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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狐狸上——by风之岸月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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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恒矽点了下头,又道:“上次你用的那招,是他教给你的吗?”

项城君点头,豪气的干了一口,一擦嘴角就特别霸气的道:“就那小子教我的!嘿嘿,厉害吧”

厉恒矽气死人不偿命得道:“招式厉害,但内力不足啊”

“屁!”项城君炸:“那上次你还被我用那招打得都只能飞身躲开了呢!”

厉恒矽道:“如若你内力强劲,那一招,杀不死我,最少也能让我重伤”

项城君明显一愣:“真的?”

“真的”

看厉恒矽点头,项城君当即握拳:“那好!回头要是遇见了郑鸿棂再让他教教我内功心法!”

厉恒矽一个大手给项城君盖去,胡乱的揉了一把:“你这小子,我好心陪你喝酒合计着你就在想学什么招制服我呢!”

项城君被他揉得胡乱的摔头,那模样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炸了毛的小狗崽子似的:“别揉了!头发都给弄乱了!混蛋!”嗷呜!项城君直接张口,一口给厉恒矽的手爪爪咬了上去。

“松口”厉恒矽微微眯眼。

“呜呜~!!”不松!

“松不松?”

“吼吼吼!”死也不松!一定要坚守阵地!

厉恒矽点头,果断一把将项城君扯进怀里,两指朝着他的胳肢窝挠去,然后一阵噗哈哈哈的笑声,特别没有节制的从屋顶上回荡出来。

屋檐下,莫靖辉披着外衣,听着那从远处传来的笑声,不禁也跟着勾了嘴角,摇头叹息,冷寂了多时的丞相府,在这时候好像突然多了几分温度似的。

屋顶上,项城君被厉恒矽挠得直在听怀里拱来拱去,欢快的笑声一点也没有停下的趋势,直闹得项城君哭不哭笑不笑的开始求饶,厉恒矽这才罢休,将人小心的抱在怀里,高傲看他:“对付顽童,自有对付顽童的手段,以后在乱咬人,我就让你连狠都发不出来”

被厉恒矽闹了一阵,项城君软绵绵的靠他怀里,悲戚指责:“你太卑鄙了居然挠人痒痒!”

“嗯哼”厉恒矽一脸的以此为傲,特别没有出息。

玩闹够了,之前心里郁结不知何时全都一扫而空,躺在厉恒矽怀里,项城君也完全没有想要起身的打算,只是看着厉恒矽在月光下的容颜,收了笑意,突然的问道:“为什么你不是相爷的亲子呢?”

厉恒矽一怔才道:“我是十三岁的那年,被我义父收养的,名字也是当初义父给我取得”

项城君更加疑惑:“那为什么你不跟着相爷姓,反而要姓厉呢?这种姓感觉好少”

厉恒矽轻笑:“厉不是姓,直接便是我的名”

“莫厉恒矽”项城君双眼望天:“茉莉菊花……噗哈哈哈……”找到笑点,项城君这一次又彻底的没了节制,躺在厉恒矽怀里就给笑得前仰后合:“茉莉菊花,茉莉菊花,噗哈哈哈哈哈……小茉莉,大菊花哈哈哈哈……”

厉恒矽隐隐头疼,为什么这么正经的话题,也能被项城君给挖出这样的笑点!

故意阴沉的面色,厉恒矽拧眉看他:“不许笑!”

项城君定眼看他,当真没有再笑,厉恒矽才刚挑眉,项城君当即又噗哈哈哈的笑了出来,窝在厉恒矽的怀里几乎都给笑了没有力气动作,厉恒矽看他这撒欢的样子,也怒不起来,一双带着笑意的眸里,尽是宠溺之色,哪知道,项城君突然奔出来的话,果断让他又有种想要打小屁股的冲动:“那以后我是叫你小茉莉还是大菊花?”

项城君一脸憋笑,问得特别天真无邪,厉恒矽果断将人翻了个身,然后啪啪啪的就给那小屁股上抽了上去,故作佯怒的道:“叫我大将军!”

“不准打我屁股!”项城君挣扎不开,就只能大声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茉莉花,再打一下你试试!”

