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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会变大上——by白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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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口的话硬生生变了:“小微,咱们明儿再去吧。今天天色已晚,而且外面风寒,你身体也受不住。”

“你都把我包成个粽子了,还怕那一点风?”谢九微懒洋洋地打量他,“还是说,你迫不及待想洞房了?”

“我没有!”

“你千辛万苦和我缔结婚盟,原来是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呀。”

“我没有……不对,我有!”

谢九微只促狭地看着他,青年脸皮火烧云似的绯红,被他逗得尴尬。谢九微从未见得白汝歌这般窘迫形状,还道他万年一张死人脸,原来也是会脸红的,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说不出的肆意,快活极了。

“不是还有你吗,你总不会让我受凉吧?咱们快些去,早去早回。”

这话说得,隐隐间还有几分依靠之意,随光乐登时觉得自己作为攻的形象高大丰满起来。疼小受,让着受,那是一枚绝世好攻必须尽到的责任!

于是将998的叮嘱抛之脑后,拉着谢九微便出了门。

府内处处张灯结彩,灯笼高挂,倒是免了黑夜里的摸索。随光乐运起轻功,带着谢九微一溜烟儿跑回了谢府,他武功本好,从王府中赶到谢家也不过是一炷香的事情。心想着谢九微身体病弱,将他侧搂在自己怀里,还不忘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运过去。

颈内呼吸温热,怀中躯体温软,他却没看到,少年眼里一抹复杂。

谢九微却带他到了一处巨石之前,随光乐看着那有一人高的顽石傻眼:“就在这下面?”别人埋酒都埋于花树之下,谢枯兰倒是别致,上面顶着块千斤巨石。

“当然。”谢九微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这石头是我八岁时师兄捎来的,原本不应该在这处,后来一夜狂风暴雨,石头就滚到这里来啦,把树也压断了。”

这根本就挖不出来!他们两人都手无寸铁,原本随光乐还想过仗着武功掘地,此刻眼前这方一人高的大石,委实出了一个难题。

“我知道你做的到,之力,你已经修炼到炼气后期,难道连这一方石头也推不动啦。”

耳畔传来谢九微带着笑意的嗓音,随光乐心想说得轻巧,你倒是来试试。沉深细思,却是将周身真气都蕴藏于掌下,脑内爆喝一声,陡然发力向那石头推去。

他原本以为万分艰难,哪知入手轻飘,这石头竟然被他一推滚出丈远,骨碌碌退到一颗树下才停止了。

随光乐心知被耍了,怒气冲冲地转身,果然谢九微笑得直打跌:“哎呦,笨蛋,那是浮空石,谁叫你这么如临大敌啦?”

明眸流转,一笑生春,琉璃灯笼投下朦朦胧胧的光影,竟是说不出的惊心动魄,小小的骄纵与玩笑只是更让人想要纵容与宠溺,让他笑的更深。随光乐至此方知白汝歌执意求娶的缘由,想到美人总是有诸多特权的,高高举起的手掌轻轻落下,无奈地叹气:“小微。”

“好啦,不逗你玩儿了,就在那里。”

随光乐也不嫌脏,用手刨去几抔泥土,果然青瓷酒坛就露出面来。二人穿花回廊,隐隐看到回廊尽头雅舍。

“今日晚了,明天再回去吧。”却是将歇脚之处也定了。

此时已至深夜,随光乐也无意再跑一次,当下跟着谢九微步入屋内。原以为主人不在,定然清冷,没想到也是芙蓉帐升,龙凤烛燃,丹纱鲛帐,流光溢彩,诸般布置与王府中一般无二。

浩瀚天光,星河漫漫,银光如雨,绚丽如织。有风过林间,叶声簌簌,落下几许温柔。

谢九微立在窗前,曼声道:“拿酒来。”

