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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太傅——by吞拿鱼王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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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逃到哪里,朕都能……轻而易举……打下来。懂吗?朕根本……不怕你逃。”

李栩喜欢一边抽插一边说话的脾性仍是没改。

被粗暴进入的后泬出血了,钟逸感到肠壁分明在用他的血液做润滑,李栩依然勉强却偏执的在他体内进出。紧致的所在明明递送都艰难得很,李栩偏还要成根进,齐根出。裂开的穴口被一次次摩擦顶弄,钟逸只是不住打颤,忽而晕过去,又痛醒过来。

李栩当然知道他痛,钟逸的身体最坦率,后面舒服了前面就立刻不知羞耻的站起来,而现在他腿间却是可怜兮兮的萎成一团。

他就是不要钟逸舒服。

过了一会儿,钟逸的疼痛仍是不曾缓解,入侵的那方却终于从蠕动湿软的肠壁获得了快意。

李栩进出的动作开始变快,钟逸的泪流入鬓角,疼痛感太多反而仿佛麻痹了似得,身体自发的迎合着李栩的顶撞,细碎的快感终于后知后觉的开始堆积起来。

情动永远是最好的情药和麻药,无论是对身体还是心理,渴求更多快感,钟逸喘息着哆嗦了几下,往李栩腿间无意识的蹭了蹭,可李栩的动作却忽然停了。

李栩没有射,他在体内的那根分明依然硬得铁块似得,可他就是不动了,好像肿得要爆了的人不是他似得,钟逸多希望他继续,可李栩偏是将他丢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既不够爽又不够麻。

“被插得出了血,一样硬得起来是么。低估太傅了……”

钟逸噙着眼泪,瞪了他一眼,自暴自弃的狠狠道:“……不动你就快滚出去。”

李栩当然滚不出去,他下身都烫的快烧起来了,可是他不能忍受钟逸的挑衅,于是缓慢顶到深处,俯身在钟逸耳边轻呵气:“好,朕滚出去,让外头的人进来,轮流干太傅三天,太傅可欢喜?”

见钟逸偏过头去不说话,李栩恶意的用手指插入被撑开到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继续揶揄:“太傅这里一次能不能进去两根?……朕想知道,真想喊人进来试试。”

钟逸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可任李栩怎么折腾,他也没有再说话了。他知道李栩现在还是半开玩笑,倘若再激怒他几分,谁知道玩笑会不会当真。

“这样才乖。”

李栩心里畅快,便再度抽送起来。他喜欢看钟逸的反应,一面看着钟逸的脸,一面揣测自己在太傅心里是不是特别的。他当然明白钟逸方才诱惑了自己,是被逼无奈退而求其次,可他想知道,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太傅心里是特别的。

将那张脸从屈辱含泪看到意乱情迷,李栩也没有看出个答案。

“太傅喜欢被顶这里吧。”说着,李栩深深抵着钟逸的那处,恶意的碾压了几下,钟逸惊呼几声,含在眼中的泪便被逼了出来,快活的眼泪。快感之下肠壁不住的挤压,邀请侵入的内棒加入这场双方都渴望的狂欢。

入侵的肉块分明热得烫手,却冷淡的拒绝了内壁的诱惑,轻飘飘的顶到深处去,再度不动了。

“想要吗。”

“……要”

淌着泪的钟逸已失了神智,别说让他求欢,要他干什么都行。

“谁咬的?”

“……要。”

李栩的手指点了点他看不见的颈侧红痕,强压着怒气,一字一顿重复道:“这里,谁咬的。”

其实他一早便已看见了,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一直猜到现在,没有头绪,便忍不住问了出来。

钟逸神智恍惚,他看不见那痕迹,也根本不明白李栩在问什么,只是抬起腿揽住李栩的后腰,催促他用力的进来。

包裹着硬物的肉氵同又湿又软,李栩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一把揪着钟逸的头发迫使他后仰送上脖子,便狠狠啃咬了下去,直到他的痕迹完全覆盖了原来快要褪色的浅色齿痕,才松开了钟逸,算是作罢,他不再忍耐,大力的抽送顶弄,让钟逸再不知道什么是疼,他像化身最卑微的氵壬兽,沉浸在最原始的快感之中。

