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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嘛+番外篇——by雪莉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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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自言自语 把话讲明白,别把我家傻妈拖下水。

M:我字里行间都没看出@自言自语和傻妈有什么关系,自己脑洞过大怪别人薄情,真真是有嘴讲不清,傻妈不要急,清者自清,让他们黑粉自个儿蹦跶去。

以上,都是明理是非的真爱粉。

徐惟令吸吸鼻子关了手机趴在桌上只担心岑骁言的处境,只想着曹雄究竟是个什么态度,想着想着,人就迷迷糊糊在下午暖融融的阳光下,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徐惟令暗骂班级没有同学爱,走了也不把他叫醒。右手拂过嘴角把根本看不见踪迹的口水擦去,背上背包出门。

夕阳西下的天空里一片火红,徐惟令面朝着西方前进着,微微一抬头就能看到落日,带着点点凉意的微风吹拂过耳畔,扬起的发梢在空中打着卷翻转,走出校门,见到等候在那的人,他上扬嘴角,笑的很浅。

岑雁卿掐了手中的烟,给徐惟令拉开副驾驶座的门,等人上车系好安全带,他才关上门然后坐进驾驶室。车子一发动,徐惟令就迫不及待地把下午微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究竟怎么回事,那曹老头,到底想干嘛?”

“我怎么知道。”岑雁卿的表情很无所谓,很难想象,这样的一番话是从一位恋弟的哥哥嘴里说出来。

“哎,你这态度,难道你不关心?”徐惟令到底有些好奇,侧过脸看着岑雁卿问。

今天岑雁卿穿了件深灰色的衬衫,衣领最上面的扣子没有扣上,敞开的领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喉结下的锁骨,附着的肌肉显得整个人非常健康。

“他总是要自己面对这一切的,今天就算没有曹老头,以后也会有林老头张老头甚至可能是李阿姨陈阿姨。”

“哎,你这话说的怎么那么的让人恶心。”整一个好像岑骁言被大龄人包养一样。

“没事,我联系过曹雄,我信得过他,小言不会有事的。”趁着等待红灯,岑雁卿侧首看了下徐惟令,抬起手帮他把刘海撸到耳后,“与其那么担心小言,不如好好担心一下你的干音。”

“哎哟,卧槽,我说你就不能提我的痛处吗?”徐惟令痛心疾首,怎么话题聊的好好的,突然就往他身上扯,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呵呵。”岑雁卿反倒心情很好,伸手摸了摸徐惟令头毛,此时绿灯亮起,只能收手,却还意犹未尽。

不知怎么的,徐惟令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抱住双臂,缩在座椅里几乎蜷成一团。

这车里的冷气,开的真是大啊!

第28章

“我说,我们都在一个房间pia戏,真的没关系么?”晚餐过后,两人上楼,徐惟令看着书房里摆在一起的两台笔电就歪头思考询问,岑雁卿悠闲地靠在门框上点点头:“没什么关系啊。”

“怎么可能没关系?这一说话不是都露陷了。”徐惟令绞着手指皱着眉,心想这岑雁卿绝逼是故意的,于是狠狠心,拿起自己的所有设备向客房走去,“我还是去那房间吧,安全起见。”

“那房间信号不好。”无线路由器放在书房,自然隔着一个客厅的客房就会信号差很多。

徐惟令跨出去的脚硬生生收回,扳着一张脸将设备放回原位,问:“那怎么办?早知道我就回自己家了。”语气颇为不爽,带着小小的埋怨。

岑雁卿叹了口气,走近徐惟令,摸摸他的头发给他顺毛,说道:“放心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徐惟令点点头:“恩,也只能这样了,谁叫我是主动请求要到你家来的呢,要是我爸妈没出门就好了。”

“别担心,真的。”摸头发的手下移,岑雁卿把玩着徐惟令厚实的耳垂,问,“你爸妈又不在家?”

