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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by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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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变得滑腻。

朗将的那个地方又硬又翘,不停地渗出黏腻的液体。水渍声啧啧作响,氵壬靡至极,灼热的玉茎的前端濡湿了一大片,甚至滴到了圆囊和腿上。

朗将就是这样,绷紧了全身,尤其是两条大腿,紧紧地绞缠在一起,背部挺得直直的。

唔唔声,变成了粗粗的鼻音。

在挑逗之下,朗将绝望地扭动腰肢,却摆脱不了灭顶的欢愉。迟衡越来越肆无忌惮地揉弄着,那喘息的诱惑,让一股酸麻由腹部一次次冲向头顶,他拼命往下压,压到身下的人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仰着脖子呼吸,以免窒息。

手中的玉茎勃勃跳动着、膨胀着,几乎要爆开的时候、迟衡松开了手。

石韦挺直的背部,在欢愉骤停之后,如同释然一样贴回了床上,双腿不自觉地绞得更紧了,浑身是汗,脸无力地偏着,鬓发贴着脸颊,湿漉漉的。

短暂的停歇之后。

迟衡咬了咬牙,一只手插进石韦的大腿中间。石韦再度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床吱吱作响,他甚至不惧被绳子勒死,头拼命地摆动着挣扎着。

酒气氤氲,迟衡放缓了声音:“石韦,我只借你的两条腿用一用。”

说罢,他用力掰开石韦的两腿。

不顾那垂死般的挣扎,把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那玩意,挤进了两条大腿,大腿上的肉结实而细腻,夹得紧紧的。迟衡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

石韦哪里肯就范,试图将腿叉开。

迟衡两腿一个猛力用劲,将石韦的两条腿狠狠交缠一起。顿时迟衡的那玩意儿甚至顶到了石韦濡湿的圆囊,感知到湿热温暖,急切地膨胀了。

石韦已经被绳子勒得快要窒息了,却依旧不要命了一般胡乱挣扎。

迟衡忽然按住石韦的玉茎,浑身压了上去。

石韦唔的一声。

腹部与腹部之间是石韦的玉茎,石韦的两腿之间是迟衡那狰狞的玩意。

这个姿势,令迟衡血脉喷张,也令石韦无法挣脱。

迟衡难耐地上下动了一动,腹部结实肌肉与肌肉的挤压,石韦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两腿却被磨得生疼。于是生疼之余混合耻辱的酥麻阵阵,迫使石韦扬起脖子,再度痛苦地喘息着。

迟衡一伸手,将石韦的脖子上的绳子解开。

得了自由,石韦猛然向前一撞。

两颗脑袋砰的一声,迟衡顿时头晕目眩,金星四起,巨疼之后,他气涌心头。立刻大手压住了石韦的肩膀,下半身剧烈地动了起来,玩意像泄愤一样猛烈抽出插入。

腹部却不离开,而是用力磨着蹭着,石韦的玉茎被挤压得又痛又麻。

就此迟衡还嫌不够,腹部猛然用力。

石韦剧烈地挣扎着。

这种挣扎只是让迟衡越发用尽全身力气去挺身而入,去压制着,很快营帐就响起一股施虐的喘息声,弥漫着带腥的体液的味道。

迟衡被刺激得已经快丧失节制。

那种赤裸裸的快感,一拨一拨涌上来,身下的人那毫无用处的反抗挣扎,只不过像佐料一样让这道大餐更辛辣过瘾。

迟衡紧紧闭着双眼,大力俯身的同时,想象是朗将在身子底下,被自己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朗将或许会推自己,或许会骂自己,甚至会打。

都不管,也都不要紧。

就像现在这样,像一股大浪肆无忌惮地扑下去,自己要将他压得尖叫不已,要将他插得连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要将他使劲地蹂躏,揉到浑身都碎了都软了都化了,然后……

忽然一股热流骤然涌出,濡湿腹部。

迟衡一停。

原来,腹间那根的玉茎经不住迟衡剧烈的碾压和挤磨,竟然就这么抽搐着喷出精来,浓烈温热,溢出一股涩涩的味道。

迟衡大手一摸,将那些黏腻一把抹在大腿上,越发滑腻。迟衡再度覆压上去,两腿之间,以数倍于方才的速度和力度,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冲击着、撞击着。甚至狠狠地顶在了那凹凸不平的圆囊和沟槽之上,每撞一下,都能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

