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惊觉
被他玩弄了许久的下体仍然是了无反应，因为我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恐惧与厌恶——他却突然发了狠的握紧我那团肉，像要把它扯下来一样用力——
我无言的咬着唇忍着痛楚，不想向他求饶，反正我再怎么说又能如何，他想要的，想做的谁又能阻止。
“求我啊——就不怕我废了你？”
我别开头不想看到他，他放开了我的下体改扣着我下巴。
“说话——”
“我——恨你！！恨死你！！滚开——从我身上滚开！！！！”从没想过这话会在我嘴里说出来，我爱了他几多年了，却落得今天的下场，我痛了，被他刺得很痛。
“好……说得好！”他强行抓着我的大腿拉到最开压在我胸前，我绝望的闭上眼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他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强了我——
蒋绍褀，我恨你，我真的恨透你了——
后茓传来一阵剧痛，没有半分怜悯，没帮我做任何扩张润滑，就这样强行的插进来——
那么狠心的人才是蒋绍褀。
才是让我又爱又恨的男人！
“给我放松下来！”我却绷紧得要命，拼了命的收紧着后茓，感到他只进了半截手指的深度，却就停了下来。
啪啪两声清晰响起，他大掌无情地抽打着我的屁股，我咬紧了牙关，手只懂握坚成拳头，心想只管将他拒诸门外，我不想，真的不想被他这样羞辱——
“叫你放松！！再这样绞着我就开始杀人，直到杀光为止——”
“你！！！不要！！！”我真的不想他伤害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只咬着牙关放松身子，睁开眼睛死命瞪着他，他趁我不防突然一个挺身而入。
好痛，真的好痛——
穴口一定裂开了，可是心却更痛更难受。
我本来什么都没了，现在连仅存的一点尊严都失去了——说过不再哭的，热烫的眼泪却不受控的从眼睛滚滚溢出来。
蒋绍褀开始慢慢地抽动着，他整个人压下来覆住了我，我因为哭泣而不断抽搐着，控制不了的发着抖。
那东西在我体内没有给我一点快感，只有带来无尽的痛苦跟侮辱。
“小诺……别这样。”他轻轻抓着我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着，不知为何突然却停下了侵犯的动作——这时候他才发现我早因为握得太用力指甲都全掐入肉里，血就这样从指间涌出来，握着拳头的手僵硬着早就再也打不开了。
他忽然像醒觉了一样，心痛的望着我。
手上的伤痛早就麻木了，蒋绍褀你知不知道我最痛的是什么？是眼睁睁看着你无情地伤害我。
“手慢慢放松来……乖。”我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心里更紧，握成拳头的手更用力，血就愈来愈多了，蒋绍褀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拔出了自己的荫净，看到上面也沾着丝丝血迹。
他静了半向，竟让手下把在场的人带走，直到只剩下我们两个。
“给我放开来，再这样你的手会废扞的。”我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光一样，终于没有人看着我，嘲笑我——他把我抱着揽身上，很轻很轻地握着我的手，把拳头慢慢打开来。
我看着自己的掌心已经血肉模糊，指甲里都是干涸了的血迹，双手像刚杀过人一样血淋淋的，刹是恐怖。
“痛吗？忍着……”他拉着我的口放到他嘴边，慢慢舔着上面的伤口，血还流着，他却仔细地一遍一遍的舔舐，像野兽那样原始的为我疗伤。
既然铁了心要对我残忍，为何突然又这样放过了我，我不明白自己，更不明白蒋绍褀在想什么。
直到他帮我舔干净手上的血，才撕下了自己一片衣服，仔细地缠着我两手上的伤口，蒋绍褀垂着眼用心地包扎后，还在末端都打了个美丽的蝴蝶结。
“好了。”他坐在地上，然后让我坐在他的腿上面，在后面紧紧抱着我，竟然还轻声细语地在我耳边说话。
“爸爸错了，还痛吗？是我不好，我气过头了。”
我没想过会再从他嘴里听到爸爸这称呼，由不得惊讶的转身看他，他却趁机含住我的唇。
他嘴里是浓浓的血腥味，刚才到底是吞了我多少的血水？我竟毫无反抗之力任他吻着，他没把舌头伸进来，只是一直吸吮着，用舌头舔我的唇瓣，让四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温柔的摩挲着。
“知道吗？你离开了后我一直在找你，却怎么都找不着，爸爸不知道为何你能这样狠心，就这样抛下了我不理。”他把我转过看逼着与他对视，我望着他那悲哀的神情，心头一时软了不少。
原来他竟一直挂念我，一直没放弃找我吗？
“刚才我是气疯了，才会对你做出过份的事，你还特地激我……小诺你知不知道这年来，我有多想你？”他捧着我的脸，手指抚摸着我两边的脸庞。
现在的这个蒋绍褀，又让我恨不下了，为什么上天总是开这样的玩笑，抽了我一鞭，又给我一颗糖？
“小诺，开口跟我说说话好吗？爸爸错了，爸爸不该这样对你。”他捧着的脸又乱亲一番，我的眼泪再次失控的滑落，这一年间我想尽办法要忘了他，他却一直掂挂着我。
