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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吾妻,吾妻上——by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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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靖从地上站起身,然后默默的站至一旁。

“玉大娘备了早膳,既然段靖能下床,那你也出来一起吃些吧。”祁梧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应青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开了口:“小段子,你觉得这人如何?”

段靖看向自己的主子:“无害。”

应青录把手中的茶盏放于桌面上,“这世上哪有无害的人。”说着,他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摆,“你好生养伤。”

段靖知他要走,便恭敬的退后一步躬下相送。

……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五月初八便到了,这时他的咳症已好,那段靖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

这一日是曲芜一年一度的庙会,祁梧栖他们的院子就在街边上,这坐在院子里也能听到外面热闹的吆喝声。

在院里的练剑的应青录见祁梧栖从屋里走出,便停下来问道:“听玉大娘说你要去寺庙看庙会?”

“青录可要与我一同前去?”这些时日祁梧栖为那姓洛的心绪不宁日夜难安,今日庙会他只当是去散心。

应青录转过头看向段靖,“你可想去?”

“主子去,便去。”段靖始终保持惜字如金的个性。

“这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也罢。”应青录收起剑丢了过去,后转身看向祁梧栖,“爷去换身衣服便走。”

不一会儿应青录身着一身大红色的绸缎长杉,手中那了一把被祁梧栖视为俗物的折扇走了出来,祁梧栖一见,心里便浮出【骚包】两个字来。

“你就不能穿素净的衣物?”

应青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何为素净?”

祁梧栖扶额,“你穿着也挺好看,就这么穿吧。”应青录本就长得极为好看,这大红色的衣物穿在他的身上倒是显了一种常人没有的风情出来。

……

庙会是在曲芜北边的武徳坊进行,一路行来游人如织,卖小吃的卖商品的,表演扎耍的多得让人应接不暇,不过这和另外一个时空的后世庙会相差无异。

祁梧栖见身旁的应青录盯着那些小吃两眼发光,便笑道:“想吃便买来吃,你这样看着又有何用?”

应青录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有失脸面。”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上辈子这样,这辈子还这样。

祁梧栖拉过他的胳臂将他带到最近的摊铺上,“这位大哥,来份肉干,记得切碎些。”说完又拉着他走到隔壁的摊铺,“大婶,来份牛轧糖。”

应青录有些发愣的看着他的侧脸半响,好半响才开口道:“你怎识得这些?”

祁梧栖转过头,“这些是常见之物。”

应青录正想提出心中的疑问,祁梧栖又转过身去付钱。

祁梧栖把肉干和牛轧糖买回后从里边拿了一小块切碎的肉干放到他的手中,“吃吧,你的脸面丢不了。”

“咳。”应青录左看右看,见边上的人并未看他,这才迅速的将肉干放入嘴中。

祁梧栖挑眉,“可好吃?”

应青录眯眼,“不错。”

“还吃吗?”他晃了晃手中的纸包。

应青录冷哼一声,伸手从他手中抢了过去。

见他这般,祁梧栖无奈失笑。

应青录自幼在宫中长大,皇家的子孙是不可随意吃东西,这些民间的小吃他又那曾吃过?这味道虽不如宫里做出来的,对于应青录来说,它的独特之处便是这宫里没有的味道。

祁梧栖跟在他的身侧见他吃得津津有味,心里多少有些心疼。待来日回到那个充满算计充满血腥的龙潭虎穴,只怕他再也不能如此随意的吃随意的笑。

第二十二章

应青录感觉到身后的祁梧栖一直盯着自己,可他却若无其事的往前走。他应青录自诩聪明,可是这人,他却始终看不透,不过他可以断定的便是这人无心害他,相反的,这人总是在暗地里不动声色的关心着他。像如今这般默默注视他的背影已不是一两次,这些时日以来,只要转身,他便能见到他的身影。

“小段子。”

“主子。”一直隐在人群中的段靖一听到自家自己召唤,便快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应青录扬了扬手中空掉的纸包,“这肉干味道不错,再去买些。”

“不是还有牛轧糖吗?”祁梧栖出声阻止。

应青录将手里的纸包递向他。

祁梧栖拿过一看,没了!

无语的抬头看向应青录这个吃货,这才过一会儿,他就把两份小吃吃没了。“若是还想吃那便吃些别的吧。那肉干太过干硬,吃多了有碍肠胃。”

应青录勾唇一笑,从袖口里拿出他的折扇刷的一下打开,“得,爷不吃了。”

祁梧栖走到段靖面前把空掉的纸包往他身上一放,“拿去丢掉。”在另外一个时空做了二十八年有道德的公民,乱丢垃圾他是做不出来的,所以这事还让别人去做吧。

段靖伸手接住,有些无语的看着已经走掉的人。

“回避,回避,回避。”锣声伴随着两人的大喊声由远及近,本来拥挤的街道便开始骚动起来。

你推我,我推他,本与应青录只有几步距离的祁梧栖便被这么活生生的被人越推越远。

“青录。”祁梧栖喊了一声,可因太过吵闹,前方的应青录根本就未听见,等应青录转过头来寻他时,已经寻不到他的身影。

“段靖。”应青录看不见人,便大叫了一声。

段靖必定是有功夫的人,他三两下挤到自家主子的面前。

“去寻梧栖,他身子弱,莫要被人挤伤了。”