是的,朗将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他狂乱的动作摇摆,床发出吱吱的将被摇碎的声音。腹与腹之间那根漂亮的玉茎又很不甘地胀了。真好,朗将也很喜欢自己这样霸道的地抚摩和抽插,他的鼻音带着破碎的甜腻,他的眼角甚至流出眼泪……

在迟衡迅猛的攻击之下,腹间又一股股热流喷出。

与此同时。

两条结实的大腿骤然夹紧,柔韧而有力的禁锢突如其来,令迟衡腹下的快乐一股宛如被皮鞭猛然鞭打一下一样,划过脑海,奔涌而出,黏液溢满大腿。

迟衡趴在那极富弹性的身体上。

喘着粗气,脑海晕乎乎的,无法言表的愉悦从心底蔓延,情不自禁地说:“朗将,你喜欢吗?你舒服吗?”

身下细微的挣扎骤停。

真是难得温顺,迟衡不自觉地抚摩他鬓间的湿发,喃喃:“朗将,你喜欢我吗?”

他并没有醉,恍惚的一瞬,他心旌摇曳,在求得不得时将错就错地问。他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回答他,他还是问了,有些问题本就是不需要回答的。

三月的夜,微醺。

迟衡闭着眼,侧着身,慢慢地抚摩那具的身体,身体沁出细密的汗,每一寸肌肤都极柔韧,如同那一个夏夜,他也是这样,一寸一寸地抚摩,爱不释手。

骤然,劲风袭过。

迟衡蓦然出手,瞬间截住了袭击的手,同时睁开眼睛,压住对方的手臂一扭一甩,出手如风。

砰的一声,石韦掉下床去。

迟衡一个鲤鱼打挺豁然起身,翻下床去,正要踢出一记强劲的飞腿,在几乎踢到石韦的腰上时,迟衡及时收住了。只是俯身,用膝盖压住他的腰,石韦吃疼,骂道:“王八蛋!”

不知何时,他竟弄出了口中的布。

更不知何时,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可惜,他还是无法逃脱禁锢。

明明迟衡刚才是那样的沉迷,那一记袭击,本该是一击致命才对,这就是命运吗,石韦的心中涌上了强烈的不甘心。

迟衡默默拿过衣裳和绳子,衣裳将石韦一裹,绳子将石韦一捆,这次是像捆粽子一样万无一失。而后将石韦扔到床上,绳子绑在床沿之上,让他插翅难飞。

完毕之后,迟衡无声地背过身。

欢愉总是短暂,而且是自欺欺人的。重重心思压迫之下,迟衡渐渐入梦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次日,天初亮。

迟衡一向醒来的早,睁眼就见石韦紧皱双眉,还在沉睡中。两人是面对面的,石韦的面容极俊,凌乱的长发散落在脖子上,受缚的凄惨更增加了一丝狼狈的凄美。睡姿却极恬静,随遇而安一样,让人十分心疼。

迟衡悄然起身。

穿好衣裳,下了床。拿起重刀,掀开帘子找来护卫,让他们守住房间,不得放任何人进去。

在院子里狂舞一气之后,迟衡心中甚喜。每天都练刀,上个月他开始自悟自创刀法,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正适合他的重刀,朴拙有力,举重若轻。天天练下来,练到眼手合一,无利不破,颇有心得。

流雪回风,收刀。

只见岑破荆在前方抱手站着,嘴角挂着诡异的笑:“石韦的味道怎么样?”

早知道你小子捣的鬼!

迟衡耳后一热,横了他一眼:“不怎么样,你以为剥光了就成啊?”

岑破荆一撇嘴不屑地说:“得,虚伪不虚伪!我都听墙角了,你们把快把床折腾散架了,还说不怎么样!啧啧,不怎么样你那么卖力干什么,骗鬼啊!”

