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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难养 下——by半夏海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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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夜过后,有人就发现出了大事了!

52.醉酒之后(4)

这个人就是齐思敬。

第二天,齐思敬宿醉醒来,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想放声大叫,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生生憋住了。

齐思敬宁愿他就在这秒去死也好过接受眼前的一切,因为他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将会让他生不如死!

此刻出现他眼前的是一个沉睡的美男,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美男不是别人,而是司马承儒!如果事情仅是如此,单凭一个沉睡的司马承儒,还不足以吓到齐思敬,顶多只是让他感到诧异而已,真正让他感到可怕的是:他面前的这个司马承儒是裸着的!不但如此!更恐怖是:这个裸着的司马承儒身上有着许多青青紫紫的看着就很不纯洁的痕迹!

齐思敬缓缓将被子揭开,果然,自己也是光着的。

完了!

凌乱的床铺,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赤条条的自己,还有同样赤条条的司马承儒,以及司马承儒身上暧昧难言的淤痕……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对司马承儒下!手!了!

还是用强的?!

齐思敬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这一刻,他是多么希望自己从未来过这个世上。

太阳已经升到了天空的正中央,外面阳光普照,春暖花开,还有几只天真无知的小鸟落在齐思敬的屋檐上愉快的哼着歌,屋外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而坐在屋里的齐思敬却是如坠冰窖,浑身都冒着冷气。

他呆坐了一会终于采取了第一个行动——逃!

他以极快的速度从地上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他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司马承儒,他也不管衣服穿没穿好只求能够蔽体就行了,然后他打开门,火烧屁股似的逃出房间,在这整个过程中他根本不敢看司马承儒哪怕一眼,因为他怕死!更怕生不如死……

齐思敬一口气跑出门,来到街上,看到满眼来来往往的人群才如梦初醒般的长出了一口气。

但是他刚松一口气,就发现街上的人都被点穴似的停了下来,一个个盯着他猛瞧,齐思敬一阵心虚,他刚刚做了亏心事,此时难免怀疑是自己做的糊涂事被人知晓了所以众人才这般看他,他正忐忑间,就听到路边一个孩子大笑着说:“娘,你看那个人!衣服都穿错……”他话未说完就被他身边的一个少妇捂住了嘴。

有了那个孩子的提示,齐思敬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这一看,果然是闹了笑话了,他刚刚一时情急,穿衣服时一个没注意就把外袍穿在里面,把孰衣给穿到了外面,不但如此,他还把衣服给穿反了,现在他的样子真正是可笑极了。

齐思敬脸上一热,赶忙用袖子遮住脸,他不顾街上众人放肆地笑声,随便找了家酒楼就钻了进去,然后在酒楼里要了间二楼的雅间,在雅间里把衣服脱下来重新穿好,换好衣服,恢复体面的齐思敬这才冷静下来,心里也稍稍平静了一些。

他内心一平静,头就开始痛起来。其实他昨天喝了一晚的酒,照理说今早起床就该是头疼欲裂了,但是他今天睁开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浑身赤裸的司马承儒,大惊之下,心理上的巨大恐惧战胜了身体上的小小疼痛,因此他一直没感觉到头疼,现在脱离了危险的事发地点,心里一放松,身体上的痛苦立刻就显现出来了。

齐思敬按着自己涨疼的脑袋,深深的体会到了酒是惹祸的根苗这句话,他高声唤来小二,吩咐小二送些醒酒的茶来。

那小二得了吩咐并不立刻离开,而是问:“公子要不要再送些点心来?”

被他这么一提醒,齐思敬发现自己还真是饿了,现在是巳时,正是吃午饭嫌早,吃早饭嫌晚的时间,倒是吃点心十分适合,于是,他便顺着小二的推荐点了一碟子松黄饼,一碟子枣糕和一碟子蟹肉包子。

“我们店的梨花白可是一绝,公子要不要来一壶?”

齐思敬一听“梨花白”头就有些晕,他按着脑袋哼哼道:“我刚点了醒酒茶,你就又劝我喝酒,这合适吗?有你们这么赚钱的吗?”

那小二以前每次推荐完点心就要推荐酒水,这已经形成了习惯,这次没多加考虑就顺口向齐思敬推荐了“梨花白”,其实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现在连忙陪着笑脸道歉:“真是抱歉,是小的疏忽了。小的立刻就去给您送醒酒茶来。”

齐思敬以前也在悦来客栈当过跑堂的,所以深知服务业的不易,因此他也没有多言,只是点点头让小二赶紧去拿醒酒茶。

现在正是酒楼人少的时候,小二很快就端来了醒酒茶,齐思敬喝完茶,人舒服了很多,正好这时他点的点心也都端上来了,这酒楼厨子的手艺明显不如宋远,自从宋远在简怀修严苛的味觉训练下,摇身一变,成了厨房的一把好手,齐思敬就一直跟在宋远那蹭吃蹭喝。

