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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夫人——by凔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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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小瞧他了,楼下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可能毫无知觉?”

左邵卿心里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之前从陆铮口中听到关于这个梁侍郎的点点滴滴时,他就觉得不对劲,此时听陆铮这话,就知道两人不太陌生。

“您认识他?”

“同朝为官,为何会不认识?”陆铮莫名其妙地问。

左邵卿顿了一下,换了一种问法:“您和他私交如何?”

他上辈子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就连在京都的这段时日也没听谁提起过工部有个不得了的人物,因此才会格外诧异。

“谈不上私交,只是有些共同话题罢了。”

左邵卿眉头轻轻一挑,暗忖这二人何时勾搭上的,他竟然毫无知觉?

这可不行,虽然他不能绑着陆铮,但总不能连他身边出现了关系密切的人物都不知道。

他将自己今日在工部的遭遇说了一遍,“李尚书似乎并不太喜欢梁侍郎,而柯侍郎也心怀不轨,要不要我帮帮他?”

陆铮用力揉了他脑袋一把,“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他不需要你担心。”

左邵卿撇撇嘴,“看来在您眼里,我远远及不上他。”

陆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实诚地回答:“就军械兵器而言,你确实不及他。”

左邵卿明知道这是事实,可是从陆铮嘴里说出来就有了别样的味道,酸的脑门子发疼。

此时他早将上青楼的那点罪恶感消化干净了,掰着陆铮的手指恨恨地想:总有一天,他会超过梁齐,在这之前,就让他快活一段时间好了。

已经跑回家的梁侍郎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大喊道:“来人,给老爷煮碗醒酒汤来!”

今天真是醉糊涂了,竟然着了小人的道,想起睁开眼时对面那张涂满白粉的脸,他打了个激灵,觉得一段时间内恐怕都不想近女色了。

还好他警觉性高,听到外头吵闹的声音醒了过来,否则真被一个年纪能做自己娘亲的女人给上了,面子里子全没了不说,以后还能不能硬的起来都难说。

他是被床上的女人吓跑的,所以没弄清楚楼下发生了什么事,等第二天出门听到传言时,还好笑地问人家:“哪个傻缺傻乎乎的带镇国公夫人上青楼啊?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那人叹息道:“听说是个姓梁的朝廷命官,哎,也不知道现在还活着不……”

梁齐顿时傻眼了,这满朝上下虽说不止他一个姓梁的,但是恰巧同一天同一时辰,又进同一家青楼的,恐怕不会有别人了吧?

169.自作孽不可活

曾太傅年轻时也是青楼楚馆的常客,约上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找一个貌美又知情达理的伶人作陪,红袖添香好不快活。

可这样的日子随着年纪渐长慢慢就少了,如今他曾孙都有了,自然不会再自命风流,成日往青楼跑。

因此,当他得知自己的外孙被陆公爷扣押在春风得意楼时,一张老脸气的通红。

他这个不成器的外孙平日没少给他惹麻烦,可惜老妻疼爱的紧,宠着护着,惯出了不学无术的性子。

他不是不知道曾家后继无人,可一个个都长成这样,他能有什么法子呢?

一想起商显扬在提起他家子孙时得意的嘴脸,曾太傅就满肚子苦水。

“老太爷,您还是去瞧瞧吧……孙少爷被伤了命根子,大夫说这辈子怕是……怕是……”

“什么?”曾太傅拍案而起,怒斥道:“到底怎么回事?陆公爷好端端的,为什么会重伤他?”

报信的管家苦着脸回答:“不是陆公爷伤的,是……是他夫人,孙少爷似乎……似乎得罪了他。”

曾太傅胡子眉毛抖了抖,沉着声问:“是那个不要脸的男妻?”见管家点头,他冷哼一声,“走,老夫倒要看看,他一个靠男人宠爱的东西能把我曾家的子孙怎么着!”

那管事弓着腰走在他后头,心里忍不住腹诽:不管他身份如何,到底后头站着陆公爷,何况这次还是被一个男人调戏了,怕是陆公爷也咽不下这口气。

曾太傅到的时候,楼里的客人散了大半,姑娘们躲在房间里开着窗子偷偷看着陆公爷的英姿。

在陆公爷未成婚之前,她们也曾幻想过,若是陆公爷哪天能同其他官员那样来这儿春风一度,那倒贴也值了。

可惜后来这位爷娶了个男妻,众人都知道他不近女色,这才死了心。

“陆公爷,逆子大不敬,还请高抬贵手!”曾太傅瞥了一眼还昏迷着的外孙,忍着怒气说。

陆铮坐在太师椅上,边上摆着上好的茶水,而在他身后,左邵卿正殷勤地捶着肩,时不时捏上两下。

陆铮将茶杯重重一放,冷声道:“素闻曾家教子不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曾太傅老脸一红,虽然这是事实,可是被人这样当众批评,还是个比自己小两辈的,何其难堪?

