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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的坎坷情路+番外篇——by苍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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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南阳又把他的长枪扔到地上,伸了伸赖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殿下,若有一天,我发现叶秋有不忠之意,哪怕只有半分,哪怕只是想想,我也会毫不犹豫解决了他,只希望到时候殿下不要怪罪于我才好呢。"

司徒齐没有答话,历南阳说得对,叶秋一直在他的掌控之类,对他忠心耿耿,若一直这样下去,根本不会有任何隐患。结果就是因为自己去了南楚京城,让叶秋脱离了他的控制,才生出这么多事端。仅此一次的失控,一次的意外,就让事情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果然天意是谁都不能抗衡的,人怎么能与天斗。

第二天,北赵渡河进攻的战鼓声响起,郑有为威风凛凛站在临水南岸,列阵以待。

郑有为看着北赵进攻的情形向身边的副将说道:"这北赵倒是不死心,才被打退又冲上来送死了,我今天可不能再让历南阳从我眼皮底下逃走。哼,越泽黎还说这历南阳有多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枪法的确不错,不过这也就是北赵的最高水平了。让我亲自给他点颜色看看。"

郑有为提剑朝着历南阳去了,一路斩杀两旁士兵,煞气尽显。

历南阳刚刚冲破敌阵,得空隙喘息一口,郑有为又到了眼前。历南阳用长枪慌忙挡开郑有为的一击直刺,一边闪身后退,一边舞动长枪,一个不慎被郑有为用剑挑开胸前盔甲。历南阳脸色一变,一记穿云枪逼退郑有为之后,便撤身后退。

郑有为后跳站稳,看历南阳已有不忿之意,却没有再次上前。郑有为面上冷笑,又听到北赵战鼓声渐弱,抬头望去,战鼓的高台上站着两个人,一人奋力击鼓,一人冷漠的扫视战场。击鼓之人突然变换了节奏,历南阳听到鼓声之后,高举长枪,北赵士兵停止进攻,匆忙聚在一起作防御状。此时两方的队伍皆有不小的损伤,疲惫之意四起,斗志衰减。

郑有为历南阳不甘的表情,心想这群北赵人又要退缩了吧。果然不一会历南阳就指挥着北赵军队步步后撤,最后慌忙登船渡河。

郑有为身边的副将连忙开口说道:"将军现下怎么办,北赵军队已有损伤,疲惫不堪,本来马上就能拿住历南阳了,这下又让他寻空隙逃了。难道我们真要等越泽黎来前后夹击吗?只怕到时候这功劳都算在他头上了,明明是我们三番四次击退历南阳的。"

郑有为听完也是一阵不悦:"行了,我知道了。只怕这北赵军队不等越泽黎赶来,就像丧家犬一样匆匆逃回北赵了吧。看来我们不主动出击,之前的心血就都白费了呢。越泽黎不就是守了个建安吗?只会缩在城墙之后,凭什么称为镇北将军,死死的压住我?我要让皇上看看,谁才是真正能打败北赵的人。走,我们追上去。"

郑有为在原地稍微休整了部队,从附近调来军船,立即渡河继续追击北赵军队。过了临水,果然发现北赵的大营已经开拔,向北撤去。北站军队见郑有为率兵赶来,立即列背水阵迎敌。两方一番交战之后,北赵军败退,继续向北撤退,郑有为不疑有他,继续尾随追击。

之后五天时间里,郑有为一直追击历南阳的军队,连续交战。只是后来的战斗渐渐失利,不复初战之勇,又是一路尾随,造成军队士气低落,将士疲惫。

第六日正午,郑有为正在追击途中扎营休息,嘴里不停的和副将抱怨:"这历南阳真没种,就知道跑,打几下就跑,打几下就跑,老子真是受够他了,等老子抓到他,定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副将也跟着附和:"将军我们就不该和这群无胆鼠辈一般见识,给他们点颜色要他们知道点厉害,就该让他们滚回北赵去。这一路追击弄得我全身不舒服,累得不行,整天紧张兮兮的,还没再得太多好处。"