我仍旧没开口说话，只是伸出被包扎了的手摸上蒋绍褀脸上的疤痕，从额角开始一路往下抚弄着，直到手指滑出了下巴。
从前不明白为何两两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现在我却笑自己以前的天真，世上有太多事不能尽如人意，就像我俩的感情。
“小诺——”
第三十章：再次离别
现在我却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一心一意只看着眼前这男人。
“绍褀，我想做……给我。”没被包裹的指头在他硅头上打圈摩擦起来，感到本来软下去的分身又渐渐变硬了，蒋绍褀却拉着我的手，神色严厉。
“不行——你受伤了！我们回家才——”
“不回家了，我再不回去了。”明知道只要蒋绍褀把我带回去后便没能活了，不如趁着我还能的时候跟他好好做一次，也许我便心满意足了。
这辈子我没遇上很多人，除了对张杰的抱歉，就只有对蒋绍褀那爱恨交缠，纠缠不清的情意了。
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最爱人只有他一个，即使尝试过想要放下，花尽心力，还卑鄙地把感情投放在别人身上，仍然是不行——
“小诺……别再任性了，好吗？”
“我要，现在就要。”结果我还是坚持坐到他身上，他也拿我没办法，自己握着荫净让我慢慢的坐下去，那一插到底的瞬间，痛楚的感觉竟比刚才来得更猛烈。
像就要死去一样的痛苦，可是我这刻却甘之如饴。
我想记住蒋绍褀给我的一切，是温柔还是粗暴的，痛苦或是快乐的！我忍着痛开始上下摆动着身子，用后茓吞吐着他粗大的肉帮，感到夙穴被完全的充满了，蒋绍褀那个东西变得更，我也渐渐疼痛中产生了莫大的快感，他扶着我的腰帮助我发力，我摆动着屁股上下扭动，然后我们交合的部份变得愈来愈顺畅，甚至在我们交合的部份间发出了银秽的水声。
好舒服，很久没跟蒋绍褀做爱了，这次又再度肉体相贴，那感觉竟然好像比以前都棒，除了兴奋还有更多的亲密感觉。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让张杰插进来，因为潜意识里我只爱着一个男人，竟也默默地为他守着身子，守着那最后一道防线。
“小诺……你夹得好紧——”我们一边接吻一边做爱，他的手挠到我身后一遍一遍的爱抚着我的背，我觉得好像重新跟他回到一年前甜蜜的日子里，那时我不知道真相，心中只有他一人，简单而幸福。
我想如果我从没有知道那件事有多好。
可是覆水难收，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他又咬着我的乳头不重不轻地吸吮着，除了后茓外，身体四肢百骸都慢慢产生了熟悉的快感，像爆发在空中的烟火一样，即使只有一刹那的催灿，仍然甘于追求这刻的美丽。
“啊……啊呀……给我……绍褀……蒋绍褀……嗯……”他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我觉得整个人像被火烧毁了一样，抱着他尽情的呻吟尖叫，肉帮插得好深，顶弄着我内穴内每一寸的嫩肉，肠道紧紧的吮着它，因为太久没有这样的接触，竟也眷恋不已。
他插了我好一阵子，穴口都磨得火热，才改变了角度，开始顶着我的前列腺，让我差点哭着尖叫起来，直到他把热烫的经验都射到我的体内，我才重新感到满满的幸福。
这是蒋绍褀对我独一无二的爱，都给我了，一点不剩全都——给我了。
做完后才发觉自己根本抬不起一根手指了，刚才悲伤过后就是场激烈的性爱，体力早就支撑不住，只懂紧紧抱着蒋绍褀的手昏倒过去。
醒来后竟被送回我的房子了，他竟一直坐在我身边陪着我，就像小时候我突然发高热的那一晚般，他也是不离不弃的陪着我。
“小诺，告诉我真相好吗？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何你要突然离开我。”他轻轻摸着我的额头，我看到他不理解地皱起眉头，才微张着口说话。
我想通了，既然他想要知道，就让他清楚明白好了。
“因为知道了我真正的身世，你们从我真正的父母身边拐走，然后用尽一切办法让我忠心于组织——我知道所有，所以逃了。”
我看到蒋绍褀表情变得僵硬的一瞬间，也许他从没想过这秘密有一天会让我知道，也许他是一时间无法应对。
我甚至看到了他眼中的歉疚，然后他竟俯身紧紧抱着我。
“小诺，是我们对不起你。”他承认了，就这样承认了自己的错？然后是乞求我的原谅吗？我又能怎样了，真的做到宽恕吗？
接着他静了没作声，只是抱着我半分不动。
“难怪你突然走了，很恨我吧？ ”等了很久，他终于再度开口。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恨他，能恨他吗？只是，如果爱跟恨能相抵消的话，我觉得对他最后剩下的还会是爱……相比恨，我对他的爱会多很多吧。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恨啊？他对我做过那么过份的事，毁了我的一生。
“小诺，我知道这真相对你来说很残酷，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的报应早就来了，自从你走了以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失去你了，我喜欢你，爱你。”