白玉盏玲珑剔透,雪玉可爱,却是谢九微从房内找出。随光乐适才将998给他的药抹在一方酒盏上,此刻心跳如擂鼓,竟是口干舌燥。

“成败在此一举,加油!”998出声鼓励。

此时他所作之事委实大煞风景,但偏偏为了剧情着想不得不为。随光乐心里叫苦,脸上却不能有分毫泄露,只将白玉酒盏递到谢九微手边。

酒香清冽,芬芳悠长,未至口中便已醉人。随光乐已将掌中玉盏饮尽,只觉入口甘醇,回味悠长,确然是好酒。

谢九微却并未动手中之酒,只是摩挲着白玉盏,清冽液体倒映着漫天星光,将并肩的两人也笼在其中。

“你不喝吗?”随光乐瞧得着急,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催促。

谢九微一笑,手腕一翻,将酒盏递到他唇边:“我不宜饮酒,你替我喝了吧。”

雪肤玉盏相映生辉,何况持盏之人衣容如玉,殷殷相劝?随光乐总算记得这盏酒不能入自己口,勉强推辞了,却觉得浑身似火,口舌生津,身体竟然有些发软。

谢九微也不劝他了,径自将酒一饮而尽。

喜悦情绪还没有升起,转眼就被他掐的烟消云散:“汝歌,你适才在酒盏上涂抹东西,竟当我没有看见么?不过我猜那一定是好东西,所以就将酒盏换过来啦?”

他看着他,眉目如画,含笑盈盈,说不出的灵动狡黠:“现在,你感觉如何?”

第19章:Act2·古风朝堂

那酒似乎从喉咙处烧起来,经流胸膛,流经小腹,散入四肢百骸。全身上下燥热非常,随光乐忍不住扯开自己的衣领。

一丝冷风从窗外吹来,顺着大敞的领口抚摸他的肌肤,带来难得的清凉。但是这少许的清凉并不能平息他体内的燥热,一股并不陌生的热潮从体内涌起,层层叠叠向身下难以启齿的部位堆积,随光乐甚至能够感受到,身体某个隐秘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生变化。

他低低喘了一口气,试图运转真气来平复体内的燥热,然而强自提气丹田内竟是空空如也,竟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真气的踪迹。随光乐心知这是那药搞的鬼,998告诉过他那药可以抑制住人的灵力以及真气,让人为所欲为。

试图用内里压下情潮的行为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清明,反而由于强行提气,促使得那股热潮汹涌的更加剧烈,沿着躯体不住灼烧。

“你喜欢吗?”耳边传来少年戏谑的轻笑,“‘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单单‘胭脂泪’已经是顶级春药,一般人都扛不住,你却还把它和‘相留醉’混在一块儿,不知道药效会猛烈到何种程度。汝歌,我便告诉你吧,这药方和酒方,都是谢家流传出去的,你却拿这个来对付我……还真是有趣的很呐。”

随光乐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998已经心虚地团成了糖球。他四肢绵软无力,只是勉力靠着木窗,方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解药。”

“你还要什么解药?你可曾听说过春药也会有解药?”谢九微挑起他的下巴,眸光潋滟,唇角微勾,轻轻一笑,“还是,我当不得你的解药?”

修眉斜飞,眸如点墨,微微侧头时发丝顺着颊边划下,秀美面容上绽开的笑意宛若春山将倾,端的是活色生香。

空气变得低沉而压迫,难以抗拒的美色扑面而来,素来清冷的少年原有惊人秀色,随光乐看得一呆。

“骨气呢,骨气呢!”998贴着他的耳朵碎碎念,总算让他解除了花痴状态。灵台一旦清明,随光乐就忍不住对被美貌俘获了的自己深深唾弃。

“这是没有解药的,乐乐,我选的药效最强烈的一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也有。”998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言行不一。小幽灵痴迷地绕着谢九微转了个圈,连小裙摆都在欢快的抖动。

这幅好相貌,端的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型目标啊,为什么他不是自己的宿主呢?不愧是……不愧是什么?资料突然出现了空白,似乎被人刻意抹去。998也没多在意,口水滴答滴答的落到随光乐肩上,“我觉得他的提议很不错,就让他当你的解药吧……谢九微也很乐意的,我看他很中意你呐……加油,我看好你哦!”

