不敢再看他。可是看到他那一整片白花花没有丝毫瑕疵的裸背时，他的小兄弟立刻不争气地稍息立正了！
好在宁凯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色急的样子，只是催他赶紧动手。晋旭尧只要小心翼翼地把一手搭在他背上，然后一手套上搓澡巾给他揉搓起来。
宁凯的皮肤质感很好，光滑有弹性，肌肉匀称修长，恰好好处地覆盖在每一寸骨骼上。晋旭尧享受着这美妙的触感，他的性意识在这一刻突飞猛进，从懵懂无知的幼兽过渡成了一头蛰伏已久热烈渴望交配的雄兽。
“你今天怎么这么没劲，刚才摔我时那狠劲呢？”
宁凯微微侧过头抱怨了下晋旭尧的不卖力，这话终于从他无边的遐想中拉回了现实，他老老实实地用上劲给宁凯搓背。
宁凯在晋旭尧轻重有度的节奏中感到十分舒服，只感到心情舒畅，最近一直被人监视的不满情绪一扫而空，于是作死般地轻哼了一声。
这细微的轻吟在晋旭尧听来无异于带着挑逗和魅惑意思的呻吟，他的小兄弟在这短短的十分钟时间里，几度挺立几度疲软，此刻又开始精神抖擞地指向了主人正在肖想的那具身体。
“一会我给你搓。”
“不、不用了……”晋旭尧此时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心跳如雷，呼吸急促，再也经不起刺激了。
“少废话，那你一身臭汗，又在擂台上滚了这么多圈。”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宁凯笑着开口说，“哎，你说，老子做得了饭、洗的了衣服、拖得了地、装得了灯泡、通得了马桶，还会洗油烟机修电脑，是不是十项全能啊？”
晋旭尧知道这是宁凯又开始夸夸其谈了，可他现在哪有心情听他扯这个。
“对了，老子还会踹人，打架也很在行，你说我这种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的人要是个女的，那得有多少人哭着求着要我啊？”
宁凯被自己这个假设逗得直乐，晋旭尧却在心里暗暗地想：还好你是个男人……
宁凯乐着乐着，双腿又分开了把上身压得更低，方便身后的晋旭尧搓到他腰部的位置，可没想到这么一来，他的屁股就碰到了晋旭尧小兄弟那翘起的头部！
那一刻，时间跟突然静止了一般，浴室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两人的脑子里都炸开了花——
被、被他发现了！
我艹，那、那不会是……
两个人都有半晌没有发出声音，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两人跟木头人一样僵在原地。
晋旭尧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完全慌了神，虽然脸上的表情未变，可他心里一直在天人交战，如果让宁凯发现了他对他的心思，他会害怕么？会想离开他么？
——不！宁凯不能走，他不能离开自己半步！如果他真想离开，他就……
宁凯虽然被这事实震惊了一下，但他毕竟比晋旭尧多吃了几年社会饭，冷静下来想想后就觉得青春期少年容易冲动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在他那个年纪，每天不撸一发就不舒服。但他本能地忽略了晋旭尧为什么会勃起这个关键问题。
他站直了身体，转过身来，讪笑着对侧着头不敢看他的晋旭尧说：“你趴着，我给你搓。”
“不用。”
晋旭尧觉得自己没脸见他，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十六年的人生里还从未有过这么丢人的时候。
“小孩？不好意思啦？”宁凯把他推在了浴室墙上，二话不说就用劲搓了起来，“你爸妈都没教过你这个，其实没什么，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这种反应很正常。”
顿了顿见小孩没反应就知道他还在因为不好意思闹脾气，于是接着说：“晚上回去哥给你拷点好东西，保证你再也没有这烦恼！”
哥的宝贝们，你们拯救纯情少年的机会来啦！
两人在浴室里整整磨蹭了半个钟头才穿戴整齐地走了出去，直让三师傅摇头说他俩是来这蹭水的。跟拳馆的人道了别后，两人肚子都饿了，于是打算找个地方吃饭。
金绍南对于他们饮食问题的态度是，要么就吃我的人给做的东西，要么自己想办法。所以他们两人现在都靠宁凯的工作室养活，这个事实曾经让晋旭尧一度有些沮丧，最后还是让宁凯的一句“以后还要你养我呢”给哄好了。
由于要省吃俭用，他们就算在外面就餐也会选一些口味不错的小馆子，一般是吃点面条或者盖饭什么的就凑活了，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晋旭尧非要拉着他去一家装修还算不错的自助烤肉店吃饭。
今天的晋旭尧特别执着，宁凯还以为是最近给他喂得油水少了让这个正在长身体的小孩急需蛋白质补充呢，于是决定两人就大吃一顿，反正最近工作室的生意不错，这一百来块钱还是给得起的。