“是啊,都不在家快一个月了,这个月的生活费都还没打给我那,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忘记给我。出去玩的太开心了,都不知道关心关心我这个儿子。”说着说着,撅起了嘴,一脸不爽,岑雁卿没打断徐惟令的话,让他继续发泄不满,只是把玩耳垂的手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肩膀,在袒露的锁骨上流连忘返。

“别人请旅游就屁颠屁颠的带着我妈一起去了,也不知道走之前问问儿子生活费够不够,啊啊啊啊啊,败给他们了,我要独立,我要找工作去。立夏傻妈,立夏大大,就请你彻底地收留我吧。”

徐惟令眨巴着大眼睛瘪着嘴双手抓住岑雁卿的手腕一脸无辜的样子差点让岑雁卿喷出鼻血,他捏着鼻子根防止自己真一个不小心让鼻血飚出,一手揽着徐惟令把人带进房,沉着声说道:“这种事情就不要担心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先上了YY再说。”

想想也是,再怎么说,他的岑雁卿不会冷眼旁观,于是心情转换,心安理得地坐在电脑椅前打开电脑,同时还很好心的给岑雁卿的电脑一起打开。

“哎~”岑雁卿莫名叹了口气,捧着笔电走到贵妃椅边,在徐惟令的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墙上的把手,然后就像密室一般拉开了一扇不引人注意的门,人一侧,就那么消失在了房间里。

徐惟令就像见到鬼似得瞪大了双眼张大了脸一脸纠结的惊恐表情,等回过神发现人是真的消失在了房间里而不是自己眼花之后,立马又换上惊奇的表情,赶忙跑去贵妃椅边上,拉着把手,同岑雁卿一样,一用力,一扇装的和墙一样的门就吱呀一声打开,里面竟然是通往头顶楼层的暗梯。我列个去,好好一个家,弄的像密室一样。徐惟令咽下喉中狂分泌的口水以缓解紧张的情绪,双手圈在唇边,小心翼翼地叫唤:“立夏傻妈,你在吗?”

暗梯间太小,以至于回声立马荡漾开来,惹的徐惟令身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不自知地抖三抖,终于在打算放弃乖乖关上暗梯间的门当这一切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岑雁卿的回应声又悠悠地传来:“小令,我在阁楼上,你放心好了,去房间里等着听效果好了。”

谁家阁楼那么隐蔽简直就是像要发生命案一样!

徐惟令默默腹诽给自己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之后,乖乖坐在电脑桌前上了YY进了房间。

好吧,知道岑雁卿还在这个屋子里就可以了。

刚进房间,风若雪就在那劈头盖脸地骂徐惟令不准时,徐惟令吸吸鼻子哼了一声没反驳,说是骂,但语气中满是玩笑的味道,徐惟令一听就明白,可自己再冷静,也禁不住有人护短。

“哎哎哎,怎么说话的,客气点不行么?”岑雁卿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出,带着一点闷闷的鼻音以及若隐若现的回声。

哟呵,阁楼隔音不错啊。

“哎呀,立夏大大怎么那么急啊,心疼了是吧?心疼了就好好管教下自家的那位注意时间观念呐。”凑热闹的不怕事大,基佬糖那关不上的嘴一开口就噼里啪啦把电脑这端的徐惟令说红的脸。

双手捧着面颊徐惟令觉得自己脸都快烧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快无药可救了,一听到自己和立夏的事情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幸亏岑雁卿不在面前,不然就这模样,想想就觉得丢脸。

“好了,别老说他,我们开始吧,该干嘛的就干嘛,我后头还有正事要干忙着那。”大大话语一出无人敢反驳,不消片刻,徐惟令就同他人一样做好了准备,对着剧本开始对台词。

那一本正紧的台词绝对是没问题的,徐惟令念了一遍就通过,然后在立夏的提醒下休息了几分钟开始正正紧紧的高|潮部分。

尽量把自己声音放的柔媚,徐惟令掐着嗓子低声呻|吟,一开始还像那么回事,等真正进入高|潮,断断续续的恩恩啊啊声简直就是惨不忍睹,直让风若雪大喊意外。

“我的天那,我说我们的令契大大,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是处男一枚啊,连叫都不会,简直就是稀有物种,比张小杰都纯情啊。”

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大呼处男稀有简直就是让徐惟令愤愤不平,他特么不是处男,他特么已经被岑雁卿到手了,可是不会叫真不能怪他,因为他没体验过啊,摔!