内壁的软肉被重新顶开,便立刻欢快的拥抱了上去,钟逸挽留着他的离去,又为他的进入呻吟尖叫,每一次进入,都像是令人开心的嘉奖。

被狠狠顶了没几下,钟逸便全身乱颤地夹紧着腿射了出来,或许是年纪大了,或许是身体太敏感,他的持久力总是让人无法期待。李栩无奈的将他翻了个身,按着他的手背,放慢速度送了几下。此时看见他后腰上正在愈合的粉色伤口,李栩的手指有些在意的描摹着停留了一会儿,忍住了没有问。

反正钟逸便是在西北死了,也都是他自找的。

待钟逸喘着气舒缓了一些,他才再度开始卖力开垦,将钟逸几乎要跳起来的身子按在身下,发出一次次无理的索求。

钟逸在泄身之后整个人仿佛敏感的碰不得似得,被插得几乎痉挛了一般得发抖,毫无面子的哭喊求饶,嗓子都喊哑了,可身子已是死死被按住,却没有地方能逃开一些,躲一躲。

钟逸的身体彻底失去控制,泄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连带着后面肉氵同停不住的急绞,催促一般,直逼得入侵的肉刃快些到达愉悦的顶端,好停下来一起歇歇。而李栩的东西在他体内大张挞伐,偏是不肯轻易交代在里面。

情话是最做不得准的,钟逸喊得像要死了,李栩却知道他分明就是想被自己插死,是个人都会将它当作鼓励,愈发卖力的顶进去。钟逸的嗓子已然半哑,水声与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喧宾夺主的成为了马车中的主旋律,

当李栩一滴不漏的射在拼命收缩的内壁后,再将钟逸翻过身来,他已没了意识,腿间和小腹黏糊糊水淋淋的,已不知泄了几次了。

情欲退去后,李栩的全部气力也仿佛被抽去了,他坐了起来,无力的靠着马车木质的墙壁。

他一面用拇指擦拭钟逸的泪痕,一面想象着他们是世间一对普通的夫妻,最后掩耳盗铃似得,偷偷亲吻钟逸红肿的下唇。

“朕是真想一世待你好……”……但朕做不到……

同样的话五年前他便同钟逸说过一次。

四周安静得什么声音也没有,没有人会听见,于是李栩故意略去了后半句,把人抱进怀里。

这禁闭而狭小的空间里,他的温柔和软弱,不会有任何人看见。

第四十三章

钟逸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在原来的马车里,车轱辘声和轻微的颠簸提醒着他马车在动,他看了看四下,马车里已打扫了一遍,而他身上换了一身齐国的衣物。

可他的拐杖不见了,钟逸四下找寻不到,只能挪到一旁,伸手去够车帘,外头天色已暗了,拉起帘子时外头赶车的马夫立刻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可扫视了一番,拐杖也不在驭位。

李栩把他的拐杖拿走了……真是比锁住他更简单方便。

钟逸无可奈何的陷回座位。

齐军似乎不准备连夜赶路,过了一会儿,队列为首处传来指示,马车便跟随着行军停了下来,士兵们开始就地扎营。

钟逸在马车里等了片刻,便听得外头脚步匆匆,与车夫窸窣说了什么,车帘子便被拉开,车夫与另一人一左一右将他架出了马车去。

钟逸在马车里就瞅着那人有些眼熟,就着月光才是看清,不是别人,正是司南天。

他来不及细想,立刻反手抓住对方的手就问:“司南天……喜月在哪,她还好吗?”

