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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我是直男!——by薄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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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之战,刘启这小子可是完胜的,所以吴王还没发兵,他就已经猜到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跟他的智商应该没什么关系,刘恒给他留了这么多贤臣猛将,他坐吃山都不会空。

其实以上说了这么多废话,归纳起来就一句话:期殊羽现在不在军营了!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本以为应该大喊“真爽”,身心卸下防备,来个彻底放松,现在却有一种莫名空落落的感觉,我觉得这完全属于一种病态,在这具女人身上呆久了,真怀疑自己会产生心理疾病。

心情低沉总是要解决一下的。

实在是百无聊赖,想去马圈牵朔风出来溜溜,可勉强称之为兜风。

刚到马圈,还没细细寻找到朔风,就发生了狗血事件。

没错,本大爷被绑架了。

眼前一黑,头顶一大块棉布盖上来,我已经被装进了一个麻袋。

拼命骂爹喊娘,诅咒绑架我的人一百一十七代祖宗,好像都不为所动,扛着我奋力地不知道往哪个地方前去。

我静下来听脚步的声音分辨,貌似还不止一个人。

扛着我的应该有两个人,呼吸声越发粗重,看样子是没力气了,路也越发颠簸,上下的抖晃快把我的隔夜饭给震出来。

终于是停了下来,我被重重摔在地上,遭殃的还是我那多灾多难的屁股。

想揉揉,可是无奈袋子里的空间狭小,手臂都张不开,不过还好,很快我就看到了一丝光亮照射进来,刺的我眼睛也睁不开。

很倒胃口,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什么童话里的白雪公主,竟然是我来西营第一天见到的大鼻孔哥,他正端倪着我,笑意有几分说不清的猥琐。

再来,我又看到了那日与他打包出现的媒婆痣哥以及终极BOSS,传说中的劳仓伟,那指甲缝里都是黑泥的伟哥。

对他那双手的实在是记忆深刻,不好的预感直上心头,居然有几分想呕吐的调调。

那双黑泥手以及那张脸……我真的不是以貌取人,但是也得长得是人啊!

他一直凑近我,虽然只是笑,什么都没说,但身为男人的第八感使我破口而出:“喂!我是男人啊!”

伟哥果然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嘿嘿,你知道我要作甚?”

大鼻孔哥动作粗辱,好不文雅地将我从袋子里揪出来,有点嘲讽地一笑:“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军营啊,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地方,你叫血气方刚的我们可怎么忍?”

媒婆痣哥用大拇指抚了几下那颗长毛的痣,阴里怪气地笑说:“我们本来也只是有洞就钻,现今倒碰到你这么个细皮嫩肉的货色。”

我了个去啊,本以为老子我已经够流氓了,这些人居然还说的出比我更下流的话,如果我现在是男人身体,倒也大大方方接受算了,有句话说的好,被强女干如果抵抗不了,那么就好好享受,而且如果是男人,也说不上吃不吃亏。

可问题就是,老子现在偏偏是个女人身体,难道也要好好享受?!

伟哥倒是正直,对着媒婆痣哥和大鼻孔哥就是一人一巴掌,呵斥道:“怎么了,怎么了?谁是老大啊?你们倒是还分不分先后了?”

媒婆痣和大鼻孔立刻就悻悻地哈腰俯首。

伟哥倒是悠悠地蹲下来,态度还算是陈恳柔和,如果他现在放了我,说不定我还能饶他一命。

可事实证明,以上完全是我个人的臆想,他可是狼中之狼啊!

伟哥蹲在我面前,对我说着长篇恬不知耻的话:“你叫婴珂蓉是吧!你第一日来西营报道,我就把你记得紧,这样近看,你可比那杜梓瑶还漂亮!你倒是放下心来,我会对你温柔的,而且我还能很好的满足你,你就静静趴下享受吧!”

趴趴趴……趴下?

还打打打野战?

还和和和他?!

太过惊恐,只好使我长嚎一声:“救命啊!不要啊!”屁股往后挪了点,就准备以爬行的姿势撒腿就逃,可身子一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难道我中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

因为身体无力自动趴到在地,这姿势还正好极方便干那档子事,不行不行,得赶快转过身来,一想又不对,我现在的身体,可是正面反面都……

我去……这个时候还有闲情想这些猥琐的事。

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发飘飘然,好像浮在空中的悠然之感,可事实是,我正像只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迷蒙中只听见不只是大鼻孔还是媒婆痣窃笑的声音:“老大,看来是药效起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还请老大快快消受这冰肌玉骨的人儿吧。”

真没想到这军营里的大老粗,一碰到这种事竟然还会用两句成语,真是把我吓得不轻。

只是他说的那个药效?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

伟哥?!不是!就是……那玩意儿?春药?!

我去,俗不俗啊!出来混江湖就必定要带上点这东西嘛!!!

我仍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扭过头惊问:“你们给我下了春药?!”

媒婆痣又用小拇指挑逗着自己的痣:“就在那绑你的黑袋子里,你可吸了不少里头的气吧。”

卑鄙啊!无耻啊!下流啊!