啪!抽得声音响亮,却并无多少力道。

项城君炸:“你这只死狐狸!臭茉莉!野菊花!!!嗷~痛你轻点啊!”

第二十九章:送喜帖,预战事

早晨的阳光一丝一缕如若金丝一般的穿透云层照射下来,铺盖在大地之上,清脆的鸟叫声响在这样宁静的时刻如若带了回音一般的在空中回荡,宛如最美的音符,在叫醒着众人的耳朵,被朝阳映衬得变作金黄华丽的屋顶之上,清晰可见那两人相拥而睡的身影,摆放在在梁柱顶上的酒坛子,被早晨的风轻轻一撩,便轱辘辘的沿着瓦片滚落下去,最后咣啷得一声,落在地上成了粉碎。

被这动静惊醒,厉恒矽睁开双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看见项城君像只小猪似的缩卷着睡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昨夜的景象一时间犹如浪水一般全都回了大脑,回想着两人昨晚上在这屋顶的景象,厉恒矽不自觉的勾了嘴角,便在项城君的眉心处轻轻印下一吻。

不怪得郑鸿棂会对这小子有些什么好感,实在是这小子的性子当真是有些招人疼,好像只要他在,不管再严肃沉默得气氛都会化作虚无一般,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郑鸿棂那人,在项城君被抓去之前,厉恒矽就跟他被关在一起相处了许久,那人像个空气,平时安静得让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存在,性子又冷得像冰,如无必要绝不轻易开口理会别人半句,可是那一次……郑鸿棂盯着项城君的眼眸,厉恒矽却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性子阴寒之人,都会喜欢项城君这样的人?

“唔……”厉恒矽盯着怀里的人,正看得入神,怀里的小猪却突然呓语出声:“哥……我冷……”

听清楚项城君说些什么,厉恒矽两手一动,坐起身来,尽量不惊醒他的将人抱入怀里,便飞身下了屋顶,才刚站稳,早晨的冷风呼得一下吹拂过来,直将项城君冷得打了寒颤,厉恒矽自己也感觉到了凉意,微微拧眉,便疾步将人送进屋子里面,许是因为酒量不好,却硬要喝酒的关系,这一觉,项城君睡得很沉,可是当日晚上,他与厉恒矽都不幸的一起惹了病症。

丞相府的后院子里,沈枢楼一副冰块脸的样子,看着跟前两个这一直在咳嗽的人,微微挑眉,一向冷冰冰的眼眸里居然难得多了几分狐疑的暧昧之色?跟在沈枢楼身旁的哑奴,依旧还是一身清淡的女装打扮,此时得他睁着一双水亮亮的眼眸,盯着项城君跟厉恒矽看了半响,最后拿了纸笔在桌上写了句话。

厉恒矽伸头一看,当下笑了笑:“不错不错,有小沈教你,这字写得难看多了”

“我瞧瞧?”项城君好奇,伸头一看,也道:“是啊,比以前的好看多了。这字可真秀气的”关注点好像不对,项城君当即一巴掌给厉恒矽挥去:“你别带坏我了!”

厉恒矽一脸无辜,项城君扭头看向哑奴:“没事,可能是昨晚上受凉病着了,刚刚才吃了药呢”

哑奴眨巴眨巴双眼,将项城君跟厉恒矽都看了一眼,又写道:【为什么你们会一起病了】

项城君还没开口,这次厉恒矽倒是先说话了:“因为昨晚上我陪着他在屋顶上坐了一夜,所以才会病了”

一听这话,哑奴当即就惊了,半天回不过神来的样子,最后只能抬眸朝沈枢楼看去,沈枢楼接收到哑奴的目光,微微点了下头,就道了一句:“第一次,不应该在屋顶上的”那样会很危险。

厉恒矽一脸无奈,叹道:“没办法,他非要拉着我上屋顶”

哑奴低头在纸上刷刷刷的写道:【屋顶上好危险啊,你痛不痛】

项城君伸头一看,有些茫然:“为什么会痛?”

