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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大送小下——by千里孤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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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承锦正微微舒展着身子伸了个小幅度的懒腰,展颜笑道:“我不饿!”

话才说完,便听得肚子里轻轻地咕噜一声响动。

燕承锦僵在了那里,好在房间里四下都是红的,倒也看不出他脸上是否更红上几分。

林景生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转念一想便记起他两人初遇时那晚的事来,当下想笑却又不敢,低头先替他盛了碗粳米粥,递过去笑道:“就算你不饿,它也饿了。”

顺势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肚子。轻柔的纱衣看似篷松,很好地遮掩住了他已经日近丰腴的身形,这一摸上去,肚子分明又大了不少。孩子似乎受燕承锦的情绪影响,微微的有些兴奋,一感觉到有外物接近,立即动了动手脚,倒把林景生吓了一跳。怕使得燕承锦不舒服,只小心地抚了抚,便收回手来。

燕承锦也确实是饿了,借着这台阶端起碗来便吃。林景生在外头应酬时便吃过些东西,只陪着动了动筷子。又将桌上的果酒斟了两杯,事至如今,两人都收起了激动,更多的却是亲密无间,倒是试着换着花样多喝了两次。

燕承锦久不饮酒,喝了几杯便觉得有些口渴,放了酒杯就要去寻汤来喝。被林景生轻轻托着下巴在将头转了过来。

林景生凑到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带着笑音的声音在唇齿间低低传来:“你脸上有饭粒……”话虽是如此说,他却不曾松开,顺着他脸颊细细密密地一路亲吻上来。

燕承锦先是一愣,平能的抬手要去摸脸,随即反应过来,稍稍迟疑了一下,手轻轻落在他的肩上,环住了他的脖颈。

两人磕磕碰碰地摸索着吻了半天,其间不乏不慎咬到了唇舌,这等小事却都不去理会了。一吻终了,林景生气息微微粗重,燕承锦只觉身子里火烧一般,拿朦朦胧胧的眼神毫无焦距地去瞪人,却是连嗔他两句的力气也没有了。

林景生将他环在臂弯之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前人脸颊粉润泛红,可不就是只鲜嬾可口的大桃子,眼下这桃子总算是自己的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忍不住又低下头去细细亲了他一回,直亲得燕承锦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这才懈臂抱了他,毫不拖泥带水地放到床上去。

接下来熄了焟烛放了帐帏,摸索着宽衣解带小心翼翼耳鬓厮磨,诸事水到渠成。

第95章

所谓春宵苦短,两人又是夜深才睡下,连日来又一直为婚事操劳,本应是十分疲倦。燕承锦倒是想多睡一会,可惜肚子里那小祖宗却不管你大人累不累的,它习惯了这个时间醒过来做些运动,平时燕承锦一贯早起倒不受什么影响,今天却是硬生生从睡梦中被它折腾得醒过来。

燕承锦全身酥软,闭着眼睛伸了伸腰,手才抬到一半,碰着旁边一个温热的身体,吃了一惊。

林景生早就醒了,看他还睡得香,怕惊动了他一直没有起身,借着晨光心满意足地端详他的面容,在心里默默地描绘着细致眉眼,倒是也不觉得无聊。这时便凑过来温言笑道:“今天没有什么事,桃桃大可以多睡会儿。”他家中没有父母兄长一类的长辈,新妇新君过门第一天要早起拜见奉茶这事便可免了。

燕承锦睁眼看见他,片刻的恍惚之后,记起了两人昨日已经成亲,如今睡在一处却是天经地义,更慢慢回想起情动缠绵时种种情形,那般亲密无间的迎逢热切,简直不像自己能做得出来的事。纵然林景生再怎么小心行事,到得最后林景生替他清洗更衣之时,他已经是迷迷糊糊记得不太清楚了,然而这并不能妨碍他此时仍旧是觉得羞涩起来,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将滑出袖外的半只白晳光滑的手臂缩了回来。

他让自己强自镇定,尽量若无其事地与林景生对视,只是脑子里仍不如外表平静,一时竟想不出话说,只好沉默下来。

林景生也不刻意去撩拨他,只笑嘻嘻地将身体又挪过来了一点,伸手去摸摸他的肚子,轻声道:“不舒服么?”