我靠啊!

但是在认命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给我下的可是壮阳的药?”

大鼻孔粗声道:“壮阳药有何用?我们是要干你,又何须你金枪屹立不倒,只要少许媚药,换得你的媚态便是了,和给女人下的那种一样!”

我又一次石化了,也就是说,他们还算是下对药了?

恍然间,只觉得下身一阵灼热烧的难受……

不行,一定得忍住,要是我用婴珂蓉的身体被这群人给XX了,我还怎么对得起聂上薰和婴珂蓉了。

我只感觉身体备受煎熬,一边还要往后挪,可是挪动幅度有多大,天知道?!

那只黑泥手终究是抓住了我的肩膀,还好这古代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比较难扯动,可是我真是自惭,居然被这恶心至极的人碰到,还会有那种感觉,他到底给我下了多少药?!

我现在的抵抗力大概是零。

不行啊,如果现在被扒光,身份,就一定会被揭穿的……

内心的反抗声完全不起作用,我还是被那只黑泥手给扯开了衣服,胸前显露无疑,说实话我一直都怀疑这婴珂蓉到底是不是个女人,胸也能平成这样,可毕竟还是个雌性动物没错,只有期殊羽那个白痴才会摸不出来。

就算昏昏沉沉,我都能感觉到伟哥到底有多讶异了,但是也只维持了两三秒,那讶异却马上演变成了兴奋。

我觉得我都快失去了知觉,周围一切像是变成了幻境,模模糊糊间听见他们几人的对话

“竟然是个女人?!”

“老大你不是看错了吧!让我看看……天啊,还真是个女人!”

“上天待我三兄弟还真是不薄啊!”

只感觉,身前的人即将一涌而上,厚重的呼吸声围绕在我周围,三道身影讲我眼前光线遮得密密实实。

却突然,眼前一片明净,只剩下白茫茫的天空。

那三人不知道一瞬间被甩去了什么地方。

耳畔出现一个声音,大约半年没听到的声音。

那人身处居高临下的位置,此刻在听到那清悦又带几分妖娆的音色,倒觉得像是天籁般的。

那人带着几分带着几分傲意却没有怒意的嗔道:“敢动我的人?莫不是不想活了?”语罢,只觉得那人目光朝我这边扫过,顿了顿,又转过去朝那三人冷冷轻笑一声,虽然是笑,虽然我意识模糊,却觉得他笑完后马上就要杀人似地:“你们确实是活不成了。”

他说话态度轻巧,却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我趁着还有一点意识,低头将胸前衣服拉拉好,再次抬头,只见那身着一身紫色的人抽出一块丝绢来,优雅缓慢地擦了擦手,擦完后就将那带些血红的丝绢随风扔了去。

随手乱丢垃圾……

以趴着的姿势平视地面,只见刚才还竖着的三个人已经躺倒了。

他难道真的把这三个人给杀了?!

天,有谁知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穿着一身紫色衣服,好像还有洁癖的样子的人是谁?

他正朝我走过来,以仰视地角度看,半年前还周身散发妖冶柔媚气息的人,居然多了几分英气。

可这英气的男人立刻就蹲在我面前,表情异常欠扁,十足看戏一般地调笑:“小蓉蓉,半年不见,可想我?”

完全不顾我现在状态,竟然还有空问这种问题。

我倒是想出口狠狠唾弃他一下:“想……想……”想你个头四个字完全没力气说下去。

他自然是自恋地以为我说的只有这一个字,得意一笑:“我就知道,我想你想得心肝都疼了,你怎么能不想我呢。”

说着又凑到我耳旁,语气软软地嗔道:“哎,我一不在你身边,你怎么都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要是真被人给吃了,那我可就不要你了。”

听到这话,我一时气急败坏,无奈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喘着重气,动弹不得,只好恶狠狠地瞪他两眼。

他又随后嬉皮笑脸地补充道:“自然是骗你的,只要是你,怎么样我都是不会介意的。”说着又用那直挺精致的鼻尖轻轻磨抚着我的脸颊。

换作平时,我大概只会暗自感叹他保养的比女人还好,就连鼻尖皮肤的触感都那么细滑,可现在,这种触感反而是要了我的命。

他碰到我的一刹那,我身体就经不住地颤栗了一下,好似被雷击打一般。

他终于是发现了我的异常,离我距离极近地看着我。

我估计自己已经是满脸虚汗,他面目表情一瞬疑惑,皱着眉:“你被下药了?”

他个蠢货终于是了解确切情况了,就算我已经浑身无力,也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再吐出几个字确认:“是春药……”

他凝眉注视了我一会,我想大概他也在想法子解决。

可没过多久,他竟然皎洁一笑:“既然如此,那千万不要负了这春宵一刻。”

我靠!