谢九微纤长的手指沿着他脸廓游走,他指尖冰凉,抚摸过火热肌肤倒是带来无上享受,宛若甘霖浸润久旱的地表,为龟裂的土地带来湿润的气息。

随光乐喘息着,牙齿无意识地咬住嘴唇,竟是下意识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谢九微无声无息地笑了,却没有到达眼底。

青年素来冷峻的外表早已被剥落,蜜色的肌肤染上淡淡薄红,触手处一片炙热,浮着薄薄的汗水。

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触摸,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释放,难以抑制的热潮在身体里毫无章法的冲击,吞噬着残余不多的理智。他狠掐了自己虎口一把,换来半刻清明。

“小微……”

“喜欢吗?”

“小微……”

“喜欢吗?”谢九微固执地问,他拎起青瓷酒坛,在玲珑玉盏里注满了清冽酒液,递到随光乐唇边。随光乐口干舌燥,眼神迷蒙,脑子里已经不大清醒,只闻到了清冽香气,竟是探出舌尖在酒面上舔了舔,而后顺着谢九微的手一饮而尽。

相留醉初时下肚,还略微缓解了体内的燥热,然而下一刻,热潮就在体内更加狂躁的肆虐。汹涌的情潮在体内全面爆发,随光乐身体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

998看到倒在地上的青年,很是无奈的叹气,跟着这样一个笨蛋的宿主,前途堪忧啊!都说了这酒和这药混合在一块儿是最顶级的春药,怎么还不知道拒绝呢?

谢九微堪堪扶住了他,抬眸轻扫,漆黑的瞳眸若有若无地朝着某一个方向。998一个激灵,立马飘出了窗外。

好,好可怕的反应,难道他看得到幽灵吗?

谢九微拖着青年走向床榻,白汝歌较他高了半个头,且习武之人,身体结实,入手沉重,倒是给他带来不少压力。等他终于将随光乐放在床榻上时,额头上沁出了薄薄汗水,明珠荧光下如初雪凝就。

他欲下榻去取来那瓶胭脂醉,至此为止也不过浅浅啜了一盏而已,十七年的美酒,出生时父亲亲手所酿,倒是大半都入了随光乐口中。离榻时却被人拉住,谢九微回首,榻上青年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神情迷蒙,手指牢牢攥住他衣袖。

谢九微眼神晦暗深沉,毫不留情的一根一根掰开青年手指,起身下榻。他取来那尊玉盏与相留醉,就见青年失了人体的安慰,在榻上不住磨蹭,已然将中衣蹭开大半,露出瘦削结实的胸膛。习武之人身体甚好,白汝歌也是宽肩窄腰,俊挺身形。谢九微目光从他英俊的脸上划过,又描摹过肌理分明的胸膛,收束漂亮的腰线,还有陡然隆起的臀部,以及结实修长的双腿。

眼神沉了一沉,不疾不徐地坐在床榻边,哄着青年将相留醉一盏一盏地饮下。十七年的佳酿,后劲岂可小觑?何况是和胭脂泪一同饮用。清冽的液体因为青年的不配合有不少都从口边溢出,沾湿了雪白的里衣。

谢九微苍白的手指从里衣上虚虚划过,柔软的布料登时裂开,露出一具漂亮的躯体。劲气过处白色衣料宛若蝶翅蹁跹般片片散开,白汝歌已然是从头到脚,袒露在空气中,光裸一片。

绸缎一样的肌肤被药性激的绯红,胸前淡色的两点初初接触寒凉的空气,似乎还未曾适应,从胸膛处慢慢挺立起来,分外可爱。

谢九微轻轻地笑笑,眼瞳黑沉,纤长手指从胸膛上扫过,激的青年不自觉发出沙哑呻吟。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不住游走,或圈或画,或揉或拧,挑弄不休。忽然在挺立的乳尖上轻轻拧了一把,身下人吃痛,不自觉的低呼,身体扭动似乎想要逃脱他的掌控。

