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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夫人——by凔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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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邵卿觉得,撇开这些人外,谁会无缘无故和陌生人谈论这么机密的事情?

不过,似乎这位大人忘记了还有一种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他抬起头,眉眼含笑,朝着陆铮的位置拱了拱手,“不知陆公爷是否愿意为晚生做这个人证?”

众人明显反应不过来,只是听着陆公爷反问:“证明什么?”

左邵卿将自己被告上公堂的缘由诉说了一遍,然后朝陆铮眨了一下眼睛,“晚生月前给您看过一篇策论,您还记得不?”

大部分人将视线集中在陆铮身上,屏息等着他的回答,只有御史中丞神色怪异地瞅了左邵卿一眼,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陆铮深深滴看了他一眼,张口就问:“你指的是以民生为题的那篇?”他随口背了一段话,左邵卿听着听着嘴角的笑容不可抑制地扩大起来。

他其实并没有给陆铮看过自己写的这几篇策论,只是当时他们讨论过不少这方面的话题。

刑部尚书翻开那几张手稿中的一张,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脸色也逐渐诡异了起来。

“容大人,本公学识有限,不知可有记错的地方?”陆铮冷着脸问。

容铭庚连连摇头,“不不,陆公爷文武双全,所言一字不差。”他再傻,也看出这两人关系不一般了,说不定陆铮闯入公堂就是为了这个左邵卿。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突然冒出一句:“咦,陆公爷看中的那家小姐不就是姓左么?”

左姓并不常见,短期内突然冒出两个姓左的人来,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有关系。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刑部尚书和另外两位大人也反应过来了,他们比民众更了解左邵卿的家世背景,甚至在座的三位大人和左太傅还有过几面之缘。

刑部尚书硬着头皮问陆铮:“不知陆公爷是何时看过这篇策论的?”

“一个月前,在来京的路上,本公与左会元同乘一船,此事可由上百人作证。”

三位大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案子和左邵卿没什么关系了,先不说这左邵卿确实有理有据,光是陆公爷竟然愿意为了一个贡生上堂作证,就足够服众了。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官员敢当面和陆铮对着干,虽然陆铮入朝的时间不长,可是他手中的刀剑却沾满鲜血。

朝中大臣们都没有忘记,当日这位爷提着滴血的剑带兵围剿叛党的情景。

等曲长青到时,刑部尚书又随意问了他一句,得到的答案果然和左邵卿想的一样,于是当场就宣布左会元无罪释放。

“慢着!”就在刑部尚书准备将目标对准下一个嫌疑人时,陆铮开口了,他指着状告左邵卿的那个青年问:“容大人,可否让本公问他几个问题?”

那青年在陆铮开口未左邵卿作证时就忐忑不安了,身体也尽量往后缩,乞求这位爷看不到他。

可惜事与愿违,陆铮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每一步都跟才在他胸口上似的,令人窒息。

“你也是本届的考生?”

“是……”

“祖籍在哪?家中还有何人?”

那青年诧异地抬头,不明白陆公爷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学生奶昌平人士,家中还有父母兄弟。”

陆铮神色淡淡地点点头,“有兄弟就好,免得他日你父母无人养老送终!”

那青年心里咯噔一下,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学生……学生不明白陆公爷的意思……”

陆铮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脑袋,“你可知故意诬陷一届会员是何罪名?”

“学生……句句属实!还请陆公爷明鉴!”那青年将额头顶底,看都不敢看陆铮一眼。

陆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他转身对三位朝廷重臣说:“本公怀疑此人是北狄细作,故意破坏我大央的科举大事,本公要将此人带回去洗洗审查,三位大人没意见吧?”

当然有意见!大理寺卿嗖地站起身,想反驳却在对上陆铮那锐利的鹰眸时冷静了下来。

宽大的袖子被人扯了扯,大理寺卿余光瞥见刑部尚书对他暗暗摇头,于是只好又坐了下来。

说到底只是一个别人利用的书生,是死是说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何必为了他和陆公爷生嫌隙?

大理寺卿想明白了这点也就不阻拦了,而刑部尚书和御史中丞则是同情地瞥了那个书生一眼。

他们几乎能肯定,这个书生的下场会很惨,陆公爷很少这么明着维护什么人,可是一旦他这么做了,就一定是要维护到底的。

御史中丞看着事不关已立在一旁的左邵卿,眼神变了变,他怎么觉得这二人默契的很呢?