“无论逆子如何得罪了尊夫人,他已经受到了最大的惩罚,还请陆公爷既往不咎。”曾太傅锐利的眼神落在左邵卿身上,羞怒交加。

左邵卿从他的语调中就知道这个老头不是个好东西,自从他被任命为工部郎中后,众人只会声称他“左郎中、左大人”,可这老匹夫却硬要来一句“尊夫人”,如何不可恨?

他一改之前的,站出来朝曾太傅行了个礼,正色说:“太傅大人,下官乃堂堂朝廷命官,竟然被无知小儿当众羞辱,对方更是捏出了过分无耻的条件,这让下官如何应对?下官也是出于自保才失手伤了令孙,如果您真要追究下官的责任下官也无话可说!”

左邵卿一番话,将罪责全都推到了曾家外孙身上,自己不过是个被欺负被羞辱不得不还手的小人物而已。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他反击的力度稍微大了点罢了。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的,“下官也是慌乱才会一时失手,若是知道这位公子是太傅您的外孙,下官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至于……至于令孙提出的无理要求,恕下官宁死难从!”

曾太傅想起这所谓的无理要求,牙根疼了起来,就冲这一条,他的外孙就死有余辜。

而且从陆公爷的态度看,恐怕事情不会这么轻易摆平,这个亏除了自己吞下去别无他法。

“是本官管教不严,让夫人受惊了。”曾太傅第一次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他与陆铮同为一品官,一个是文界泰斗,一个是武官之首,但是他比陆铮辈分高,曾太傅以前并不觉得自己低陆铮一等,如今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外孙,竟然要低声下气的给一个卑贱的男妻赔罪。

亏能吞得下,这口气却着实难下咽。

左邵卿对这一家子都没好感,此时见曾太傅气焰散了些,嘴角微扬,而一旁的陆铮则冷笑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曾太傅胸口剧烈起伏,板着老脸说:“改日本官一定带逆子登门谢罪!”

“登门就不必了,本公觉得令孙怕是没这机会了。”陆铮扬扬手,身后一个侍卫立即将一本册子递给京都府尹。

京都府尹品级不如二人高,曾太傅来后行了个礼就退到一边当布景板去了,正打算找个机会溜走,没想到就接到了这么个东西。

薄薄的册子上列着一条条罪状,什么偷鸡摸狗的,什么欺男霸女的,还有纵容手下打伤人的,只一条都没什么,可是七七八八的加起来竟然也够这位曾家外孙将牢底坐穿了。

“这……”京都府尹为难地看着曾太傅,等着他表态。

“怎么?这上面的罪状还不足以带人归案么?”陆铮平淡地问道。

“不……不是,这……只是犯人如今昏迷,下官想是否应该等人醒了再缉拿。”

“府尹大人仁善宽厚,下官实在佩服!”左邵卿朝他做了个揖,然后端起茶壶走到昏迷的胖子跟前,举起茶壶倒了下去。

茶壶中的水只是温热,左邵卿一边倒水一边将内劲凝于指尖,悄悄点在胖子的胸口上。

众人皆被左邵卿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曾太傅更是跳出来呵斥道:“左邵卿,别欺人太甚,老夫还没死呢!”

左邵卿丢下空茶壶,转身朝他眨了眨眼睛,“曾太傅何出此言?下官只是想将犯人叫醒而已,难道说……曾太傅想徇私枉法,不让令孙被带走?”

众目睽睽之下,曾太傅如此爱惜羽毛的人怎么可能自毁名声,深沉吸了口气说:“当然不是,但你何故如此对待一个伤者?”

眼见自己的外孙一脸迷茫地看着他,曾太傅于心不忍,撇开眼不再看他。

京都府尹见人醒来,再也没理由推迟,只好命人押着这位曾家外孙回衙门。

“不……你们要干什么?……外祖父救我……快放开本少爷!……”一直到声音消失在夜幕中,曾太傅才缓缓回头,看着大门外发了会呆,然后冲左邵卿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左邵卿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被哼的莫名其妙,这样的祸害早点解决也省得拖累家族,不是挺好的事情么?

等曾家和衙门的人都离开了,大堂里迅速冷清下来,那些留下来看热闹的观众担心殃及池鱼,也急匆匆的离开了。

陆铮起身,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左邵卿朝蒋恒洲抱了抱拳,“蒋兄,今日打扰你的雅兴了,改日小弟做东给蒋兄赔罪。”

蒋恒洲将目光从陆铮的背影上收回来,不太自然地笑道:“有必了,时候不早了,为兄也该告辞了。”

左邵卿也只是客气一下,听完这话小跑着追上陆铮,挨着他小声说着好话,试图打消陆铮的怒气。

“啊哈,那曾家都不是好东西,看曾太傅的样子该不会恨上咱们了吧?”

“不过以爷的本事肯定不用怕他,说起来我们左家和曾家还有仇呢,您这也算是给左家报仇了。”

见陆铮无动于衷地上了马,左邵卿扭着手指期待地看着他,等着他如往常那般将他拉上去。

可惜这一次陆铮并没有带他的打算,独自策马走人了。左邵卿叹了口气,抢了一个护卫的马,不太熟练地骑着追上去。

等和陆铮齐头并进了,他靠近陆铮恹恹地说:“这点小事不值得您生气吧?气坏了身子怎么好?”