原来他也和那三个人渣一样,连用词也一摸一样。

来不及骂他,我连忙摇头拒绝,可还未摇几下,他就倾身过来,吻我的唇。

我的身体犹如电袭,开始感觉他两瓣温软冰凉的唇细细允吸,轻噬,后来就变成了一波又一波更强烈的侵入,唇齿翻滚,冰凉开始渐转炙热。

他的唇瓣还是半年前那熟悉的触感,梅花香,很冰凉,就如桃花斋的梅花糕,记忆犹新。

说实话,我也想佯装正人君子,对这吻来个文艺青年的解释,抒情地描述一番。

可无奈身下反应实在犹如猛浪来袭,再不制止这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才想到这里,便用仅存的理智推攘着聂上薰的肩,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顿时觉得有几分熟悉,想来我之前是不是对期殊羽也做过这个从下至上推开的动作,突然就有点鄙视自己了,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老被人压着,尼玛!

他大概是感到我的手正在用力,突然离开我的唇,那一瞬间他紫眸少许迷乱,可片刻眼里的情感便呈现的清清楚楚,明显是赤果果的戏谑啊!

他勾着刚才还在亲我的唇,魅惑一笑:“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如此羞涩。”说罢,就伸手探入我本就半开的领口。

18.靠,聂骗子

他指节消瘦,指尖冰凉,但我却觉得被碰到的地方都像着了火般灼热,他的手一直从我的脖子慢慢轻抚下去,不得不说,舒服,真是舒服。

可是,不能这样!

而且,他……难道就这么随时随地就能那啥么?果真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

我靠……

我深深明白到身体和思想极端不一致的痛苦,两个极端。

我艰难地推着他的肩膀,吃力地:“不要……不要……”真感觉自己像个被人强女干的小娘们。

我感到他动作微微停滞下来,让我有稍许可以喘气的时间,只觉得浑身都是汗。

强忍着身下不适睁开眼,有点好奇,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只见他微微皱着眉,紫琉璃般的眼睛凝视着我。

突然觉得头更晕了,他突然出声,语气中好像还带三分心疼,一听就知道是装出来的矫情味道:“小蓉蓉,别固执了好吗?你这样忍着,身子坏了,我心疼。”

听到那熟悉的称谓,我可是一下子就从头清醒到脚跟。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猛地推开他,拉好领口的衣服:“你忘了吗,这身体不是我的!我不会……”不会做出用别人身体干那档子事的道德沦丧的行为……

这句话实在是太长,此刻我的脑子根本无法有逻辑地将这句话完整组合说出口,只说了半句就被聂上薰的吻给堵住。

离得太近,虽然看不见,只觉得他一边吻我,一边还在那边得意地笑着。

不过还好,没有继续下去什么动作,他好像还挺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我的嘴巴,然后捧着我的下巴,扬着唇角:“也好,等你变作男子才能消受得起我,那次我只是刚开始,你便像散了架似地,都没尽兴呢。”

他说话时语态轻巧,完全不考虑当下什么状况。

那次?那次是哪次啊?!别告诉我他是在说我刚穿越过来的那次……

还有……等我变作男子?

我惊道:“等我变作男子?你知道我会变回去?!”

他轻轻点头。

什么?我真的会变回去?!

啊哈!太好啦!

此刻我是完全忘了被下春药这档子事,也忘了之前那正直的思想,什么利用他人身体干那档子事有违道德什么的,啊哈哈,与我何干?!反正我回得去啊!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还是必须做个正直的爷们,不然对不起咱爹娘,反正今日不管是什么暴毙而死,或是变成植物人什么的,我也是不会和聂上薰在这荒郊野外打野战的……

我靠,一想到能变回去浑身的细胞就跳跃起来了,真爽啊!

我估计我的面部表情都快抽筋了,被药物折腾的浑身胀热,又被聂上薰说的话闹得兴奋不已,一边大喘气,一边笑着。

突然,聂上薰说道:“我也不知道的,只是我想你快变回去,这样就承受得了我了,不然我都不好尽兴。”说罢,还天真单纯的轻笑一声。

这该死的挨千刀的混蛋!!!!

一般情况下,在极喜极忧的双重打击下,我不是应该受刺激而崩坏的吗?为什么我还活得好好的?

聂上薰应该是看到我被他言语震懵了的表情,又开始轻声细语的安慰我:“不过小蓉蓉,你放心,若是你不想做的事,我定是不会为难你的。”

丫的这骗子!

我怒道:“你滚~”

他倒是没生气,又挑的那双狭长的媚眼无声地嘿嘿一笑,我本来以为他要说点什么,却又见他深紫色瞳孔阵阵收缩起来,我脑袋便开始嗡的一声,彻底昏了。

醒来的时候,只看见阳光明媚,简直刺瞎我的狗眼,推算一下,应该是正午时分,也就是中午十二点左右。

我记得我出门的时候还是一大清早,现在就已经中午了,大概都过去几个小时了吧。

我睡了这么久?

那……该不会发生什么了吧!

我像弹簧一样坐了起来,却看见地上还躺着三个人,就是把我带到这儿来的伟哥,大鼻孔和媒婆痣。

现在神智好像是清醒了,仔细观察,才发现他们胸膛还有起伏,原来没死,那刚才聂上薰那条带血的手帕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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