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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血的白蔷薇——by白修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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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半晌,才点点头示意刀疤脸将门关上,“我看着你进去。”

抱起莫里斯艰难地跨出脚,扯动了伤口的身子顿了下,咬咬下唇挺直腰走上台阶推门进去,关上门的时候听见外面车子发动的声音,靠着门终于吐出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8、那个男人的秘密

听见声响的人从里面跑出来,“墨研,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疯了。”没有留意到我怀里的猫尹迪酷扑上来紧紧搂着就是不放手。

目光透过他的肩头,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站在客厅门口注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海蓝色的眼眸黯淡下去,全身散发出阴冷冷的湿气。

他是易瀛宇说的那个人吧!和尹迪酷在国外就认识的男人,叶廷夕!

“放开!”一贯冰冷的语气在现在听来更是可以冻僵一个人。

“不放,就不放,你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受伤?”捧着我的脸尹迪酷的手顺着脖子摸到胸口,修长的手指在触摸到莫里斯柔软的毛时惊恐地收了回去,“这是哪来的?”

“我拣的,”淡漠的说着将他脸上厌恶的表情看在眼里,“嫌它脏吗?没关系,莫里斯以后会跟我在一起,它可以待在我的房间。”

“不,不是的,怎么会嫌它脏,我只是对动物的毛发会过敏。”眼睛盯着我怀里的猫,身子却不自主地向后推去。

“阿布托,”迈着缓慢的步伐我尽量让自己走的看起来很自然,“给莫里斯洗澡,喂它吃点东西,然后送它去我的房间。”

走进客厅迫不及待地坐进沙发里,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墨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受伤了吗?”尹迪酷跑过来扯着我的衣服要帮我检查。

“不……别碰我……”纤细的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手腕,怎么能让他看见,那样布满了整个胸口的印迹怎么可以让他看见,喘了口气我试图转移话题,“怎么不介绍你的朋友。”

“啊!”他站起身摸着自己的头傻傻地笑了,“他叫叶廷夕,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想要入股尹氏的那位朋友,他今天是特意来看看你的,顺便谈入股的事。”

“不用了,入股的事你跟他谈吧!”摆摆手撑着沙发站起身,“尹魁很需要钱,他会肯卖手里的股份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墨研?你到底怎么了?让我看看。”尹迪酷一把扯住我紧拽着衣服的手。

“我累了,可以请你不要碰我吗?”被他这样拉来扯去我觉得身体疼的厉害,“抱歉叶先生,您有事请跟迪酷谈吧!我们明天再见可以吗?”

“尹先生的身体要紧,您休息吧!”叶廷夕侧过身让了道,拉着楼梯的扶手我一步步走的艰难,已至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都没听见,尹迪酷冷着脸踹开房门,也不顾床上的莫里斯就把我整个人丢了上去,被他这一丢骨头就真散架,我昂面躺着再也没力气动一下。

一只手来到我的胸口,还没等我睁开眼他就一用力‘嘶’的一声,外套连同衬衣上的扣子都落在了床上,肌肤爆露在空气中,同样爆露出来的是不堪入目的斑斑红印。

“是谁?谁弄的?”说着,捏着我的下巴固定住了头狠狠吻了下来,“墨研,告诉我。”

躺在床上喘息着,“你出去,我要睡觉。”声音里透出了疲倦,眼睛慢慢阖上。

尹迪酷烦躁地一把将我扯起来,目光怜惜,语调微冷,“你除了让我出去和不要碰你难道就没有别的话跟我说了吗?为什么你就这么不肯依赖我,相信我靠着我让你很为难吗?”

“我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吧!”喃喃地仿佛是在背诵课文,“我是一个独体不是一个附属品,我来这里不是来渡假的,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有我不得不背负起的仇恨,可你却没有,你随时可以厌烦了就离开,可如果我依赖上了你就会再也离不开你,等你后悔想离开的时候就会发生两种可能,要么我不让你离开不择手段的把你留下,要么我会因为失去了依附生长的树而慢慢的枯竭死亡,我希望以上任何一种可能都不会发生。”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的,那么没有安全感吗?”顺着我倒下去的力尹迪酷拥着我躺在旁边,“墨墨,你说错了,如果我离开你,失去依附而死亡的不是你,我才是那个会死亡的。”

半夜,喉咙干的像火烧一样,赤着脚走在黑暗的楼道上,身体上的疼痛稍微消失了些,可却还是不能让我行走自如,攀附着走廊上的墙壁摸索着想下楼喝水,经过拐角的房间时门缝里透出微弱光芒让我的停了下来,这么晚他还没睡吗?为了一个根本与自己没有血缘的人这样不惜一切的努力他真的认为值得吗?伸出敲门的手停在半空,里面所传出的微弱的声响让我一震,一声声连绵不断的喘息和呻吟不断地透过门板传送出来,脚下后退了几步,身体靠着楼梯扶手滑落下来,里面的人是谁我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更是了然于心,看来易瀛宇说的没错,他们的关系很早就已经存在,叶廷夕肯做投资人也是看在尹迪酷的面子上吧!