郑有为还要说什么,猛地听到进攻的号角,全身紧张起来,站起身看向号角声的方向。历南阳手持长枪,面色阴冷,一步一步的朝郑有为的军队走来,身后是历族的三千精兵。

在追击的途中,北赵的军队从来没有回头过,这次主动出击让郑有为心下惊异。郑有为再看向历南阳,直觉今天的他和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

郑有为还来不及调整队伍,布置阵势,历南阳的精兵已经奋勇杀进了自己的队伍。不到半刻,历南阳已经冲到了郑有为的眼前。历南阳的长枪通体乌黑,在正午的烈日下却泛着金光,晃得郑有为睁不开眼。再等历南阳舞动长枪,罡风猎猎,漫天黑影,让郑有为以为置身地狱、直面阎王。

郑有为节节败退,抵挡之间突然听到历南阳笑道:"郑将军当初一剑刺向我左胸,挑开了我的盔甲,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郑将军觉得如何?"

郑有为脸色一变,下一刻看到历南阳的长枪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左胸。

历南阳拔出沾满鲜血的长枪,立在郑有为的尸体旁边,轻笑着扫视四周的南楚士兵,欣赏他们的惊恐和胆颤。南楚士兵见主将身死,纷纷向南溃逃,没跑多远,又遇到了北赵的主力部队。副将失魂落魄,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继续向南逃窜。

南楚郑有为的部下在追击过程中遭遇重创后,在副将的带领下狼狈向南逃窜,历南阳一路追击,尾随不舍,多次给与打击。越泽黎连夜向平阳进发,营救残余部队,越家精兵飞驰前行,不敢有一刻停歇。

司徒齐看着历南阳的部队慢慢远离,对身边的叶秋说:"这里交给历南阳了,我们走吧。"

第三十一章:树上开花

谢远平和越然带领的五千越家军精兵最先在平阳以北大约二十里处,碰到溃逃的郑有为残余部队。

领头的副将看到来人是南楚军,立马冲了上去,两手抓住谢远平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诉道:"你们是越将军的部下吧,你们总算来了啊,我们终于有救了啊。"

谢远平大致检查了这支残余部队,没想到情况如此恶劣,安抚了副将之后,便带着残余部队向平阳进发,结果走到半路,历南阳的部队又追了上来。副将吓得腿发软,躲在谢远平后面颤巍巍的说:"谢校尉,那个拿乌金长枪的就是历南阳了。我们逃了太久,实在没力气打了,谢校尉,你小心啊。"

越然与谢远平并肩站着,对副将不屑的说:"你好歹也是我们南楚的将士,上阵杀敌、保卫家国是天生的职责,现在居然临阵退缩,躲在人后,真是丢人。"

副将也不争辩,转向越然,声音还是颤抖着说:"这位小哥啊,你是不知道历南阳那个凶狠残暴啊,一脸煞气像是阿鼻地狱出来的一样,见人就杀,我们真的怕了啊。我还以为我一辈子都逃不开了啊,幸好遇到你们了。还有那屠龙屠虎两兄弟啊,简直不是人,大刀把我们南楚将士的头颅砍下来不止,还要当球踢来踢去,就是两个狗杂种啊。"

谢远平懒得听副将废话,摆好阵势,和历南阳的军队正式开战。开战之后,历南阳不一会就杀到了谢远平身旁,与谢远平正面对决。谢远平吃力的挡着历南阳的攻势,心下震惊,看来副将说的话也不全是夸张。

历南阳打着打着突然说道:"你就是那个谢远平吧,论带兵,拼武艺,不过如此而已。听司徒齐说,当初在你们南楚京城,你可是狠狠刺了他一剑。现在这司徒齐成了我的妹夫,你说我该不该为他讨回个公道?"