燕承锦摇了摇头,虽然身子仍觉得疲乏酥软,但也并非难受。两人毕竟是新婚夫君,如此亲昵地躺在一张床上是第一次,他还有些不习惯两人依偎在一起的旖旎姿势,身体不免有些僵硬,自我说服了半晌才慢慢地柔软下来。然而才过了片刻,又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扯开领口处盖着的被子道:“热。”

此时也入了初夏,早晚虽还未到酷热难当的时候,却也没有了前几日的凉意。有孕之人体温又比常人高一些,这般紧挨着裹着被子里,不一会儿身上已是出了一层薄汗。林景生感觉得到掌心下隔着柔软中衣的温热肚皮内,小东西甚是不爽地动了好几次手脚。

林景生失笑,纵然依依不舍,也只得将身子稍稍挪开一些给他腾出空间,外头日头已然升起,燕承锦又有些不太习惯有人睡在身边,翻来覆去的再难睡着。

外头早有个人候着。似乎听到他两人说话,门外头也有了些响动,传来天麻压着嗓子与人商量的声音。

燕承锦动作一顿,扯住了被子侧耳倾听,似乎生怕有人进来看见屋内这情形似的。

林景生见状也知道这样他只怕睡不安心,起身笑道:“我起来便是,你放心睡吧。正好有些东西昨天忘了交给你,正好拿过来给你看看……”替燕承锦拉了拉被子。自行穿好衣物,出门去与天麻交代了几句什么。门口的声音便安静了下去,

燕承锦听着他走远,挣开被子摊开手脚,扯着中衣领口以手扇了会儿风,长长出了口气。他喜欢林景生,但要这般私密无间的闺房相处却终究需要些时日才能习以为常。此时房中没了旁人,他无形之中自然放松了许多。

燕承锦融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终于有余暇打量起新房来。这新房与寻常新房倒也没有太多新意,放眼望去多用红色布置,烘托出一片喜庆气氛,各种赏玩摆设都是他喜欢的样式。他目光在房中一扫,立即留意到他昨日所穿的礼服凤冠首饰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旁短柜上。

他依稀记起这些衣服在情热之时是如何被胡乱而匆忙地脱去的,不由得脸上发烫,只得心虚地不看那个方向,转头盯着帐顶,帐子上浅色丝线绣的是百蝶戏春暗花图样,依旧旋旎绮丽,细细一看,大大小小蝴蝶都双双对对的。

燕承锦看了一阵,不知不觉就露出几分笑意。他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挪啊挪地把自己挪到床铺里林景生的位置,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脸颊贴着那人睡过的枕头,鼻端嗅着属于另一人的清淡气味,不知怎地就有点儿熏熏然的陶醉。燕承锦无意识拿脸去蹭了蹭枕头,似是想到些什么有趣的事,不由得嘻嘻地就笑出声来。

熟料笑声未落,林景生的声音在近处道:“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你听错了。”燕承锦讪讪地转过脸来,见林景生手中拿着个端端正正的盒子,坐起身伸手去接,并借此转移话题道:“这是什么?”

林景生也不在件事上纠缠,微笑道:“你自己看看。”

盒子有点儿分量,燕承锦原本想里头大约是首饰一类,他对这些本不太在意,但林景生送的,意义自然又与寻常器物大为不同,心里也是很有几分期待的,却又不好意思地羞涩起来:“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点什么……”

“咱们都成了亲,定情信物之类的大可不必再刻意。”林景生挨着他坐到床沿上,抬起手蹭了蹭他的脸。“你已经把自己和儿子都送给我了,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他似乎还想凑过去亲一亲燕承锦。燕承锦到底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一闪躲开了,只当作没有听见。

