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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丹青下——by逸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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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之:“!!!”

覃松雪骂了一句:“我操!”一脚把陈恪之踢开,插在自己身体的那玩意儿也瞬间退了出去,不料却蹭到自己的敏感点。

覃松雪:“啊……”

陈翊言学着他叫:“啊啊!”

“……”覃松雪赶紧又手捂住了嘴。

陈恪之还硬着,做到一半被打断那滋味难受得他都想把陈翊言变成个精子,然后直接射墙上——这倒霉儿子,尽坏他爸好事儿。

覃松雪扔了个毯子给陈恪之:“你呆那儿干嘛呢,儿子还看着你呢!”随后用另一块毯子把自己下半身包裹住,挪动的时候后泬里的润滑剂被挤出来一些,黏糊糊的弄得覃松雪一阵尴尬,于是瞪了陈恪之一眼。

陈恪之:“……”

覃松雪伸手把陈翊言抱起来,耐心道:“怎么啦儿子?”

陈翊言挥舞着小手:“趴趴,饿……”

覃松雪:“吃糊糊吗?”

陈翊言笑了:“糊糊!”

覃松雪:“爸爸给你去煮糊糊,你跟爸爸一起去吗?”

陈翊言开心地点头。

父子把陈恪之晾在了一边,出门前覃松雪望了陈恪之一眼,陈恪之挥挥手:“去吧去吧去吧……”

覃松雪嘿嘿笑着关了门。

陈恪之那个气啊,这么一折腾下面都有点软了,再也提不起兴(性)致,索性扯了套子进洗手间冲澡,同时想着把小家伙放在爷爷奶奶那边玩两天,正好老人家想孙子了。

陈翊言极为聪明,从两岁多能握笔开始,覃松雪就开始教他写字,拿着少儿描红本一笔一划地一边教一边认,基本上字只要跟他说三遍,陈翊言就能记住它的读音还有适用的词语。

“这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覃松雪想到自己以前无论如何都记不住词语的意思,二十几岁都还在乱七八糟地用,特别没面子。

陈恪之道:“就你那点儿语文水平,别说了,丢人……诶,诶,诶……”

话音未落旁边的水杯倒了,里面的半杯水泼在了他身上,淋湿了一大片,陈恪之躲都来不及。

陈恪之一看,这事儿的嫌疑犯正在专心致志地写阿拉伯数字,嘟着小嘴一副无辜的样子,如果不是他亲眼看到这小子刚刚故意偏了一下身体,用手肘把杯子撞到,八成还会相信这小子没小动作。

覃松雪见状,拖着椅子坐在陈翊言旁边,摸他的小脑袋,一边对陈恪之道:“赶紧去换衣服啊,言言不是有意的。”

陈翊言听到覃松雪喊他名字,停下笔,看着他说:“趴趴,你说什么?”

覃松雪:“乖啊,继续写。”

陈恪之气得没了脾气,这小兔崽子见不得覃松雪吃一点亏,才这么点大就知道给人出头了,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好。

等到陈翊言三岁的时候已经能在小区里面到处跑了,但这小子仍然喜欢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看着别人家小孩儿玩上玩下,那些孩子跟他打招呼从来不搭理。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这个叫陈翊言的小朋友不喜欢说话,也渐渐地不跟他玩儿了。可陈翊言似乎是打算将自己的高冷进行到底,完全不在乎这些,只等着高祁来的时候可劲儿欺负他。

幼儿园的老师也向覃松雪汇报说这孩子不太合群,小朋友做游戏他从未配合过。

覃松雪有点发愁,晚上睡觉的时候问陈恪之:“哥,你说咱儿子不爱说话,以后长大了怎么办啊?”

陈恪之说:“无所谓,我问过我爸妈了,这小子性格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别担心……大概是太聪明了吧。”

覃松雪:“……”

覃松雪:“想说自己聪明直说啊,别拐弯抹角的。”

陈恪之亲他耳朵:“用不着操心,咱儿子好着呢,别跟老妈子似的。”

覃松雪怒道:“你才老妈子呢,别忘了我是爸你才是妈啊!”

提起这茬陈恪之还是生气,到了三岁陈翊言这小王八蛋还没改口,一直管他叫妈妈。为此陈恪之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跟覃松雪商量,让他教儿子正确的称呼,玩久了之后覃松雪也意识到这样不好,于是开始纠正陈翊言。

但陈翊言不听他的了,一意孤行就是要对陈恪之喊妈。为了不在外人面前出丑,陈恪之几乎没带他出去玩过,送陈翊言去幼儿园从来都是覃松雪的活儿。就算覃松雪不会开车,父子俩得挤地铁,陈恪之都没参与过。

总体而言,陈翊言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虽然总把陈恪之气个半死,但是从未给覃松雪添过麻烦,可凡事也有例外的时候。