司南天闻言,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钟逸半拖半带被一路拉到一个营帐前,一路下摆都蒙了层灰。司南天示意车夫离开,扶着钟逸掀开竹帘,刚迈入一步便愣在了门口。

营帐在外装饰以象牙美玉,毫无疑问是李栩的居所,可此时其中并不只是李栩一人,李栩斜坐着,手指轻轻叩着案面,案前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将军,闻声皆回头看了一眼。

李栩抬头看了一眼,便道:“司南天,你退下。”

司南天收到命令,本准备带着钟逸折回,却同时收到了李栩的眼神示意,愣了一愣,便将钟逸扶着自己的手推了开来。

钟逸被小心而轻柔的推开,跪坐在地上,直至司南天离去,仍不能相信自己就被丢在了这里。

钟逸亦曾在朝为官傲睨一世,如今却不能靠双足而立,屈辱感令他一时没有了动作,长久的低着头一动不动,直至李栩挥挥手示意将军们下去,帐篷里没有了其他人,他才看了看四周,朝最近的茶几挪了挪身子,才挪到地方还没能攀爬着站起来,便见长案后的李栩站起了身,直直朝这边过来了。

钟逸便索性不动了,任李栩走到跟前,蹲下了身来。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收到信号旗花,玉门镇一路寅军临时改道支路,直去了阳关。你的目的达到了。”

“……”

钟逸没有回答,见李栩定定的看着自己不像要帮忙,只能靠着茶几的脚勉强转了个身,继续攀附着茶几使劲想要起身。

李栩看了一会儿,眼见钟逸快要起来,忽然伸手探向钟逸脚踝狠狠一按,钟逸吃痛之下立刻挥臂去挡,手臂也被李栩轻易的截了下来,整个人没了支撑,便又摔回到地上。

“劝你最好别乱动,朕现在简直想拆了你。”李栩阴沉道。

“……那岂不是太便宜钟某了?”

对方用他说过的话反讽,李栩也不恼,松开他的手腕,道:“是太便宜你了。”

其实钟逸此时连死也不怕了,更没有其他可怕,可李栩就是看不惯他这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忽然唇边挂上了一抹阴恻恻的笑:“你不是想知道,你那侍女怎样了么?”

“……”钟逸下意识回过头去看着李栩,也不掩饰什么,忙道,“喜月不过一介女流,我们之间的事,何必牵扯到一个下人……”

见钟逸这才慌了神,李栩歪着头,唇边挂着一抹冷笑却不说话。

见对方这凉凉笑意,钟逸这才想起,李栩对喜月做了什么,已是既成事实,并不是现在说什么就能改变的。悲痛之下,他缓了口气,才勉强地问出口:“……你把喜月怎么了。”

“杀了。”李栩的表情就像在说再平常不过的事。

尽管心里已有了最坏的猜测,真正听李栩亲口说出来,仍是不失为巨大的震撼,钟逸霎时红了眼眶。

李栩就是喜欢钟逸表情坦率,伤心难过之时从来不拿腔拿调,因为见他这样,李栩心里就畅快,觉得多日来的愤懑终于发泄出了一些,道:“干嘛这样吃惊,一个月前你带着钟世安逃往西北,就应该想到这结果了吧?……”

“你当真是没有一丝人性。”

“过奖。”李栩丝毫不为所动,嗤笑了一声,道,“只恨不比太傅铁石心肠。那侍女的命分明是太傅亲手葬送,临了却把罪过全推给朕么?太傅,你当真是,伪善得令人发指。”

钟逸知道李栩在说什么,倘是那日自己留下了,李栩所有的怒气,定是全数朝自己而来,绝不会迁移到喜月身上。只怪当日世安没能考虑周详,即便是要走,也应当带上喜月一起走。

“那天,朕找来司南天,问他,你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

“……”

“他给了朕三个名字……”李栩伸出三个手指,一根一根收起,“钟夫人,钟喜月。”最后,睨着仅剩的食指笑了笑,“钟世安。”