盒子找开来,里头的东西却是出乎燕承锦的意料。

最上头一本薄薄的帐册,下面是一叠面额不一的银票和地契,最下面则是几张看似地图的羊皮纸……

燕承锦略略翻了一下帐册和银票,大致估算了一下,被上头的数额吓了一大跳。有了浜洲的经历,他是知道林景生不缺钱的,只是没想到他还挺有钱。这笔帐富还称不上富可敌国,但放在任何富户人家也都称得上一笔巨款了。就这么毫不犹豫地交到自己手上来了。燕承锦不由得迟疑起来,看了看林景生:“这……”

林景生却是不怎么在意,见他有些怔忡,似是觉得好笑,趁机亲了亲他的鼻尖,打趣道:“这钱本来是我攒着娶媳妇用的……现在媳妇都娶进门来了,我的便是你的。咱们家以后都听你的,不好么?本来想把这些当作聘礼,不过那位……”顿了顿把到口的称谓吞了回去,改口道::“你那位皇兄一向万事谨慎小心,我先把这些东西呈上去,说不定他反而还要猜忌多疑,节外生枝,那时暂且留在自己手里,反而可以随机应变。如今全交给你了,你要怎么处置都随你。”

“不过有几样东西,留在私人的手中也是无用。”他指引着燕承锦去看最下面那几张地图。

“矿藏?”燕承锦所接触的见识毕竟摆在那里,大约能认出这些地图有些标的是通商的道路,有两张五边形着票识看着不太像乞讨道的,林景生稍一点拨他就明白过来,低下头去仔细看了看图中的地貎,神色渐渐不由得严肃起来:“有一张似乎还不是中原的地图?”

林景生微笑颔首:“那地方离边境不远,方圆百里都没什么人烟……”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燕承锦吸了口气,十分复杂地看着他:“……要是早点让皇兄知道你手上有这些图纸,说不他早早就令人绑了我来换都有可能……”

“皇上也不一定舍得你。”林景生莞尔,道:“那时候皇上不信我,说不定杀人灭口才是他的最佳首选。”再说了不见兔子不撒鹰,桃子没有吃到口,自然也不能把好处全部给皇上占去。

他指点着燕承锦去看最后一张与前边都有所不同的图:“这张是海图……我当初随母亲辗转回到中原,盘缠在途中并已经用尽,多亏得族叔收留,中原的法规策略,对我等外来人等也算宽容……那时确实穷困潦倒,后来我在古籍中偶尔翻得些海外商道的零碎记载……别看现在都是在各地贩运货物,我做的第一笔生意,却是远赴重洋。这图是后来慢慢绘出来的,那时只凭一点古籍记载摸索。其中凶险甚多,也当真是运气好,今日才有命能坐在这里……”

他之前的经历,从前说起时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他不细说,燕承锦便也不问,这还是他第一次详详细细地说起。听他说到凶险处,燕承锦只觉感同身受,不由得也微微屏住了呼吸,下意识地放了盒子,却伸手来攥紧了他的手臂。

“也仅仅只有那一次,后来我们都再没有出过海,就连生意也是交给孙况他们在打理的。我不是好端端在这儿么。咱们才刚刚成亲,可要高兴些,否则传到你皇帝哥哥耳朵里我便麻烦了。”他见燕承锦紧张,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至于其余地图上的商道和矿源,都是他们贩货途中无意间发现的,后来我让他们多个心眼,便都一一记了下来。知道你想做的事有很多,都是需要花钱的。这条线若由官府出面或是私下来经营,都不失是一条上好的财路。”

“……起先我也像明达一般,是不甘心的,后来走的地方多了,经得事看的事也多了,想法倒也变了很多,西陵毕竟离我已经遥远,与其去做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倒不如过得随性些自在些,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就尽力去真正为天下人做些事情,这才更有意义。你那时治水的想法,我觉得很好,也是对传闻和你的经历有些好奇。一个哥儿,能有这般坚持和固执,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正好你写信让陆家族中荐人,我便想着来看看。”

