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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上——by元月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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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心动

陈帆的心里没想到,他随口说的话能得到苏玚回答,再听到苏玚要去找夜光杯,便说,“大嫂,这边人多,别碰到你。”

“你还真当我是贵人了。”苏玚好笑的催促着,“快点,过一会天就黑了。”

两人七拐八绕的在一个毡帐下停住脚步,苏玚便知是到了地方。

果然,陈帆回头就说,“就是这里。”

苏玚见牛皮纸上乱糟糟的一片,也看不出都有什么。索性蹲下来,看向对面的人,“店家,我可以先看看吗?”

“看吧。”说话的人并没有因为苏玚衣着锦袍而另眼相待,依旧歪坐在一旁,眯着眼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

于是,苏玚就从自己面前一点点翻找,可是,翻了一遍也没有看到夜光杯的影子。正当苏玚想要放弃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一个麻袋里居然装着棉花。

棉花对于苏玚来说,是寻常之物,但是,放在此地就不寻常了。

原来,自苏玚重生,每晚睡觉的时候盖的被子都是蚕丝或者丝绵头填充的。丫鬟小厮的被子,多是用布裹着大麻制作而成。

由于怕被人看出不对,苏玚也没敢问别人为什么不用棉花。如今在这里碰到棉花,苏玚刚好找到了机会,“陈帆,这白花花的东西是什么?”说着手指着那半麻袋棉花。

“那个?”陈帆站起来,走到苏玚跟前,看一眼就说,“是棉花。”手指着坐在一旁的店家,“应该是他们家里种的。”

“这是干嘛用的?”苏玚眼里全是好奇。

“我也不知道。”陈帆说着,略微感到不好意思,“早两年有人用来做被子和衣服,不过,里面的东西太咯人,没办法用。”有一年战事频发,正好赶上下雪,大哥也有想过用此物为将士们做御寒的衣服。可是,也只是想想。

苏玚见陈帆说完话就去翻腾别的东西,伸手抓了一把棉花瓣,依照柔软的程度,应该是特等棉,“店家,这怎么卖?”

“一文钱一斤。”男人说着话还伸出一根指头。

苏玚刚想答应,就被陈帆拉到一边,“店家,你别太黑,谁不知道你的棉花卖一个春天了还没卖出去。”

“你说多少?”男人看了看陈帆,眼里赫然在说,有钱人最小气。

“一文两斤。”一斤黄米才要五文,这没用的东西居然敢要一文钱,看他大嫂好欺负呢。

男人听到陈帆的话,有意的想了一下,忍痛的说,“要多少?”

“这些都要了。”这次苏玚没让陈帆插嘴,“全买下是不是要便宜一些?”

“我看看有几斤。”男人说着就去找秤砣。看到秤杆子上的标识,“三十五斤,十八文。”

“十五文,多了没有。”说着陈帆掏出十五个铜板,往男人手里一塞,抓起麻袋对苏玚说,“走吗?”

“走吧。”苏玚看着店家憋屈的脸,不厚道的笑了出来,“陈帆,你这是强买强卖。”

“大嫂,这东西可是你要买的。”这棉花根本就是没人要的,十五文钱都给多了。“咱们是回府,还是再看看?”

“回府。”苏玚看到陈帆肩上的麻袋,想了想一下,就问,“你知道哪里有木匠吗?”

“你要做东西?”陈帆疑惑的问,“回头我去找?”

“明天把木匠带到府里,我需要同他当面说。”自然是要做弹棉花的工具,可是,那工具他只见过一次,还是微服私访的时候看到的。但愿木匠能做的出来。

听到苏玚这样说,陈帆也没有再问下去。两人悠悠的往将军府去的时候,陈铖也正从城外赶回来。

不同的是,两人没多久便到家了,陈铖却被人截到了郡守府。

陈铖见郡守在门外等他,下马就问,“郡守大人有何事?”

“多日不见将军,某想请将军小酌一番,不知将军可否赏光。”白郡守虽然是此地的最高长官,在陈铖这位大将军眼里,身份还真的不够看。

陈铖想到他也没什么事,便说,“叨扰了。”

随后二人就进了内院,在陈铖进去的那一刻,郡守府里的丫鬟就去通知厨娘上菜。

等陈铖坐定,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郡守为陈铖斟了一杯酒,才开口说,“将军大婚的那天某也没来得及祝贺,这杯薄酒还望将军不要嫌弃。”说着双手执着酒杯,率先喝了。

陈铖见他喝了,忙说,“谢谢郡守大人。”放下酒杯,陈铖又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总觉得这顿饭不寻常。

陈铖的打量并没有被郡守发现,白郡守夹了一口菜,吃下去才说,“听小女说,公子是位和善的人,将军,什么时候方便,某去拜见一下。”

听到郡守这么说,陈铖笑了,“公子还小,不太懂事,过些天吧。”

“过些天将军一定要为某引荐啊。”白郡守说着眼睛不住的往陈铖脸上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很淡,便试探的说,“将军,你我相识也有五年了,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国主的旨意,你当真要遵守。”

“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陈铖诧异的看着一下谨慎的人,“莫非,大人听到什么风声?”