两人一坐下就要了不少的肉食，几乎是敞开了肚子在吃。这家店比他们之前经常光顾的饭店好了不知多少倍，口味和服务也都不错，他们还是好不容易才抢到一个两人座。桌上的肉上了一盘空一盘，两人的战斗力都是五星级。
吃得八九分饱的时候，宁凯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白肚皮，喝着啤酒给自己快被填饱的胃部溜溜缝。
正在眯着眼睛享受酒足饭饱的快感，突然看见小孩在兜里摸索了一会，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了他面前。
“这是什么？”
他拿起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黑色的牛皮皮带。宁凯疑惑地看着晋旭尧，小孩避开了他直视的眼神，撇过头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第12章
烤肉店里人多嘈杂，宁凯一时没听清，于是凑过耳朵去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晋旭尧原本只是有些微微的脸红，让他这么没心肝地一问那片粉红就变成了正红，都蔓延到耳后去了。
“生、生日快乐！”
他梗着脑袋又说了一次，这次宁凯是完完整整地听清楚了。
“生日，我？”
他跟傻子一样瞪大了眼睛一手指着自己，然后略微想了想，貌似、似乎、可能，真就是他的生日。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生日？”
“我在你家醒来第一天就看你身份证了。”
正想出口教训教训小孩这种行为的宁凯突然发现自己跑题了，于是又拐到另一条路上问了一个更蠢的问题：“等等，你哪来的钱买皮带？”
宁凯会给他一些零花钱，可那皮带看上去质量不错的样子，哪是光靠零花钱买得起的。
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生日宴对方没有半点反应，还尽问一些煞风景的问题，晋旭尧带着一脸的羞恼恶狠狠地加起一片生菜在嘴里嚼着，脸上的红晕没有半点消退，反而是因为气愤紫了几分。
这时宁凯才发现自己的重点一直都错了，正想道歉，但是看晋旭尧腮帮子鼓鼓的气愤劲却没忍住笑了出来。
十六岁的少年更觉得对方没把自己的心意当回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委屈和不满，他皱着眉头瞪着笑得前仆后仰的宁凯，可慢慢地，他发现宁凯的眼角湿了。
“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凯好看的笑脸变得越来越怪异，直到变成一副半哭半笑的样子，别提多难看了。此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面部表情，干脆把双手撑在桌上捂住了脸。
“小孩，对、对不起，自从我爸妈去了以后，我就再也没过过生日了……整整十六年……”
他的声音哽咽，双肩轻轻颤抖，他知道这样子不应该让小孩看见，可他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激荡，没想到，这世上第三个给他过生日的人，是一个非亲非故的、就连相识也不过是一场意外的十六岁的孩子。
晋旭尧心疼了，他想走过去把宁凯抱紧怀里，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命运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为什么那天刚好就是宁凯出现在露台上？为什么让他们两个有着不幸过去的人遭遇到一起？自己又为什么会对他动心……
宁凯发泄了一会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在家，而是公共场合，于是抬起头拿纸巾把流到脸颊上的泪水擦干，露出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他把他放在晋旭尧蓬松的短发上揉了揉，带着些微沙哑，语气柔和地说：“小孩，谢谢你，这是我过得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晋旭尧也笑了，此时的他才像十六岁少年该有的活泼开朗的样子。平时里他的嘴角总是紧抿，冷冰冰的样子少有笑容，让学校里对他芳心暗许的女同学都退避三舍。只有在宁凯面前，他才找回了自己应有的样子。
“不用谢，再过四个月就是我生日，到时候你给我过，对了，今天这顿我请。”
顺便把使劲揉搓自己脑袋的那只手给拿下去，他最烦宁凯不但叫他小孩还把他当小孩一样对待。
“好好，你小子还会讨价还价了，到时候哥一定给你过个大的！”
宁凯说他十六年没过过生日，可晋旭尧又何尝不是？自从外功去世后，就再没有人真正关心在乎过他，每年的生日都是一种煎熬，因为家里那一男一女无比地希望自己能在停尸房里度过生日。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爽朗笑容，有些东西不需要用语言说出来，一个表情、动作甚至是眼神就能完全袒露心扉，前提是你对面的那个人，是真正懂你的。
