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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我是直男!——by薄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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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鄙夷地看着他,他撇撇嘴角不情不愿地往后退了几步,两手交叠,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

不再理他,准备专心对付手中的苹果,刀刃才刚嵌进去半分,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呼吸猛地一窒,千丝万缕的酥麻感从背脊延展开来,双手忍不住一颤,小刀都险些跌落在地,紧接着,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这个场景,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放下手中的东西,我面色凝重地转头去看聂上薰,空气里原本欢闹的气氛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无声的沉默。

聂上薰见我一脸沉重,也把痞气的姿势收了起来。

我带着半分疑惑半分惊悸的语气,缓缓问道:“聂上薰,你是不是很怕痒?”

我感觉到聂上薰的身体沉沉一震,无时无刻都扬着的唇角竟敛了下来,那双紫琉璃般晶莹的眼眸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光,他蹙着眉,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正经,谨慎地一字一句说道:“你想起来了?”

我看着他的深邃而认真的紫眸,不禁愣住了,此刻展现在我面前的他,是我从没看到过的他,但却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自我穿越到此地,他永远都是一副嬉笑痞气的样子,熟悉又是说不清道明的原因,就好像在很久以前,我就曾经见过这样的他一样。

我有些迷茫地缓缓摇头:“梦到过而已,但是这记忆却很真实。”

他微微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看我,没有说话。

我继续道:“你没有过吗?偶尔一刹那会觉得自己正在做的事好像曾经做过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他故意避开了我的眼神,随后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切,我每天都会吃饭沐浴睡觉,第二天自然会觉得自己正在做的事曾经做过。”

我嫌弃道:“你能别瞎扯嘛?我和你说认真的。”

他腆着脸皮笑笑:“呵呵,不行。”

我脸色一板,提脚就往屋外走,夸张地甩了甩袖子,痛痛快快甩出一句话:“我去找我爹来。”

手臂自然而然是被拽住了,身后是他心虚地急唤:“别,别,别找你爹。”

听到这句,我一时不忍,无比得意,笑得心花怒放,转过身看到他略微紧张的面孔,更是觉得好笑,这个人,居然会怕婴傲那个老头子。

只因为乡亲们拎着大包小包来我家提亲那天,他大闹了一场,把婴府搞的人仰马翻,开始我爹还不知道他是何人,后来通过旁人知道了他的身份,气得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因为在婴傲心里,婴珂蓉虽不是为聂所杀,却是因聂所死。

总之他恨不得将聂上薰千刀万剐就对了,可是又苦于无奈,毕竟年纪大了,走几步路就要抖三抖,最后只得撂出一句狠话:“你这双脚若是再踏入我婴府半步,对我婴府上下有任何企图,我婴傲就算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誓死与你一搏!!”

聂上薰再变态也没见他虐待过老人,何况婴傲又是我挂名的爹,他对婴傲是更加敬而远之,可让他不踏进婴府半步,我估计他会浑身痒痒,之后一个月,他都是悄悄翻墙而入,进来以后也不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事,说得好听点是和我一道饮酒作乐,对弈下棋,互相学习,说得难听点就是成天和我插科打诨,啥屁事儿也不干。

我此刻若是把我爹叫来,恐怕聂上薰这悠闲的日子就再也过不了喽,所以他自然是害怕的。

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我和聂上薰的对话中,我居然还能占着上风,牵着他的鼻子走,叫我如何才能不珍惜这么好的福利。

我学着聂上薰刚才双臂交叠的姿势,懒散地站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些审视的味道,严肃道:“现在,我要求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恩,我很满意。

我的动作表情是到位了,可他却浑然没有一点被审问的人该有的样子,轻轻倚在灶台边上,姿态妖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自己微卷的长发,时不时还媚态十足地瞟我一眼,那一眼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看一出有关贵妃醉酒或者是美人卧榻的戏一样。

剧本不对啊!

差评!!!

清了清嗓子,示意他行为举止放端庄点,可他似乎完全不领情。

之后我也不高兴再去管他的站姿如何,直截了当准备开始陈述自己的话题,可当话落到嘴边,却轮到我开始尴尬起来。

我想问关于那天幻境里的内容,说那些幻境是梦,可却又无比真实,至少在我醒来以后,其中发生的情节,甚至每一句对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在梦里说……

“好啊,若是我真能削皮不断皮,今晚我们来个观音坐莲如何?”

“月儿,这你可说错了,我哪是为了吃它,分明是为了……” “吃你。”

……

我当下一阵冷汗犹如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又咳嗽了一声,略微窘迫地问道:“咳咳,你曾经……有没有对我说过,类似于……恩……那什么……恩……”

这下轮到聂上薰急了,他也不再靠着那灶台上,直起身来,挑了一边眉毛道:“说过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心虚起来,说起来也开始结结巴巴:“就就就是那什么,啧……”我扶了一把额头,这该死的聂上薰连梦里说出来的话都叫人这么难以启齿,要是一切都是我多想了,说出来他岂不是会以为我做了个春梦,梦里的主角还是他?