“没有,没有……”郡守连连摇头,“只是国主的旨意太那个了,将军是苏焕的护国将军,却连个妾都不能纳……”

“我父亲只有我母亲一位夫人。”陈铖不在意的说,“公子很好。”不但聪明,还没有公子的架子。如果别总想着看他的笑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话能这么说。”郡守同情的看了陈铖一眼,“总要有个孩子,不然,老将军在九泉之下也难安啊。”

见陈铖的脸色变了,白郡守知道他言中了。为了不引起陈铖怀疑,白郡守继续喝酒,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好半晌,陈铖才说,“陈家的香火有我弟弟延续。”

“将军,天高国主远,其实,你可以同公子商量,纳一个女人进去,等以后孩子生下来,打发就是。”

“这万万不成。”苏玚嫁给他已经够可怜的了,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大人,我还有些公务,先告辞了。”陈铖说着就站起身来,没等白郡守开口,就转身出去了。

陈铖出了郡守府,抬头看着满天的星光,长舒了一口气。想到天天笑吟吟的人,马鞭一扬,不一会儿到了将军府。

见院子里乌漆抹黑,陈铖直接往卧室而去。推开房门,见苏玚已经在床上了。快速的漱洗好,走到床边试探的叫一声,“公子?”

“有事?”

“还没睡呢?”陈铖躺下去才说,“我以为你该睡着了。”

“陈铖,你喝酒了?”苏玚闻到从陈铖的发间传出的酒气,“喝的不少啊。”

“喝了一点。”说到酒,陈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郡守,看了一眼同他用一个枕头的人,便把郡守的话说了一遍。“公子,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呢?”明知道他一旦纳妾就是违抗君命,干什么还那样说呢。

“白郡守是不是白柔的父亲?”

“是。怎么了?”和白柔有什么关系。

“那位郡守估计想让你把白柔纳进来。”这不是很好理解吗。

陈铖听到苏玚肯定的语气,“不可能吧!?”白柔是郡守的女儿,怎么能做他的姬妾。

见陈铖满脸的不信,苏玚笑了。这个将军啊,大概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行军打仗上。“排兵布阵是你的强项,但是,内宅算计,是我的强项。”

“因为你是我的夫人吗?”

“胡说八道!”苏玚不屑的看着陈铖,“我在王宫里生活多年,什么阴私没有看到过。就冲郡守今晚的话,如果他有私心,那就是想让你纳白柔,反之,你今天纳妾,国主的问罪书明天就会到,但是,白郡守在你的地盘上,自然不是后者。不要说郡守是为你好,他以前有说你该纳妾的话吗?”

“以前,我又没有成婚。”

“那是因为,你有可能娶白柔!”苏玚说完就用被子盖上自己的头,懒得理不长脑子的人。

“公子,你再继续说说,还有什么?”陈铖不让苏玚睡觉,伸手把人拽了出来,期间难免会有肢体接触。

苏玚见陈铖耍赖的用双腿夹住自己的腿,没好气的说,“除了希望你家宅不宁,本公子想不出别的。”

“公子,你这脑袋里都是什么。一个建议,你就能想到这么多。”他就是感觉到不对才匆匆而走的。

“陈铖,半夜了。你不累,本公子要就寝!”说着苏玚又打了一个哈欠,因为太困,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下半身又被陈铖固定住,苏玚恶意的把眼泪全蹭到陈铖胸前,随之就埋头睡了。

苏玚说睡就睡,可苦了被蹭的人。陈铖感觉到下面有抬头的趋势,心里一突,就去看苏玚。见他没有醒来,就把苏玚的腿放开,自己到外间解决。

陈铖看到手上的白浊,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他在想着苏玚的时候弄出来的。

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陈铖感觉到自己的腿快要木了,才回房间。

10.感动

陈铖满眼复杂的看着占据了半张床的人,想了想还是在苏玚身边躺下了。

此时,大将军的心里再也没有了初时的淡然,再不能无所顾忌的把消瘦的人抱在怀里,也不敢再拿苏玚当弟弟。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铖就走了。因为,他还没有想好应该怎样面对苏玚。只看苏玚这几日的态度,就知道,他还是少年心性,根本就没想过夫妻间该做些什么。

在陈铖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对苏玚起别的心思的时候,苏玚正在同木匠说道,“这是简单的图纸。”指着用毛笔勾勒出来的图画,“如果工具做好了,把棉花里面的籽拨出来,这软绵绵的东西填到布里面,冬天就不用再怕冻到了。”