他的话让我震撼极了，这次是他第一回说喜欢我，第一次向我表白，可恨的是，我并不能笑着接受这份爱。
我的心真的痛得很，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喜欢上我了？我宁愿一辈子只记得那个冷漠洒脱的蒋绍褀，只有我单恋着他的男人。
“别说这种话了。”
“我也知道这很可笑，是太迟了吧，一直都是我不好，其实我从来就不应该喜欢上你，明知做过的事会让你怨我一生，却竟然不能自控的陷入了，我活该的，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不恨。”蒋绍褀怎能说这样的话，他怎可以在我面前示弱。
“绍褀，别说了，我们走吧，我愿意回去领罚的。”
我听到他刚才话心都碎了，突然却想起自己跟张杰的事，竟觉得心中有愧，对不起蒋绍褀的真心了。
曾几何时我为了得到蒋绍褀的心，为了想他重视我一点几乎费尽了所有心力，原来现在唾手可得的事却是要不得的。
这样讽刺的人生只有我独独享有吧，上天真的太过“眷顾”我了。
“你不可以回去，以后就这样自由自在的活着，找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好好过生活，你的事我会替你摆平。”
他低头在我唇上轻轻地印了一遍，却还是依依不舍的分开了，我知道这是他给我的最后一吻，然后他的大掌覆上了我眼前，闭合了我一双眼。
我只到他凑到我耳畔说话
“乖乖的别睁开眼睛，我不想你看着我离开。”
蒋绍褀，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可是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直到他真的离开了，掩上了门，我才敢睁开眼睛。
走了，真的走了。
我为他又哭了，这次整整哭了一个晚上，眼泪好像血一般，从头到尾都止不住了。
第三十一章：原来他爱我
因为蒋绍褀那次在我那小公司弄出了恐慌，所以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下去，我辗转又到了另一个城镇。
我跟张杰仍然有联系，只是我们的感情转变了，我跟他道歉说我始终放下不了心中那个人，所以不想利用他来填补感情空白了的那一块，不能要张杰对我好了，这只会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在另一个城镇刚刚安定下来后，张杰就来找我了，今次竟然把蔚蓝也带来了，虽然我很高兴看到老朋友，可是，还是有点不安。
“张杰，你知道我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我脸色有点难看，即使知道蔚蓝不会出卖我，还是想低调一点，尽量不要别人知道我要行踪，也不想害别人为我守秘密。
“小诺，放心吧，组织已经没再找你了，现在你是真正的自由人。”
即使我跟张杰的关系仍然有些尴尬，他很好也很体谅，我知道他仍旧是很关心我的。
“为什么会这样？”
蔚蓝耸肩轻笑，却挑起了柳眉。
“我一直在猜你心中那个人是谁，原来竟然是蒋绍褀，这个人真是我万万想不到呢。”他把话说得平静，眼中仍是惊讶跟难以置信。
“才不是，你猜错了。”我只能否认，蒋绍褀的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蔚蓝却走到我脸前，瞪着我的脸好奇地开口，“我一直在想像蒋绍褀的人到底有没有心，原来人始终敌不过一个情字。”他又叹了口气再说……“知道吗？蒋绍褀他承担下了你所有的的惩罚，所以也可以这样说，他居然肯为了你而死。”
“不——那怎么可能！！蒋杰是组织的老大，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白白送死！他说过会帮我解决这事的，而不是这样……这样牺牲自己！”
“他没骗你，他确实是帮你解决了这事，只是现在却成了他的事了吧了。蒋杰是老大也好，在严明的规矩面前，即使是创造的人也不能坏了它，要不日后怎能服众——不止你，他竟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我想这是组织上下都没有人会想像到的。”蔚蓝眼中竟有点敬佩了，蒋绍褀他怎么可以做到这样呢。
“那他会怎样？ ”
我跟其他人一样从没想过他会为了我连性命都不要了，那天，我却只一味拒绝这男人，连他离开的那刻都一句没留住的话。
“还能怎样，被鞭打一天一夜后便不似个人了，以前从没有人能从擂台上走下来， 蒋绍褀虽然很强，但也不可能会例外，你也许永远都见不着他了。”
蔚蓝很正式地说，即使平日显得吊儿郎当，在某些重要的关节上他都认真得很。
他没说谎，记得第一次张杰就是跟我说着一样的话。
我的脑袋什么都装不下，竟一个踉跄向后跌地上，只觉天旋地转再下来便已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他们两人在床边看着我，我的心仍然在隐隐作痛，只要想到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失去他，我便觉得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