谢远平冷笑道:"北赵太子胆子不小,敢冒充越将军之子,亲自深入我南楚撒野。当初那剑我有所顾虑,刺的太轻,真是便宜他了。"

历南阳手中枪法不停,轻笑道:"的确如此,要不然就他那个破败身子,居然还能带着伤,一个人从京城逃回北赵,谢校尉这算不算是放虎归山呢?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谢校尉你也不例外。"

历南阳说完,脸色一冷,飞快出手,长枪重重打落谢远平手中之剑,又一个横扫,谢远平来不及后退,手臂结结实实撞上枪尖。历南阳再往前一步,长枪回转,横打在谢远平胸前,把他推出一丈远,狠狠摔在地上。谢远平还来不及起身,历南阳又冲到眼前,长枪从谢远平头顶劈下。

幸好越然及时赶来,挡在谢远平面前,双剑顶住历南阳的长枪,硬撑了很久,终于一个发力,弹开了历南阳。

历南阳后退一步,看了越然一眼,又是一阵轻笑:"你就是越泽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越然吧,越家军是有多缺人,连女人都赶到战场上来了。现在看来你还和谢远平勾搭上了啊,怪不得司徒齐一番苦心又付诸东流了。看来这打仗还是要硬碰硬才行,还是得靠我亲自取下你们的首级。"

越然接下历南阳一枪,咬牙切齿的说道:"少废话,有能耐你别说话,我们刀剑下见真章。"

历南阳站定,长枪背到身后,左手伸向越然,手指并拢勾了勾,不屑的笑着。然后越然就忍不住冲上去了。

谢远平一边留意越然和历南阳,一边应付北赵士兵。看形势不好,狠下心大喊:"全军后撤,退回平阳城。越然别再打了,你打不过他,尽快抽身。"

越然仓皇抽身,跟在部队后面一起平阳方向逃亡,身后历南阳穷追不舍。终于在一番苦斗纠缠之后,谢远平越然带着救援的精兵和郑有为的残余部队安全回到了平阳,历南阳的部队在平阳十里地外扎营。

晚上,平阳城中,越然为谢远平包扎伤口,嘴里不住地说:"历南阳还敢追上来,难道他想攻下平阳城?不过平阳的部队已经损耗的差不多了,凭我们带来的先遣部队要守住这里的确有些困难。不过等爹的大部队赶来之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到时候我一定为你报仇,给他好看。"

谢远平平视前方,认真的思考着,突然猛地转头看向越然,把越然吓得手一抖,纱布都差点扯断。

谢远平痛的倒吸一口气,骂道:"你能不能轻点啊,我没被历南阳刺死,反倒要被你弄死了。"

越然噔的一下站起身大骂:"你以为我想伺候你啊。你个纨绔子,一上场就露馅,几下就被人打趴了。真不知道皇上看中你哪里了,他肯定是老早就看你不顺眼,故意送你来死的吧。"

谢远平和越然大眼瞪小眼,想想当下处境,一下又恢复如常。谢远平严肃的说:"我刚刚想到,我们对上了历南阳的部队,却只有他一个主帅在场,你不觉得奇怪吗?否则看郑有为那群部下的惨状,历南阳的追兵应该不止这个规模实力才对。"

越然也低下头回忆:"对哦,那个副将不是说,还有两个狗杂种屠龙屠虎吗?那他们去哪里了?"

谢远平和越然对视一眼,觉得有麻烦了。

谢远平想了想说道:"这平阳城还算坚固,我和你两个人和剩下的军队,勉强能顶住一段时间。你爹在赶来的路上,对上历南阳胜负还未可知。但建安现在防御空虚薄弱,常驻的军队都被你爹带着赶了过来,如果屠龙屠虎他们真的带人去了建安,偷袭军营,我们就没有退路了。你觉得呢?"

越然也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就派人去把这些事情告诉爹,让他自己做决定好了。不过他想的应该和我们一样。谢校尉,看来我们要和这历南阳对抗到底了。"

晚上,屠龙、屠虎从周舟行身上下来,屠龙意犹未尽,对着仰面摊在地上的周舟行说:"王爷你可知道下一步我们兄弟俩要干什么去?我们要去端了越泽黎的老巢,让他越泽黎脸面尽失。越泽黎可是王爷你的亲舅舅呢,他明知道你在我们手里,也不来救你,真是南楚的好将军啊。不过他也就嚣张那么最后几天了,等我们拿下了建安,整个南楚都快是我们北赵的了,你跟着我们兄弟俩也不亏,你说是不是?"