【因为你们在屋顶上做了一夜啊】这话哑奴才刚写好,厉恒矽眼明手快就给一把抢了过去,项城君瘪瘪眉,撇了厉恒矽一眼,才看着哑奴道:“没事,屋顶挺好的,就是不小心睡着了”

哑奴站在原地,当下就有些凌乱得不知所以。

厉恒矽轻咳一声,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问:“对了,你们是有什么事突然来了?”

话题回归正道,沈枢楼拂衣坐下,拿了茶杯给自己添上了茶才道:“奉命过来送帖的”

“什么帖子?”项城君有些好奇。

哑奴站在原地,当即就憋得脸色开始发红,沈枢楼却只是将怀里的东西摸了出来,淡定的递到厉恒矽跟项城君的手上,却什么话都没说,结果项城君与厉恒矽翻开帖子一看,两人当下全都惊了:“喜帖!!!”两手拍桌项城君不可思议的盯着沈枢楼不放:“你要跟小哑成亲!!!”

沈枢楼撇他一眼,完全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厉恒矽放下帖子,却是一副明了的模样,笑道:“这想来应该是沈老夫人的注意吧?”

沈枢楼点头:“上次哑奴的事,让她受惊了”所以果断得得大张旗鼓的把哑奴娶进门才能保证“孙媳妇儿”和“曾孙子”的安全!

项城君凶狠狠得一扭头,就朝哑奴看去:“小哑,你真要嫁吗?万一将来穿帮了怎么办?”

哑奴一脸为难,又说不出话,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厉恒矽坐在一旁,看了看沈枢楼,替哑奴回答了项城君的话:“现在看来,他是不嫁不行了,沈家诸位都已见过小哑,难得大家都喜欢小哑,更别说小哑如今还是小沈‘唯一碰过喜欢的姑娘’且小哑如今还怀有子嗣,小哑若不答应嫁入沈家,那……”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厉恒矽的面色显得有些幸灾乐祸:“那小沈就可以等着被那群老虎给抽筋剥皮剁成肉酱吧”

一听这话,再想到那一日,沈家那些姐姐的架势,项城君忍不住抽了嘴角,特别同情的拍了拍沈枢楼的肩膀:“真是难为你了啊”

放下茶杯,沈枢楼似乎不欲多留,转身带着哑奴就走:“下个月的十八号,别忘记了”

厉恒矽朗声应道:“定准时参礼!”

眼看着哑奴跟沈枢楼离开,厉恒矽两手负在身后,低头朝项城君吗蹩眉的样子看去:“在想什么?”

项城君一脸担忧:“沈枢楼这个冰渣子会不会欺负小哑?”

厉恒矽道:“摸放心便是,日子久了,恐怕小沈疼他都来不及”

项城君叹气,没有说话,厉恒矽复道:“明日就是玉玲珑他们离开之时了,到时候你就应该跟我回营,准备接管帅印得事了”

“咦,这么快?”项城君明显一愣。

厉恒矽点头:“这几日我都在安排此事……”话到这里,厉恒矽微微拧眉:“到时候,恐怕将士们都要亲赴沙场了吧……”

“你是说……”项城君明显一怔,眸里透着几分诧异:“我们要跟楼兰开战?”

厉恒矽垂眼看他:“最迟不超过三个月”

第三十章:帅印接,婚事近

楼兰皇子与西苑国师离开炎朝这日,丞相莫靖辉代表炎朝新帝,将这两国之人送出京都,街道上几乎站满了围观的百姓。长长的队伍一直从驿馆方向衍生出来,那些不同于中原的奇装异服直惹得百姓议论纷纷。

人群中,哑奴跟在沈枢楼身边,被四周的人群机得几乎站不住脚,若不是沈枢楼伸手提在他的腰上,估计哑奴这小身板早已被人群淹没,垂眸看向被自己提住的人,沈枢楼只道了一句:“抓紧我”