“学生冤枉……”那书生高呼一声,刚抬头就见一个魁梧的大汉朝自己走来,然后跟拎小鸡似的将他拎了起来。

他还想说些什么,嘴巴就被塞进了一团破布,还带着恶心的血腥味,心里止不住地恐惧起来。

“走吧。”陆铮朝左邵卿扬了扬下巴,带着人光明正大地走出刑部的衙门。

左邵卿有些担心贺之澄,虽然和这个中年书生只有过一面之缘,但他就是觉得这个人和一般的书生不同,身上有股同类的味道。

贺之澄朝他暧昧地笑笑,然后便目不斜视地立在公堂上。

左邵卿经过他身边时小声地说了句:“保重!”然后就跟在陆铮身后走出去。

路过之处,人群自动避让,左邵卿顶着四周审视八卦的目光,一直跟在陆铮身后一步远的地方,不远不近,不亲不疏。

自有侍卫将陆铮的骏马前来,陆铮跳上马背,转身朝左邵卿伸出一只手。

左邵卿的脸颊噌的就红了,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大家的注意力还在他们二人身上,有些羞怒地瞪着那只宽厚的手掌。

陆铮固执地伸着手,左邵卿也没让太久,将自己白皙的小手放入那只手掌中,然后被人紧紧握住。

那一刻,左邵卿觉得自己握住的不只是一个人的手,而是一个人的一辈子。

身体被人提起来,左邵卿分开双腿跨坐在马背上,后背贴着陆铮身上冰冷的软甲,似乎还能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

“坐好!”陆铮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牵着缰绳,双腿轻轻踢了马腹一下,带着左邵卿在路上诧异的目光下朝镇国公府而去。

左邵卿的脑袋一直是晕乎乎的,直到被人从马背上抱下来还有些不清醒,他怎么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陆铮共乘一骑呢?

一路上他都没心思看别人的反应,也不知道众人是不是猜到他和陆铮不同寻常的关系了。

虽然现在不是公开他们关系的最好时机,但左邵卿的心里仍然是喜大过于忧,能和陆铮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是他一直奢望的事情。

回想起来,刚才坐在马背上,前面是由上而下的视野,后面是陆铮坚实的后盾,整个人都史无前例的轻松。

跟着陆铮走进镇国公府,一路上都有下人恭敬地行礼问安,陆铮目不斜视地带着人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哐当”一声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各种好奇的目光。

“唔……陆爷……”嘴唇被堵住,左邵卿下意识地双手抱着陆铮的肩膀,可是入手的却是坚硬冰冷的铠甲,甚至还有那浓重的血腥味。

他将手沿着陆铮的胸口往下摸索,想找到这幅盔甲的切入点,将这个碍事的东西扯掉。

陆铮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嘴角带着弧度吻住左邵卿的唇,余光关注着那只小手杂乱无章地在他身上摸索,虽然没有真正触摸到他的身上,却足以令人心猿意马。

128.擦背

炙热的唇紧紧相贴,哪怕已经快要窒息,两人依然舍不得分开。

耳中的心跳声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左邵卿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烈火在灼烧。

陆铮比他更加难以忍受,冰冷的铠甲已经被他脱下来,两人隔着薄薄的一层中衣相互摩挲着对方的身体。

陆铮一把扯开左邵卿的衣襟,已经暖和的手掌钻进他的腰线,沿着那一节一节的脊椎骨慢慢上移。

左邵卿的双腿已经完全软了,整个人挂在陆铮身上,背上酥麻的感觉随着陆铮的手落在哪里就窜到哪里。

等那只手从后背移到胸前时,就仿佛一堆火上突然被浇上了一桶油,哧哧地冒着火花,更加疯狂地燃烧起来。

“唔……”左邵卿的舌根又痛又麻,被含在陆铮嘴里来回吮吸,他却想要更多。

等两人终于舍得分开,左邵卿的唇舌已经火辣辣的疼,咬破的嘴角被唾液刺激的发麻,他低声唤道:“陆爷……”

他的声音抚上了他的面颊,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他眉目间划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深陷在这一双璀璨浓墨的眼眸中,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地从心房里流出来。

两人安静地对视片刻,彼此的气息将对方充斥的满满的,左邵卿似乎怔了一下,吸了吸鼻子,然后踮起脚尖,主动吻上陆铮的唇。

这个吻轻而浅,专注而神圣,比起刚才浓烈火辣的吻更加缠绵悱恻。

唇舌交缠,辗转反侧,那种温暖而柔软的触感简直让人从心底发颤,陆铮盯着那张眼里的脸颊,那认真沉迷的表情让人恨不得让他吞入腹中。

陆铮呼吸一紧,抓在左邵卿腰间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两人更加亲密地相贴着。

碍事的衣物已经完全被丢弃,陆铮抱起左邵卿,边吻边朝浴池走去。

他的房间西侧有一个大大的浴池,温热的水流从虎头嘴里流入池中,姑姑的流水散发出一片氤氲之气,弥漫了整个浴室。

“扑通”一声响,两人重重地跌入池水中,激起一片水花。

左邵卿闷哼了一声,虽然在水里感觉不到疼,但骤然被热水包围的感觉还是有些奇怪。

陆铮从他身后搂着她,掰过他的脑袋从侧面吻上他的唇,两人的气息粗重而绵长,身体燥热而肿胀,却依然享受于亲吻的美好。

左邵卿闭着眼,身体靠在陆铮的背上,随着他胸口一起一伏,契合的没有一点缝隙。

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这具身体了,从心底升腾起来的火焰,仿佛有了燎原之势,随时能将他吞没。

等陆铮终于退出他的口腔,左邵卿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好一会儿才红着脸说:“陆爷……先沐浴如何?”他没有忘记那铠甲上的斑斑血迹,想来陆铮这几天时间都用在赶路上了。

陆铮轻轻滴“嗯”了一声,然后放开搂在他腰间的手,转身趴在水池边。

左邵卿盯着那宽厚的脊背深深吸了几口气,让体内的躁动平复些,免得自己忍不住扑上去。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那蜜色的肌肤,左邵卿在他背上印上一吻,听着陆铮突然急促起来的呼吸笑着说:“陆爷这些日子在外过的可好?”