颤抖着站立起来,打开电脑,给易瀛宇发了一封MSN,在等他回应的时候感觉全身都在发烫,拉开抽屉翻找了一下,记得尹烁那时候有把体温计放在这里的,可他却就在昨天下午跳楼生亡了,想要一个人的爱情竟然能想要到那种地步,原本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料到他还真的去做了,也许那个时候他的神志就已经不清醒了吧!否则怎么会那样傻傻的为了我一句话就跳楼了,也不想想他死了我想赖帐岂不是很容易。

剥开上次吃剩下的退烧药,一昂头就咽了下去,感觉似乎是卡在喉咙里了,禁不住咳嗽了起来,脸涨的通红,好不容易停下了也只顾得上喘气。

那边很快过来了份邮件,我点开一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不愧是易瀛宇,有你事就好办多了。”里面是尹魁最近正在改良的毒剂,每一种成分和剂量都排的很清楚。

对于那天的事我只字未提,和尹迪酷的关系也总是不冷不热地保持着,为了那样做我特意总将莫里斯带在身边,叶廷夕每次看我眼神里总带着敌意,即使这样可他的事还是办的很漂亮,由于他那优渥的家庭背景,跟尹魁接触好几次后老狐狸终于相信了叶廷夕是真心实意想要他手里的股份,现在他虽然答应了卖股份,但他毕竟还是只狐狸,一味地想要高价,单独为了价钱的事就折腾了快一个月也没谈拢。

易瀛宇那里虽然不能怠慢但也总是不温不火地应付着,我发觉很多时候有时候他其实都挺温和的,但把他惹了他就不把你当人待了,恶狠狠地对着你非把你折磨的半死不活。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去,我知道尹迪酷一直在跟踪,所以每到周末就带着莫里斯去宠物医院或者美容中心,跟那里的老板混熟了便从后门偷溜,他对动物的毛发过敏所以总呆在车里远远看着。

“你自己小心点,这玩意还在试用阶段并没有真正完成,不要让它接触到皮肤,还没制作完成的毒剂就是个裸体,根本就碰不得。”拉紧和服上的腰带随意打了个结,接过易瀛宇手里的小瓶子,里面闪着碧绿的光芒,看上去像被污染了的绿油油的河水很恐怖。

“如果碰到了皮肤上会怎么样?”听他那样一说我不仅有些想把它丢出去,拉扯着瓶子上系着的绳子,眼珠转的飞快。

他凝神想了一下,墨紫的眸子瞬息万变:“在前阶段实验的时候有个研究人员不小心被溅到了一点,后来没几天整个人皮肤就溃烂了,全是水疱。”

我吃惊地看着他,“这么毒?他真是疯了。”

易瀛宇执起我的手指轻轻咬着,指间传来的酥麻感让我挣了一下,终究是没有挣脱,看着我的窘样他勾起唇角,声音嘶哑,“那是前阶段,现阶段经过改良应该不会这么毒了,不过还是要小心。”

我看着他犹豫了半晌才慢慢地开口:“这个,他预期的效果是什么样的?”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勾勒出浅浅一笑,“毒剂进入人体后会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潜伏期,然后就像条虫子一样慢慢将人体内的内脏一一剥离并且保持住它们的新鲜程度,即使去了医院也检查不出是怎么回事,毕竟毒剂是液体,它不会成为一种固体让人发觉,医院检查不出病因,那个人就只能活活等死,到最后就只剩下满肚子被剥落下来的内脏和一张皮囊,他现在在研究怎么才能将剥离下来的内脏都保持在新鲜的程度,而不会使早期剥离下来的内脏慢慢萎缩腐烂在人体。”

听他说完我压抑住想吐的感觉,“为什么会想到要研究这样的毒剂?”这简直太恶心了。

易瀛宇有些疲乏地往后靠了靠,微微眯起眼睛,“你觉得一个人死了,但内脏却是完好无损的存在着你会怎么做?”

我仔细审视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能否决掉我想法的表情,“不,他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他难道……黑市贩卖人体器官是犯法的,你认同他这样做?”

他的手指白莹,不轻不重地摁在眉心用力搓揉,“在道上他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否则我何必忍他这么久都不动手,既然现在你要除了他,那不正合我意,所以说我是有私心的。”

我尽量自然地笑了笑,早在之前我就从十二爷那里听说了他和尹魁面合心不合的事,现在看来,不是他掉进陷阱,而是我掉进了一张经过精心编制的蛛网内,帮他拔了眼中钉不算,还反倒把自己白白的卖给了人家,尹墨研竟然也有一天会成为别人手里任人摆布的旗子。

俊眉一折,他的眸子仿佛两汪见不到底的潭水,深不可测,“在想什么?”

我仍然含笑,慢条斯理地起身换衣服,“我想回去了。”将瓶子小心地放进口袋。

他的眼神不曾偏离分毫,凝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就不能在这陪我一晚吗?”

他的笑里尽是纵容和宠爱,我一怔,明显不知所措。

他却不以为意,一只手支起下颌,宽大的睡袍袖子滑落下去露出一节白皙均匀的手臂,“我们的关系这么久了你都坚持每次要回去,是怕叶廷夕会对尹迪酷怎样还是怕尹迪酷会发现你的秘密?我本来以为这样帮你,你多少会被感动,没有感动至少也会对我有所感激吧!显然——小小年纪的你心肠可真够硬的,软硬不吃?”