周舟行有些累,不想和屠龙争辩,只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屠龙被周舟行鄙夷,心里很不舒服,大声的说道:"娘的,王爷你还不信?虽然不知道越泽黎是怎么得了消息,正带人再往回赶,但是司徒齐已经和其他部族的人前去堵击了,越泽黎的部队再快,手下再英勇,也要明天晚上才能回到建安。我们明天中午奇袭建安越家大营了,不出半日就能占领敌营。等越泽黎回来,看到的确实这样一副场景,估计脸都要气绿了吧。这也算是我们屠家兄弟献给越泽黎的一份大礼了,回报他这么多年来死死的压制我们,让我们抬不起头。"

周舟行一脸震惊,屠龙收入眼底,抬起头插着腰,哈哈大笑,仿佛已经品尝到了胜利的果实,没再看到周舟行片刻之后脸上露出的诡异微笑。

虽然只有一瞬,周舟行奇怪的表情变化还是落入屠虎眼中,让他有些心神不宁,等屠龙好不容易停止大笑,屠虎厉声对着周舟行说:"你刚刚笑什么?"

周舟行脸色如常,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听到屠虎突然发问,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这让屠虎觉得刚刚周舟行诡异的表情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

屠龙用手肘撞了撞屠虎,懒懒的说:"怎么了,你觉得王爷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吗?不过王爷你不用担心,就算南楚没有了,你不是王爷了,爷爷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周舟行平静的看着他,屠龙觉得他是在硬撑,没有在意。屠虎心里却还是隐隐不安,总觉得周舟行的眼神里面藏着嘲讽和怜悯,简直就像是在看将死之人。屠虎还想问清楚,周舟行就被屠龙叫来的士兵带走了。屠虎摇摇脑袋,决定把这件事情忘掉,实际上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正午,屠龙屠虎带着三千轻骑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建安大营。还没等他们停稳脚步,一把长枪就直直的冲着屠龙飞了过来,屠龙连忙拉紧缰绳,向旁闪过一步躲开长枪。长枪最后一头扎入屠龙和屠虎两人中间的泥土中,枪身深深没入途中,惊得两人的坐骑惶恐不已,险些没能控制住。

屠龙屠虎安抚好坐骑之后,才看清眼前情形。军营大门口只直挺挺的立着一个将士模样的青年,手持长剑,背负大弓,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们。

屠龙冷笑着对屠虎说:"这人谁啊,毛头小子也敢出来迎战,看来真的是被我们逼急了,知道自己没有活路,要英勇献身了吧。"

屠虎踌躇不前,心下不安更甚,往四面看去。越家大本营驻扎在一座连绵起伏的山脉之下,山下丛林密布。初冬的阴天,天地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大营旁边的树木都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树干不止让人感到萧瑟,还有几分狰狞。

屠虎仔细盯着那些树木看,心中一惊,几棵略微细长矮小的树木枝桠之间,居然露出刀刃戟锋。屠虎再往青年将士身后的大营望去,营帐的门帘似乎都没有紧闭,还是被人微微撑开了一条缝,整个营帐不时晃动几下,好像里面挤满了人。

屠虎又想起昨晚周舟行诡异的微笑,内心彻底惶恐不安。屠龙看着弟弟的面色慢慢寒了下来,也不由惊奇。他知道自己勇武尚可,但智计方面却远远不如屠虎。他顺着屠虎的目光望去,也看到这些异样的情形,不敢轻举妄动,低声问道:"难道有什么问题?这人刚刚那一枪威力巨大,不是一般人,为何我从来没有听司徒齐提起过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他还说他对这南楚的形势洞悉得很,这不是故意陷害我们兄弟俩吗?"

屠虎头上渐渐冒出冷汗:"哥哥和我都与越泽黎交过手,不仅他自己勇猛过人,用兵如神,他手下更是卧虎藏龙,强将无数。这些年司徒齐一直派人骚扰,越泽黎却从来没有深入追击过,如今却带着大批人马去救援平阳,这确实说不过去。"

屠龙一惊,着急说道:"什么意思?你是说越泽黎根本没有带走太多人,只是虚晃一枪?司徒齐这是想牺牲我们哥俩吗?他凭什么,娘的,老子这就回去和他理论清楚。"

屠虎还想劝屠龙,屠龙却已经调转马头,沿着来时的路策马前行。屠虎只得跟上,临走时他又看了那名青年将士一眼。那人也直直的对上他的目光,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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