陆铮从身后拍了下他作乱的手,“好好擦背!”

左邵卿不是第一次伺候他沐浴,也慢慢地知道控制力度,虽然他的力度对陆铮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这次的事情,可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陆铮闭着眼睛问。

“晚生来京时日尚短,不可能得罪外人,想来……”他嘴角扯了扯,嗤笑道:“总有些人不愿意看着我好的。”

“你是指薛氏?”

“不,还有我那位好大哥。”左邵卿从来没在陆铮面前透漏过和左家人的仇恨,但是以陆铮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他和左家人有隙。

陆铮的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扭过头盯着左邵卿那张被雾气笼罩的脸,“他妈恩这是想置你于死地?”

“那到不至于,我总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左邵卿垂下头,掩盖住眼中的嘲讽。

左邵晏和江澈应该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且与他有关,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最不想看到自己高中的恐怕就是他了。

“利用你来巴结江澈?”平静的语气,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气势,左邵卿甚至听到了他的手关节在响。

陆铮其实并不知道左邵晏和江澈密探的内容,只是从江澈的态度中揣测,既然她对左邵卿有兴趣,又和左邵晏走的近,筹谋的事情八成和左邵卿有关。

而现在左邵卿所做的一切已经能很好地说明问题了。

只是他不知道左邵晏是疯了还是傻了,这么明显亏本的买卖竟然也做,一边是镇国公府,一边是江府,孰轻孰重难道分不清吗?

读书人果然都是死脑子!

他哪里知道,在左邵晏看来,他和左邵卿的关系也是不牢靠的,既见不得光也不能成为亲家,自然不如联姻关系保险。

“江澈倒是打的好主意,就是不知道他许诺了什么好处给左邵晏。”陆铮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总归是能让他仕途更稳当的条件。”

“哼,那也得他考中了再说。”

“只要这次会试能重开,他依然可以上考场,到时候……要中榜到不是太难的事。”

陆铮摆了个最好的眼线在作家,自然也知道左邵晏为什么错过了这次会试。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从始至终都在左邵卿的算计中。

左邵卿也是刚刚才想通了这点,左邵晏这一手可谓一箭双雕,不仅能让他身败名裂,而且也能让会试彻底失败,到时候他就有机会参与考试了。

只是,他到底是怎么从自己的书房里取到那几张纸的呢?

虽然隐一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守在房间里,可是左邵晏怎么会知道自己房里有那样的东西?

还是说,他只是误打误撞得到了那一叠稿纸,正巧爆发了舞弊案,于是他就将计就计?

是了,自己一直没有藏东西的习惯,那一叠稿纸也只是随意地放在一个小木盒子里,随便哪个打扫的粗使丫头都能拿到。

而隐一也不会盯着一个打扫的丫头认真看,就连他自己,丢了几张纸也留意不到。

陆铮伸手卷起左邵卿垂在他肩膀上的头发,肆意把玩,评级了一句:“品行不端,何以为官?”一句话,就等同于左邵晏的仕途终止在举人上了。

左邵卿闷闷地笑了几声,陆铮总能给自己的私心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就如同刚才在公堂上强行带走那个青年一样。

“您当初可是也说过晚生贪财好利,若是为官必是贪官的。”左邵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此一时彼一时。”陆铮放松肌肉,让他咬的更轻松些,“你若想贪,就贪家里的银子好了。”方便又快捷,还不比外面贪的少。

左邵卿在他肩膀上留下一道整齐的压印,满意地舔了舔,感觉到陆铮的身体瞬间就僵直了。

他低笑着说:“您可真大方!也不怕我把这个家败光了?”

陆铮哼哼了两声,转身张开双臂,让左邵卿给他擦拭前面。

他忙活了一会儿,才停下手中的活计说:“我总觉得这次的舞弊案不简单,总不可能是姓江的搞出来的吧?”

“你怀疑他?”陆铮一双手顺势圈住他的腰,让他在水里站的更稳些。

左邵卿故意用布巾搓着他的胸口,轻柔慢捻,每一次力度都恰到好处,摸的人心痒痒。

“他有足够的动机,只不过他是皇上的心腹,这种拖皇上后腿的事情肯定不是他干的,否则事情败露后,皇上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人就是他。”

陆铮掀起眼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嘀咕:“你倒是挺了解他。”

左邵卿听出他话里的酸味,讪讪一笑,“了解谈不上,只是觉得江侍郎不应该是这种不顾大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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