只可惜宋远是住在司马承儒那,齐思敬想到自己以后得躲着司马承儒,想吃宋远做的菜可就难喽。

想到司马承儒,难免就想起早上的一幕,一想起早上的一幕,齐思敬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从今天起就开始浪迹天涯,毕竟躲得远远的才是最安全的,他真是不敢想司马承儒醒来后会怎么对付自己,是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或是下个什么化骨穿肠就是死不了人的毒药?光这么想想,齐思敬就是一抖。

对于昨晚的事他最后的记忆就是喝酒,琴儿走后,司马承儒一直在弄他那盆枸杞,而齐思敬因为心里难受就找了瓶酒出来喝酒,谁想这一喝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住的那个院子在齐思敬入住以前住的是一个酿酒的师傅,所以那院子里别的没有就是酒多,后来那酿酒师父虽然死了,可那些酒却没挪走,所以齐思敬这一喝就没有酒不够的时候,既然酒足够,齐思敬自然就没有理由停下来,所以他就一直喝啊一直喝,直到他醉的啥都不知道了也没放下手中的酒壶。所以一个晚上,他除了喝酒以外再想不起自己还做过其他什么了。

他郁闷的往自己嘴里塞了只蟹肉包子,不管了,还是先离开云城出去避避风头吧,拿定主意,齐思敬不再想这些糟心事,开始一心一意的对付眼前的食物。

这酒楼的雅间是一溜并排的小隔间,一般的,在一个雅间里面谈话只要声音不是很大,隔壁雅间里的人是听不见的,但是齐思敬是习武之人,听力比一般人要灵敏很多,再加上现在他隔壁的人谈论的声音着实不小,因此隔壁的谈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真的吗?要是真的,这男人也太没用了!”

“绝对假不了,现在整条街没有谁是不知道的,真是可惜!你没看见当时那个情况,那个男人受的打击太大,就爬到屋顶上唱了一个晚上的歌呢!你猜猜他唱的都是啥?我打赌你就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他唱了啥!”

“是啥?”

说话这人氵壬荡的笑了几声才说:“XXX,XX,XXXX(都是艳曲)……”

“啊!这,这也太有伤风化了!”

“可不是吗?但是人家就是牛叉!硬是在房顶上唱了半夜的艳曲,把县太爷都给惊动了!”

53.醉酒之后(5)

“什么?!这事县太爷都知道了?”

“可不是吗?有好事的人去县衙击鼓告他扰民,然后县太爷就来了。”

“那这事后来怎么处理了呢?”

“本来嘛,这事就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知道是那个小子的哥哥还是师兄什么的一个人出来和县太爷赔了罪,这个哥哥还是师兄什么的那可不得了,他手就这么一指,那个唱歌的小子立马就消停了,站在屋顶上动都不动一下的!”

“看样子这个哥哥是个习武之人啊,他这个手一指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吧?”

“没错没错!就是点穴,啧啧真是厉害,点的人一动不动的。”

“那他这个哥哥既然会点穴,先前怎么不出手呢?让那个倒霉蛋唱了半夜的艳曲,这不是丢人现眼嘛这不是?”

“县太爷当时也是这么问的,可人家哥哥说了,自家兄弟跑了娘子心里太苦,要是不让他趁机抒发抒发心中的郁气,怕他会自杀,所以就没阻止,任由兄弟给自家丢脸去了。”

“这个哥哥倒真是个好哥哥!”

“嗯!县太爷也是这么说的,县太爷体谅他这个当哥哥的不容易,再说那个弟弟已经不再唱了,也就没再追究这事,县太爷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的来,又呼啦啦的走了,你是没看到,那场面可真是威风极了。”

这两人一问一答聊的甚是尽兴。

先前因为头疼齐思敬没注意去听,所以他听到的时候隔壁的对话已经进行了一小会了,但是凭着后面这点对话,齐思敬也大概明白了隔壁这两个人是在讨论什么,他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摇头,感叹着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竟然有人能无耻到大半夜不睡觉爬到屋顶上当众唱艳曲。唉!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就在齐思敬感叹的时候,隔壁响起了一声酒杯碰撞的声音,那两人一起喝下一杯酒,痛快的长叹一声,接着先前一直在问问题的那人又开口问:

“那个跑了的娘子可有什么消息?”

“人都跑了还能有什么消息,”回答那人忽然压低声音:“你可知道那位小娘子为什么跟人跑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回答那人声音极小,齐思敬竖起耳朵才听见他说:“我听说,是那个男人不能人道。”

“真的?”

“我也是听说来的,不过凡事有果必有因,这小娘子总不能无缘无故和人私奔吧?所以我想这事八成是真的。”

问的那人唏嘘几声,感叹道:“难怪那男人要唱一晚上氵壬词艳曲呢,这可不是憋得太久了嘛。”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了那个小娘子长得国色天香,因为耐不住寂寞所以才跟人私奔了,就是前天夜里走的,晚上打更的吴老二亲眼看见前天夜里子时有个漂亮的小娘子跟着一个男人出城去了,吴老二说他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两人一起叹息一回,不知道这声叹息是因为可伶那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还是因为遗憾带那个漂亮的小娘子私奔的不是自己。

齐思敬也是跟着叹息一回,他这一声叹息倒是实实在在的是为了那个倒霉的男人,好不容易娶了个漂亮媳妇自己偏偏不能人道,只能看不能碰,这还不如不娶呢,可伶他啥福都没享,现在又被媳妇戴了绿帽子,好不容易借酒浇愁,又被人抓到唱艳曲,真是太倒霉了,简直比自己还惨。

虽然他会被司马承儒千刀万剐,但他好歹还上了司马承儒一回啊,虽然这期间他因为喝醉了啥感觉也没有,但从司马承儒身上的痕迹和事后现场的状况来看,齐思敬可以想象,昨晚的自己一定相当的神勇!这样想想,齐思敬忍不住自得起来。

这时隔壁问话那人又开口了:“说到现在,你还没说这个倒霉蛋是谁呢?”