在他四岁多的时候,一天覃松雪接到老师的告状电话,说他儿子在幼儿园打架了。

覃松雪下意识问不是老师搞错了吧,陈翊言在家里就不哭不闹的,而且还不乐意和人说话,怎么会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但老师就是肯定是陈翊言打了其他孩子,而且还不肯交代打架的原因,非得让覃松雪去幼儿园他才肯说。覃松雪没办法,只好放下手里的毛笔匆匆往幼儿园赶。

这事儿还是因高祁那小家伙而起的。

高祁和陈翊言在一个幼儿园,他个小,人长得漂亮,头发软软的剪个齐刘海,在幼儿园人气颇高,所以很多小孩儿喜欢跟他在一起玩。可高祁不喜欢,他胆子有点儿小,平时就喜欢跟在陈翊言屁股后边儿转。

幼儿园小孩儿有时候会有打架的现象,高祁特别害怕这些,每次有小朋友发生冲突都会躲得远远的,去拉陈翊言的衣角。他不像陈翊言似的,随了陈恪之,比同龄孩子个头大上一圈,仿佛跟在他后面就能得到最大的保护一样。

陈翊言顶着一张臭屁脸,别的孩子不敢惹他。

高祁也聪明,知道自己受到了陈翊言的保护,经常从家里带一些糖果给陈翊言吃。陈翊言不爱吃甜食,带了之后每回都放在衣兜里留给覃松雪,对他说是幼儿园老师发的。覃松雪不疑有他,儿子的一番心意,就算巧克力化了也吃得开心。

等覃松雪赶到幼儿园的时候,还有小朋友红着眼睛在哭,覃松雪问陈翊言怎么回事儿,陈翊言指着哭的那个孩子说:“这小子耍流氓。”

哭的孩子反驳道:“你才流氓!”

陈翊言怒道:“你不流氓你亲高祁干什么!”

覃松雪看向高祁。

高祁躲在陈翊言后面伸出小指头,指着那个孩子道:“他一直追着亲我,我不让他亲他就要打我,言言哥哥帮我打他……”

覃松雪:“……”

老师问那个孩子:“你干嘛要亲人家?”

那个孩子支支吾吾道:“高祁长得像、像昨天电视里面放的那个小、小豌豆,我跟余欢玩游戏赢、赢了,谁赢了谁就能去亲小、小豌豆……”

覃松雪:“……”

覃松雪知道那个少儿节目,小豌豆就是里面的儿童演员,长得特别可爱,也是剪了一个这么个发型。覃松雪对这帮孩子无语,看了看时间快要五点了,于是对老师道:“老师,这事儿我还真不想教育我们家孩子,我们家孩子没做错事情。第一呢,你没有叫对方家长来,说明我们家孩子下手不重,所以他懂得分寸。第二呢,他是出于保护他人的目的才打架的,如果不是这个小朋友欺负高祁,我们家孩子也不会跟他动手的是吧?快要放学了,我先带孩子回家,如果有事儿直接给我或者是给他爸打电话,高祁我也接走了。”

出了幼儿园后,陈翊言对覃松雪道:“爸爸,你今天真帅!”

覃松雪摸他的头:“那我平时不帅吗?”

陈翊言:“也帅,不过没今天帅,你今天是最帅的。”

覃松雪亲他一口:“宝贝儿你真会说话。”

高祁拉住覃松雪的衣角:“覃叔叔……我想和言言哥哥一起吃饭。”

覃松雪:“好啊,我给你爸打个电话。”

至此,覃松雪明白他儿子是十分有正义感的。

到了陈翊言五岁多,他终于不喊陈恪之妈妈了,而是直呼其名,覃松雪不在家的时候,动不动就喊:“陈恪之,我饿了,我要吃糊糊!”

陈恪之一边把米粉糊糊拿出来,一边骂他:“说了让你叫我爸!你几岁了还要吃糊糊,当你还小是吧?”

陈翊言不甘示弱道:“我今年年底就满六岁了!还说你是我爸爸呢,你连我几岁都不知道,你怎么当我爸爸的?”

陈恪之:“……”

陈恪之把糊糊倒进陈翊言的小碗里,递给他:“自己泡。”

陈翊言不接:“等我爸爸回来我告诉他不肯让我吃饭,故意让我肚子饿。”

陈恪之蹲下身,好声好气对陈翊言道:“陈翊言。”

陈翊言:“干嘛?”

陈恪之:“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啊?”

陈翊言:“我是不是你儿子你还要问我,你自己不知道吗?”

陈恪之:“……”

陈恪之把小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对陈翊言道:“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啊。”

陈翊言指着自己的脸:“你打,我去告状说我让你给我吃糊糊你不肯,然后你还打我。”

陈恪之:“……”

陈恪之咬牙切齿道:“你不是我儿子,你就是故意来整我的!”

陈翊言哼了一声:“谁让你老欺负我妈妈!”

陈恪之:“……”

陈恪之:“你说什么?”

陈翊言淡定的表情和陈恪之如出一辙:“我知道你不是我妈妈,你提供的不是干细胞是精子,所以你是我爸爸不是我妈妈。”

陈恪之打量他儿子几遍,跟看怪物似的:“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陈翊言:“你电脑里都写了,我看见了,我还告诉高祁那小傻帽了呢。”

陈恪之怀疑地看着他儿子:“你以前是故意那么喊我的?”