有些真相辩解起来就跟谎言一样。

没人信,还特矫情。

迟衡也不解释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别这样,虽然是败军之将,也不能侮辱,叫朗将知道了非把咱们都打吐血不行。”

“再不能侮辱,不也侮辱了。”岑破荆嘀咕了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迟衡装作没听见。

“喂,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一不做二不休,不如你就把他收入帐中好了。回头我把他的头发剪了,反正也没几个人认得他——谁让他们是败军之将呢。”怨不得岑破荆一股怨气,一般恶战下来,胜利一方肯定也死伤无数、战得辛苦,仗着胜战,羞辱战俘一事也是正常。

他本就有些意气,做事无所顾忌。

“这你说垒州攻克下来,这些将领怎么办,若是降了,以后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指不定还有援兵要求救呢,怎么办?”迟衡悠悠地说。

岑破荆语塞,忽然一个恶寒:“不会吧?我一定要告诉朗将,别要崔子侯!”

“你让我怎么见石韦?”

“呃……这个……”岑破荆忽而大笑,“你不用怕,你的手段一向好,任是谁遇你都要栽跟头的。保不准你做到他爽了,回头还缠上来,甩都甩不掉呢。”

滚!

迟衡扛起大刀,大步向前,岑破荆追了上来,嬉笑道:“你脸皮就是薄得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行了行了,我这就把石韦扔回囚车里。”

“不行。”迟衡下意识地说。

“啧啧啧,这就心疼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就知道你准保对他舍不得。”岑破荆将手中的刀玩得飞转。

一码归一码行不行。

心疼了,但那是对良将的惺惺相惜。

待迟衡回去,石韦已经醒来,依旧是捆着的狼狈模样,头靠在床沿上,见迟衡进来,无力地看了一眼,依旧默默地斜躺着,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落难后的隐忍和落寞。迟衡想,垒州的将领大概是同一个师父带出来的,一个崔子侯,一个石韦,被缚后都是这样:狼狈着,但却努力保持着尊严和仪度,不肯折损一分。

如果是自己和岑破荆的话,受了这等侮辱,铁定是要破口大骂的。

他们或许是不屑吧。

迟衡放下大刀,将石韦身上的绳子解开。

衣裳早皱得不像话。

石韦背过身,将裹着的那件衣裳穿好——背影看,他比朗将纤弱一些,也许失了势,再没有那种击鼓的张扬了,而如蝴蝶收了羽翼一样失色。无论何时,朗将都是神采飞扬的,脱了衣裳,肌肉紧致,不管近看还是远看都有一种极度华丽的美感,像他的红衣一样灼目。石韦不是。

“你喜欢颜鸾?”石韦蓦然开口,带着嘲讽,声音哑哑的。

迟衡尴尬不已。

他昨天失口说出那样的话,是个人也能猜得出。只是,石韦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和自己聊天,真是叫人意外。

“无能者,才会寻找别人来当替身做安慰。你若真喜欢他,有本事就去上他,找别人,无非就是欺软怕硬,有什么用。”石韦冷笑,第一次表现出强烈的轻蔑。

迟衡皱眉,很不高兴。

他知道石韦说这些,无非是想激得自己再别碰他。他从没想过找什么替身,颜鸾只有一个。要不是打战打得没完没了,说不定早和颜鸾好上了——从上次渔水城看来,颜鸾对自己也是另眼相待的。

石韦继续找死地讥讽:“不过也是,堂堂的朗将,名门之后,怎么可能和一个卑下的都统厮混在一起,滑天下之大稽。”

这一句,刺得太狠太准了,一刺刺进心窝里。

迟衡克制住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转身要离开。

身后的石韦又开口了:“那天射我一箭的就是颜鸾吧?果然射技无能能敌!呵,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你……”

迟衡猛然转身。

啪!