哑奴点头紧紧挨着沈枢楼,两人一起避开人群走向街道的边上,哑奴忍不住扭头看向那朝城外行去的队伍。

被士兵护在队伍中间的马车里,前一辆里面坐着的是西苑的玉玲珑,后面一辆坐着的是楼兰的十六皇子,马车的窗户被人打开,可以清楚得看见那坐在窗口边上朝着车外张望的是十六皇子身边的近身宫人林岚,林岚举步张望,远远的看得个熟悉的人影,紧挨著名男子站在众人之后,垂了眼帘,眸底似有无奈,马车里,躺在榻上昏睡的十六皇子,面色苍白,那张与哑奴如出一辙的面容,在眼角处也贴了一枚小巧的花钿……

西苑与楼兰的人刚一离开炎朝,项城君便开始忙着接管帅印的事,这一日,琅琊山的大军里,来齐了军中所有的将军,偌大的校场之上,厉恒矽身穿黄金铠甲,胸前的鳞片被阳光照射的熠熠生辉,高扎的长发,双眉若剑斜入云鬓,深邃的眉眼,刚硬轮廓,强健的身姿,无一不是散发着强者的狂霸之气。

鼓声阵阵直摄人心,高台底下列队而站的全是军中将士,飞扬的旗帜插满校场的四周,校场上立身站与众人身前的乃是各个屯里的将军与都尉。号角声响一起,所有人的目光移到台下,顿时只看得,那一身银色战衣之人缓步朝着高台走去,身后的血色披风被撩的猎猎作响,穿上战衣的他,恍若褪去了一份属于孩子稚气,朝前踏出的每一个脚印,仿佛都有着一种说不明的力量,直直踩在众人的心上。

高台上,厉恒矽垂眸看着这个一脸肃然朝自己走来的孩子,面上并无多大神色,心里却有种淡淡的闷涩,才十五六岁的年纪,有多少孩子是还被父母抱在怀里呵护宠爱着得?有多少孩子是没经历过风霜雨雪,无忧无虑的?可是……他们这一群人,他们这一群身穿盔甲,站在这里受众将士跪拜的人,似乎都注定了没有那样美好的记忆,别人,厉恒矽不知道,但他自己就没有那些回忆,儿时的曾经唯一能提的就只有一个莫靖辉,至于项城君也许,从接掌帅印的这一刻开始,那些天真无邪似乎都将要慢慢离他远去……

来到厉恒矽跟前,项城君定定看他,一双剪影的眸里全然不见了往昔那调闹的色彩,只有一份陌生的沉静定定的看着厉恒矽,这种感觉仿佛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一时间适应不能,错眸避开,取过一旁士兵捧在手里的盒子,从里面拿出纳方方正正的虎头帅印,递交到项城君眼前:“接过帅印,你以后就不再只是一个孩子,你的肩上将要担负整个炎朝存亡的胆子,准备好了吗?”

项城君抬眼看他:“早在来到炎朝之前就准备好了”

厉恒矽得言没再说话,项城君垂眸看向他手里的东西,抬了手,接过厉恒矽手里的帅印,从此军权大握,三军将士将从此只听命于他一个人。

元帅的定位到底是怎么样的?

拿着帅印当真就能保得一个国家的安宁?

好难想象,可是难想也必须扛下!!!

看项城君接过帅印,厉恒矽当即一拂衣袍便单膝跪下,沉声喝道:“末将厉恒矽参见元帅!!”声音落,校场之上随即又响起了那整齐一致的声音:“末将参见元帅!!!”

“参见元帅!!!”

“参见元帅!!!”

“参见元帅!!!”

整齐一致的喊声仿佛带着杀气一般回荡在整个校场之上,一声重叠着一声直朝在远处扩散出去。

拿着手里的虎头帅印,项城君扭头看向校场,只见得整个校场之内,所有的人全都齐齐跪成了片。

身为元帅,要担负的不仅仅只是这个国家的存在,他首先要担负的是这些将士们的性命。

正式接管了帅印,项城君的时日也忙碌了起来,几乎天天都是在琅琊山的大军里面度过,军中事务大小他作为元帅必须都得先弄个清楚,一切事宜都暂作结束之后,哥哥项楚风便领着他的小情人出宫游玩,妹妹淳儿还小,一个人放在府中也不放心,便被皇后领进了宫里,项府无人,项城君更是没了回去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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