钟逸背过身去,已没有气力和他斗嘴皮子,想起喜月的善良懂事,眼泪便扑簌扑簌往下掉。他明白李栩那两封信的含义,李栩要将他所有重视的东西都毁掉。

李栩见他双肩不住颤动,一时不再步步紧逼了,他突然在想,如果当年自己没能逃出生天,死在了都城,钟逸会不会也为自己掉眼泪,会不会也记住自己一辈子。

可是时至今日已没有了所谓的如果,他活了下来,并站在了天下的顶端。称王称帝还有什么求而不得,李栩不信这邪,如果钟逸不看自己,便毁去他重视的其他好了。当天底下没有了花,总会看见身边的绿草。

他用臂膀从背后将钟逸抱在怀,像搂着渴求了千年的珍宝,可怀里的人颤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别难过了。朕听闻吐番有一种药,能令人忘却所有……只等朕杀了钟世安……你便把那些都忘了吧。”李栩最温柔的口吻,说着世间最阴森狠毒的话,也许这就是他对钟逸的心意矛盾之处。

抚摸着钟逸肩上黑锻也似得长发,想着终有一天他会彻底成为自己的人,李栩正觉出些许满足,不料怀里的钟逸忽然发作,突然疯了一般挣开他的桎梏,抓着一旁茶几的脚便用额头磕了过去。

李栩一时没作他想,一手抓住他肩膀,另一手便下意识挡在了他额前,当即便是钻心一痛。钟逸是彻底崩溃了,穷极全力撞上去,力道却全用在了李栩手心上,李栩手背狠狠磕在木质的茶几脚,霎时一片乌红,手骨都不知磕断了几根。

钟逸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李栩痛极却不顾伤势,顺势双手将钟逸的脸转了过来,盯着他通红的眼恶狠狠道:“别想着逃!”

“……放过我。”

钟逸毫无意义的恳求,他这一世的泪都流尽了,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当时与莫将军提议由自己在前探路,是他太高估自己,前些日子世安的所作所为已令他寒了心,他以为自己不求全身而退只求一了百了。

他以为自己已了无牵挂无所畏惧,所以可以直面李栩,与他清算。

可事实却是,他惧怕着李栩,惧怕得不能再清醒的思考。

李栩要的不是他的命,更不是他的身子,李栩的可怕之处就在于,钟逸猜不透他究竟想要什么。

倘是为了折辱,他五年前便已达到了目的,为何苦缠至今?何况能践踏自己所剩无几尊严的法子数不胜数,如今万人之上的李栩只需一声令下,便能轻而易举的摧毁自己。何须在政务百忙之中费心铺开这一张情网,用缱倦情意困住自己呢?

五年来两人从未坦白诉过情衷,但正如李栩心知肚明钟逸的动心,耳鬓厮磨时,钟逸又何尝感受不到李栩对自己的依恋。正是这份依恋,填平了钟逸的孤寂,甚至几近动了顺水推舟随李栩一生一世走下去的念头。

可若这感情真是恋慕,李栩又为何不能给双方都留些情面。事到如今,过往情意已不可追寻,为何不能给他一些身为敌对的尊重,让他体面从容的领死呢……

李栩平日里的笑颜盈盈太过明朗,都叫钟逸差些忘记了,他有时是如何一个偏执的人。

见钟逸安静下来了,李栩才收了火气,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柔软的矮榻上。吱吱呀呀声中,李栩单手把一旁的硬物茶几全部踢开移开,然后才出去喊了人。

李栩回到软塌边静坐了一会儿,太医便立刻来了,一群太监宫女心急火燎的端着各种东西进营帐,几个太医又诊断又开方子,又正骨又包扎,紧张得一头汗。

各种茶几长案都七零八落的被推到角落,皇帝气呼呼坐在软塌上,手莫名其妙的伤了,他身侧一个男人蜷着身子,营帐里的场景是绝对的诡异。好在这群人入宫起就知道眼观鼻鼻观心,照旧忙活着手上的事,谁也不去乱瞟。

******

李栩拥着钟逸入睡,怀里的人受了凉似得,咳嗽个不停,尽管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一夜却是李栩这一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回。第二日一早,齐军开始拔营准备启程,李栩便命司南天先把钟逸带去玉辂,自己前去与大臣们商议行军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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