抱起莫里斯我和他对视,注意到了他的用词,“感激?”

“感激……”他有些迟疑地顿住,“尹墨研……你对我……”

易瀛宇仿佛变了一个人,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灼热,直视着我,那副样子似乎要将我的模样吞噬到心底最深处。

这样的目光太深沉蛊惑,抱着莫里斯我一动不能动地站在那,觉得哪怕是移动手指尖都很困难,所幸他并没有其他的举动,也移开了目光,“下个周末不用来。”

别开头跨出房间离开,没走出多远就遇见十二爷开着车回来,见我独自走着便调转车头要送我一程。

“下个周末四少有跟你说不要来吗?”十二爷开着车状似随意地问了句。

“有,他说有事。”我轻轻耸耸肩,对他的询问不置可否。

开车的人明显松了口气,“哦!我以为他会忘记,还好。”

“很重要的事吗?”打开窗子突然觉得车子里的空气很稀薄让人喘不过气。

“啊!也没……”十二爷说了一半的话停住了,似乎意识到不该说。

我没有再去询问,知道即使问了也不会知道什么。

带着莫里斯刚进家门就看见叶廷夕黑着脸帮尹迪酷擦药膏,全身的红疙瘩,让人看了毛骨悚然,问了阿布托才知道,原来他好奇我为什么每次都会要在里面呆一天,所以这次他竟然戴了口罩帽子地闯了进去,人没找到不说还弄的全身难受。

尹迪酷难受地哇哇直叫,叶廷夕时不时柔声安抚着他,抿了抿唇我想要站起身离开。

然而刚半站起来,尹迪酷却疾步走到了面前,以半压迫的方式倾身靠过来,居高临下,目光锋锐而清亮,像是想将我的心思尽揽眼底。

“好玩吗?”他的语气里带着小小的戏谑,微微开阖的双唇带着润泽的湿意,而眸子如同夜星闪耀,“每星期两天?整整两天带着莫里斯去哪了?你和那只臭猫去约会?”

我狼狈地跌回了沙发里,竭力躲避他无所不在的气息,尴尬地笑了笑,“怎么可能。”

那张英俊的脸一再地在我面前放大,他侧过脸,用极尽暧昧而低沉的声音说:“跟莫里斯约会不可能,那是跟谁去约会了?自从上次你满身……那样子回来,一直到今天,每星期周末两天去哪里逍遥快活了?跟谁呢?”

我仍然不说话,而他则步步紧逼,“脸上写着恶心厌恶,其实你心里还不知怎么喜欢别人碰你呢!要不然怎么那么准时?莫里斯也不是你拣回来的吧!那个男人送的?”

我僵在原地,只觉得呼吸都断成一截一截了,仿佛那股气息被人掐着不能一下子吐出来,不顺畅至极。

他不动声色,却原来已经把我看的那么不堪。

我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心底填满了羞耻和愤怒,伸手在他肩头一推,平静地说:“你现在才知道吗?我以为你早在那个地下室就已经看透我了呢!是啊!虽然那次是被猥亵了,但后来我却发现我竟然离不开男人了呢!尹烁死了我就迫不及待地又找了一个顶替呢!”

尹迪酷终于起身离开了,靠着身后的墙壁,距离我半米的距离,将我的一举一动揽在眼底,嘴角微微一勾,“你还真像个孩子,以为这样说就能惹恼我?墨研,我觉得我们最近是不是因为很久没有在一起聊聊了,所以导致双方讲话都这么不客气,今晚我去找你怎么样?”

微微偏过脸,纤细的指尖紧握在身侧,轻巧地站起身,“不用了,晚上我还有事要做,你也办好自己的事,我希望尽快解决这件事,你也可以和……可以早点回去。”眼睛停留在拿着药罐的叶廷夕身上,他本来就是为了尹迪酷来的吧!

回到书房吩咐阿布托去办一些事,有些疲倦地靠着墙,太阳穴有些酸胀。点开电脑上的未读邮件,是一封尹魁的女儿和妻子已经回国的通知。

褪下中指上的‘魄’,用根绳子系着吊在窗口,这是我和那些进行暗杀行动的杀手们之间的联系方式,平常他们都会跟我保持距离,一旦我想见他们就只能这样,只有等到天黑。

“叩叩叩……”看了眼窗外我继续打游戏,头也没抬起来,随意地说:“进”

叶廷夕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我想他只有对着尹迪酷才会展露出笑容了。

关掉游戏,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叩,翻了翻文件夹里面的纸张,“老狐狸这次恐怕气得吐血都不止了。”

叶廷夕双手撑在桌上,抿起了唇,一言不发地打量着我,神色有些古怪,“你难道没看见里面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吗?”

我倚着后背支起手臂一根食指抵在唇上,“他手里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你当然只能得到这么多。”

他紧紧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声音沉稳,“迪酷说他手上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你现在怎么那么确定只有百分之二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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