想只能这么想,YY上徐惟令还是虚心讨教,于是上锁的房间里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一个女声教一个男声怎么叫|床,情急之处那女声还自导自演一遍,男声就着女声的节奏转音现学现卖,结果竟然还不错,就是到底学的是女声,呻|吟中自然带着女人的媚,让听到声音的电脑那段的岑雁卿绷紧了神经。

他为什么会选择跑上阁楼,一来就是让徐惟令放心,他们的声音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空间里,二来就是给自己束缚,他就怕呆一起,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当场就把人给吃了。他虽然不是自动控制系,可什么样的场合办什么样的事情,他还是分的很清楚。

伴随着徐惟令越叫越娇媚的声音,岑雁卿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泡在火山岩浆里,浑身发烫不说,肌肉还格外的紧张,连同声音都不自然地紧绷,等到他念台词时,竟然一时不查,失了态。

“卧槽,刚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那么色|情?”基佬糖永远都是发现基情的第一人,迫不及待把发现喊了出来。

“呃~~~那种紧绷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接到密报说有人在小房间里练H戏的蘑菇君紧随其后。

“有种喜闻乐见的味道。”黄瓜也来凑热闹。等一圈人都对岑雁卿的失误表达了亲(xing)切(zai)友(le)好(huo)的问候,那上锁的房间里也热闹了起来。能进房间的都是知道密码的,知道密码的都是关系特好的,于是才一会儿时间,大家都拿岑雁卿开起了玩笑。

这玩笑不开不要紧,一开就停不下来,左一个立夏大大现在是不是感觉特想干点色|色的事情,右一个立夏大大抓紧时间别让到嘴的鸭子飞走了。虽然岑雁卿对于他和令契这一CP没有表达明确的态度,但不否认的态度,直接让这群人自动理解为默认,于是开起玩笑来更加肆无忌惮,等岑雁卿想起这些玩笑会不会让徐惟令害羞的无地自容时,他便大家长似得宣布今天pia戏就此结束,该睡觉的睡觉,该洗澡的洗澡,然后毫不留恋地退出YY,下了阁楼进入书房,看到的就是一脸绯红双眼还带着湿气的人直勾勾盯着他看。岑雁卿的心就那么咯噔一下提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抱进怀里,揉着他的后脑勺把玩着他不知为何滴着水的头发梢,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想我,没以为中的那么克制,我忍不了了,一想到那种媚的不行的声音是从你嘴里发出来,就硬的发疼。”

“那就快点洗澡去。”徐惟令低着头不敢看岑雁卿,他何尝不是,听到岑雁卿刻意压抑的声音就一头脑热的跑去洗澡。可能那边讨论的太过热烈,等他快速冲完澡回来,YY上也没人发现他离开了一段时间。他是青春期的少年,易冲动,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他觉得不干点什么都显得浪费。

“怎么办,那么主动,我真是要爱死你了,小可爱。”依旧是那紧绷的声音,低哑地响开在徐惟令耳边,伴随着口风吹进他的耳朵让他不住的哆嗦。岑雁卿抱着他,感觉到他的反应,放开手,看着徐惟令的脸笑弯了眼,然后吧唧一下在他脸颊亲了一大口,指指电脑又指指隔壁他的卧室,用唇形说道:“电脑关了,等我。”

这个就是要一起睡觉的节奏啊。徐惟令退出YY关了电脑,庆幸刚才两人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没让别人听去,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下摆,挪着小步走向卧室。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徐惟令就有些犹豫,心想着岑雁卿不知有没有技术练好,但转念一想,岑雁卿也没地方练技术,于是只能忐忑不安的期待后续发展。