陈翊言看着陈恪之不说话。

陈恪之:“你行!”

覃松雪参加完笔会回来,刚开门就听到陈恪之在咆哮:“这日子没法过了,覃松雪你赶紧把你儿子扔爸妈那去!”

覃松雪看陈翊言,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陈翊言不慌不忙道:“我今天让陈恪之给我泡米糊糊,他不肯,他还想打我,我说我要向你告状,他就吼我,我跟他说你再吼我我就让爸爸拿拖把打你,你看他现在还在吼。”

陈翊言说完跑向覃松雪,把他的大腿抱着:“爸爸我可想你了……”

覃松雪顺手将陈翊言抱起来:“宝贝儿现在还饿吗?”

陈翊言:“我要吃糊糊。”

覃松雪:“爸爸给你泡好不好?”

陈翊言:“不,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我还要自己洗碗。”

覃松雪亲了他一口:“真乖!”

陈恪之:“……”

陈恪之:“你也不管管他!你知道他把家里的拖把叫成什么吗?”

覃松雪抱着陈翊言笑道:“宝贝儿你喊它什么啊?”

陈翊言道:“温柔贤良棍!”

覃松雪夸道:“好名字!”

陈恪之:“……”

那天晚上陈恪之极为认真地考虑一下离家出走的事儿。

“我从没想过咱们俩也能有孩子。”陈翊言上了小学之后家里一下子清静了下来,陈恪之在家里陪覃松雪,覃松雪对陈恪之说道。

陈恪之:“小时候我跟你说,长大了咱们俩就结婚,现在咱们真结了。”

覃松雪:“诶,我听易叔说有风声要通过同性婚姻的法律了,要不咱们去领个证?”

陈恪之:“行啊,等出台了咱们第一个去领。”

番外三

我叫窦绾,一个非常普通的女孩儿,已经大学毕业。与很多人一样,我选的专业并非是自己最想学的那一个,我喜欢的是画画与文学创作,这导致了后来对自己的工作也不满意,所以只在公司干了一年会计便辞了职。随即决定去学习画画,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当一名画家。

于是我用自己存下来的积蓄报名参加了培训班。招生简章上面,老师的名字看上去十分有涵养,覃松雪,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松雪道人赵子昂。名字后面写了他的资历,我很清楚他每一个头衔的含金量——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西泠印社会员,N城青年书法家协会主席,N城画协理事。全都是官方认证,没有一点水分在里面。

最重要的是他收费不贵,并且招的学生比较少。再三权衡之下我报了这个班,开始学习中国画。

我查完地图发现,老师的画室比较偏僻,在N城的一个景区内,坐地铁还得转公交车,从我家到那里得用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为了这个我专门打电话咨询了老师。

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显得非常年轻,而且说话的声音不大,听上去像同龄人一样,这让我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老师说没有关系,他带的学生不是很多,不是统一教学,而且每天只学五个小时,下午花的时间要长一些,得三个小时,只要在上午九点钟以前赶到就来得及,还详细说了他们那边的治安情况。

我说今天下午过去看看,老师说好,他一整天都在画室,如果找不到地方,直接打他电话。

中午我匆匆吃过饭便赶往画室去了,那条路我从来没有走过,一直按照手机上的GPS前进,快要到的时候,一大片绿色印入眼帘,像进入了森林公园一样。我继续向着前方走去,随即就看到了一幢三层的类似艺术馆的别墅,外面装修得十分简易古朴。

我拨通了老师的电话,老师马上就接了,并且说他已经在阳台上看到了我。

我抬起头,发现确实有一个人站在那儿,于是挥了挥手。

大约他一直在等着我吧。

老师的房子附近非常安静,外面有些许虫鸣,我敲了门,老师开了门之后,我觉得有些诧异。

招生简介上面并没有印老师的照片,而我也未曾用搜索引擎搜索过,所以当我眼前出现一位气质与长相都十分出众的画家,我不得不惊讶——我本以为他只是年纪上出众而已,毕竟在中国画这个领域,极少有人如其画的存在。

我立马自我介绍,说我叫窦绾,是要来学习的学生。他说我知道,快进来吧,随便看看,如果今天就想动笔画画他随时能教。

“不用换鞋。”老师笑起来比他没有表情时更加好看。

我的脸莫名红了一下。

我一进去,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极淡却令人无法忽视,环顾之下,发现角落里有一个正在冒烟的香炉。

屋内装修和外面差不多,但大约是因为有很多书画作品挂在墙上,所以简洁中透着一股贵气。

“老师,这都是你的作品吗?”我问道。

这些作品境界极高,墨法非常厉害,并且线的质量也极高。

老师道:“你看的这三张是我的,其他的是张老的作品。”

我震惊于老师的师承与他的水平。

不论是书法还是画作,老师的作品都带有温润的感觉,与他的人一样,像涓涓细流一样静静地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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