随光乐神智已然不甚清醒,难以抵挡来自对方的抚摸,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青年早已经自暴自弃,难以抗拒的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席卷全身。情欲从身体最深处升起,蓬勃激烈,却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喘息着追逐着对方的手,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偶尔从喉间溢出低低呻吟,静夜里,清晰可闻。

一寸一寸的点燃火焰,一处一处的勾起情潮,床榻上的青年赤身,神色迷蒙,毫无遮盖,风光一览无余。而床榻边的少年则是神情冷静,瞳色似燃,幽亮如火,衣着整齐,近乎残酷地玩弄着对方的情欲。

他温柔地看着身下的青年,手指无声无息地扼上了对方脖颈。声音飞羽似的轻柔,却无端端带着半分冷意,似挟裹着露重寒色,教人冷彻心髓。

“当年,你的父亲,也是这样做的吗?”

第20章:Act2·古风朝堂

手指一息一息的收拢,缓缓的和掌下的肌肤贴近,那么温热,那么柔软,还可以感觉到脉搏跳动的节奏。但是很快就会失去温度,很快就会变得冰冷,然后在时间里化作枯骨,最终一点点化为齑粉,随风湮灭……

白汝歌脸色从红润渐渐变得青紫,那是即将窒息死亡的前兆,墨色的瞳孔已经逐渐涣散,甚至无法聚集住光。然而他口中呼呼喝喝,破碎的音调初时还有,随着收紧的手指却低下去了,渐渐不可听闻。

那是要说什么呢,求饶吗?谢九微漠然地想。如此的弱小,不堪一击,自己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偏偏还自大的想要利用自己。

那个皇帝死了儿子,或许会伤心吧?

反正自己也活不长了,不是吗?

他最后一次看向青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不知道何时重新变得有神,正安静地看着他,平静且执着,仿佛带着无限的渴求与眷恋——却并不是为了他的生命。

他的嘴唇艰难地蠕动,发出破碎不堪的音节,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少年不知怎的,想起来曾经游走过自己全身的暖流,手指一颤,不自觉的松了几分,俯身到了他唇边。

“小微……小微……”

“小微……”

他缓慢地、微弱地、执拗地叫着他的名字,宛如荒芜长夜里跋涉的旅人见到了微弱的灯火,疲惫不堪却在绝望中获得一缕希望。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破碎的呢喃畅通的传入他的脑海。青年黑色的瞳孔里燃烧起极明极亮的火焰,却在最绚烂的一刻,陡然溃散。

他就要按照他的心意死了,谢九微静静地想。

然后再也不会醒过来。

在青年眼睛即将闭上的刹那,却有无尽的星空陡然出现在眼前。浩瀚深邃的星芒让他灵魂为之一震,停滞住短短一瞬。也就在下一刻,柔软的舌尖撬开牙关,磅礴无匹的灵气从舌根处涌进,散归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自肝脏肺腑之间席卷神智,自经脉间反复冲刷,沿着周身经络上下,最后又复归于脑海。

迥异于真气的灵气,却并未引起两者间的冲突,而是温洗着青年的经脉,连脖颈上骇人的五根青紫乌印也随着血脉的快速流转,渐渐隐去。溃散的生机重新燃起,并且因为精纯的灵气,更加葱郁勃然。

源源不断的灵气从谢九微体内送出,周天星芒也因之一顿。

随光乐清醒过来的刹那就发现了口中的异物,喉咙疼痛不堪,腥甜气息在喉头挥之不去。短短瞬间就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差点被谢九微给活活掐死,要不是他福大命大——现在就已经和阎王爷去谈理想谈人生了是吧?!

他的便宜老爹又干了什么,被算到他头上了?

不过,从谢九微的表现来看,其实对白汝歌,也有那么一丁点的感情?

一只冰凉的手按住他的肩头,口中的异物也随之撤出,原来是谢九微的舌尖。在明珠荧光下拉出一道的水痕,但是他似乎毫不在意。少年长睫低垂,掩住眼底复杂神光,半靠在他身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有半边秀美无俦的侧脸,苍白一如在夕山秋晴亭初见。

喉间肿痛不堪,开口时火辣辣的,随光乐却为未放弃,轻声道:“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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