迟衡想都未想一巴掌甩过去,石韦应声重重地摔在床上,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脸顿时肿了起来,又青又红。扑倒在床上,半天没动一下。

迟衡看了看掌心,惊愕不已,难以想象,自己就这么想都未想地甩出了一巴掌,且以那样重的力道。

顿时愧疚不已,迟衡将石韦拽起。

石韦被那一巴掌扇得几乎失去神智,眉毛忽然一皱,慌忙用手按住了心口,一股血腥涌上喉头,他猛然咳了几下,一口血吐了出来。

迟衡将他抱住了:“石韦。”

那一口鲜血之后,石韦就像停不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咳一口血,浑身开始颤抖,那一张脸已成了煞白,怎么都止不住的咳嗽令他像要呕出心来一样的吐血。

迟衡将石韦紧紧抱在怀里,大声地命令护卫即刻去寻古照川。

很快,古照川来了。

见此情形,立刻抽出针灸在石韦心口一下扎了两针,强行令他止住了咳嗽和咯血。迟衡衣裳大大地敞开,迟衡才发现,石韦的胸口左侧颜鸾留下的箭伤,竟然早就溃烂了——想来,他再次被俘之后,没有继续服药,又强忍着,终于越来越严重——昨天将他压在身子底下,又不管不顾捆了一晚,怕也是勒在伤口了吧。

迟衡说不上什么滋味。

古照川将软巾浸入药水中,要替石韦清洗伤口,想了一想,有点困惑地看看石韦,再看看紧张的迟衡,似有了悟,将软巾递给迟衡:“你来吧,清洗得越干净越好,我去拿个上好的药膏,还有草药要熬。亏是发现得早,他要再吐几次,就没命了。”

石韦紧紧闭着双目,咬紧牙关。

迟衡一手抱着他,一手轻柔地为他擦拭着。那种药水,本就是刺骨的疼,像针刺一样,每擦一下,石韦都会剧烈地颤抖,额头的汗大颗大颗坠落,嘴唇都被咬破了,他却始终没有发出痛呼。

把腐肉去除,迟衡看见,石韦肋下那根伤了的骨头已成乌色。

看着都疼,迟衡咬着牙将那伤口擦洗得很干净,石韦疼得浑身都是汗了,呼出的气都极为微弱。见古照川还没回来,迟衡顺手在热水盆里浸了浸,帮石韦把身子擦拭了一通,干干爽爽的,为他换上一件干净的淡色的软裳。

衣裳依旧敞开。

古照川赶来,细心地为伤口敷上了药。之后,又给石韦的脸上也敷了一敷,五个指印,清清楚楚,古照川看了一眼迟衡。迟衡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把热水木盆端出去倒了。

轻手轻脚回来时,听见石韦微弱地说:“古大夫,承蒙照顾。”

古照川答:“医者之责而已。胜败乃兵家常事,石将军若自暴自弃,岂不是愧对垒州第一儒将之名。我虽不知缘由,但颜王军军纪甚严,迟副都统也是军中少有的仁将,当不会施虐。不管什么误会,还是静心清养的好。”

二人并未察觉迟衡到来,石韦道:“夷山霍斥,已归颜王军了么?霍大王一向及嫉恶如仇,对元奚王朝深恶痛绝,还真是,令人惊讶!”

古照川微笑:“猛禽也需择良木而栖,颜王军不是元奚王朝。”

说罢,为他别好衣襟,系上腰带。

将一切收拾好,古照川转身吩咐了迟衡几句,隔一个时辰换一次生肌药膏,隔半个时辰,喂一碗滚烫的草药。

迟衡将石韦安顿在自己的营帐里,才出处理军中事务。与岑破荆将军中的队伍分得更细了,又将军中统领重新安排了一番,挑出几个特别出挑的,以保每一支队伍都井然有序。

原先,岑破荆不敢分得太细,怕一打战就乱。

如今有迟衡统一调配,就不怕了。

分派好,迟衡亲自将统领们叫到一个大营帐,授与许多军令及密令,以保证每次行军执令杜能侵掠如火,疾如风。

他本就是统兵出身,兼一身好武艺。

个中将领又多受过他的教诲,所以个个听得认真。一天下来,将领们越发联系紧密,对迟衡的命令更深刻的了结。

待统领们离开,岑破荆打趣道:“你说的那些我都教过,奈何每次一行军,难免有人就不长记性胡来了。我还想着要不要拿一根鞭子,谁不认真就鞭谁呢。到你手里,倒都长眼色了。话说回来,这几次你统兵是越来越顺了,我看你以后不需要亲自带兵,只需调配各支军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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