“大嫂。”陈扬怀疑的看着苏玚手里的鬼画图,“这几位都是军营里的能工巧匠,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陪你玩。”

“我从来都不开玩笑。”这个小孩说话真难听,陈铖那样一本正经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你们试着做,先做弹棉花的弓。”见管家找来了木头,苏玚就把做工具的事情交给了管家。

“大嫂,需要我做什么?”陈帆看到丫鬟小厮各忙各的,连陈扬也被苏玚赶去找材料。“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到我的房间里去。”他自然不可能让他闲着。苏玚走了两步,见没有人跟上来,回头看到陈帆,“你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没……”陈帆赶忙摇摇头跟上去。看着走在前面的人,陈帆的心里直想笑,有个男嫂子可真好,连男女大防都省去了。

进了卧室,苏玚直奔藏银子的地方,掏出一块十两的银块,递个陈帆。“你到街上去,把所有的棉花都收来,如果有人问你做什么,就说是我要的,记住了!”

“哦,好!”陈帆被苏玚认真的样子整的一呆,等反应过来,银块到手,苏玚已经出去了。

这天中午,此地的百姓都知道,大将军委曲的娶来的男妻,是个败家子。

和城内的将军府里的轰轰烈烈不同,城外的将军帐里死气沉沉,空气中都是压抑。

若是以往,此时的将军帐里多是翻书的声音,可是,今儿,那本应该在看文书的人却成了雕像。

原来是,陈铖只要想到他对苏玚的身体起反应,就觉到自己很无耻。

前一天还认为自己喜欢的是白柔,后一天,从白柔的家里出来,夜里就想要把苏玚压在身下,如此的三心两意,一向严于律己的大将军很难饶恕自己。

苏玚如果发现了他心里的想法,一想到会被鄙视,陈铖想到这些心里更是难安。

正在陈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陈扬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哥,你快点回家……”话还没说完,陈扬就已经拽住了陈铖的胳膊。

纷乱的思绪被突然打断,陈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弟弟脸上的急切,陈铖愣了一下,“有敌袭?”说着就抓起一旁的青萍剑。

“大哥,你别急,没有敌人,但是,比敌人要严重的多!”陈扬拦住想要往外跑得人,“是你娶的那位好夫人!”

“夫人?”陈铖想了一下,“苏玚?他怎么了?”

“先回家。我慢慢同你说。”陈扬发现陈铖的脸色不好,以为他也不喜欢苏玚,就说,“一大早,他就让我找木匠,然后就开始瞎折腾,我以为他只是玩玩,就没在意。谁知,他居然让二哥去买棉花,现在,咱们府里已经变成白色的了。”

“买棉花干嘛?”陈铖好奇了,怎么感觉他一会儿不在府里,府里好像要变天了。

“还能干嘛,说是要把棉花上的那层绒取出来,做棉衣被子。不说能不能取出来,只是这天气。”陈扬指着外面的艳阳,“再过不久就到夏天了,哪里能用的了棉衣。”

“就是这个?”陈铖看着弟弟那义愤填膺的脸,好笑的问,“公子是不是说你了?”

“大哥!”他还能笑的出来,“他让二哥买了十两银子的棉花,一文钱两斤,你想想会有多少!”

陈铖认真的想了一下,“那真是挺多的。可是,此处有这么多棉花吗?”

“这里是没有。但是,他居然让二哥敲锣打鼓的到街上吆喝,还说什么家里有棉花的赶紧拿出来,等买够了就不买了。”他出来的时候看到好些人正往府里去,现在,将军府的大门都该被堵上了。

面对同胞弟弟的不乐,陈铖只有苦笑的份,他真的怕见苏玚。“陈扬,公子他不傻,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哥,你把苏玚做的事上表给国主,咱们就可以借此退货……啊!”陈扬摸着发疼的脸,不敢置信的瞪着陈铖,“大哥,你,你居然打我,就为了那个败家子”

“陈扬,我再说一次,他是你大嫂,本将军的夫人,即便他不是公子,三公九卿见了他也要尊一声护国夫人!”看到弟弟脸上的手印,陈铖的心里也不好受,“你都说了,他买棉花是准备做棉衣棉被,只是十两,按你刚才的说法,还没用十两,咱们家缺那一点银子吗?”

“大哥,根本就不是银子的事!”陈扬说着委屈的哭了,大哥从来都没有打过他,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大哥,你是不是喜欢苏玚?”

“喜欢?”他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以为他是喜欢白柔的,谁知,却对只认识三天的苏玚有了想法。“我不知道。但是,这并不是我打你的理由。你可知道,就你刚才的那一句话,已经是大逆不道了。”

“在你的帐里,又不会有人听到……”陈扬此时气弱了,“即便被听去,国主也不可能来追究。”

“陈扬,隔墙有耳。”陈铖见弟弟不信,叹了一口气,“你以为这边的士兵都是咱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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