回答那人道:“就是这条街顶头门口栽了株柳树的那家。”

街头种柳树那家?齐思敬有点着急,他真是有点好奇这个倒霉鬼是谁,只是答话这人说话怎么都说不清楚,街头种柳树的有好几家呢,自己家门口就种着柳树。

齐思敬开始细细回忆除了自家还有哪家是门口栽着柳树的。

问话那人和齐思敬想到了一处,他问:“街头种柳树的有好几家呢,到底是哪一家啊?”

答话那人赶紧道:“这人你刚刚还见过,就是刚刚在街上把孰衣当外衣穿的那个家伙啊!”

齐思敬心下一凛,刚刚在街上把孰衣当外衣穿的那个家伙,这说的不就是自己吗?可是刚刚这两人说的那个倒霉蛋没有一丝和自己相符的,他都没成亲呢,哪来什么娘子,所以他一惊之后,又觉得可能是有人和自己一样,穿衣服穿的太急,把孰衣当外衣穿出来了。

不想一直问话那人却是想到了什么,他叫道:“哦,是他啊!他不就是以前悦来客栈的伙计吗,叫什么来着,对了,齐思敬!他是叫齐思敬,听说是城外青云宗的弟子呢。”

齐思敬!悦来客栈!青云宗!不会错了,这个齐思敬指的就是他了!

齐思敬犹如被千万条闪电同时劈中,愣在当场,那个倒霉蛋除了叫齐思敬之外,齐思敬想不出他有哪点是和自己相同的,谁说他不能人道,他的某功能好着呢!谁说他的媳妇跟人私奔了,他压根就没有媳妇好吗?还有唱艳曲什么的,这是他会干出来的事吗?简直一派胡言!

他气愤的走出雅间,一掌推开隔壁雅间的门。

里面两人看到他同时发出一声惊呼:“齐思敬!”

“是我!”齐思敬一掌拍碎两人之间的一张桌子,忍着怒火叫道:“刚刚的事你们从哪听来的!”

刚刚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就跟亲眼看见似的,枉他还以为是真人真事,没想到居然是有人在故意中伤自己!

那两人在齐思敬这一掌的震慑之下,抖若筛糠,根本答不出话来,齐思敬一脚踩在一人的椅子上,喝道:“刚刚一直答话的那个是哪个?”

其中一人将手指向另一人,被指那人正是被齐思敬踩着椅子的这个。

齐思敬一瞪眼,那人弱弱道:“我亲眼看见的。”

齐思敬想到了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他怒道:“胡说!这些事有没有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大侠饶命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大侠您喝醉了,可能忘了,昨晚您真的一直在屋顶上唱歌,后来县太爷还来了,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不止是我,昨晚很多人都看见了!我要是撒谎,我就,我就天打五雷轰!”

齐思敬一愣,心里开始有些摇摆,连强上司马承儒这种事都做出来了,唱艳曲什么的说不准还真是他干的?于是他不确定的问“我真的唱了一晚上的艳曲?”

那人坚定的点点头。

齐思敬脸色一会青一会红,心里后悔的要死,他好好的喝什么酒啊!现在不但性命堪忧连名声都毁了!不对!他不解道:“我那个娘子你从哪听来的?我什么时候有娘子了?”

“这个是您哥哥亲口说的。”

“我哥哥?他长什么样?”

“瘦瘦高高的,长得很斯文,人很爱笑,头上簪着一支木簪。”

臭!病!秧!子!

齐思敬咬牙切齿:“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您的娘子跟人跑了,您伤心过度,所以才借酒消愁,然后引吭高歌……”

“不用说了!”齐思敬打断这人的话。

他此刻心情很复杂,这事就算放在以前,他去找司马承儒理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顶多得到司马承儒笑眯眯的一句“抱歉”。而现在他对司马承儒做过那样的事,找上门去就等于是自投罗网。所以齐思敬决定,一个字——忍!

他从酒楼雅间的窗户望出去,外面柳色清清,春色正好,齐思敬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带走了一些他心中的郁气,他回头看看正一脸惊恐望着他的那两个人,他颇有大侠风范掸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抬步往楼下走去,从今天起,他就要去浪迹天涯了!这些凡尘俗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他的胸襟是如此的宽阔,志向是如此的远大,梦想的帆已经扬起,齐思敬大步踏上了浪迹天涯的旅程。

不想,这时突然横出一人拦住齐思敬的去路,这人正是小二,只听他恭敬的说道:

“公子请留步,您的饭钱还没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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