“陆公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哎呀,今夜月色真好……”左邵卿偷偷伸出手握住陆铮的手,见他没反对,高兴地哼起了小曲儿。

等到了镇国公府门外,左邵卿刚下马就被人拦腰扛了起来,脑袋朝下,血液立即冲上大脑,脸一下就红了。

“陆爷……陆铮……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丢人啊?

陆铮不为所动,扛着他一路走过前厅,朝着自己的卿璐苑走去,镇国公府的下人们还以为陆公爷是急不可耐了,纷纷低下头憋着笑。

一脚踹开房门,陆铮将左邵卿扛到浴室,一手丢进了浴池里,沉声吩咐:“洗干净了再出来!”

左邵卿呛了一口水,捶着胸口咳嗽起来,然后抹掉脸上的水珠瞪着陆铮离开的背影。

他抬起胳膊闻了闻,果然一股呛鼻的脂粉味,混杂着酒味着实难闻,难怪陆铮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左邵卿深刻觉得,重生以来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大概就是这个了。

脱掉湿漉漉的衣物,左邵卿沉入水中,原本不明显的酒意被热水一泡,脑袋也有三分晕眩了。

在浴池里磨磨蹭蹭了一炷香的时间,左邵卿还是不敢出去,直泡到身上的细皮嫩肉都发红了才从水里出来。

左邵卿在浴室里转了两圈,然后咬咬牙从屏风上取下一件薄纱穿上,用一根细带子随意系上,然后揉了一把脸,微笑着走了出去。

摇曳的烛火下,陆铮正捧着书披着单衣靠在床头,那低垂的眉眼让人看不真切,更猜不透他是否在生气。

左邵卿倒了杯茶缓缓走过去,将杯子递到陆铮的嘴边,讨好地说:“爷,渴了吧?喝杯茶。”

陆铮就着他的手喝完一杯茶,从头到尾,视线都盯在书页上,看都没看他一眼。

左邵卿用内力将杯子丢回桌上,扯了扯身上的薄纱,在床边晃荡了几圈,咬咬牙抽掉他手中的书,笑着说:“爷,您热不热?小的给您宽衣!”

陆铮抬头,目光迅速的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眼中有亮光闪过,快的让左邵卿差点没捕捉到。

他伸手一把拽住左邵卿的腰将人带到床上,目光深邃地低语道:“看来上了一趟青楼学到了不少东西,可见在里头没少欣赏吧?”

左邵卿没成想色诱非但不成功还适得其反,趴在陆铮胸口磨蹭,“您别冤枉我,我自始至终都目不斜视的。”

陆铮手指滑过他的面颊,沉声说:“想让本公水气,光是这样是不够的。”

左邵卿一听有门,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那要怎样?”

陆铮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什么,眼睛透过薄纱一寸一寸地扫视着左邵卿的身体。

左邵卿俊脸爆红,天人交战一番,觉得主动点也没什么,变换姿势也没什么,叫的大声点也没什么,又不是……又不是第一次!

170.兴趣相投

梁齐自从知道自己干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以后,就提心吊胆地在家里躲了两天,生怕一出门就被镇国公府的眼线逮着给咔擦了。

等平平安安地过了两天,他在家里窝的全身不舒坦,想了想,觉得风头应该过去了,于是让下人备轿,换上官服准备去衙门。

不怪李尚书不喜欢他,梁齐此人完全没有脚踏实地做事的概念,有时候兴致来了能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一个月研究武器,有时候一整个月都泡在温柔乡里,连衙门点卯也不去,性子懒散至极。

但虽然如此,他依然稳稳地坐在工部侍郎的位置上,虽然不受上峰待见,但李尚书也管不到他,只因他是镇国公钦点的人选。

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外人只是好奇,一个年年评定都是差的官员是怎么坐稳那个位置的。

一进工部衙门,梁齐拉住一个小同僚小声地问:“大人在不在?”

那同僚恰巧是那天一起出去的同僚之一,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这种时候,也只有您不在的。”

“咳咳……”梁齐挺了挺胸,“本官这是刚从军器厂回来,本官很忙的。”

那同僚漫不经心地点了个头,然后抱着一摞公文转身离开,在外头,他们和梁侍郎走的再近都没关系,可是在街门里,万一被柯侍郎看到,那绝对有苦头吃。

“诶,别走啊……”梁齐急忙拉住他,顾左右而言他:“那什么……咳,见着左郎中了没?”

一提起左邵卿,那位同僚的脸色红了又白,显然那天夜里他也有过一段不太光彩的经历。

梁齐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位传说中的镇国公夫人大概也纯属混日子的,于是自发的将左邵卿归入他那一派中。

他哪里知道,在他躲在家里避祸的两天,左邵卿也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更准确地说,是在床上躺了两天。

当梁齐出现在他视线中时,左邵卿森然一笑,揉了揉酸痛的腰,起身换了一张无懈可击的纯良笑脸,作揖道:“梁大人,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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