“是。”段靖接命后,便提起身子飞身上了街道边的屋顶上往下寻早祁梧栖。

人群纷纷往边上退让,随着锣声临近,远远地便瞧见了一个少年坐在马背上耀武扬威的走在道路中间,他的身前身后有七八个家仆护着。

应青录站在人群中懒笑着,既有七八个家仆相护,看来此人有些身份。

而被人群推离了的祁梧栖其实离他并不远,祁梧栖好不容易挤入一家客栈门口住了身子,知道此时无法返回去寻应青录,他便干脆不再乱走。

他反身上了客栈的二楼,这一看,二楼已经满座。

他的目光落在客栈窗户边的一个位子上,想了想,他还是走了过去。

“各位小哥可否让在下在此坐上一会儿?”

“哦,请请请。”对方是三个中年男人,见他穿着朴素,脸上也无恶意,便随了他的意。

祁梧栖坐下后便微微侧身向楼下的街道看去。

这坐于高处就是好,放眼一看便是一目了然。

应青录穿的是大红色的长衫容易在人群中寻到,祁梧栖有心的细细一找,很快便找到了。

祁梧栖顺着锣声看去,一眼便瞧见了马背上的人,这一看,他在心里顿时一阵无限哀叹,他怎么就忘了那个人便是在五月来这曲芜的!

突见马背上的人望上看来,祁梧栖连忙转过身隐起身子。

马背上的少年名叫左天容,字玉珩,乃大应左将军的幺子,前世他与祁梧栖相识便是在那洛云京的府邸里。当年祁梧栖不喜生人,成日在洛府后院一个人看书,那左天容前来拜访洛云京时无意间闯入后院,一见到坐在桃花树下静静看书的祁梧栖顿时惊为天人,从此便苦苦纠缠不放。

后来得知祁梧栖与应青录在一起后自是不甘的继续纠缠,然,祁梧栖和应青录之间感情日渐笃深,他的纠缠又有何用?那时正是大应将才吃紧之时,左天容便干脆自请圣旨去了远方的战场。一去八年,待他功成名就以三军之首的身份回到京都时祁梧栖已是油尽灯枯。

祁梧栖仍旧记得他不顾身份抱着自己像孩童一般失声痛哭时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苦笑。左天容啊,这一世我祁梧栖定不会让你为我伤情。

少年骑着马从客栈门前经过后,他这才重新探出了身子。见那些路人在少年的背后指指点点,他只得无奈叹笑。

天容年少不知事,那不知收敛的张扬可真是一个徒惹是非的性子。

待他再次看向应青录时却见不到他的身影,急忙站起身往下张望,还没等他找到人,便被前方马儿的嘶鸣声引起了注意力。

他定眼一看,那温润柔和的眼眸便瞬间一沉。

躲不过吗?

……

应青录那世间少见的样貌本就引人注意,如今打趴个人栖身坐在人背上便更是惹人注意。

这是举办庙会的主要街道,卖艺人豪迈的声音,小贩的吆喝不绝于耳,然,就在这吵杂声中,那左天容的喝斥声却传入了祁梧栖的耳中。

他悄然隐在人群中冷眼看着被人群包围着的二人。

“混账东西,你竟敢……”从马背上打摔落地的左天容正想张嘴怒骂,却在抬头见到那人长相后活活的把话掐在喉咙里。

祁梧栖的目光落在应青录那好看的脸上,这人明知道自己笑起来杀伤力颇大,却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只见应青录身下的人开始挣扎,而应青录却不爽的用折扇在对方的脑袋上一敲,“规矩些。”

身下的人被他一敲顿时老实了。

左天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因一个男子心摇神动,便恼羞成怒的从地面爬起来用手中的马鞭指着对方的鼻子恶声狠骂:“你这找死的混账东西为何挡我去路。”

只见应青录宽袖一挥,左天容痛哼一声便单膝跪倒在地,细细一看,击他膝盖之物原来是一块碎银。“为何当你去路?你这大张旗鼓的一来就把爷的人弄丢了,你说爷要如何将人引回?”

这便是他惹事的理由?人群之中的祁梧栖笑他幼稚,那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心里也是暖烘烘的。

再看那左天容。反复吃了两次亏后便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剑向应青录刺了过去。

祁梧栖收了嘴角的笑意。

天容的武功不如青录,他自是不担心青录的安危,只是……这两人又要向前世一般争锋相对不成?