希望,不会疼,就可以了。

岑雁卿冲完澡,趁着书房没人,轻手轻脚走了进去,翻出徐惟令背包里的钱包,打开就想往他钱包里塞零用钱进去。自家的小可爱可不能受半点委屈。

徐惟令的钱包是最普通的两折式,岑雁卿塞好钱刚想放回原处,就看到卡槽处塞了一个小小的粉色信封。岑雁卿心里哟了一声,心想说这该不会是给他的情书吧,拿出来正反面都看了看,没见上面写了任何字,就心情很好的自说自话拆开看了起来,刚看了个开头脸上的笑容就僵了下来,越往后看脸皮越紧绷,等看到最后的署名日期,岑雁卿整个人都向外冒寒气。

不动声色把钱包放回了包里,那封小小的情书却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最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屁颠屁颠去了卧室。

不用说,那晚上,打桩机似得岑雁卿依旧技术烂如故,徐惟令咬着下嘴唇给自己默默打气。

好了好了,还有二十下就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好了好了,还有五十下就可以进入第三阶段了;快了快了,还有三十下就可以打个擦边球了;到了到了,岑雁卿个蠢男人马上就要完事了。

至此,床事在徐惟令心目中,只留下了痛苦的回忆,若不是现学现卖的那点娇喘声,他觉得,他一定会死在岑雁卿那勇猛的身姿的下,因为——

“舒服就叫出来,不要咬嘴唇。”岑雁卿发话,见徐惟令不肯放松就狠狠刺入,徐惟令经不住他的用力只能嗯哼叫出声,疼啊。

在送出情书的一个月后,文学院的才女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让她等在寝室南门口,有事和她说。寝室的姐妹们兴奋又疑虑但还是迫不及待拉着人梳妆打扮,直把碰面当约会。

只是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人,究竟为了什么。

岑雁卿背靠在跑车边叼着烟看着南门的动静,一身深灰的套装配一双黑的发亮的尖头皮鞋,怎么看怎么痞气,但耐不住长着一张好看的脸,让不少放学回寝室的姑娘驻足观望。岑雁卿拿下唇间未点燃的烟皱着眉头看着远处动静,顺便用眼角余光环顾四周看是否有那送情书姑娘的身影。

姑娘他不认识,只能靠她的肢体动作来猜测,四周都是看热闹的人,闲得无聊又把烟叼回了嘴里,这回点上了火,刚吸了一口还没把烟吐出来,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姑娘在三个姑娘的陪同下,挪着小步扭扭捏捏地往他这边来。不用说,绝逼就是那姑娘了。

为了给人留下美好的印象,岑雁卿直起身理了理衣领,最后在那群姑娘迷惑的眼神中对她们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姑娘们不由分说都红了脸。老情景再现,三位姑娘几乎压着中间最害羞的姑娘向前走,等把人押送到岑雁卿面前,又一哄而散,姑娘红着脸小心翼翼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岑雁卿扯开嘴角淡淡一笑,从裤兜中拿出那封小小的粉色信封就递了过去,姑娘红色的脸顿时变深,连连摆手拒绝收下信封。

“谢谢你的好意,虽然你人长的很帅,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岑雁卿叼着烟脸颊不由自主抽搐了下,好声说道:“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来还东西的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姑娘把目光移到了粉色信封上,熟悉的颜色熟悉的大小,等她反应过来惊异地张开了嘴时,听到岑雁卿好听的声音:“给,物归原主。”

姑娘不明所以,皱着眉颤颤巍巍接过信封,问:“我是被拒绝了吗?”

“不是。”岑雁卿利落爽快地回复。

“那……”什么意思?

“妹纸。”岑雁卿用起了网络术语以此来拉近两人间的年龄差距,但他那一旦护犊性子发作起来就口不择言的特性着实让姑娘绯红的脸一下子变的苍白。

他说:“妹纸,人丑就要多读书,多读书就可以知道,什么人可以喜欢,什么人可以追,什么人你配得上。”

倒吸气声在围观的人群中响开,岑雁卿瞥了众人一眼,潇洒地转身,坐上跑车,只一秒,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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