他忽然笑起来,笑容犹如骄阳,无比明媚:“这么难以启齿啊?看来一定是有趣之事。”

31.靠,大文章

我看他那副调笑的样子,实在恼火,再纠缠下去恐怕这话题会越扯越暧昧,索性就硬着头皮豁出去道:“就是……诶!就是那房中之术!”我低着头,感到自己脸烧的不成样子,眉毛鼻子都挤到一块去了,等了好久,那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抬头看去,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是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看出个洞来一样。

我迷惑地看着他愣了一会,随后便大声澄清道:“你可别误会!这绝对无关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之类的东西,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所以才问问你想向你确认一下的!”此时不撇清,天知道聂上薰这奇怪的大脑构造会想些什么东西。

可聂上薰偏偏把我后半句话给无视了,开口便问:“房中之术?比如?”

我翻了个白眼:您可是这方面的高手,这还要我说嘛!

聂上薰见我一脸鄙视,反倒笑了起来:“我不记得了,月儿你给我说说。”

我怒瞪他一眼,这几天我都说了八百遍别叫这娘炮的称呼了,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给人取个满地掉鸡皮疙瘩的昵称。

以前是小蓉蓉。

现在是月儿。

我真他妈想对他再说一次那句话:你他妈才月儿,你全家都是月儿!

叹了口气,甚是无奈,反正熊孩子大了也管不住了,这点小毛病就由他去吧。——我第一百零八次这么安慰自己。

在我因为这蛋疼的称呼短暂纠结之后,对于房中之术的那个话题似乎也不那么尴尬了,挺了挺腰干,语气刻意装作随意地说道:“房中之术你都不知道吗?大家都是男人,你也别装了,反正就那几套花样呗!”

他不说话,只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猜不透在想什么,我分析了半天,大概是在叫我继续说下去。

我满脸抽搐地回他一笑,闭着眼睛快速道:“不就是古树盘根,童子拜佛……”说到此处顿了顿,语气加重到:“观音坐莲什么的嘛。”天知道我真的把我平日所学一切XING教育知识都搬出来了!!神啊!!原谅我吧!!

我还没祷告完自己的罪过,就被聂上薰用力拽了下手臂,一时没有留神,脚底打了个踉跄便背对着撞进了他的怀中。

他长相看起来女气,胸膛却出乎意料的紧实宽阔,我的这具身体虽然也不矮,却是名符其实的白斩鸡。(此处自己骂自己一万遍:叫你偷懒不锻炼!叫你偷懒不锻炼!)

我对他突如而来的拥抱感到莫名其妙,刚想反身推开,他却伸出双臂将我圈得更紧,之后把那温润削瘦的下巴搭在我的颈窝上,从鼻腔发出一声轻笑,呼吸喷到我耳朵上搞得我直痒痒:“月儿,你果真记起来了,连我没教过你的,你都知道了。”

冤枉啊!还不是读书时那些腐女同学成天在我耳边灌输各种BL知识,我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嘛!!

他语气暧昧,害我差点忘了要询问的正事,光顾着尴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立马侧头道:“你的意思是,那些并不是我的梦境,而是确有其事??你真的对我说过那些话?可我的记忆为什么这么零散?”

话到此处,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猛烈的眩晕,眼前一白,腿脚一软,如果不是聂上薰正搂着我,那我现在一定早就倒地不起了。

他忽然伸出那双指节修长的手捂住我的眼睛,语气温柔而急促:“乖,别想了,别想了。”

被他那双冰凉的手蒙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安心下来,呼吸平稳了许多,晕眩感也消失不见了。

此刻静下心来思考,似乎有些想通了这件事的原因,我大胆猜测,当时我附身在婴珂蓉身上的时候,虽然灵魂是我自己的,但毕竟占据的是具女人的身体,对当时期殊羽那样飘逸如仙的男人的追求,难免有些把持不住,我当时完全把对他的那些情感,全部归之于婴珂蓉的本能身上。

也就是说,无论我附在谁的身体上,身体的主人,总会留下一些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给我,婴珂蓉的东西就是对男性的爱和向往,而婴玉错留给我的,会不会就是那段零碎的记忆呢?

可梦里的第三个场景,如果那根巨大的火柱当真曾经砸在婴玉错的身上,那就算他被人救起,身上也一定会留下灼烧后的伤疤,可我用了这具身体这么久,早就知道,他这个白斩鸡的身上连个蚊子块都没有,比女人的皮肤还光滑,更何况什么烧伤!