“祁公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微微侧身看去,原来正是寻他的段靖,“来得正好,去将你的主子和那人分开吧。”

段靖摇头,“主子高兴。”

“你这个木头,他就算再高兴也不能让他任意胡来,这大街上打架成何体统?”祁梧栖瞪他。

段靖眼巴巴的看着他不吭声。

应青录和左天容两人打来打去,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应青录正逗着左天容玩得不亦乐乎,而那些围观的百姓竟把这他们两人之间的打斗当做看杂耍一般拍手叫好。

这一幕落到祁梧栖的眼中顿觉无奈,“段靖啊,你当真不去阻止?你看那些人都把你家主子当猴看了。”

“好,好。”

他的话刚落,身边的几个百姓便应景的又是拍手又是叫好。

段靖冷冷地往那几人看去,而那几个百姓根本就没注意到他这儿。

段靖见状干脆抿嘴收回目光。

“下盘。”

“腰。

“眼睛。”

“脸。”

左天容被击中的地方便是应青录口中说的那几个地方。

“混账!”左天容红着脸怒骂一声,提着剑又冲了上去。

应青录嘴角一勾,“裤腰带。”

一听到腰带二字,左天容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开,应青录那能容他后退,只见红影一晃,人便到了左天容的身后。

“青录,不可!”祁梧栖眼见要糟,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出声阻止。

可惜,为时已晚。

左天容的裤子滑落到脚腕处,虽身着长衫遮挡,那光溜溜的大腿隐在其中仍是若隐若现。

看热闹的百姓本就多,这一幕自然是落到了他们的眼中。

左天容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听着周边不绝的嘲笑声,握在手中的剑越来越紧。

祁梧栖看着他眼中的恨意,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

他冷着张脸挤出人群走到左天容的面前,“把裤子提起来。”

左天容看着他一动不动。

“你要让人看笑话到何时?”见他不以为动,祁梧栖一向淡然的脸上便添了几分冷意。

眦红着眼的左天容似被他的气势所震,与他对视片刻后才蹲下身去将裤子拉扯上。

祁梧栖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到那双着恨意的眼时他又能说些什么?转身看向应青录,见他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摸样,心中的所以怒气都化为了一道无声的叹息。

“回吧,我有些累了。”说完这话,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开。

明知这事是青录不对,可责备的言语又怎生说得出口?青录和左天容之间的矛盾看来是天注定,他阻止不了,又何必去惹青录不快?人生走到了某个时候也就只剩下了一种感觉,那便是无奈。

第二十三章

那日之后祁梧栖和应青录一前一后的回来后,两人便各自回了房,即便吃饭,两人也未在一起。

在这曲芜,祁梧栖的心一直就没有安生过,本想趁庙会散散心,却不反倒让他的心情又沉重了上了几分。

青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于人,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只怕是将他当做哪门哪户养出来的混账玩意。可祁梧栖却明白应青录的性子并非如此,他演出那么一出戏绝非如他说是引人回去那么简单。往深处一想,祁梧栖便已猜了个八九分。

看来青录的行踪已经被人知晓,且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青录做出此番混账之事定是为了蒙蔽上面那个人的眼睛,好让那个人认为青录就是一个不成事的。

想到这里,祁梧栖只能在心里心疼厉害。明明人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青录却还得处处防范处处演戏。

心中烦闷,一夜未曾睡好的祁梧栖在天微亮时便起床独自出了门。

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走到了山顶。

此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缕缕的光从云缝中泄出,映在山雾未散尽的山峰上格外刺眼。

山风强劲,吹过山峦处发出阵阵惊心动魄的呜嚎,让人无端的心生畏惧。

祁梧栖站在悬崖几步之外,风过,吹得他身上的青衣呼啦作响。

来到此地并不是为了学那些文人借助景物抒发满腔愁绪,他只是没有去处单纯的来此欣赏风景而已。

待他看够了,便如来时一般闲庭信步的离去。

回到祁梧栖县城时已过午时。当他看到停在家门外的马车时,他的心底便已猜到了几分。

站在不远处整理好心情,这才缓步走了过去。淡淡了看了一眼那些守在马车旁的护卫,这才推开院落大门。

当他看到一片狼藉的院落时,不由得一愣。

正在收拾挺远的玉大娘一见着他,便赶紧向他奔走而来,“祁小哥你怎生现在才回来?”

“发生了何事?”

大娘并未解释,她指着应青录的屋子,道:“你赶紧进屋去看看吧。”

祁梧栖心里一紧,快步向应青录的屋子走去。

房门是开着的,因为心急,所以他没有敲门便走了进去,当他看到应青录身边的人时顿止脚步。

那人闻得脚步声转过头来。只见那人一袭胜雪白衣,宽袖长袍,水漾凤目顾盼生辉,明艳不可方物。

一世未见,这个人还如前世那般好看。

本以为自己在见到这个人时会生出各种情绪,然而这个时候他却什么情绪也生不出来。

他收回视线整了整衣摆,再抬眼时,眼底已是流风浮云,深远浩瀚。

淡淡的扫了对方一眼又看向坐在他身旁的应青录,见他眉宇间透着愉悦,心里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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