带着不吃白不吃的自助餐精神，两人又要了几盘肉来塞胃，两人一直吃到胃里的食物已经满到嗓子眼才停了下来，这时宁凯又想起了一开始的那个问题——
“对了，你哪来的钱？”
两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了，一路上宁凯都在唾沫横飞地怪小孩太鲁莽，把刚才那点温馨的气氛破坏得荡然无存。
“你居然敢去打黑拳？你他妈居然敢去打黑拳？你他妈居然敢背着老子去打黑拳？”
一连三个问句让小孩的脸更黑了，为了这事宁凯已经跟唐僧一样唠叨了半个钟头，而且这唐僧还是个脏话连篇的。
“你给我过生日我很感动，但是你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你才多大啊，就去干这个，那些都什么人你知道么？”
宁凯一脸没注意小孩的阴霾脸色，依然喋喋不休地教育着他，那架势，绝对比亲爹还亲爹！晋旭尧看着他以超高频率不断张合的性感嘴唇，突然有种上去用嘴封死它的冲动！
“说！”宁凯突然提高了音量，双手环胸，一腿踩在沙发上，家长气势十足地质问小孩，“下次还敢不敢了？”
晋旭尧已经再也忍不下去了，突然猛扑过去把人压倒在沙发上。
“嘿！老子说你你还不服了！小子！艹！给我下去！”
晋旭尧用体重压着他，双手紧紧抱住宁凯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口，还能听到对方均匀有力的心跳声。
宁凯身上的味道混合了刚才饭店里的啤酒和烧烤味，一点都不好闻，可晋旭尧还是能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里准确地找到独属于宁凯的体香，干净、清爽，就好像在太阳底下晒了一整天的棉被的味道。
“哎呀，你个死小孩，哈哈……痒，别摸我腰那！”腰部似乎是他的敏感部位，被晋旭尧这么一抱一捏他就泥鳅似地不停地扭动，让欲念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晋旭尧差点又要把持不住。
他赶紧放开宁凯坐了起来，背着他用极不自然的声音说：“不早了，我、我回房了。”
来到b市后，两人终于不用再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了。这个事情让晋旭尧又怒又喜，怒的是他再也不能跟宁凯搂在一起睡觉了（单方面），喜的是要是再一起睡，他真怕自己干出点什么过激的事。
“嗯，你先回房吧，一会我去找你，给你点东西，算是谢谢你今天给我过生日。”
虽然不知道宁凯要给自己什么，可是看他一脸猥琐的笑容，晋旭尧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晋旭尧上楼后，宁凯也火速回到自己房间，由于工作需要，他和晋旭尧的两台电脑是24小时开机的，这时，他拿出自己刚买的u盘插进usb接口，然后打开“我的电脑”、d盘，把里面一个叫“嬲”的文件夹全部拷到了盘里。
他进小孩的房间从不敲门，都是直接拧了门就进去，此时小孩刚在浴室把自己身上的烧烤问冲掉，只穿着一条沙滩裤就出来了，那条灰白色的裤子还是宁凯给买的呢。
“你坐床上，我给你拷点好、东、西，嘿嘿……”
宁凯脸上的笑容就跟日本鬼子见了花姑娘似的，就差在嘴角挂一条口水了。
十几分钟后，他拔下u盘，换上正经的表情，语重心长地教育晋旭尧：“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也该进行性启蒙教育了，哥给你拷的都是经过本人多年精心删选的优良教育动作片，这是万恶的岛国人民对世界作出的难得的贡献，你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让自己成为合格的接班人！”
说完就转身走到了门口，朝晋旭尧挤眉弄眼地做了一个上下撸管的动作，然后带着银笑关上了门。
晋旭尧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电脑跟前想要关机——宁凯怕影响他睡眠，所以只在白天用他的电脑来挂机。
可是关机前又被桌面上那个叫“嬲”的文件夹勾起了一点点兴趣，于是随便点开了几个视频看了眼。女性凹凸有致身体、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妆容都无法引起他的半点兴趣，反而有一种反胃的冲动，勾起了他母亲留下的肮脏回忆。正在他想要关掉播放器的时候，一个突然出现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个男子很白，虽然不及宁凯，却因为强光的原因白得发亮，虽然身材比宁凯差远了，但他有一对与宁凯相似的臀肉，饱满、挺翘、圆润。那男子背着镜头在女优身上不停抽插的时候，白花花的屁股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