我眉头紧皱,抿着嘴唇,轻轻扒开聂上薰覆在我眼上的手,侧过头去,想仔仔细细看清聂上薰的样子,想看清他的心里装的是什么,他的脑里在想些什么,无奈被他紧紧抱着,这个角度也只能看见他的侧脸。

我与他距离很近,几乎鼻尖就能碰到他的脸颊,他正垂着紫眸,淡淡地看着某处,鼻梁挺直,肌肤一如我与他初见时那样,如同婴儿般细嫩白皙。

他好像在也在发呆,思绪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盯着他看了良久,他才如梦初醒地反映过来,眨了下眼睛便也转过头来看我。

如果把他的性别换成女,这本来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深情对视默默无语,刹那间双眸交汇情意浓浓。

只可惜,他是个带把的,我也是个带把的,那简直就是天雷勾地火,彗星撞地球。

他侧过来的一瞬间,那高挺的鼻梁就这么直直撞上了我的鼻子,隐约间我听到自己的鼻子“咔哒”一声,仿佛骨骼错位的声音,那痛感,简直是非言语所能形容!

我痛得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了一团,捂着鼻子,拧着眼睛,过了好久,鼻子上的痛处才稍微有所缓解,我撇过头去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这鼻梁是铁做的啊,这么硬!”

那聂上薰就是个怪人,我都疼成这个样子了,他站在那儿还和没事人一样,只是鼻尖少许有些红印。

他俯着身子看过来,起初目光里还稍微带些担忧,听到我这么说反倒翘起嘴角低声笑了起来。

我揉了揉红肿的鼻子,直起身来,没好气道:“撞了这么重一下,你难道就不疼吗?到底是不是正常人啊!”

他眉眼一弯,灿烂一笑,露出了那口白而细巧的牙齿:“这问题还真是让人羞涩。”掩着嘴道:“我非但是正常人,还是正常男人,这点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我烦厌地“啧”了一声,每次和他正常说话,总把话题搞的这么情色,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嫌弃道:“你会不会聊天,咱能好好说话吗?”忽又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有些犹豫地试探道:“那如果你的肩膀。”我伸出两根手指点着他身上的相应处,继续道:“这个位置,被贯穿一根长枪,你会痛是不痛?”

幻境之中的火灾现场,那扇紧闭的绝望之门被他踹开后,我记得,他肩膀处就是被一根长枪深深贯穿,血肉模糊,看起来是钻心刺骨的痛,可那时的他他却在见到我之后露出这么明媚的笑。

他缓缓低头去看自己身上被我手指触碰到的地方,表情几乎是没有变化的,唇角甚至还带着原有的淡淡笑意。

但是几乎不代表完全没有,那不易察觉的,细微的表情变动,全被我看在眼里,不得不承认,附身到婴玉错身上以后,观察能力强了许多。

聂上薰在刚才那一瞬间,眉头微乎其微地蹙了蹙,低头的时候,虽然他在笑,眼神里还隐忍着无法言明的情绪。

我觉得,那是悲伤。

因为洞悉到他的这份情绪,我忽然意识恍惚了片刻,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好像被厚重的东西压着,透不过气,回过神来,我认真地看着他,严肃道:“我想看看你的肩膀。”不容他拒绝,我便伸手去扯他那宽大的领子。

他反应极快,立刻抓住了我的手,我瞪了他一眼表明了决心,今天不看看他的肩膀我是不会罢休的了,而他态度还如此抗拒,让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大文章。

我双手并用,抓住他的衣领,他两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腕牵制了我的下一步动作,我发了狠劲,也不再以扯他领子为目的,而是抵着他的锁骨将他往后推,我知道比力气肯定是拼不过他,于是便使了记阴招,踢翻了脚下的一桶油,我趁地面湿滑的时候用力将他重重一搡,果然他一时不查,脚下打滑被我轻松推到墙边。

我听到他背脊沉沉撞到墙上的声音,他闷哼一声楞了大概只有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可我已经扯开他那宽大的领子。

果然……

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那宽而紧实的肩膀,略微……好吧只是略微有点性感的锁骨,还有胸口那两个……额,这里跳过。

白花花的上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气氛稍稍有些诡异。

我双手仍抓着他的领子,只是现在那领子已经摊到了他的腰间,我松了手,尴尬地笑了笑:“恩……什么都没有嘛,嘿嘿嘿,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穿好穿好。”说着替他把衣服往上掖了掖,也就是意思意思轻轻提了一下,没敢动作太大。

可是这一提,他却忽然顺势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愣了一下,抬头去看他,只见他眼里再无一丝刚才所谓忧伤、愁苦的小情绪,满满都是调笑,他忽然欺身上前,细滑的肩膀正好轻轻贴了在我的嘴唇周围。

我不动声色地向后靠了靠,他却不知从哪里腾出一只手来紧紧拢着我的背,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几乎变成零。

忽然感到耳边的酥痒气息,只听他笑着戏谑道:“这么迫不及待呀,那我可不能亏待了我家月儿了。”

感觉到耳垂被他温润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碰触,我拼命往反方向躲去,可是毕竟是人脖子,扯得再长也就那点距离,他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将那亲吻尽数落在我的耳朵、脖子上……

我一边躲一边低声嗔道:“大白天的,你,你发什么春!”

32.靠,告白了

他似乎觉得自己很无辜,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委屈道:“是你先来扒我衣裳,怎又道我发春?”妩媚地笑了一声:“不过刚才你看我身体的眼神很是可爱,把我看得都有些感觉了,不如今日,我就教你一套新花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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