燕承锦自从得知他的心意,虽然心里猜测,出于羞涩与忐忑却一直没有去细问,此时听他娓娓道来,顺势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只觉自己委实狼狈不塂。不由得羞愤,故作不经意撇嘴道:“想必闻名不如见面,让你失望得很。”

“正好相反。”林景生垂眼微笑,想起那个落雪的黄昏梅树下独坐的人影,那一人藏着沾了泥的袍角蓦然回首的情形。“一见钟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96章

民间新婚之后女方三日后回门,皇家的规矩虽然与民间不同。但到了这一天,他二人也该进宫去拜见太后,向皇上谢思。

知道他要来,皇上正好也在太后寝宫之中,省了再一处处地过去。

太后看着宫人引着两人言笑晏晏地携手进来,小两口十分默契,新夫婿从容得体,举手投足斯文有礼,而燕承锦眉眼间都全是舒展的快意。两人才貎俱佳,双双并肩站在面前便是一对璧人天成。老人家心里也甚觉快慰,想到去年燕承锦与陆世玄二人也曾这般进宫来谢恩,那时候孩子平眉淡眼古井不波的,不说郁郁不乐,可看不出一丝一毫喜气来。太后心里有几分感慨,明面上自不会提,但看着林景生这个儿婿也就更为喜爱一些。

不等两人跪拜下去敬茶,太后早已经连连让他们免礼,朝着燕承锦招手,十分慈爱地道:“罢了罢了,你如今自己走路都要十分小心,亲娘面前还跪来跪去的干什么,真要有这份心,日后别只顾着儿女情长,多想着进宫来看看哀家,才是叫本宫见着你的孝心。”

燕承锦上前挽了太后手臂,顺着她话头便笑道:“我可是一直把宫里当成家,日后少不了要常常回来,现在这么说,日后天天叫母后你见着我,只怕又要嫌看烦了。”

皇帝闻听此言,斜过眼来扫了他一眼,心想这时说得好听,好似数月之前片刻也不肯安生,心心念念想着出宫去会情郞的那人不是你啊。想到此处,便又转眼去看那位已经从情郞一跃成为正牌夫婿的某人。

今日他两人入宫,却也依着回门的规矩,自然按照长幼的顺序,先给太后行礼奉茶,皇上这一边一时还没来得及搭话。承锦与太后说着话,林景生就在一旁安安静静站着,态度恭敬又不显得拘束,嘴角带着温和从容的微笑,微微垂着眼,视线却柔软地落在燕承锦身上。他显然也是精心收拾了一番,显得长身玉立仪表不凡。

但皇帝就是怎么看他都总觉得有点儿不顺眼。

皇上心下甚是不爽,面无表情地轻轻咳了一声。

林景生抬眼看了过来,略略一想便明白过来,上前两步依着武将的礼节单膝跪下与他请安:“未将见过皇上。”

皇上见他甚是识相,略感满意,也不叫他起身。稍稍酝酿了一下辞措准备给他个不软不硬的下马威。然而还没等开口,那边太后留意到燕承锦不由自主露出的关切神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和蔼地笑道:“日后都是一家人,少不得常常见面,一见面就跪来跪去的也不嫌麻烦。桃桃,还不快将茶递过去。”

燕承锦有孕在身,皇帝早免了他礼数,走近时他便伸手拉了林景生一把,示意他起来。

林景生虽不拘泥,却也没有顺势起身来,口中恭敬道:“太后抬爱,不过终究君臣有别,总不能坏了规矩。”

太后见他神色仍旧平淡从容,即不受宠若惊也不露骄横之色,又识得分寸,微微笑了笑,淡淡道:“在外便依君臣礼数,若是没有外人之时,便不必再讲究这般赘礼。”

太后即然开了这个口,皇帝总不好当面驳了她的面子,甚是不情愿地一摆手道:“日后便依太后所言,林卿平身。”

林景生这才起身。

接下来说过几句祝贺的话收过太后与皇帝的赏赐。皇帝便起身去料理政事。临走时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林景生一眼。林景生领会皇上圣意,这是有话要与自己单独交待,又坐了一会,寻了个借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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